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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情真伟大-第11章

小说: 爱情真伟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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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不过是要你们两人中的一个回去继承昶氏集团罢了。”修长的手指从怀中掏出两张照片,射在了门缝之间。在他看来,这样的任务根本算不上任务,若非小的时候昶渊曾经收养过还是孤儿的他,而他亦在成年后答应会为他办三件事;否则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接下这个任务。

“怎么样?愿意吗?”淡笑着,他问道。

“如果我回答不呢?”回去,他根本没有想过。虽然当时错的可能并不是父亲,是母亲自己太过脆弱。但是他要保护皇,受过一次伤的皇不能再受第二次,远离昶家让皇永远想不起那些事也许是最好的做法。

“哈哈,果然没让我失望,看来这个游戏可以玩得久一点。”粲然的冷笑从嘴角边掀起,男人望着昶皑帝,“昶渊给我的前提要求是……只要能让你们中的一个回去继承,即使杀了另一个也无所谓。而我,则打算依照我的心情来决定要不要杀你们。”

“那么你现在的结论呢?”这样的男人太过危险,也太过阴晴不定。

“若是昶皑皇和你一样没有让我失望的话,或许我不会杀你们。”他向来喜欢有勇气的人。倏然收回银色的小刀,男人缓缓地报着自己的姓名:“我是银幻,而你,很幸运,看到的是最接近我真实面目的人之一。”

对于对手,他向来尊敬。

*** *** ***

“我记得我当的是打杂小妹吧。”质问的声音响起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俞姽婳两手撑着深红色原木的办公桌凑近脑袋瞪着自己的老姐。

“知道啊。”某人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继续拿着指甲刀撮着自己的指甲。毕竟女人爱美,指甲亦不可以忽略。

“知道?!知道那为什么现在我会变成他的助理啊?”身子一转,玉手指向了坐躺在沙发上几乎已经快呈睡眠状的昶皑皇。天知道,她要当他的助理,可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人,若非今天早上去道具室帮忙的时候被人硬拖去皇的旁边,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当了皇的助理这码子事。

“不好吗?当皇的助理可是很多女孩梦寐以求的事啊。”多少女人为了当昶皑皇的助理而抢破头皮,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而今,小妹能当上皇的助理,该是大笑三声,而非是一路跑到她这里来兴师问罪。

梦寐以求?!俞姽婳忍不住地翻了翻白眼。不错,这是一个接近皇的好机会,但问题是她现在对皇的感觉不一样了,不再是那种崇拜。越和他接近,只怕会越难控制自己的感情,“老姐,你看我像是当助理的料吗?”或者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一个助理该干什么。

“是不像。”俞澜婉放下了指甲刀目光上下打量着俞姽婳道,“不过这是昶皑皇本人的意思,我当然就只有照办了。”毕竟是公司里最大的一张王牌,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是她当老板的义务。至于皇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的小妹当助理,抱歉,连她都觉得奇怪。

“你是说是皇要我当他的助理?”猛地一怔,俞姽婳快步走到沙发旁,扯着昏昏欲睡的话题人物,“是你要我当你的助理的?”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要她当他的助理……在她已经决定尽量少看到他的时候?

“什么?”眨了眨带着一丝睡意的眼眸,昶皑皇抬起头看着俞姽婳。

“我当你的助理是你的决定?”清了清嗓子,她再次地问道。

“是我的决定。”眼眸微张,习惯性地拨开了额前的发丝,迷人的气质展现无疑。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古人说的话不是全然的没有道理啊,最起码,她现在就有种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感觉,“为…为什么是我?”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她问道。

“不为什么。”或者该说,只是为了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爱上了她。凯丽丝的话让他迷惑,爱人,会那么容易吗?曾经以为,除了帝之外,他不会再爱任何人。

“…”这算哪门子的回答啊。俞姽婳揉了揉有点发疼的额际,“可是,我根本不会做助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助理。我会的只有打扫、做饭和整理。”是人都该知道这样的她是绝对不适合做什么助理的。

