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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情,不要离别-第8章

小说: 爱情,不要离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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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女生见状,纷纷群起模仿,没几分钟,乔丰手上多了不少爱心电话。

朱洙气得更凶了,一不做二不休,她拉高喉咙说∶'根据资料显示,乔先生习惯先奸后杀,然后把女人切割成十数块,抛入淡水河。目前警方掌握有九成证据,乔先生牵扯的案件起码有三起,若你们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人的话,我建议你们把电话收回去。'

朱洙的恐吓有没有出现效用?有吧,但效果不大,尤其在忠实粉丝出头之后。

'乔先生要是奸杀犯,那么F4就是盖达组织了,拜托,警察小姐,你不要乱抓人,不然明天我们一票人到刑事局去绑布条抗议。'

连这样都恐吓不了?

投降了,朱洙没本事和小女生斗,退后一步,砍桃花计画彻底失败。

这时候,跳出来解救她的是乔丰,他笑笑对大家说∶'我想可能是误会,我和警察小姐回一趟警局解释清楚。'

'要不要我们陪你去?你都不知道,现在有些坏警察,假公事之名行个人之私。'说着,她瞄瞄脸红脖子粗的朱洙。

'没事的,时间不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表演。'他一反习惯,抛却冷漠,留下亲切热情。

'嗯,我明天一定来看你,你要准时出现呦。'

爱拉人袖子的女人又动手拉扯他的衣服了,朱洙的拳头缩紧,千万记得,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衣服烧成灰烬。

看着他们的依依不舍,朱洙怒发冲冠,两颗大号眼珠子瞪着乔丰不放,好不容易众女子散去,乔丰的重心移向她。

'你生气了?'他陪笑脸。

他乐意把她的表情解读为吃醋。

'我不该生气?才结婚第二天,你就跟外面女人乱搞。'

外面女人?说完这句话,她居然隐隐上升起幸福感,因为,她不归类于'外面女人',她是'家里面的女人'!

不过,这有什么好值得开心?短暂迷惘,她搞不清自己。

'我没跟她们乱搞。'他为自己澄清。

'那你干嘛笑得如沐春风,被蜂蝶围绕的滋味很舒服吗?'她努力维持自己的'不爽',不软他的春风笑脸给影响去。

'是你说要好好赚钱理财,为前途努力,我们不是要存钱买自己房子?我想对观众热情一点,自己能多赚些钱,你也不必天天忙到八点才回家。我想和你一起做菜吃晚饭,想抱着你看电视,想把整个夜晚都归纳成夫妻时间。'

他说得人情人理,每件事,他都听她的意见,替她着想,真不晓得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满。

'不用了,从明天起,赚钱的事由我来负责。'闷闷地,她说。

什么?她要包养他,不会吧?长这么大,还没有女人跟他说过这种话。

'为什么?'

'你今年犯太岁,要好好留在家里养身。'胡乱塞个借口给他,她再不要看到他待在女儿圈。

'一个女人维持家计太辛苦。'

'不会,你照顾好家里,我没后顾之忧,才能全力冲刺赚大钱。'强势拉过他的手,她把新买的刮胡刀和内衣裤交到他手中。

他看一眼纸袋内,隐约笑容升起,这个心口不一的女性,要驯服她还得费一番心力。

'好,全听你的,我尽量待在家里不出门。'

他口气甜蜜浓郁,通常男人说这种话挺嗯心,不过经由他嘴巴说出来就变了样儿,有贴心有幸福,还有些微的不知名元素渗进心底,总之,是舒服。

铁青的脸加上颜色,板起的僵硬五官增添柔和,她笑笑,遗忘他的风流,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回家了,对不对?'乔丰问。

勾起她的手,像小孩拉妈妈。

'不对,我们去替你买新衣服。'

'为什么?'

