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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四格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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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婧愣了一下,正要开口,纳真从帐外掀幕进来,忽然抓住她的手,粗鲁地把她拉到外头。

“你去哪儿了?”他质问,脸色非常难看。

“我、我在泽地区迷了路,幸好库尔找到我——”

“迷路?”他暗下眼,语气霎时变得僵硬、冷峻。“你还真是常常迷路!”揶揄的口气,挟着一丝过去没有的轻蔑。

“纳真?”感受到他话中的冷意和不屑,她僵住身体,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知道你昨晚才惊告我别惹麻烦,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因为那支小灰兔实在太可怜了——”

“够了!”他忽然粗暴地喝止她,神情冷酷。“往后你怎么样再也不干我的事!从现在起你是库尔的责任,由他决定你的去留!”他冷冷地撂下话。

嫿婧瞪大眼,怔怔地望住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寺儿妹妹,不是我说,你真是太大胆了!就算你再喜欢亲王,也该等回去后再做打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人家一起失踪了一夜……”牛婛云也掀帐门走了出来、眸光轻蔑,做作地掩着嘴冷笑。“你这样,算什么呢?”

嫿婧瞪大眼,苍白着脸,质问牛婛云:“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还要我再点明吗?我是怕让你难堪,你懂不懂?”牛婛云哼笑。

嫿婧望向纳真,脆弱地问他:“你呢?你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也这么想,那他是否以为她和库尔失踪,跟上回牛婛云跌到水里时,两人在山洞过了一夜的事是历史重演了?他以为她是故意的吗?他把自己看成什么样的女子了!

“行为决定一切。”他冷然地别开脸去,不想正视她,更对她的行为深恶痛绝!

这几日他留意到只有库尔在,她脸上才有笑容。他刻意漠视这种可能,甚至为了不想看到她脸上为库尔绽放的微笑而避开她,极力想撇开她移情爱上库尔的事实虽然他已有妻室,不能要求她什么,但是昨晚当他知道她和库尔两个人一起失踪时,他再也克制不住疯狂的嫉妒,他,已经怒火攻心了!

一晚没睡,在等待她和库尔回来的时间里,他回想起那晚当他抚弄她时她主动的反应——她的回应十分热情,他还记得她主动搂住他的颈子,柔软发烫的身子不知耻地紧贴在他身上扭动……他无法克制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含着强烈妒意的猜测——她和库尔两人独处一晚会做出什么事!

已有妻室的事实让他逃避深究自己发怒的原因,只一味执着在过去她的纠缠,他回想她也曾经那样诱惑过自己,因为这点反而让他不能释怀!如今知道她不是只对自己如此,更让他误解她是堕落、随便的女子!疯狂的嫉妒让他毫不掩藏脸上强烈的鄙视!

纳真的回答,简直是亲手把嫿婧推入深渊……她踉跄地退了几步,眸光怔茫地望着得意的牛婛云和冷漠无情,眼底含着鄙视的纳真……她突然转身,盲目、狂乱地往泽地区跑——这一回她再也不打算活着出来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发觉自己再次迷了路,现在虽然不是夜晚,不至于冻得厉害,但嫿婧的肚子实在饿了!

打从昨晚起她就没吃东西,今早回营时还来不及进食,纳真就把她拉出帐外,然后她便跑出来了……也许是昨晚追小灰兔时跑累了,再加上今早走了一大段路回营,跟着又跑回泽地区,这样来来回回的,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

她瘫坐在地上,抱着肚子,突然好想皇阿玛、好想皇奶奶……“皇阿玛、皇奶奶,兰娘娘、三阿哥、四阿哥、十一阿哥、十三阿哥、春儿……我好想你们!”

所有的人全被她一一点名了。

无助她抱着两膝,她默默流泪,心底从来没有比现在还委屈过,她回想起在宫里的皇阿玛、皇奶奶和兰娘娘,还有哥哥们对她的疼爱,越想就越伤心……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一缸子,眼前一片模糊,忽然觉得地面好像在移动……地面在移动?

嫿婧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水泽中央!

不知不觉中地面在移动,沼泽也在移动,她坐的那块地附近,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大水淹没中!

”怎、怎么会这样!“嫿婧尖喊,忽然她想起库尔的话:H2些沼泽像是有生命的,会自动移居,还有落潮、涨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哺喃自语。

四周的借形太诡异了,这些池、沼移动的模样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它们看起来真的像是有生命的!

“寺儿!”

正在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到“对岸”有人喊她!

嫿婧还来不及抬头看,她站的她方就被疯狂涌上的水所淹没,一刹间狂水卷埋上来,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整个人往下拖,转瞬间她已经遭大水吞噬,刹那间被强大的水力漩涡打得晕了过去……

第九章

嫿婧知道她又在作梦了!

这很奇怪,她人虽然在梦中,可是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正在作着梦。

梦中她又看到那个麻脸的女人,这一次的梦更强烈,几乎就像身历其境!她看到那个女人坐在她皇阿玛的太和殿上,隔着垂帘竟然正在接受朝臣的礼拜……光影重叠,然后她看到一群披头散发的男人,女人领着千人、万人攻下金陵,口里呼却着“天京”…………嫿婧呻吟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密闭的幽洞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窒闷的气味,而穴壁的苔生植物透出隐隐的莹光,这是洞穴里唯一的光线来源……置身在这个阴暗诡异的地方,实在让人毛骨悚然,但最让她吃惊的是,她看到了纳真。

“纳真?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喃喃地问。因为作了好奇怪的梦,头还隐隐作痛着。

纳真脸上忧心的神色,在她醒来后转为冷峻。

“你完全忘了?”他按捺着濒临爆发的脾气,阴沉地质问她。

嫿婧猛想起自己被大水淹没的事,低头看自己身上的湿衣,怔忡地道:“我只记得自己被大水往下扯,一下子就没了知觉……纳真,这里是哪里?是你救了我?”

