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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六朝云龙吟-第154章

小说: 六朝云龙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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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能安心等着。”

程宗扬沉默多时,然后抬头笑道:“娥奴的桃花谷的确不错。”

刘娥撩起浴袍,柔声道:“奴婢刚洗干净的,主子尽管射进来便是。”

程宗扬推开饭桌,毫不客气地压在刘娥臀上,用力干了进去。他一边挺动,一边扯开刘娥的浴袍,抓住她两只奶子,粗鲁地揉捏着,“是不是这样你才觉得安全?”

“是,”

刘娥低喘道:“主子再抱紧一些……”

华丽的凤榻边,一只带着桃花印痕的雪臀高翘着,浊白的精液从两只松软的肉穴中淌出,沿着粉艳的臀沟流淌下来。

享受完刘娥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程宗扬淡淡道:“听说秦翰秦大貂珰回来了?”

“主子若是不喜欢他,奴婢这便赐他自尽。”

程宗扬面露苦笑,秦翰对宋国忠心耿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赐死,自己也太小人了。

“算了,只不过他留在临安不方便,远远把他打发出去吧。”

“是。”

“陛下倒是个英才。”

刘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公子所见不差。”

“小心别漏了马脚。宋国的生意刚开张,我可不想朝廷上下折腾。”

“奴婢明白了。”

“我和紫姑娘明天就走。大概两三个月就回来。”

刘娥露出失落的神情,“是。”

……

“一辆车,十匹马。龙鳞盾五张。冯大法的手雷十个。钱不用多带,金铢、银铢各一千,铜铢十贯。对了,带两石精盐。”

程宗扬一件一件安排着要带的行李。决定去太泉古阵的一共五个人,但操心行程的,只有自己一个。朱老头和武二这两位爷就不用指望了,死丫头跟那块假表较上劲了,整天在房内琢磨。自己虽然远比她了解钟表,可除了知道那块表是石英的以外,还真帮不上她什么忙。至于这趟行程正经主角萧遥逸,那死狐狸像是打定主意死也死在玉露楼,整天不见人。

走南荒时有祁远和吴战威,程宗扬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自己来做,才知道保姆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好不容易安排完行李,程宗扬又叫来秦桧,对商号的事最后吩咐几句。

秦桧道:“这几日陆续有人来兑换股票,但都是一两张,以试探居多。像那位将军一样全兑的,今还没有第二桩。”

说着秦桧拿出一张股票,摇头叹道:“公子此举,属下着实难懂。”

“不明白我为什么把自家的产业分给别人?”

程宗扬笑道:“你只管看,将来那位将军肯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奸臣兄,你那半股可千万别卖,往后一张涨到一万金铢也不在话下。”

秦桧笑道:“家主指点,属下当铭记在心。”

“奸臣兄,你这马屁功夫越来越精纯了啊。”

“家主如此天纵之才,属下唯恐拍马不及,只能日夜修习,不敢倦怠。”

“行了,我看你这马屁神功打出去,直接就能放翻一大片!”

两人说笑几句,程宗扬道:“临安的生意就交给你了。”

“公子与侯爷一路,属下虽不能随行也尽可放心。但公子身负重任,多少也应该带几个随从。”

程宗扬叹了口气,“老头说了,苍澜那地方诡异得很,尤其进了太泉古阵,更是危险重重,人多根本没有用,万一出事只不过是多死几个。而且要想在太泉古阵里面保住性命,至少要有五级的修为,咱们手里能拿出来的可不多。”

“紫姑娘的修为似乎尚不足五级。”

“她?跟你说,我只担心她把太泉古阵给拆了。”

秦桧也笑了起来,“如此,属下便祝公子一路顺风。”

程宗扬靠在椅上,悠然道:“太泉古阵……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惊喜呢?”

请续看《六朝云龙吟》11

第十一集太泉古阵篇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

本集简介:

北三朝人马及胡人彷佛赶集似地纷纷闯入太泉古阵,殇侯还神神秘秘地告知程宗扬:“听说岳鹏举就在太泉古阵之内!”

