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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情,不要离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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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乔丰,她的心为你悲泣,她的泪为你哀啼,朱洙是那么那么的爱你,爱到生世不愿分离,爱到宁愿让你受苦,也不松手爱情。

'吃点东西吧,妈求求你,你才好,别又病倒。乔丰看见,也要不舍呀!你难道决心自私自利,只关心自己?'

对,她要自私到底,她不让他安心离去,有本事,带她一起走啊,谁说做丈夫的可以不负责任,谁说爱一个人,可以随口说放下就放下,她不让他放她不准他放。

'丫头,你不可以在这节骨眼上犯固执,乔丰的事大家都伤心,不单单是你。'

'朱洙,打起精神,说不定乔家那边,还要你帮忙筹备丧礼。'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但,再多劝慰的话,都抵达不了她的心,她的怨怒太多,她的痛苦太重,除开伤心,她再也照管不到其他。

声音远了,她听不见家人的心疼。

心思飞得老远,飘到那个下午,那个热死人的操场边。

发神经,校长要全校学生跳土风舞,一个班排成两个圈圈,女生在中间,男生在外面,不晓得是刚好或凑巧,乔丰站到她面前。

所有女生都拿出自备的手帕或树枝,谁要和臭男生手牵手啊。

她也不例外,小小的白色手帕递到他面前,他二话不说,把她的手帕拿来抹汗,擦擦擦,擦完后没还给她,迳自塞到自己口袋里。

她看他,想问他要手帕,他一副没事人样儿,高声和旁边的阿楠说话,几次,都没听见她的抗议。

后来,音乐下,来不及去拔树枝,他的大手顺势牵上她的手,热烘烘的手,热烘烘的午后,烤红她的双颊。

她不知道他干嘛那么开心,不知道没事他何必笑出两排洁白牙齿,她以为他又要作弄自己,整条舞跳得战战兢兢。

那天放学回家途中,他归还她手帕,手帕里包住一条巧克力,那条巧克力她收藏好久,始终不敢打开。

直到月考前的夜里,全家人都睡了,只有她还在灯下熬夜,拿出巧克力,打开包装纸,尝一口,是货真价实的甜蜜,没有包藏祸心。

认真想想,两年的同窗岁月,他不是没对她好过,只是她太害怕,她习惯把他和恶魔划上等号,习惯把他的好推到门外,好增加自己的安全空间。

他说,招惹她,是为着他喜欢她。

多么不容易啊,分隔多年,他把'喜欢'收藏得那么妥贴,直到两人再见,他将喜欢亲自交到她手边。

他们是有缘分的吧,只可惜缘分那么浅,之前的两年教她错认,之后的两个月,却又短暂得让人来不及品味。

'丫头,你是不是犯了邪?如果是,你要在心中默念大悲咒,别让坏东西附身。'好话说尽,朱妈妈放弃劝说,把念头转向。

'若你担心乔丰,我们来办场法会,好不?你来帮我的忙。'朱爸爸企图转移她的心。

她还是一贯的不说话不回答,然腮边泪水,从未间歇过。

终于,朱妈妈的情绪溃堤,她抱住女儿,用力摇晃她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有没有想过父母亲会为你担心?有没有想过我们年纪大了,怎禁得起你折腾?我知道你为乔丰伤心,我们又何尝不难过,他是个好孩子,我们一眼就瞧得出,我们不是一口气就同意你们了?谁教他命单福薄,谁教你们情深缘浅,这种事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呀,你怎能用这种方法惩罚我们!'

