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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老婆,偷你上瘾-第187章

小说: 老婆,偷你上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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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蹙眉了下,“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凌牧潇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不安,却没做声,亦是陷入深思。

吃过饭,两人步行往柏才中学附近的停车场走去,一路走来,两人回忆起凌茂沣高中那会儿的事,诸多感慨。

“阿沣,你怎么在这…”,走到转角口,迎面和提着大包小包的两个女人撞个正着。

傅青槐满脸惊喜,可是当看到他旁边的凌牧潇时,神色便滞缓了下来。

“刚在凌氏开完会,和我小叔在我以前读高中地方吃了点中饭”,凌茂沣看着她手中的袋子,笑道:“都要去美国了,你还买这么多东西,你也不怕难得带”。

“这是我买的”,陶梨哼唧道:“她过两天要走了,我拉着我好姐妹多逛逛,不过原来柏才是你读高中的学校啊,真巧,我和青槐也是在这毕的业”。

“真的啊”,凌茂沣满脸惊讶,看着傅青槐笑道:“我都没听你提过”。

“我不也没听你说过”,傅青槐笑笑。

“当年青槐可是以咱们柏才高考第一名毕的业,全市排名第二”,陶梨得意的炫耀,仿佛获得荣耀的是她自己。

“是吗”?凌茂沣皱眉细思了会儿,“说起来我读高中那会儿好像在每次学校举办的大会上有听过你的名字,校长总说让我们向你们学习”。

“哈哈,谁知道后来你学习的对象成了你老婆”,陶梨哈哈大笑,注意到旁边凌牧潇的脸色越发黯淡时,继续道:“缘分的事有时候真是这么奇妙,看来冥冥之中就有条线在很久以前就把你们牵在一块了”。

“你们慢聊吧,我还约了人,先走了”,凌牧潇多呆一刻,心便多痛一分,尤其是陶梨的话,好像把重锤一样,锤的他五脏六腑阵痛不已。

“再见”,凌茂沣和他点头,直到看他走远后,才无奈的回头看向陶梨。

“我是看到他就不舒服”,陶梨撇嘴,“我要是你早就不跟他来往了,还叫他小叔,靠”。

凌茂沣哭笑不得,傅青槐笑道:“你们跑这来吃什么”?

“麻辣烫,我以前专爱吃学校门口的麻辣烫”,凌茂沣笑说道。

“两个大总裁跑来学校门口吃麻辣烫,真服了你们”,傅青槐好笑不已。

“顺便谈谈公事吗,你们先逛吧,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凌茂沣笑道,“逛完后早点回去啊,别在外面呆太晚了”。

“不行啊,我们打算吃完晚饭再去唱会儿歌,都订包厢了”,傅青槐说道。

凌茂沣想起先前赵董说的那番话,有些担心,“那我晚上去接你回家”。

“不用这样啦,我自己能开车回去的”,傅青槐怕他太累了。

“没事,反正我应该也要很晚才回去,记得打我电话啊”,凌茂沣再三提醒。

“好恩爱哦”,陶梨笑眯眯的笑她。

“嫉妒啊”?傅青槐翻白眼。

“不是嫉妒,是恨,恨得我想掐死你”,陶梨双手朝她掐过去,两人女人在马路上打打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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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离开她们后,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C城监狱。

几天以前,从医院出来的高瑞谦伤好口直接被送进了监狱,望着幽幽的监狱大牢,只不过才让他在里面呆三个月,太便宜他了。

凌茂沣跟监狱长打了声招呼后,没多久,高瑞谦便被两个警察带了出来,身上带着手铐、脚铐,不过脸色极好,连从前削尖的下巴好像也微微发了福。

凌茂沣脸色阴沉的扫向监狱长,“我不是让你好好招呼他的吗,为什么他现在的样子反倒像是在住宾馆,你是不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绝对不是”,监狱长连忙道:“凌少爷,我也是没办法,他刚进来的那天,赵昌就过来了,他和副市长打了招呼,让我照看好高瑞谦,还说如果他要是出了事,下回他来看高瑞谦的时候,就会把这事曝光给媒体,我们这些当官的,最怕的就是那些记者,一个不小心捅上媒体,闹得个天翻地覆,到时候市里也不得不迫于上面的压力来做调查啊,到时候我这个监狱长首当其冲的被停职”。