在苍澜镇上吹牛吹到盘古开天的徐君房绘声绘影地描述阵内凶险,一入其中,程宗扬顿觉带着武二和殇侯这等高手未必有用处,因为太泉古阵根本是深藏地下的高科技未来都市,只要熟悉都市规则并驾驶“九天玄兽”一路狂飙,完全不需五级以上高手出力。众人以为一路顺利,变异的兽群便狂奔而来!

第一章

夜空下,一株玉灵果从泥土中悄然钻出,蜷曲的枝叶慢慢舒展开来,嫩绿的叶片映射出天际璀璨的星光。

远处,一只白鹿昂起头,警觉地看看四周,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穿过洒满月光的树丛。

夜色下的湖泊犹如银镜,映出白鹿温柔的眼睛。白鹿低下头,鹿吻在水面上荡起一圈涟漪。

忽然“哗啦”一声,一个男子从树林中钻出,他一手握着单刀,下巴胡子拉茬,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汗水和血腥气息。白鹿后退一步,接着灵巧地跃起,消失在树丛中。

程宗扬看也不看,便一刀砍断那株拦路的玉灵果,用刀背挑着甩开,回头叫道:“在这儿呢!”

几匹走骡从树林中鱼贯而出,清一色腿长体健,皮毛乌黑,磨得发亮的蹄铁足有碗口大小,只不过中间夹着一头灰不拉叽的草驴,怎么看怎么猥琐。

小紫侧身坐在黑珍珠上,天真纯美的脸庞足以令星月失色。在她鞍旁挂着一只皮囊,雪雪趴在囊口,露出圆乎乎的脑袋。后面的朱老头盘着一条腿坐在驴背上,两手笼在袖中,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就说嘛,山脚有水!咋样?大爷一口吐沫一个坑!说啥是啥!”

萧遥逸骑着他的白水驹,懒洋洋道:“老头,这一路看到野猪了吗?”

朱老头嗤了一声,“鹿台山哪儿来的野猪!”

“知道为什么吗?”

朱老头一怔,“为啥?”

“都被你吹死了!”

萧遥逸啐道:“就你带的这鸟路!三天摔了四头骡子,丢了七成的盐,一半的粮食!你还有脸瞎白话!”

朱老头讪讪道:“也不能全怨我啊。领路的不是小程子吗?”

程宗扬一头扎进湖里,痛痛快快喝了个饱,然后一边甩着脑袋上的水,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死老头!再啰嗦就滚蛋!”

“急了不是?”

朱老头赶紧拿着水囊去盛水,一边道:“大爷知道你这一路辛苦,嘴上没说啥,可心里疼着呢。”

“我不跟你扯蛋。你就说什么时候能到苍澜吧!”

朱老头眨巴着眼,用商量的口气道:“总得有个……五六七八天吧?”

程宗扬一听都气笑了。从临安出发时,他们为了赶路,带了十匹上等的河东马。到了夷陵,程宗扬考虑到要走山路,把马匹换成更能负重的走骡。结果自从进了鹿台山,这一路就没顺过。朱老头带的路全是些山羊都不走的僻路、险径,头一天就摔了两匹走骡。

程宗扬入山前算过,五个人来回一个半月,加上武二那个饭桶,至少要四百斤粮食。因此用了两头走骡带了四石粮--结果摔的就是那两头。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抢了一石下来。大伙儿这会儿就该喝西北风了。

武二郎嘴里叼着根细枝,抱着膀子,哼着小曲从林子里晃晃悠悠出来,悠闲得跟刚赶完庙会一样。走南荒时自己就见识过这厮的嘴脸,一贯的好吃懒做,偷奸耍滑,眼瞧着油瓶倒了--只要不是苏荔家的油瓶--他都敢不扶。想让他干点活儿,比从他口袋里掏钱都难。

“呸!”

武二吐掉树枝,扯着衣角道:“这衣裳不错!”