他没吭声,神色暗沈地盯住左近一建水潭。

嫿婧自己抬头张望四周,发现这个洞穴竟然是封闭的!

“这里是封死的,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她喃喃地间,发现摊在地上的藏宝图。“这张图——这张图变得不一样了!”她惊喊。

藏宝图上的标示和颜色已经和她原先看的完全不同!简直像是两张地图,只能由羊皮斑驳的颜色辨识出这还是原来的那张藏宝图。

“这张图一遇到监水,就完全变了样,原来图是钥匙孔,这里的水才是解开迷团的钥匙!”他沈黯地低道。

嫿婧仔细观察藏宝图上的标示,却看不出所以然来。“那……我们现在在哪里?”她傍徨地问,皱起眉心。

这里虽然有些气闷,但还能呼息,只是她想不通,这是个封闭的洞穴,唯一的通路看来是右侧深不可测的水潭。

纳真指着图上一处画有象征光亮的地点。“这里。这些光苔象征这条幽暗穴洞内,无数个暗穴的核心。”

“你是说,我们已经在藏宝地点了?”她问。

“原本我们不可能找到这里,因为通路已经被封死了!那些藏宝的人全葬身在其他甬洞中,我们是误打误撞被水潮涨势淹没,然后被水底暗流冲激到这处水平上的山穴中!”

“你也被卷进大水里了?”

他没吭声。事实上当时他看到嫿婧被水卷走时,他想都没想,便跟着往水里跳。

“可是……这附近有山吗?”她往下问,当他的沉默是肯定的回答。

“在沙下里的是什么。我们永远不可知。别忘了,八仙筒左侧就是“瀚海”,“瀚海”最着名的就是砾沙,“瀚海”边沿没入地下可以绵延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公里,在不可测的地底下,包含整个内蒙和塞北可能都在它的范围内。”

所谓的“瀚海”就是大漠,大漠对成长于斯的蒙古人而言,都是一块不可测的危险地。何况是在外来人眼中看来,大漠恶劣的地理环境导致它吞噬生命的残酷,让人对它又恨又怕。人们对它的恐惧简直跟畏惧夜晚的坟场一样厉害!

想到传说中的大漠,嫿婧心底一阵发毛,忽然觉得冷,她双臂抱住自己……“既然这里是藏宝图标示的终点,那宝藏呢?”她不确定地问,皱着眉头打量四周。

很有可能他们会被困在这里活活饿死,再也出不去了!

都是她的任性害了他,嫿婧不禁责怪自己,内疚得不知道要怎么出口说抱歉……“宝藏在我身上。他说。

“在你身上?”她惊讶地问。

那么一大笔宝藏怎么可能藏在他身上?

“黄金藏在各个甬洞中,已经随着藏宝人永埋地底,当年的女真汗真正想要埋起来的东西——其实是一卷羊皮纸。”

“另一卷羊皮纸?难道有另一个更大的宝藏?”她怀疑地问。

纳真摇头。“是有关一首预言诗歌。”

嫿婧脸色微变。

她听过有关“预言诗歌”的事!如果是关于预言诗歌的话,那她奇怪的梦就有解释了!

所谓的“预言诗歌”是流传在民间的传说,宫里是严禁流传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时常溜出宫玩,就压根儿不会知道有关这首预言诗歌的事。

“你说你找到了预言诗歌,真的有这种东西?”她问,心跳得好快。

因为她听过流传在民间有关诗歌里的几句话——什么三点青、天王乱、白虎祸、王女出……什皮“乱、祸”的,听起来似乎部是不好的东西!

纳真没回答,也没把柬西拿出来给她看的打算。

“东西呢?你拿出来让我看看。”她伸手跟他要。

“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他却是这么回答她。

“为什么我不该看?我——”忽然想起他还不知自己的身分,她住了口。

反正回到京里她可以跟皇阿玛借来看,间题是——她还能回得去吗?

纳真冷眼看她,等她说出未出口的话。

“现在……现在咱们要怎么出去?”她别开眼,称移话题。

纳真却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终于嫿婧回过眼,见到他伤人的眼神。“如果你这么讨厌我,又何必追来?”

她幽幽地说。

他兀自冷冷的望着她,嘲弄地道:“要不是因为你不懂事,就不会害我们被困在这里,进退不行!”

虽然也因为如此才找到这卷预言诗歌,但两人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她瞪大眼,脸色一刹间刷白。“我说过了,如果你认为都是我的错,大可以别理我!”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朝他喊。

“我是不想理你!”他冷峻的脸转为严厉。“如果你不是我带来蒙古的,我绝不会管你!”

“是我自己愿意跟来的,你不管我,我可以更随心所欲!”她赌气地说。

纳真的脸色一刹间变得极为难看!

“更随心所欲?”他冷笑,拳头却掐得死紧。“更随心所欲的跟库尔调情?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他的指责更伤她的心,她不顾一切地反驳回去:“我随不随便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想理我不是吗?我跟谁在一起不需要你管!”

她从地上爬起来想走开,他却抓住她的手。

“下贱!”他的火气已经完全被她挑起。

“你骂我什么?我警告你,你没有资格骂我!你自己跟那个牛婛云才不要脸!

你们做了什么事你自已心里有数!”她狂乱地想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他!

“少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他粗鲁地扯她,失控的力道险些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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