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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97章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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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进来时,江承沐已经把菜都点全了,打眼一瞧全是他喜欢的。早便说了,他们一起多年,江承沐对他的口味早就了如指掌。

容岩笑笑;“你怎么就笃定我没变?”

江承沐当着他的面点烟,两个大男人谁也不避讳,不仅自己点着,还递给他一根。

挑了挑眉:“别说,我还真就是碰,不知道你容少是否变了口味,毕竟太多年没见。但我想,人的口味并不那么好变,你该是我以前认识的容少。”

容岩听出他一语双关,抽了一口烟,淡淡的眯起眸子:“让你猜着了,我还真是以前的那个容岩。江承沐,我是不喜欢你弟弟,甚至于讨厌,大抵这天下的男人没哪一个待见情敌的。但我不至于毁你的弟弟”

江承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竟是说:“我知道。”弹掉一截烟灰,再看他:“今天没别的事,就是单纯的想请你吃顿饭,别的都不讲究,就是顾念以往的交情,觉得没有看错人。”

容岩怔了一下,拿起杯子撞上去,清脆的一声响之后,扯动嘴角笑起来,五彩生花的一张脸。

没聊上几句,电话便响了。他示意江承沐先吃,接起来听。

是老宅那边的管家,声音颤巍巍,太过惊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竟像是哭了。

“少爷,少奶奶她……少奶奶她出事了,家里着了大火……全烧起来了……呜呜……我们看到时,少奶奶已经……出事了……”

容岩手一颤,手边一杯酒当即歪倒洒了一身。俊颜沉成死寂,唯有那丝惶恐看着是活着的人。急迫道:“烧到了?叫救护车了么?”他抓起外套,什么话都顾不得说,已大步出门。

管家仍在那头泣不成声,他说不出话,仅模糊的字句:“枯骨……”不是枯骨是什么,漂漂亮亮的红颜,已然烧成这般。

容岩将车子一路开得飞快,狠力的敲了几下方向盘,如何都觉得慢。感觉是上了她的当,她在报复,他让她的朋友个个不幸,她也要让他一生都不痛快!

谁的君素

白君素,你不能这么残忍对我……

容岩指掌攥紧,手臂上青筋绽起,正晌午的日光那样灼热,刺进他的眼瞳里把千年的寒冰都融化了,点点水汽蒸腾,容岩薄唇抿得很紧,看不清前路,水雾茫茫,他一路开回家,几乎横冲直撞,两次跟人追尾,并非有心,只是双眼被什么东西摭挡住了,全世界都处在一片迷离不清的混乱里。觉得一切不该这样,昨晚她那么温柔,几个小时前还在他的怀里,他短暂的假寐就做了美梦,从家里出来一直舒心异常……

消防车和救护车都已经到了,老宅上午派了人过来,本来是打算在白君素生产之前照顾生活起居的。容家又不是请不起这几个下人,就算容岩他们喜欢独居,也不能让一个孕妇独自呆着,容岩那么忙,他们如何能放心。管家带人过来时,大火已经着起来了,从内而外烧起来,烟尘滚滚,等外面见到火光时,里面只怕已经燃尽。这片别墅区的建筑相格甚远,独自占地面积而大,如若不是烧得格外引目,很难被人发现。也不知烧了多久,才有人看到报了警,随后大宅的人也过来了。当即都吓傻了,赶紧给老宅那边打电话,消防车随即而至,故不上其他先冲进去救人,管家歇斯底里,已经开始打颤,不知容岩和白君素是否就在里面,老泪纵横:“快救人啊,我们少爷和少奶奶还在里面……”

消防员踏进去的时候已然绝望,内部都烧空了,如若真的有人,就算有九条命也凶多吉少。猜想是瓦斯爆炸那一类引起的意外火灾,而房子太大,易燃易爆的物品太多,一旦引成一条火龙,转眼就能酿成滔天火势,房子虽然大,也经不起这样烧。最后在客厅找到一俱烧枯的尸体,真的已是枯骨,熏黑的一俱骨头架子,被消防队员从里面抬出来。从形状判定是个女人,除此之外再没找到其他的死者。管家这才断定容岩没事,想起给他打电话。