程宗扬又有种翻白眼的冲动。上次走南荒自己吃过苦头,别管多漂亮体面的衣服,进了林子就是挨撕的命。这回自己早早做好准备,用最结实的帆布做了两身衣服,结果被武二看到,非涎着脸也要一身。于是武二爷这一路就穿着浑身上下全是口袋的牛仔登山服招摇过市。再配双登山靴,直接可以做男装广告了。

小狐狸那盏灯也不省油,仗着自己是病号,没人敢指使他干活。他倒不肯穿山寨版牛仔装,仍是一身足以让姑娘们抛媚眼的锦衣华服。和他一比,大伙儿全成跟班的了。不过这小子就有本事穿着一身白衣钻山过岭,还不皱不破,跟新的一样,再拉风别人也只能干眼红。

刚才又有一头走骡磨破蹄子,俩壮丁带一个老头围着骡子直乐,没一个动手的。程宗扬只好自己动手宰了骡子取肉,弄了一身的血。现在还剩下五头骡子,带着一石粮,一些盐巴、干货,再加上三顶帐篷和其他行李。如果再损失牲口,恐怕就要用坐骑来载货了。

众人已经断水一整天了,武二不嫌腥,程宗扬这边杀骡,他那边喝血解渴,喝完又包了一大块骡肉,自己烤了吃了个肚圆,这会儿才剔着牙出来。

程宗扬把一只铁锅扔给武二郎,“淘米去!”

武二眼一瞪就想发飙,看到程宗扬的表情又咽了回去,气哼哼打了水,盛上米淘着。

朱老头看着风头不对,往草驴后一缩,接着被程宗扬揪出来,“把这块肉洗了!剩下的用盐腌上!敢啰嗦一会儿吃烟去!”

朱老头嘟囔几句,还是老老实实洗了肉,把剩下没沾过水的抹了盐腌着。小狐狸这会儿也突然勤快起来,自己在湖边找了块石头,光着膀子“哗哗”地洗着衣服。

程宗扬张开四肢往湖边的草丛一躺,“死丫头!过来给我捶腿!”

“哎!”

小紫脆生生应了一声,接着“篷”的一声,骡背上掉下来一个沉重的袋子。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钻出来,一路怪响地奔到程宗扬身边,挥着两条长臂,“呯呯”地给程宗扬捶腿。

程宗扬只挨了两下就受不住,抱着腿跳到一边,“干!这是剁馅儿的吧!”

正在洗肉的朱老头一听就慌了,“有饺子给我留一口!”

武二郎道:“啥眼神儿!还饺子馅呢。萧子!你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洗得没完了?”

萧遥逸抖着衣服道:“二爷,你那一条裤衩半年不换的作派我可学不来。”

“都闭嘴吧!”

程宗扬架了几根树枝,挂上铁锅,然后生火做饭。

程宗扬一边用火镰打火,一边自嘲道,自己真成保姆了。早知如此,就该把秦会之带来。不过临安的局面刚刚铺开,钱庄、粮行、地产,每一件事都千头万绪,不能不留一个得力的手下照应,自己手下数来数去,除了秦会之,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挑起大梁。

秦会之动不得,祁远也是无法替代的,建康一摊子事还得他来招呼自己才放心。好在晋宋两国的门路已经打开,王茂弘既然委托张少煌给自己捎话,至少在灾荒平衡渡过之前,晋国不会有大动作。

至于宋国,自己临行前,特意招来刘娥--为此自己已经作好准备等着死丫头奚落,结果死丫头什么都没说。

让刘娥侍寝,自己还真不是好色。实在是她压抑在内心的惶恐和那种无处依靠的惊惧,让自己心生不忍。岳鸟人拍拍屁股消失得无影无踪,全然没有在意他这种丝毫不负责任的行为,给刘娥留下怎样一种被抛弃的恐怕。

十余年来,刘娥守着那个与宋室毫无血缘关系的陛下,时刻都在担心骗局一旦被揭破的可怕后果,而始作俑者始终毫无音信。当自己和小紫先后出现,她就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甚至连起码的体面都顾不上。

自己如果对她不闻不问,或者还和以前一般把她当长辈敬而远之,真不知她的失落感会有多强烈。

当自己在榻上看着这个曾经属于岳鸟人的美妇眉梢眼角流露出那番化不开的喜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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