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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念心动,一生绵延-第17章

小说: 一念心动,一生绵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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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手里的资料翻了翻,上边定了几个拍摄地,天南海北的有海边、竹林、沙漠……十几位编辑为了主题争论不休。

苏汶一直在安静的倾听,忽然问我说:“白晞,你看哪里合适?”

我也不再拐弯抹角:“虽然是女刊,但是第一期的主题是锐气奋进。所以我偏向夜冬的瀑布。”我越说越兴奋,甚至连那些构图都愈发清晰起来,“临渊而望的绝境,突破重围的奋进……”

苏汶听完我的描述,甚至没有太多犹豫,径直说:“那就定了,夜东瀑布。”

接下去的细节苏汶没有再参与讨论,全权交给了执行主编。趁着中间休息的片刻,我指着那几个备选的人名问:“到底是谁呢?”

金马奖最佳新人,热播剧的女主角,虽然还没代表作但是红遍两岸三地的宅男女神……真的难选。

“主编那里还没定呢。”执行主编耸耸肩,“再等等吧,今晚一定会决定。明天服装组把衣服搞定,后天我们就飞夜东。”

我没再多问,只要尽力去做好自己那部分就行了。

检查器材,和新助理沟通,确定取景地……不知不觉加班到了晚上,新助理是高高瘦瘦的大男生,买了米线和咖啡上来递给我,我大口吃着东西,一边把摄影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叮嘱他。

“……对了,一定要防水的,塑料纸也要备一卷……”才说了一半,远处有人喊我。

“白晞,主编让你去一趟,说是人定下来了。”

我推门进去:“主编,定了谁?”

“秦眸。”苏汶自电脑前抬起头,动作优雅镇静,语气淡淡。

“……”为什么这个名字无处不在?!

我苦笑,“她不在备选名单上。”

“白晞,你懂我们这行规矩的,谁能带广告进来,谁就是优先考虑的对象。”苏汶依旧不动声色,“况且她最近新闻缠身,上了杂志卖点也多。”

唇尖泛起了一丝苦味,我沉默了片刻:“她知道我是摄影师吗?”

“当然。”苏汶略略有些诧异,“怎么这么问?敲定合同的时候就把所有信息发过去了。”

“没什么。”我也笑了笑,胸腔前所未有的被一种勇气充盈——既然她不觉得尴尬,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本就问心无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幕

秦眸一直在赶着拍电影,第二天的协调筹备会上自然没有出现。我想,沈钦隽果然还是出手了,所谓的换角风波,根本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

“在瀑布下边拍会不会有危险?”对方派来的工作人员是秦眸的助理,犹豫了片刻,“安全怎么保障?”

“放心吧,会有人专门负责秦眸的位置,绝对不会选危险的地方。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也投保了。”执行主编耐心的回答,“我们比你更不希望出事,对吧?”

对方又和服装编辑确认了服装的品牌,确认了不能和她的代言冲突,一条条一项项的核对,结束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下班时间。全程中,她向我咨询摄影的问题,态度皆是正常,仿佛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合作伙伴。

这样也好,反正这几天我也稍稍关注了娱乐新闻,之前所谓的“偷拍门”事件早已“水落石出”,根据官方说法,是一个保安偷偷泄露照片,秦小姐自然再无辜不过了。

我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忽然有人叫住我:“白小姐,耽搁你一会儿聊聊吧。”

我停下脚步:“好啊。”

我和白晞的助理一道离开编辑部,底楼的星巴克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我头皮有些发麻,是李欣。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和她点了点头,一起走进咖啡店。

“喝什么?”我问的客气,其实心里有些担心,她要是又拿咖啡泼我怎么办。

“随便吧。”

坐下之后我是真的饿了,一大杯摩卡再加上蛋糕,一落座就开始狼吞虎咽。

“白小姐,你现在和沈先生……”李欣斟酌了一会儿开口。

“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拿起纸巾抹了抹嘴角的蛋糕屑,“分手了。”

“听说因为偷拍这件事,沈先生把你甩了了是么?”她的嘴角噙着笃定地笑,语气温柔,可是听起来又是幸灾乐祸的。

我瞄她一眼,心想她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你之前做过什么我们公司上下都心知肚明。偏巧这次还是遇到你,我当然不会像之前那样毫无防备——只是想奉劝你一句,还是少走夜路的好。”李欣的语气渐渐转为凛冽,“他们闹矛盾的时候你乘虚而入,或许沈先生还会为你撑腰。可是现在他们订婚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们订婚了?”我怔了怔,难怪这次辞职沈钦隽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若无其事的低头继续吃蛋糕,含糊不清的说:“恭喜他们了。”

“所以有些幼稚的花招,还是算了吧。”她轻轻冷哼一声,“是你的,怎么都抢不走。不是你的……”

话音未落,一个女生带着寒气走到我的对面。

李欣愣了愣,下意识的看看腕表:“依依,已经拍完了?”

秦眸一身简单的水灰色天鹅绒运动服,身材柔软纤细,而长发松松地拿皮筋挽起来,愈发显得脸不过巴掌大小。她的唇角轻柔的一撇,轻松的说:“拍完我就过来了,不是说要试装吗?”

看得出来,秦眸身边的人是真的对她好,李欣拉拉她的衣服,亲昵的说:“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就穿这么点?”

她也不以为意,冲我笑笑说:“白小姐,又见面了。”

我说了句“嗨”,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她手上那枚戒指吸引了。

比指甲盖还大的主钻在灯光折射下,流连璀璨,周围被一串珠链似的小钻围绕着,夺目若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几天见到她,还没有见到这枚戒指——是订婚戒指么?

