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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第76章

小说: 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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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也笑道:“你让我失望的多了,哪计较得过来。”

她说得林寒冬心里一疼,眼睛凝视了她半晌才道:“我很让你失望么?若是往后更让你失望了,你也会像现在一样不与我计较么?”

“看你让我失望的程度吧,若还是女人的的问题,我是非要计较不可的。”

“看到鬼还不怕黑吗?,我以后都不会犯作风问题了。”林寒冬附在初夏耳边低声道,“过去的事情就给我忘掉啊!”

初夏嗤地一笑,拍着林寒冬的脸道:“老公,你真的好乖,老婆亲一个。”

林寒冬急急的抓住,因为他看见父母从房间里出来。

林寒冬尴尬的看着父母,解释道:“初夏喝的有点多了。”

林寒冬的父母相视而笑,又进房间,关上门。

林寒冬索性把初夏抱进洗手间,然后给她洗漱,再抱进房间去。

“老公,你真好……”

林寒冬急急的去洗漱,想亲热一番,听说女人喝多了酒之后,爱的感觉很不,没拭过,今天试试,待进入房间后,初夏已经睡着了。

林寒冬爱怜的笑笑,搂着初夏,进入梦乡。

缠缠爱13

很快就到了林寒冬的生日。

林寒烟打算把父母请来,一起为林寒冬庆贺一下。

林寒冬却说中午在家过,晚上要和安吉亮的生日一起过,地点定在姐姐的酒店里,让姐姐和姐夫作陪,别让了那个家伙欺侮去。

林寒烟确认了二三次,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可是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个玩笑。

当林寒烟把这个消息告诉柳云飞,柳云飞也是睁大眼睛表示怀疑,直到林寒冬和初夏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才敢相这是真的,不是玩笑。

“姐夫,我伟大吧,我这个猫竟然愿意和老鼠同桌。”林寒冬拍着自己的胸脯,向姐夫表功道。

柳云飞笑了,兄长式的爱怜的笑。

“喂,小丈夫,谁是老鼠,谁是猫啊……”话音落了,安吉亮推门走了进来。

上身是淡黄色“T”恤,下身漂白的牛仔裤,英俊潇洒中带一点点温和。

柳云飞笑笑,拍拍安吉亮的肩膀:“你终于开化了,肯穿休闲装啦!”

林寒冬指着安吉亮笑道:“你不会以前一直穿正装吧!”

“是啊,我从来没有看过阿亮穿过休闲装。”林寒烟回道。

林寒冬捂着嘴,来一个非常野生的笑,笑完道:“人不正经,穿衣服倒是正经得紧。”

“寒冬……”林寒冬想制止弟弟,说话太没谱了,见初夏也没说什么,便也跟着笑笑。

“小丈夫,你胡说什么。”安吉亮笑着伸过后,要打他。

“我有说错吗?”林寒冬笑着奔了出去。

安吉亮跟着追了出去。

“云飞,你能想像阿亮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这是阿亮姐姐过世后,我第一次看到他笑。”柳云飞看着安吉亮离去的方向道,心里在消化着安吉亮的变化。

柳云飞的手机响了,父母打来的美国长途。

林寒烟和初夏带上门出去。

林寒烟带着初夏站在三楼往下看,一边看一边谈。

林寒烟才知道初夏认安吉亮做弟弟的事情。

楼下,有一排木棉树。安吉亮和林寒冬在木棉花下说笑,时不时像兄弟似的你打一下,我打一下。

“我弟弟虽然像个孩子,但处事已经成熟多了。”

“姐,我知道,我会跟他好好过日子……对不起,我们让姐和姐夫操心了。”

初夏话音未了,听得林寒烟咬牙道:“林寒冬,你这个混球。”

林寒冬又闯什么祸事了,下一章!