“赵昌”?凌茂沣暗暗咬牙,好个赵董事,都这个时候了还管着这个没用的高瑞谦,是存心给自己添堵是吧,“行了,你叫那些人先出去吧,我跟他单独聊会儿”。“这…”,监狱长面露犹豫。

“放心,我不会动手的,要真闹上媒体,对我也没好处,我就是有些话想问他”,凌茂沣压低声音道。

“好吧,你们跟我出去”,监狱长朝几个警察招招手,几人带上门走了出去。

“哟,今天啥风把咱们凌少爷吹到了这监狱里来了”,高瑞谦大大咧咧的找了条椅子坐下,“放心啦,过两个月我就能出去了”。

“你真是欠揍”,凌茂沣气的拳头捏紧,“你跟赵董到底说了什么”?

章节目录 恶毒

“我能说什么,你们的事不都被大家知道了吗”,高瑞谦得意的看着他紧张的脸,“无非就是告诉她四年前傅青槐被大火烧得35%的二度烧伤,噢,对了,听说她后来被凌牧潇秘密转入北京某家烧伤科医院治了两年”。夹答列浪

“你究竟告诉他这些想做什么”?凌茂沣一颗心朝深渊落进去,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青槐曾经被火烧伤过,那又怎么样,别人只会更加同情她”。

“是啊,所以你慌什么”?高瑞谦鼻腔里发出鬼魅的嗤笑声,眸底犹如鬼火翻涌。

凌茂沣狠狠盯了他一阵,太阳穴上青筋突跳,指着他一字一顿的道:“很好,高瑞谦,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这句话你说过好多遍了,只可惜你们叔侄俩一样都拿我没辙,赵董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你爷爷那一辈的人,在G市早已根深蒂固,而你初出茅庐,根本不是他对手”,高瑞谦嘲讽的说栎。

“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你死定了”,他的话犹如滚烫的烙铁烫在他心头,凌茂沣必须的用力克制才能忍住暴跳的拳头,赤红的眼冷若冰霜的盯了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出门口。

“啪”,他怒火冲天的将铁门用力甩上。

这些年,他自以为自己强大,却连一个高瑞谦都搞不定,就是因为如此,才敢让他如此小瞧自己,甚至越来越肆无忌惮谢。

炽热的太阳下,他阴森的眼叫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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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点,保时捷停在皇廷会所楼下。

车窗打开,“咔嚓”,幽幽的打火机点燃一根红河道,会所大门口一大群人陆陆续续的从里面走出来。

“傅导,好舍不得你啊,就算去了美国以后回国也要常来公司看我们啊”,公司职员陆陆续续的跟傅青槐拥抱、道别,尤其是摄影师陈威,这几年颇受她照顾,对她一直都敬畏有加,喝醉酒了,抱着她猛拍她背部。

“好好,以后你要是来美国也可以找我找”,傅青槐背部都被他敲麻了,连连喘着气。

“你再拍,你家傅导都要被你敲得五脏六腑出血了”,姚总监连忙拉开这两个人。

傅青槐得了解脱,喘了口气,不远处一辆保时捷“嘟嘟”的按了几下喇叭。

“凌茂沣来接你了,快走吧”,陶梨推了推她。

她跟众人说了声再见,转身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咳咳,车子里都是烟味”,傅青槐连忙把窗户摇下点,“你平时不是不爱抽烟吗”。

