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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驻京办主任III-第61章

小说: 驻京办主任III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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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吗?”

辛翠莲心里咯噔一下,她万万想不到去市委公务班的事也让习涛知道了,这要是让吴东明知道了一定会怪罪自己不加小心。但是辛翠莲不是一般的小女人,遇事从来不慌。

“习涛,你也在市安全局反问谍处呆过,该不会不懂规矩吧?”

习涛吐了一个烟圈摇头笑了笑,伸手打开大衣柜的柜门,里面一半是动女人的高档时装,一半是男人的高档西装,不仅有西装,连领带、衬衫、内衣内裤,一应俱拿。

“翠莲,这就是你说的规矩?”习涛拿起一个尚未打开包装的塑料袋。“这条宜尔爽内裤怕不是给我准备的吧?”习涛盯了辛翠莲一会儿,“怎么,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这就叫不规矩,一个不规矩的女人有什么脸在她的丈夫面前谈规矩?”习涛轻蔑地说。

辛翠莲被习涛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自知理亏,控制着情绪讥讽地反击道:“习涛,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我这个不规矩的女人,你会有今天?”

习涛突然仰面大笑,然后猛然收住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辛翠莲再也抑制不住了,情绪失控地吼道:“习涛,你听好了,姑奶奶早就跟你过够了,有本事离婚!”

“离婚?辛翠莲,怕是生完孩了,你就马上想离婚了吧?”习涛揶揄道,将手中的烟头摁来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

“姓习的,你什么意思?”辛翠莲警觉地问。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辛翠莲,分手前,我不得不警告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敢在市委书记的办公室内做手脚,该不会是活腻了吧!”习涛阴森森地说。

“习涛,你别忘了是谁栽培的你!”辛翠莲吼道。

“忘不了,我忘不了我当王八的日子,废话少说,签字吧!”习涛随手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纸和一支签字笔,拍在梳妆台上,“签完字你就可以和孩了他爹团聚了!”

辛翠莲看了看那两张纸,是离婚协议书,习涛已经签了字。这正是辛翠莲求之不得的,但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辛翠莲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拿起离婚协议书认真地看着,之所以这么认真看,是因为她怕在财产分割上吃了亏,那可是她用身子换来的,让辛翠莲没想到的是,这份离婚协议书上写得很清楚,习涛净身出户,辛翠莲暗骂了一句:“蠢货!”二话没说,拿起签字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习涛收起属于自己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冷笑着扔了句:“再见,辛夫人!”然后扬长而去。

辛翠莲呆呆地立了一会儿,然后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19·

第八章 暗潮涌动

60。萨拉伯尔

从怀柔回来以后,丁能通就发现习涛情绪不太对头,像是心里藏着一块冰,但是丁能通也很了解习涛,除非他主动跟你谈,否则你什么也别想问出来。倒是在怀柔时,邱兴本一接电话就背着自己,像是有一位神秘的女人在遥控着姐夫,丁能通本来就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他断定姐夫背着姐姐包二奶了,只是这个二奶是谁,他还不知道,丁能通决心查出这个女人。

家丑不可外扬,丁能通非常苦闷,他非常想找衣雪倾诉一下,可是衣雪却远在加拿大,想来想去,他想到了石存山,便情不自禁地拨通了老同学的手机。如果自己和衣雪复婚,和石存山还是一担挑,怎么都算是家里人。

丁能通和石存山通话就一个目的,让石存山在东州留心一下邱兴本的生活作风。石存山在电话里嗤之以鼻地提醒道;“能通,东州人都私下里议论蝎神集团变相乱集资,眼下有吴东明罩着,可是官商勾结在一起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丁能通听了石存山的话心里更沉重了。

正值下班时间,丁能通想找省驻京办主任薪泽金喝酒解闷,刚走出北京花园,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丁能通上了车,随手一按键,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则笑话:“饮食上千万要注意安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个八十五岁的老太婆和二十五岁的青年结了婚,第二天,那个青年死了。法医鉴定结果是食物中毒。死亡原因是吃了过期的奶!”

丁能通看了这则短信郁闷的心情舒缓了一些,短信是朱明丽发来的,后面还有一句:“晚上干什么?”

丁能通回短信道:“郁闷,想找人喝酒!”

不一会儿,朱明丽又回道:“美人行吗?”

丁能通笑了,回了一句:“行!在车里等你。”

大约十分钟后,朱明丽风情万种地走了出来,一上车就风趣地说:“通哥,我得在你和嫂子复婚之前好好折磨折磨你,要不以后就没机会了”

丁能通给车打着火,松开手刹,轻踩油门,奔驰车缓缓驶出北京花园。

“指不定准折磨准呢,大小姐,我今晚就想喝酒,你又有什么好地方了?”丁能通一边开车一边问。

朱明丽咯咯笑道:“我听丽娜说,以前衣雪每次到北京,你都请她吃燕莎下面的萨拉伯尔,我们去那儿喝日本清酒好不好?”

丁能通笑了笑打轮,往东三环方向驶去。“明丽,有一段顺口溜不知你听过没?”

“什么顺口溜?说来听听。”朱明丽眸子晶亮地问。

“二十岁故乡外地一个样,三十岁白天晚上一个样,四十岁学历有无一个样,五十岁漂亮与否一个样,六十岁官大官小一个样,七十房屋多寡一个样,八十岁钱财多少一个样,九十岁男人女人一个样,一百岁起不起床一个样。可是不论啥时候,有没有你这位红颜知己,我的世界就不一样。”丁能通意味深长地说。

“怎么个不一样?”朱明丽调皮地问。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很多事情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说清就没意思了。”丁能通诡谲地说。

“人家要听嘛,怎么个不一样?”朱明丽不依不饶地问。

丁能通圆熟地笑了笑,加大油门,奔驰向燕莎商城驶去。

萨拉伯尔在燕莎商城地下层,两个人走进酒店时,座位已满,两个人等了二十分钟才下来座位,朱明丽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通哥,衣雪姐每次都爱吃啥呀?”