容岩回来时,容父容母早已经赶过来了。容岩家里连半个佣人都没有,如果是个女人,除了白君素还能有谁?一尸两命,即便不用任何人去说,一旦想到就是致命的打击。容母嚎啕大哭,平时里的优雅一点儿不见了。容父脸色苍白,只言未说,昏死过去,救护车快速将容父和容母送去医院。外加了一些看事的人,场面一时混乱吵杂起来,唏嘘感叹声蔓延开来,由其知道女主人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更加喟叹是惨绝人寰的一幕。

容岩冲破人群跑过来,那一日他风度翩然的出门,一身浅色的休闲装映得眉目如画,丰神俊朗,他从来都是玉树临风的样子,生意场上没人见过容总失起态来是什么模样。即便天踏下来,当着外人的面他也绝不袒露半分真情,他深知战无不胜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捏到软肋,刀枪不入才最能所向披靡。他谨遵了这么多年的泰然优雅,冷性淡薄,这一刻却忘记是怎么一回事了。要他怎么含笑?说他容岩是金刚不坏身,无懈可击?这里躺着他的女人和孩子,连温度还残留在他的身上,此时此刻却有人说,容总,你看啊,那就是你的妻儿。容岩摇头轻笑,大大的一个讽刺,像不可置信,呵,这不过一俱枯骨,怎么可能是他的妻儿,谁天大的胆子,敢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他的老婆什么样?面容干净,精灵古怪,会哭会笑会爆粗口,怎么可能安静如斯的躺着。她的恨还没平息,她的竹马还危在旦夕,她怎可能就这么放手了?容岩蓦然站起身。

管家看出他的意图,一嗓唤住他:“少爷,这就是少奶奶,里面再没有其他人了,您别进去,危险。”

容岩目光陡然沉顿,定格在一处良久都像失了魂魄。血肉虽然烧没了,可是真金白银化不了,手骨几截已经烧断,还有那一点亮晶晶的,便越发刺目难掩。有声音唧唧喳喳响在耳畔:“钻石大了有什么好,还不是一块碳,搞得跟爆发户似的,小一点看着更精致。”可不就是一块碳么,化成灰烬,再大再足两当初的痕迹都丝毫不可见寻。缺失了一块,只剩一圈铂金,这是他送给她的婚戒,已然残缺不全,命运像极了他们这场婚姻的结局。容岩才终于缓缓蹲下人,慢慢的将这副枯骨抱进怀里,双腿一沉,跪到化了雪水的地面上,染了一身的污渍,终于像回过味来,一切都瞧清了,反倒出奇的安静,不发出一点儿声音,连神色都静寂如水。就似他的怀里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已经睡着了,被他这样揽在怀里轻轻的晃,一切都美好如初,命运不过有惊无险,但谁说就走到头了呢。

刘启明闻讯赶回来时,隔那场大火已经过去两天了。

容父自那天开始卧床不起,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刘母虽不至于,但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她不喜欢白君素,可怎么也是条人命,她再凶残还到不了对人命视若无睹的地步。何况白君素的肚子里怀着他们容家的血脉,这样的当空不是掐人的喉颈么。

刘启明本来要上楼安慰容父几句,被容母阻拦:“别去打扰他,让他休息吧,这事别人说了都不管用,非得他自己看开。我去看看容岩吧,听下人说他这两天状态不好。”

怎么好得了?妻儿一朝丧生火海,再冷血无情的男人也可被煎炸出感情来。何况容岩到底真无情还是假有意,还都说不准。

大火将整个别墅烧成一个空壳,修缮之前是不能住人了。容母就担心容岩一个人住会东想西想,而且也没人照顾,让他先搬回老宅来住段日子。他不肯,除了这一栋,他还有其他的房产,不至于流宿街头。他打小就独居惯了,容母从来都拿他没有办法,不得由着他。