“我听人说男人抽烟沉思的姿势是最帅的,这不特意在你面前装装”,凌茂沣似笑非笑的靠过来,习惯性的替她拉上安全带。

“你就装吧”,傅青槐仰头嗔笑的在他唇角吻了吻,“等了很久了吧,都说让你别等我的”。

“可是我老婆这么国色天香,陪着一大群男人在外面唱歌我当然不放心”,凌茂沣刮了刮她鼻尖,精湛的眸暗光潋滟。

“都是几个同事,有什么好担心的”,傅青槐鼻尖轻哼。

“那就当我想早点见到你,想多跟你相处会儿”,凌茂沣笑着发动车子,一路上,通过后视镜观察下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看来赵董应该没叫人找她麻烦。

肩膀突然微沉,一股淡雅的酒香味扑面而来。8

他低头望过去,傅青槐闭着眼靠在他肩膀上,嘴角挂着狐狸般的笑容。

“青,我会保护好你的”,他喃喃呓语。

“嗯,你说什么”?她睁开眼,晶莹的眸望着他。

“没什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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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晨,凌茂沣还在熟睡中,突然被书房里一阵尖锐的叫声惊醒。

“青,怎么了”,凌茂沣吓得忙不迭的从床上爬起,冲进去。

书房里,傅青槐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恐。

“地上很凉,快起来”,凌茂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焦急的过去扶她,一抹到她手臂,才发现她全身颤抖、抽搐,幽黑的瞳孔望着电脑屏幕一阵一阵惊恐的收缩、放大,“屏…屏幕…”。

“屏幕”?凌茂沣错愕的朝转头朝电脑看去,她突然扑过来捂住他眼睛,激动尖叫的哭啼:“不许看,不许看…我不许你看”。

“你到底怎么了”,凌茂沣拉开她手臂,坚决的看向电脑屏幕上,宽大的电脑屏幕不是两人在新西兰的亲昵照片,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近乎血肉模糊的烧伤照片。

照片里,分不清是男是女的照片躺在担架上,身上一团焦黑,连头发和衣服全都烧焦了,双腿、手臂宛如焦炭,这根本就不像一个人,简直像一具从火里面烤过的尸体,看一眼便觉得让人惊悚恐怖,若不是透过那张隐约的五官轮廓绝对想不到这个人正是他最爱的妻子。

这张照片一看便知是她才从火灾里被消防员救出来拍到的,连他也没曾见过。

只是看到这张照片,他顿觉血液凝固在血管里,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劈开,疼的他透不过去,疼的他下唇颤抖。

他的青…这是他的青吗?

“砰咚”,旁边突然传来摔倒的声音,只见傅青槐忽然被旁边的椅子拌的跌倒,又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青,你要干嘛去”,凌茂沣揪住她手臂。

“不要碰我,放开我,我不要呆在这里”,她双目通红,急促呼吸的像只发疯似得野猫反抗。

“青,你冷静点,我马上就把图片弄掉”,凌茂沣任由他指甲划破自己的脸颊,坚决的用双臂把她小脸摁进自己怀里,“别怕,好吗,我在”。

“呜呜…我不想看到…那不是我”,她终于崩溃的埋在他怀里痛哭流涕,尽管有他在她已经放下了许多,她不再计较身上的伤痕,可是不代表她能勇敢的去回忆那段可怖的过去。

看到这张照片,让她重新响起曾经那段恐怖的经历,她一下子崩溃了。

原来那时的她是那么丑,那么狰狞,她快忘了。

为什么那样的照片又要横插在她幸福的婚姻里。

“好,我知道,那不是你,就算那是你又怎么样呢,我…”。

“我说了,那不是我,我才不是那么恐怖、那么恶心的人”,她再次尖锐的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他从来不知道她力气那么大,差点抓不住,可是他害怕她逃了,害怕她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只能死死的抱住她,看到她这副模样,一个大男人,竟害怕的眼睛发酸,“好好好,你不恐怖,我的老婆在我眼里是最好看的,青,我求求你了,冷静点好吗,我抱你回房”。

他不断的用吻抚慰她,一寸一寸的熨烫着她冰凉的脸颊,她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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