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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56章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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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对女人心动,杜小枫唧唧喳喳的吵闹我没有一时半刻喜欢过。可那是奶妈的孩子,没法不关照罢了。但终归冷淡得没有太多交集,却不知她怎么就爱上我,而且执迷不悟。我爱上白君素的事在家里一挑明,可想而知炸了锅,最甚的是杜小枫,哭闹着饭都不肯吃。奶妈因此还怨怼过我,让我去说几句好话,可是,对待感情,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将就。就像没法将就着爱上她,也没办法将就着不去爱白君素一样。九连环似的关系,实则我的心简单得一解就开。那天杜小枫跑去景原找我,问我为什么就不肯喜欢她,我说没有办法,不爱就是不爱,而且一辈子都不可能爱上。话说得狠了,她一怒之下冲出景原,那一日开的还是我的车,她来这里常住,很早前将那辆车子借她待步,却不想悲剧便发生了,像是宿命,终将我们几人的命运狠狠的纠结到一处了,当时来看,还是永远解不开的一个死结。

杜小枫死得太过凄惨,你知道么,前一刻还在你面前大吵大闹的一个孩子,即便你不喜欢,甚至讨厌。可下一秒她就无声无息,连个全尸都没有了的时候,心中还是会遭受狠狠的重撞。怎么不恨?那是奶妈的孩子,临了却不得被肢解才能从冰冷变型的车身中取出肉身。我妈奶当日便崩溃了,可我却没能陪着。我听说肇事者也是重伤,怕要活不成……”他那双漫不轻心捻动的手指抖起来,骨节根根泛白,枯骨一般,跟角也抿得死死的,像此刻就深深的陷在那段梦魇里无法自拔,事实上就是如此,那一日他疯了,跑去医院看她,远远的看着抢救室的大门,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心血也被一点点熬干殆尽。她说过,如果有一个男人肯在她死的时候为她掉一回眼泪,她愿意用一辈子爱他。他掉了眼泪,她却不肯拿一生来爱他了。那一日没人看到他在楼梯口痛哭失声的样子,此去经年,这世上再不会有人会知晓。江承煜说她的体内流着他的血液,实则也有他的。江承煜当真是肯命来爱她的,他不在乎自己,给再多也愿意,直到后来晕死过去。医生不敢再抽,于她却远远不够。后来再输入的,便是他的,只多不少。他坐在长廊尽头的椅子上虚弱的盯紧那扇门,料不准她的生死,爱恨痴缠撕扯着他的心,也像活不成了。

后来她终于是醒了,再一日日转好,白照民花了本钱帮她脱罪。他睁睁的看着,木然的告诉自己,任由他吧,你无能为力。要多大的勇气能将自己心爱的人推入囹圄?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就只能心慈手软。

像是轻微哽了下,可是看不到啜泣的痕迹,嘴角抿紧却噙着浅淡的痕迹,他只是不想自己在说起过往的时候悲情得太过掉价。那些年他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呢?

“你知道我奶妈于我比亲生母亲还要亲近,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当年她去学校照顾我,好多同学都以为那就是我的妈妈。看她难过,我怎么可能不难过。我忘恩负义,我是天底下最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知道她很伤心,她知道白照民有本事让人无罪,我也有本事让人有罪。但我没有,不仅如此我还将罪魁祸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奶妈的伤心我懂,她对我失望透顶,伤心欲绝。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她几天不吃不喝,身体极剧消瘦,整张脸白得跟纸一样。灯光下那么羸弱,盯着我就像人性的一次拷问,我有愧于她,只觉得心被人刺穿了那样的疼,无地自容。她说豪门里弱肉强食,实则都是些无情无义的人,她心寒了,觉得那些年对我的付出都是一场空,她很后悔!我拂了她的心,残忍至极,那一刻多希望她掴我几巴掌,不要让我这么没脸,好像要活不起。但她没有,却让我一生负罪不清,她用水果刀刺穿了自己的胸口,就死在我的面前……含着凄厉的一点笑,只说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他的声音已近颤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念。仍旧缓缓的说着,他觉得那是他这一生听到最凄厉的诘问,注定被恶梦纠缠,非死即清!血液是种狰狞又恐怖的东西,从妈妈的身体里流出来,灯光照映下破碎支离,将他的眼瞳都染得腥红。揽着奶妈一点点冰冷的身躯,哭都哭不出来,只觉得全身僵麻不能反应,唯那一点血液是温热的,仿能烫伤他。但如果世事重来,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旧如此。他做事从来没有姑息手软的时候,可是,天下就有那么一个人非得让他念起旧情,便不再忍心。