'那些女人摸过这里碰过那里,把衣服都弄脏了。'她把他的衬衫胡扯乱拉一通。

'衣服弄脏洗洗就好,干嘛买新的,你赚钱很辛苦。'他明知故问。

'这太脏,洗不掉。'她睁眼说瞎话。'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明天我把存款簿交给你,所有的支出费用,你从里面提领。'

这么放心把身家财产全交给他?他该感动自己易获得他人信任,还是生气她笨得近乎没脑筋?

不过,他没时间在这上面多着墨,他忙着顺着她的心顺她的意顺她的方向前行,他好想看看,由她带领的婚姻,会有多少人生好风景。

乔丰足不出户,清晨,他送走朱洙后,就留在家中,哪儿都不去。不过,他的访客很多,这是朱洙不知道的部分。

除了替他炒股票的阿楠法律顾问吴律师,还有替他管理几家公司的经理级人物替他开发甜点市场的企画专员,他们都是家中常客。

哦,对了,还有整理屋子的李太太做饭的主厨Mr。Wang负责修膳房子的于先生,和负责采买的陈副理。

他们会在朱洙进屋前撤出,所以,每天每天,回到家中,朱洙发现,忙碌的乔丰做了不少事。

'他'粉刷墙壁'他'换洗床单'他'做菜做饭,'他'把家里弄得焕然一新,丑丑的老旧公寓,在'他'的巧手下,一天一天变成宜人窝居。

严格来说,婚后生活朱洙没什么不满意,有个好男人替你守护秘密花园,等待你每天下班回家,感觉柑当不错,真的。

虽然,钱花得有点凶,不过值得。

以前,金钱对她而言是一个个红包累积,是存款簿里的跳动数字,现在,钱变得非常有用处。

为伯乔丰无聊,她买了电视和DVD,怕他赶不上新资讯,她买来电脑又装宽频。

她喜欢替他买新衣服,喜欢替他买领带,喜欢把个帅帅男生供在家里,这种感觉有点像养小孩,没有任何要求,就是爱看他爱同他腻在一起。

这种转变太快,快到她没发现自己∶心境和刚结婚时大异。

'你买新床单?很贵耶!'朱洙尖叫。

看到那么高级的东西铺在床垫上,她开始担心存款簿里的数字维持不了太久。

'不会,才七百九十块而已,我看到特价才买的。'乔丰笑笑。

七百九再加一个零,而且下面的床垫也换了,对于夫妻间的房事享受,他有高标要求。

'哦,那…窗帘呢?我不相信它很便宜。'

'两百五十块,菜市场有人在卖倒店布,秤斤卖,一斤才二十块钱,我挑半天找到这一块,请楼下王太太帮我车缝,她没拿工钱,我送她一个蛋糕,自己烤的。'他习惯对朱洙谎报。

'你很厉害,买东西比人家便宜会做家事会煮饭连烤蛋糕都会,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懂的?'她觉得'娶'他回来,值回票价。

'我时间多嘛。'他搪塞敷衍。

'不对,是你用心经营我们的家庭和婚姻,我越来越觉得嫁给你是个不错决定。'

'我宁可你满意我在另一方面的表现。'暧昧的隐喻翻红她一张脸。

眼光往上调五十度,东转西转,她笑得有几分尴尬。

'我又没有说我不满意。'

'所以…我们可以…'说着,他把她打横抱起来。

她是他碰过,最教人满意的女性身体。谈不来为什么,论脸孔,她不比其他女生娇媚;论身材,她和他交往过的女人作评比,了不起拿到倒数第二名。

偏偏,他就是喜欢她,喜欢把她抱在怀间,闻着她特有香味,喜欢听她津津有味地说一大堆缺乏科学根据的蠢话,也喜欢在她面前演出一个不像乔丰的乔丰,博她开心。

没办法,谁教他爱她。

他爱她好多年,这份爱从他离开她离开台湾那刻起被发觉,随着年龄增长,本该在记忆间被淡忘的身影,越见清晰,天天天天,想她念她,成了苦闷生活中的一点点乐趣。

他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总是心不在焉,久而久之,他惊觉,自己居然在不同女人身上寻找思念。

当他发现,她们身上类似朱洙的特质消失不见,恍惚觉醒,放手一段自以为是的爱情。

为什么这么爱她?