朱洙没有表情动作,只不过泪淌得更凶了。

她无意惩罚谁,真的无意,她是控制不了自己,没办法教自己解决心情…对不起对不起…她有无数无数抱歉,可惜,她真的说不出口。

'别这样,大家都太累了,我们先回去,让丫头安静一下,说不定,她明天就能想开。'说着,朱爸爸扶起妻子离开病房,留下朱洙的大姊来照顾她。

轮椅靠在窗边,病房里悄然无声,轮班照顾朱洙的堂姊到楼下7—Eleven,光灿灿的太阳射入,在她身上投下一片光晕。

还是一贯的姿势,不说话不动作,她没疯,她是不想回到现实里。

她想,只要在回忆里多待一天,乔丰就在她的生活中多活二十四小时,她要生命里有他,不管是任何情况。

对啊!他们说好,不让金庸笔下的乔峰和阿朱悲剧重现,他们约定,要违反小说定律,快快活活,用幸福支撑起他们的命运。

他们是缘分深到不行的两个人,是不分不离的个体啊!

他说,她是他正确的肋骨∶她也回答,他是她正确的心情,怎地,才一下下,对的事情出现偏差,错的事情一幕幕上映?!不要,她拒绝前进,她想留在回忆里,留在有他的夏天冬天,留住有他的童年。

可不是,他们的童年多精采,他总爱惹哭她,然后对旁边围观大笑的同学吼叫,他大言不惭地宣布,除了他,谁都不准欺负她。

没错,他就是爱欺负她,把她气得眼眶红通通,然后扔下巧克力,安慰她的悲情。

那年,从不蛀牙的她,忍受人生第一次牙痛。

阿朱爱乔丰…阿朱爱乔丰…

黑板上,小小的爱心圈起两人,同学的讪笑声让她好恼恨,她想不出自己对不起乔丰什么,为什么他以取笑她为乐。

她喜欢的人是风纪股长阿楠啊,他高高瘦瘦,斯文儒雅,所有女生都暗恋他,还有,他会弹吉他,唱歌的样子迷死人啦!

时常,她的眼光追随他;时常,她望住他傻笑,然而,猝不及防地,乔丰凑到她眼前,低着头问∶'你在想我吗?'

她红了脸,顶不来他的话,转过身,生气回话∶'你会乐器吗?'

没想过,为这句话,他果真去学了小提琴,十几年不见,再次站到她面前,摇身一变,变成风度翩翩的音乐王子,受无数女人崇拜。

他告诉她,他会拉的第一支曲子,叫作'阳光和小雨'。

'阳光和小雨'是首民歌,谁唱的谁做的,她忘记了,只记得,那首曲子是他们共舞的曲子;记得,他的手心湿湿热热,握得她心脏怦怦乱跳。

如果有一天阳光不见了世界会变冷什么也看不到

如果有一天小雨不下了水儿不再流花儿也凋谢了

因为我们心中藏着有一份爱所以阳光和小雨会与我们同在

爱就是阳光爱就是小雨阳光和小雨离不开我和你

轻轻地,她在心中唱着'阳光和小雨',轻轻地,她在心底寻找她的阳光小

雨,但是…没了,她的阳光不在,她看不到这个世界,她的小雨不下,河川枯竭,她的花儿呀,一朵朵失去颜色…

乔丰离开,她再也找不到爱,所以阳光离开,小雨失踪,她的心也跟着遗失在无垠苍穹。

你说,我们要一生一世的。轻轻地,她埋怨。

原来又是哄骗。你到底呵,要欺我欺到几时?

真是前债难偿?真是她前世作孽太多,此世轮到她,一项一项偿,一项一项清,一项一项一项再一项…归还不停?

不能分期付款吗?