大约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和表情,她笑笑,收回了手,转头望向经纪人:“我想喝焦糖摩卡。”

“我去买。”李欣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埋头喝咖啡。

“白小姐,又和你合作,真是有缘。”秦眸靠着松软的沙发,比起之前见到的那几次,今天眼角眉梢都带着淡淡的粉色,仿佛是天然的妆感,美丽又不失柔和。

我抬起眼角瞄瞄她,她究竟知不知道我曾经“陷害”她?目光掠过不远处在买咖啡的李欣,我忽然释然——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和李欣闹过这么一场,假如我是她的经纪人,也一定会提醒她要提防着我。

呵,那天在卫生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的相机请她保管,最后却有照片流出来……现在还能这样和颜悦色的面对我,她究竟是单纯,还是深不可测?

“欣姐对你态度可能不好,白小姐,请你别介意。”她的指尖轻轻交叠放在桌上,声音诚恳。

“不会,她在和我聊接下去的拍摄计划。”我打断她,不动声色,“娱乐圈水深,有人保护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弯了弯眼角,答非所问:“是啊,没进过这个圈子,大约是不会想到里边有多可怕的。”她顿了顿,认真的说,“一个都是熟人的饭局,说不定喝完一杯橙汁,下一秒就倒在陌生的房间里……”

我分明看到她的表情瑟缩了一下,长睫微颤,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你……经历过么?”我淡淡地问。

她竟没有否认,怔了怔后说:“那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是最后一次——原本已经被送去了酒店的房间,幸好遇到了沈钦隽。”

这就是他们故事的开始吗?

故事走向真像言情小说啊!接下去顺理成章的沈钦隽对她一往情深……

秦眸的声音最后打断了我对这个故事的过度脑补:“白小姐,你知道么,其实我能走到今天,真的挺幸运的。我的脾气不算好,那时候总觉得拍不了戏还能回学校读书,和制作公司、广告商从来都不肯妥协。我也知道自己是在任性,可是每次闹的时候,我心里一点都不会害怕,因为……”她顿了顿,明眸皓齿,流光溢彩,“我知道总会有个人允许我这样胡闹和任性。”

当我听着秦眸这样婉婉道来的时候,忽然想起以前每次我和沈钦隽在一起,那支专属她的手机响起来,他原本或愤怒或紧绷的表情倏然柔和下去,铃声不过三就会接起来——哪怕那时他们已经“分手”,已经陷入了看似难以挽回的僵局。

因为,他一直在等着,她的回来。

哪怕我下定决心远离他们j□j的种种,哪怕我早就恨沈钦隽恨得死去活来,哪怕我知道她并没有如同外表一样往纯白无暇……可是此刻,仿佛那些被层层厚土埋得很深的神经重新有了感觉,我竟然还是能觉察出刺痛般的酸涩。

掌心被热咖啡烘烤得暖暖的,连手上的肌肤都变得透明而微红,手背上那道疤痕仿佛又狰狞了,对比着她手上那枚熠熠闪耀的戒指……大约这就是差别吧。

有的人天生受尽宠爱,那些是命,争也争不来的——我呢,还是过好自己神经大条又“粗糙”的日子吧,自己开心就好。

“白小姐,你没事吧?”秦眸大约见我长久的不说话,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事。”我回过神,爽朗的笑了笑,眼看着李欣买了咖啡回来了,站起来说,“我还要回去收拾器材呢,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幕

飞夜东那天是难得的大晴天,气温又回升,仿佛春天真的来了。

云絮丝丝绵绵的缀着,路边的柳枝也都发了芽,嫩嫩地十分清爽,我却无心欣赏,头抵在车窗玻璃上睡得死去活来。偶尔一次刹车或震动,额头就重重敲在玻璃上。大约是连助理都看不下去了,伸手拿了个羽绒包,帮我垫在了脸一侧。我换个姿势继续睡,直到下车,神情还有些恍惚。

“是在这里等吧?”执行主编看了看时间,咕哝了一句,“他们也该来了。”

话音未落,秦眸惯坐的那辆保姆车出现在不远处,后边浩浩荡荡还有好几辆车。我还有些迷糊:“她带这么多人吗?”

“白晞你没看昨天娱乐的头条么?”服装编辑抢着告诉我,“秦眸订婚了!未婚夫是沈钦隽啊!”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因为保姆车停下来而一拥而上的记者们,忽然间想起为了这一刻而筹谋良久的沈钦隽——这下,他真的如愿以偿了。

“那真好,这期杂志一定热卖。”我淡淡的说,竟觉得自己有些言不由衷。

在经纪人、助理、机场工作人员的努力开道之下,秦眸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才走进候机室。她坐得是一等舱,却特意绕到我们这边,和杂志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这才回去贵宾室。几个新编辑一脸激动,等她走后赞口不绝:

“第一次遇到这么低调礼貌的女明星呢……”

“是啊,难怪能嫁豪门……”

我没参与到聊天中去,自顾自地刷微博。

果然,今天的热点之一就是秦眸订婚,一旁还配了两人的照片,因是临时找的,沈钦隽那张不过是以往出去商务会谈、签合约时照的,一如既往的冷峻,眼神深邃。

说真的,自从和沈钦隽吵了一架,我不顾一切地辞职之后,对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迷恋就减轻了许多——仿佛是那只火中取栗的猴子,最终发现用焦灼的肌肤换来的却是几块滚烫、毫无价值的鹅卵石,没有人会傻到再坚持下去。

他呢,没有挽留,没有联系,理所当然的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有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里摆弄相机和镜头,没有打空调的夜里,仪器特有的冰凉金属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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