不知道,仿佛真有这么一个前世今生,彷佛他真在前世欠下她爱情,于是此生,他要倾尽全力,偿她爱情偿她真心。

'你想,我们前辈子是不是真的乔峰和阿朱?'她突然问。

巧吧,他才想到前世今生,她就怀疑起两个人,你还能说他们没有默契缘分?

'不是。'他答得毫不迟疑。

'为什么不是?'

'金庸不是神仙,没有法眼探过往窥未来。'

'我觉得,我们之间不是普通几句话可解。'朱洙想。

'几句解不来,就再多说几句。'

'那恐怕要用上好长一段时间来说故事。'她笑笑,笑弯头,把头枕在他怀间。

'没关系,我的耐心非凡。'

'的确,你的耐心非比寻常,你可以为了整人,等上两堂课时间。'

她不想翻旧帐,偏偏他们之间,旧帐本比新帐多,一不小心,翻啊翻,就翻到过往。

'你指蚂蚁窝那件?'

糖果黏在她的椅子上,不多,前中后各一颗,体育课音乐课后回到教室,累过头的她,根本没有多想,就往自己椅子上坐,这一坐,上千荚灵升天,侥幸逃过一劫的蚂蚁雄兵们,以她为攻击目标,下达格杀令。

他好心,提冷水当头浇过,浇掉蚂蚁的攻击,却遭她不白指控,说是他的阴谋。

结果是,他被老师罚站一堂课,交互蹲跳五十下。

'你是我见过,最讨人厌的男生。'再说这句话,她没了气愤。

'我说,那不是我的杰作,你不相信。'

那天,他看见她冲到围墙边,蹲在角落,趴在膝间流泪,第一次,他感觉到抱歉,事情不是他做的,却是他带领一股风潮——以欺负她为乐。

他解决不来自己的抱歉,只能火大迁怒,把欺负她的男生抓起来毒打一顿,并向全班宣示,欺负朱洙是他的权利,谁都不准越权。

'才有鬼,除了你,还有谁想欺负我。'努努嘴,她不以为然。

'真的不是我,你要是还有和其他小学同学联络,可以打电话去问他们。'

'他们知道是谁恶作剧?'她讶异。

'对。'

'全班都知道?'

'对。'

'为什么?'

'凶手被我抓起痛打,哭着叫他爸妈来学校,事情闹得很大,双方家长都到场。'

'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脚上的红豆冰,你请假三天没上学。'

'为什么你做贼心虚,送药膏来我们家?'

'不是心虚,是心疼,我心疼你一个人躲在围墙边掉眼泪。'

原来是心疼啊…不难的两个宇从他口中吐出,酸酸甜甜的滋味渗进心底,他说心疼,在那个她恨他入骨的年代里。

原来呵,他喜欢她,比她知道的时间还长还久远。

'告诉我,我出国以后,你还有没有偷偷躲起来哭泣?'

乔丰记得,出国前夕,他警告所有认识朱洙的人,要是有谁敢欺负她,等他回来,他会一个个报复,阿楠是他的心腹,专门负责替他监督。

可惜,小学毕业,她搬家,他失去她的踪迹。

'你不在,谁会欺负我?'

她笑笑,当年,他轻易教她恐惧;现今,同样的轻易,他解去她的忧心,这个人呐,翻搅她的心,翻得轻而易举。

小小的身子在他臂膀间,微微缩紧,他把她缩在自己可控范围内,亲亲她的额,寻觅她的唇,微微舔吮,他汲取了她的馨芬。

'别这样,我很担心呢。'

推推他,朱洙红了脸。这男人,永远需求无度。

'担心什么?'

他把她的小脸抬起,要她对着自己的眼睛说话。

她咬唇,不敢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圈下留下一排阴影,明明是养家养丈夫的女强人,偏生娇羞得像个小女生,她的强势被他的热情溶解,她是全世界最矛盾也最特殊的女人。

'担心怀孕,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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