这辈子,她先还他一点点,下辈子,再付出一些些?然后,再下一世下一世。每个情爱纠葛的世代,她愿意永远当付出的那方,她愿意吃亏愿意偿情,只要他在她身边。

泪落,总是无声无息,她的心啊,却是翻了又翻,翻不出宁静。

门打开,她知道有人来,不愿抬头。

她听见拐杖声,知道来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是谁?她不在乎也不想在乎,恍神,她又想回到自己的世界。

'你不吃不喝,不想活了,是吗?'冷冷讥讽声响起,老人坐到她身边。

朱洙没抬头,只看见两条灰色的腿,和深茶色拐杖。

'你以为寻死寻活的,我就会让你进入乔家大门?不要过度天真,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乔家大门?她不希罕,她有乔丰和阿朱的家,门不大,但踏进去一步,你们就会被里面的温馨感染。

知不知?他请人把他们的照片放大,两张笑脸印在墙边,再鲁钝的人都能轻易发现,这家的男主人有多么爱女主人。

'你想用肚子里的小孩向我要胁?你太高估自己,我根本不在乎你或你的孩子。'

低头,她听进去他的话了,不自觉,微笑浮上。

原来呵,她肚子里有宝宝。爸妈真坏,居然不告诉她,他们在担心什么?担心她不要他?

不会的,那是礼物呢!乔丰不陪她,却派来小天使丰富她的生命,可是…可是呀笨乔丰,他怎以为有谁可以取代他的地位?怎以为有了孩子,她可以停止思念?

办不到,她真的办不到…

'或许你以为,乔丰是乔家唯一后代,我会为了他的遗腹子做出所有妥协。对不起,你低估我,我从不是这样的人。你的身分地位不足以攀上乔家门楣,我永远不可能承认你是乔丰的妻子,不可能承认你跟乔家有任何关联。对我来讲,你不过是觊觎乔家产业的贪婪女生,这种人太多,我根本不把你们放在眼底。'他把话明说。

不需要妥协,他们本是两条平行线,他和她唯一的交集是乔丰,乔丰离去,他们之间便断线。

她不再需要担心乔丰对亲人的遗憾,不必心疼乔丰被控制得不由自主,她只要保有记忆里的乔丰,忘记他不爱的坏爷爷。

朱洙不说话,他扬扬眉,不确定朱洙是伤心过度,精神状态不正常,或者想对自己要心机。

他忖度着,是不是该和朱洙的父母亲做交涉。

他拚命想激起她的反应,可是,她选择安静承受。

'你的八字和乔丰相克,和你结婚,注定乔丰的短命,这场婚姻中,你是受益者乔丰是受害者,要不是你,他是多福多寿前途无量的人,是你害死我的孙子,害死乔家的唯一继承人。'

他用她的迷信攻击她的心,对于朱洙的身家性格,他砸下大钱调查,用于今日,一举推翻她的心。

是吗?好像是。

爸妈都说他是扬名立万的富贵命,若不是撞上她不是被她逼着结婚,他不会受她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影响,他合该长命百岁。

狠狠地,阿朱捶自己一拳,是她害的,全是她害的。

很好,她终于有反应,乔老爷满意地接绩话题。

'我会找个安静地方让你休养,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给你一笔钱,数目很大,我保证能满足你的贪心。'

错,他满足不来她的贪心,她贪心和乔丰在一起,永不分离;她贪心乔丰的爱情在她身上,从现在到亘古恒今,她是那么那么贪心的女性,没了乔丰,他凭什么满足她?

只是…她的贪心害了他,要是能重新选择,她发誓,愿意选择远离,选择在遥远的地方,看着他意气风发,看他功成名就平安顺遂欢喜。

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能不能让他平安站在自己眼前?那么,即便痛心,她愿意松开手松开爱情松开两人世界,送他一双翅膀,助他展翼,还他一个辽阔天地。

'我向你保证,孩子在乔家将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教养,等事情过去,你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重新?谁说她要重新,才不,她要怀旧她要记忆,她的人生,只要留下有乔丰的片段。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我的安排,我会和你家人沟通,你不用担心,只要好好专心待产,替乔丰留下血脉。'

安排?他总是安排别人的人生,他安排了乔丰的不快乐童年,他安排出乔丰的恨,她怎能由他安排?是的,她不该由他安排,可是她没力气反对…她连半分力气都没有。

她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来想乔丰,否则,终有一天,他的影像会一点一滴,慢慢消失在时光洪流里;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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