丁能通从服务员手巾接过菜单笑着说:“点完你就知道了。”

丁能通说着点了烤牛排、烤牛舌、烤五花肉、烤鳗鱼,还有火锅面,然后又随便点了些包肉吃的青菜,要了十壶清酒,还嘱咐服务员烫热。

“明丽,这十壶酒归我,好吃的归你,我负责一醉方休,你负责吃好后开车,怎么样?”丁能通开玩笑地说。

“丁董事长,你太过分了吧,你这哪是请红颜知己喝酒,根本就是找专职司机,我可是北京花园总经理呀!”朱明丽噘着小嘴说。

“喝酒可以,不过酒后驾车万一被警察捉住,可算你的。”丁能通慢条斯理地说。

“通哥,有驻京办主任在车上我怕什么?”朱明丽说着拿起刚刚烫热的一壶酒给自己斟上,二话不说先干了一杯。

丁能通急了。“明丽,只给自己斟满,太过分了吧!”

“通哥,今天咱俩一人一壶地喝,谁也不占谁的便宜。”朱明丽狐媚地笑道。

“好吧,傻丫头,你今天死定了,和驻京办主任喝酒,太不自量力了吧。”丁能通一边斟酒一边说。

“通哥,你听好了,我可不是和什么驻京办主任喝酒,我今天是为了我即将死去的爱情而喝酒。”朱明丽既调侃又伤感地说。

丁能通看透了朱明丽的心思,自己和衣雪虽然形式上尚未复婚,但是破镜已经重圆,这一点朱明丽看得很清楚。其实丁能通有勇气和衣雪重新走到一起,朱明丽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是朱明丽虽然大气,仍然难掩心中的失落。

“明丽,每个人的爱情都不会死,只是没找到缘,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大哥祝你早日找到有缘人!”

丁能通举起杯要与朱明丽碰杯,朱明丽却伤感地说:“通哥,少拿缘当借口,要不是看着你整天放不下衣雪姐和孩子,可怜你,你和我会没有缘分?人家做了成人之美的善事,做出了牺牲,你不安慰人家也就罢了,还用什么缘分搪塞,你亏不亏心啊?”朱明丽的脸蛋被酒润得粉红,不仅妩媚动人,而且显得楚楚可怜。

丁能通凝视着眼前的美人,心情格外惆怅,朱明丽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拥有漂亮的容貌、智慧的双眼、娇美的身材、率真的个性,有时从容,有时淡雅,有时激扬,有时随性,是个高傲的公主,是个没有一定分量的男人不敢轻易爱的女人。丁能通搞不明白,朱明丽为什么会爱上自己?因为在男人当中自己还算不上有分量的。《圣经》中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的,丁能通常想,多亏女人是用肋骨做的,所以女人的爱经常是没来由的,若是用大脑做的,男人怕是谁也不敢爱女人了。

“明丽,”丁能通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说,“正因为我们之间没有缘分,我的世界才不能没有你,驻京办是个大染缸,我身边成人之美的人太少,乘人之危的人太多,要不是有你这个红颜知己做朋友,我真不知道离婚后和谁能说说知心话!明丽,有时相知比相爱更重要,我们虽然没有缘分相爱,但我们有缘相知,我觉得我们之间这份相知,比金子还珍贵。”

丁能通的话既真诚,又语重心长,朱明丽听了跟里闪烁着泪花,“通哥,爱一个人的感觉真好,可惜我的爱已经走到了边缘,你知道什么叫相爱吗?就是相爱的人每个人都有一只单独的翅膀,合在一起正好可以像鸟一样飞翔。可是相知的人就惨了,合在一起两个人的翅膀一顺撇,还是单翅,飞不起来,只好相知了。”朱明丽说得伤感而幽默,丁能通忍不住笑了。

就在这时,丁能通的手机响了,他赶紧接听。“能通,我是善水,突发了一件上访事件,我刚把人从国家信访总局接回来,正在我办公室呢,我听了情况后,觉得事情挺严重的,最主要是牵涉到你姐夫,我的意见是你来见见上访的人。”

杨善水负责驻京办的上访工作,一旦有东州群众到国家信访总局上访,他就要亲自去接人,杨善水在电话里说,群众进京上访还牵涉到了姐夫,但是没说牵涉到姐夫什么事,丁能通心中一阵孤疑,难道拖欠养蝎户抵押金了?还是产品质量有问题用户吃出毛病了?

一牵涉到姐夫,丁能通就坐不住了,杨善水在电话里留了一手,有看自己笑话的心理,自己必须见见上访群众,了解一下实际情况,真要是牵涉到姐夫,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朱明丽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听出了手机是杨善水打来的以后,她意识到可能有突发事件,或者有什么大领导来了需要接站,她提议干了杯中酒,而且抢先买了单。丁能通也没时间和朱明丽计较,两个人匆匆离开了萨拉伯尔。

回到北京花园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丁能通健步推开杨善水办公室的门,看见一老一小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正怒气冲冲地向杨善水诉苦。老人大约六十多岁,高眉棱、高颧骨、高鼻梁、高高挑起的眉梢、短而粗的灰白头发,下巴上长满了浓密得像鬃刷一样的花白短髭,一双被深深的放射状皱纹包围着的圆眼睛,尽管在气头上,也透着善良和庄重。

旁边坐着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农民工打扮,穿着一件被汗碱渍得看不出颜色的T恤衫,强健、壮实,每一块肌肉都像用刀刻出来的,紫铜色的方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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