他宁愿负了全天下千夫所指,也不愿负了那么一个女人!江承沐眉眼缩紧,心头跟着一阵阵的颤,头脑中唯剩的一句感慨就是如此。容岩觉得自己的肩膀够硬,没什么东西是他扛不得的,江承沐却心疼起这个人来。再硬又如何,人心都是肉长的,肌里相同,体味疼痛的概率也是相同的,只是有人肯喊出来,有人会一辈子打掉牙齿和血吞。到底,白君素在容岩的生活里是个特别的存在。

方觉得这个故事不该听,听到就得伤,被渲染之后此去经年再看到这个人,恐怕都得戚戚的觉着他不易。容岩实在不是那个该被怜惜的弱角色,江承沐觉得不自在也不痛快,果然是好奇害死猫。

不禁感慨:“容岩,这个故事听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晦气,要人命了。”他吐口气,连看他都像于心不忍了,只问:“那些年去英国,是不是呆不下去扛不住,避难去了?”

“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大抵就是那些年的感受。恶梦缠身,杜小枫,妈奶,还有那个不久离开人世的叔叔,他们一家人做鬼都没放过我,是真的没放过。这世上最禁忌的,就是爱与痛相伴而生,是把双刃剑,怎么样都疼,活着就不能幸免,非是至死方休。再回来娶了她,也实实在在的不幸了,开始得那么好,连自己都沉沦,是种发自内心想要的感觉。一日突然梦醒,像是惊忪回眸,觉得自己怎么配?那么多人都不幸了,我们是否就该陪着赎罪?奶妈临死前那番话没法让我安然,她说白君素那样嚣张跋扈的女人什么做不出,她是刻意撞死小枫的。潜意识里不相信,来来回回还是打了几个转,那时不知真相,轻易的一句话只能更添忌讳。一切再到如今,就像你看到的。”他松了一口气,可眼眸中静冷的看不出是种欣然解脱,却言不由衷:“终于都结束了,也很圆满,再没什么不安心的了。”当年他就是个外人,如今他被命运的浪潮淘尽,需得认命。

后来为什么要回来娶她呢?江承沐品味一遭,觉着是想得到,又觉得自己不该拥有,不得找了报复的借口搪塞,不过是个独幕剧把自己当傻子一样的戏弄了。容岩这样清明的人,却干了这么愚钝的傻事。

绍青桐在阳台上站的时间不晚,不想太快出去,怕人没散场,又得碰上。最后接了江承煜的电话,说被撂倒了,再不去把人接回来,估计此生见不到他了。

他在电话里说得大惊小怪,撒娇卖萌的,绍青桐没有办法,挂了电话出去。

看到后一怔,没想到不仅没走,还多出一个。两人靠到柱子上津津有味的样子,连神色都很莫明。江承沐一抬眸也看到她了,下意识看了容岩一眼,那厮低垂着眸子没看人,但他料定他一定也感知到人过来了,却仍旧慢条斯理有一下没一下的捻他手里的烟丝,就像之前他从未说过什么,都是幻听,实则他对这个女人是无情无义的。

江承沐跟她打招呼:“怎么在这里?去阳台透风了?”