缠缠爱14

林寒烟刚夸完弟弟成熟,抬头一看,弟弟上树了。

一个小女孩的风筝缠到了树上,挑不下来。

小女孩在哭。

林寒冬不舍得小女孩伤心,不顾安吉亮的阻拦,上树给她拿。

林寒冬三下二下就上了树,一边爬一边要安吉亮给他挡着,别让姐发现了。

“你鸡脑袋吗?这么大屁股在晃,怎么挡得住。快点下来,我让人给她买去。”安吉亮有些恼怒道。

“这风筝跟了人家很久了,已经有感情了,你懂什么。你别嚷嚷,把姐给招来。我姐比初夏管我还管得紧。”

“谁让你这么不成熟,这么大还上树。”安吉亮站在林寒冬的下面,双手张开等着,怕他掉下来,“幸好,我没你这个亲弟弟,不然我非得担心死。”

“你没这个福气找我这样心善的。”

“这是我的福气,好不好?”安吉亮被林寒冬逗笑了。

林寒冬已经爬到缠有风筝的枝上了。

伸手去够,可是够不着。

“小丈夫,不能再挪了,那枝太细了,禁不得你那一堆肉。”安吉亮有些紧张的提醒道。

“切,我身上哪有多余的肉,健美着呢,嫉妒我了吧!”林寒冬说罢,身子纵了纵,就听得“嘎……”一声,树枝断了,林寒冬和风筝一起往下落。

“寒冬……”已经和林寒烟一起冲到楼下的初夏凄厉的喊道,然后飞奔过来。

“老婆,我没事……”林寒冬躺在那儿,嬉笑朝初夏直摆手。

“小丈夫,你这个混蛋,还要在我的身上躺多久啊!”

林寒冬这才发现身下躺着安吉亮。

立即站起。

“你这个混蛋怎么这么重。”安吉亮直冽嘴。

“谢谢你啊,”林寒冬看了看树,笑笑,“没你,我也没事的。”

林寒冬话音刚落,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是姐姐林寒烟出的手。

“寒烟,今天是他生日,你不要骂他,都怪我,没拦住他。”安吉亮拦道。

“阿亮,你没事吧!”初夏看到安吉亮的胳膊上受了伤。

安吉亮笑笑,甩了甩膀子:“姐,我没事。”

缠缠爱15

初夏还是不放心,从林寒烟那儿拿来药盒,给安吉亮上药。

初夏上药非常细心,就像一个特护。

整个过程,看也没看林寒冬一眼。

林寒冬几次想和初夏说话,初夏都没理。

对其他人,初夏一直保持礼貌的淡笑。

林寒冬有些抓狂,向姐夫柳云飞求救,柳云飞耸耸肩,那意思“我爱莫能助”。

吃饭的时候,林寒冬拒绝安吉亮“男人和男人坐一起好喝酒”的提议,挨着初夏坐下,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抓住初夏的手,见初夏没有抽回,笑了,然后和姐夫、安吉亮说说笑笑,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安吉亮看着林寒冬,笑了又笑。

“你笑什么?”

安吉亮拿着筷子敲了敲碗道:“笑天下可笑之事啊!”

柳云飞看着安吉亮则笑了又笑。

“云飞,你笑什么?”

林寒冬看了看安吉亮道:“姐夫,你看他多幼稚。”

一桌子人全笑了,除了林寒冬。

安吉亮笑毕,拍着柳云飞的肩道:“云飞,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的小舅子了,太可爱了!”

林寒冬看着初夏,仿佛在问“他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初夏夹一块菜给林寒冬,没有说话。

从酒店回来,初夏也没有说话,手一直绞着,林寒冬问了几次她怎么啦,她都没有理。

洗漱完,亲亲康康,林寒烟才回到房内。

“老婆,你还在生气吗?”林寒冬惴惴不安问。

初夏看着林寒冬的眼,嘴角弯了又弯。

“老婆,我下次不爬树了,真的。”林寒冬低声道。

初夏猛扑到林寒冬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半晌哽咽道:“寒冬,有危险的事情都不要做,你有什么事,我和康康怎么办?”

“老婆,你在担心我吗?”

初夏放开林寒冬,对着他的胸一阵猛捶:“你鸡脑袋吗?看不出来吗?”