刘启明并不知道他现在住在哪个宅子里,给他打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又打到景原去,只说:“容总近来有事,不来公司。”刘启明发起愁,觉得这回是碰触了他这个外甥的肋骨,就算不说那样也差不多了。他打小就冷硬刚强,就算当年奶妈一家不幸,他也只是消沉,没说不去上班。

心里感觉事大发了,再不停的拔打容岩的手机,没两下那边似乎烦了,连机都关掉。

刘启明七上八下,出了这种事谁的心里也不好受。就连他都感觉跟做梦似的,前一刻才跟那丫头说了心里话,把这些年发堵又美好的爱情讲给这么一个小辈听,实则他也非逢人就说,这些年连容母都不知他的感情空白里还有这档子的事。就是觉得白君素跟他很对脾气,不觉然的就跟她讲起了知心话。真是很喜欢这个外甥媳妇,没想到红颜薄命,竟发生这样的事。刘启明直接把车开到烧毁的别墅去,虽不说是一片废墟,但没些日子绝对再住不了人了。远远看到容岩的车子停在那里,料准自己没找错地方。

门还是完好的,没有锁,一推便开了。晌午的阳光那样浓烈,即便是冬季也免不去的如火如荼,阳光将大半个屋子都照亮了,虽然是座废城,仍似金碧辉煌,连带里面的男人,都一并被染得金光灿灿,就像盛开的太阳光,入目说不出的壮观,跟当下的情思实在不符,却没有办法,当真是那样的感觉。

容岩靠在窗棱上,房子毁了,花园还是好的,从那个角度看出去,还有冷冬的花在开放,北方的天气,怎么可能再开,她说喜欢,却不知道养起来要多费事。才要冷了,容岩就找人修缮了一个大的花房,几乎将整个花园都罩进去了。冬季再冷的风也不用怕了,那些花以往是怎样的绽放着,只要不待花期尽了,就会一直开放下去。但他还是高估了一朵花的生命力,即便条件那么适宜,还是有那么多花早早就败了,忽如一夜春风来,也忽如一夜寒风至,想要败的,总也拦不住,一夜间的事,即便是他也无力回天。

白君素坐在沙发上朝着那个方向望过去,就像那些花是他一手捣碎的,努着鼻子跟他抱怨:“容总,你可真讨厌,那些花都败了,你不是说可以开很久的么?”

容岩抬起头,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实在没有办法:“这事怨得着我么,要不是弄成温房,早就败了,还能挺到今天?你知道为了博你一个满意,花多少钱么?”

白君素转过头来瞪他:“你是浪子么?要花重金搏美人一笑?”

他真不是,可总有人这样说他,有什么办法?

指间的烟积上长长的一截烟灰,再不重负,掉了下来,露出明明闪闪的光火,就在他修长白皙的指腹间。无名指上的戒指灼灼生辉,亦是那种刺眼的光。仿提示着这是一个有妇之夫,却丧妻丧子……别人都不落忍,而他却那么安静,任光茫洒满全身,而他融入其中,似乎是睡着了,与世同眠那样。发梢微长,挡去一双桃花眸子,就是这唯一的一点儿生机,也被摭住了。

刘启明远远的看着他,想唤他,张了张口,只觉得喉咙又涩又紧。那一端的人太安静了,他怕仅是一个错觉,而容岩本已经不在那里,他怕一张口,连他的外甥都不见了。

那烟已经烧到指腹,容岩才低下头将它掐灭。没有转身看过来,喉结动了动,许久不说话的缘故,嗓音干涩沙哑:“她问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样子么?我对她说记不得了……”如何敢记得,他们之间横亘着需得用血清偿的债。又如何能忘记,那是他容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威胁,女子穿了平底的鞋子,还不达他的肩膀,便敢揪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倾城容貌不是为了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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