绍青桐笑笑:“是,那里能看到好风景,可以去试试。”然后晃了一下电话示意她得急着走了:“江承煜喝多了,得把人拖回去,先走了。”

容岩还是没抬头,就像此人陌路,他没话说,所以事不关已。

绍青桐自然也不会主动凑上去跟他说话,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无声。

江承沐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容岩,你将人保护得很好,既然是圆满了,忘记吧。”

正文 天长地久

容岩树起身,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先走了,改天见。”

他曾经用整整三年的时间来遗忘一个人,不听不想不见,最后仍旧是忘不掉,便不得万水千山为她奔赴而来。当年就是做着万全的准备回来的,哪怕伤了疼了,那也甘愿。到底伤了,累了,可一切都没什么大不的了。有回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足可以抚慰自己一辈子。

绍青桐就料定他会喝多,酒量不行还死撑,路都走不利索了。挂在她的肩膀上,再没有肉,也有一个大骨架活生生的在那里摆着,还是压得人直不起腰来。勉强将人掺到车上去,系好安全带嘱咐他:“别乱动,老实点儿。”

江承煜怎么可能老实,平实就不老实,难得能借酒装疯一伸手揽住她,轻轻的蹭了两下死不放开。

“绍青桐,你真是我老婆?”

绍青桐挣开他的手,不听他胡言乱语。喝多了,非得回家睡一会儿才能缓过劲来,再说酒店附近人多眼杂,若被旁人看到他江公子疯癫的模样怕是不好。

奈何江承煜不依不挠,酒喝多了,脑袋发热。不仅手没放开,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你真想嫁给我么?会不会是酒醉一场,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看来是头疼,微不可寻的蹙了一下眉头,讷讷:“我倒希望自己醉上一辈子,永远不醒来最好。”此刻他一侧嘴角微翘的样子像是撒娇,眼睛懒懒的眯着,放荡公子哥刹时间成了hellokity,名副其事的师奶杀手。

绍青桐怔了一下,看他狭眸迷离,更笃定他是喝多了。

“江承煜,再胡说八道扔下你不管了。”

江承煜笑了声:“你真舍得?”

绍青桐拿他没办法,哼哼;“太舍不得了,把你扔下车附近的交通都得瘫痪,舍不得大众百姓的宝贵时间。”好不容易挣开,关上车门绕过去,一辆车子由远及近,眼风瞄到觉得熟悉,再看一眼,刚起步速度徐徐,挡风玻璃内清析的一张脸,桃花眸子微微眯着,一手闲散的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去点烟,一抬眸,看到她,对视一秒旁若无他的错开,接着那车子急速在身侧驶过,带起一缕劲风。绍青桐礼服的边脚被微微吹起,竟有一种海风拂面的错觉,愣了几秒钟的神,快速上车离开。

符丛允一见绍青桐扶着人歪歪斜斜的进来,马上跑过去帮忙。摆着一张冷脸,极度不满的样子:“叔叔喝了很久酒?”

绍妞妞去关门,一大一小就往卧室里拖人。

绍青桐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江承煜在那里自己报数:“喝了足有十来杯。”被那群人个被逮到了还有好么。

符丛允刹时间很不屑的抬头看他:“没本事!我爸爸千杯不醉。”他不是虚吹,有一次容岩在酒店里有应酬,他放了学去那里找他,喝下全场出来,也就有些微熏,步伐却很稳健,但喝下的数量绝对惊人。符丛允当时连这个也很仰视他。

绍青桐没说话,江承煜再醉也听能出偏倚,不满的嚷嚷:“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呀?”

他老是这么抱怨,大家听腻了,谁也不理会他,将人弄到床上帮他脱掉西装外套又去洗毛巾给他擦脸。符丛允瞪了床上一眼拉着绍妞妞出去,绍妞妞本来还不想走,也被符丛允瞪了一眼乖乖的跟着出门。

江承煜这一次喝的是高度数的酒,跟以往小酌时的还不一样,哪里招架得住。沾到床就要睡了,感觉凉爽袭上面,下意识伸手攥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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