“老婆,这台词好熟!对了,是安吉亮那个家伙说的。”

林寒冬抬头,却见初夏的眼角已滑也泪珠。

林寒冬心一悸,炙热的唇贴在初夏的唇,温柔缱绻,像是存了千百倍的小心和温存,他深深的吻她,她的味道是他心底最纯净的……

不准叫我小丈夫1

还有二天就是国庆长假。

为了赴安吉亮的骑马之约,林寒冬更是勤奋练习,他跟初夏说,一定要赛过安吉亮,然后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不许叫我小丈夫。”

晚上八点多,林寒冬练完马该回来了,可是依旧不见人影。

初夏拷林寒冬的手机,没有回应。

指不定和朋友聊天了,初夏没有多想。

大概晚上九点多光景,林寒冬才回来。

初夏问他怎么这么迟才回来,林寒冬笑而未语。

林寒冬的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尘土,像是在沙堆里滚过。

初夏想问他怎么啦。

林寒冬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不要惊动正在房里看电视的父母。

这个样子特像打完架刚回来,这要让父母看了,一定有他好看的。

林寒冬看上去有点疲累。

初夏拉林寒冬进洗手间洗漱,赫然发现林寒冬的裤子上竟然有血迹。

“寒冬,你受伤啦!今天骑马又摔着啦!”

林寒冬笑笑道:“不是我的血。”

初夏更紧张了,脸色发白:“寒冬,你不会做错事吧!”

林寒冬神秘道:“我在做好事。”

问林寒冬做什么好事,林寒冬依旧笑而不语。

初夏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看林寒冬神色坦然,应该不像是撞人逃逸的样子,她相信林寒冬断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林寒冬像是很累了,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初夏拉着林寒冬的手准备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初夏养成习惯,睡觉前一定要拉着他的手才能安危入睡。

初夏发现林寒冬的手上有划伤。

隐约的,初夏觉得刚才林寒冬的笑似乎有点僵。

初夏急急的披衣下楼,如果是逃逸事件,车子上应该有印痕。

林寒冬的车子根本不在车库,初夏的心整个沉了下来。

不准叫我小丈夫2

第二天一早,初夏就问林寒冬车哪儿去了,林寒冬回答说是朋友看中了一个女大学生,借他的去状门面了,上午就送过来。

林寒冬说时正在洗脸,洗完脸后凑到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初夏。

初夏的疑心越发重了,觉得林寒冬好像在逃避自己。

更让初夏觉得林寒冬做了错事。

更让初夏不安的是中午,林寒冬边吃饭边看当地的晚报,看着看着眉头就紧皱起来,皱得跟麻花似的,看完后一声不吭的就回房了。

林寒冬很少看报纸,突然看得这么认真,这么仔细,还看出情绪来了。

初夏拿过晚报,心一抖,林寒冬看的那一面有二条社会新闻,一条是某厂长十万重酬救命恩人,一条是无良司机肇事逃逸,致一死一伤。

初夏看罢,手脚冰冷,一身寒意,莫非林寒冬就是那无良司机,回想林寒冬这二天的表现,越看越像。

初夏还要试探一下。

初夏把报纸拿到房里,当着林寒冬的面看,故意的把无良司机那一文显在林寒冬眼前,然后偷眼看林寒冬的表现。

初夏想,如果林寒冬真是那无良司机,就劝他自首。

可是林寒冬如果进去了,那些日子将如何挨过,初夏的心紧揪起来,她重重的按着胸口,以缓解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意。

林寒冬带着点愠意拿过初夏手中的报纸,胡乱的折一下放到床头柜上,口中自语道:“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寒冬,什么事啊?”初夏的心跳到嗓子眼,难道那事儿真是寒冬做的。

“没,没什么,老婆,睡吧!下午,你不是还有课吗?”林寒冬说完背对着初夏躺着。

透过林寒冬的后背,初夏都能感觉到林寒冬心里的不宁静,初夏的心越发的往下沉。

初夏越发觉得林寒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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