“洛维会做一切的,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他的一切工作事物向来都由经纪人洛维在安排,让姽婳做助理只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身边罢了。

“是啊,小妹,你只要记得每天帮皇打扫房间、做饭、整理衣物就可以了。”一旁的俞澜婉插口进来。昶皑皇会特意指定自己的小妹当助理,看来合约问题很可能会再签上几年。

她怎么听着那么像在当钟点女佣啊!“老姐,你确定我是去当助理的?”俞姽婳掏了掏耳朵怀疑地问道。

“当然确定啊。”俞澜婉回答得一本正经,“只不过没人指望你当得好罢了。”这是实话,就小妹那烂得可以的工作能力,她实在不敢指望她能成为一个好助理。好在皇的身边有个超级经纪人洛维,她倒也不必太担心。

“老姐!”一声咆哮自办公室中响起。

拜托!她当助理就那么不被看好吗?!

*** *** ***

“皇,你的便当。”一个印着鲜艳色彩卡通图案的便当盒递出。

“姽婳,我是帝。”带着无奈的声音再次地纠正道。

“啊?”一阵沉默…无语。

五分钟后…

“帝,你要的样本册。”急匆匆地把手中写真集的样本册递出,等待着对方的接收。

“我是皇。”懒懒地瞥了一眼样本册,对方纠正着某人所犯的错误,“帝在你的身后。”

“嗄?”一阵沉默…再次地无语。

十分钟后…

“皇…呃,不是…帝,呃,也不是,那个…如果不麻烦的话,你还是先告诉我你是谁好了。”

“…”一阵沉默…还是无语。

好累!如果再多几次这样的情况她绝对会神经错乱。

*** *** ***

懒洋洋地靠在懒人椅上,俞姽婳猛吃着果冻。

“小姐,你不要一来这里就吃东西,好歹说说到底有什么事吧。”看着死党猛吃着自己心爱的果冻,古蒙蒙强忍住心痛地说道。天知道,要收集这些果冻是何其地不容易,如今在好友的口中是灭得干干净净。

“是啊,把我们叫到这里,总不会只是来看你吃东西吧。”康琳插口道。一通电话,把她叫到了蒙蒙的设计室,但是半个小时里看到的只是某人不停地吃着东西。

“那个…”把手中的果冻壳扔进废纸篓,俞姽婳拼命地咽下喉咙中的果冻,“我当了皇的助理。”

“知道啊。”已经是一个礼拜前的新闻了。虽然她们知道这消息时也吓了好大一跳。

“但是…我到现在还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皇哪个是帝。”喝口水顺顺喉咙,俞姽婳继续道。想来都觉得悲哀,一天中起码有12个小时相处在一起,她却还是分不清楚他们谁是谁。

“可你不是说过可以用发型来分辨他们两人的吗?”康琳道。她记得姽婳曾经这样说过。

“是可以,不过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又不可以。”用发型来分辨只是基础,毕竟就算双胞胎喜好依然会有所不同。皇的懒注定了他懒得把那头让女人为之疯狂的不羁黑发束起。

“某些特定的时候?”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康琳、古蒙蒙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俞姽婳点点头,扳着手指举例,“比如帝在皇家里的时候,帝会习惯性得把头发放下,又比如皇工作的时候,为了造型需要也会把头发束起。”换言之,当他们两人在一起发型又一样的时候,她根本分不清楚他们谁是谁。

也就是说……“你真的到现在依然分不清楚他们两人?”

“是啊,”无奈地点头,“所以才找你们,让你们帮我想想办法啊。”一天之中,她起码叫错十次,想来就叫人泄气,洛维叫错的次数和她相比明显是小巫见大巫。

“想办法?怎么想啊!”古蒙蒙翻了翻白眼道。在把她辛苦收集的果冻尽数消灭干净后,所得出的问题只是让她们帮她想怎么分辨皇和帝。害得她还以为死党发生了什么伤心事。早知道就该在她吃她第一口果冻的时候就把她踢出设计室。

“你不是喜欢昶皑皇的吗?怎么会分不清楚他们谁是谁?”康琳一手撑着下巴,指出问题的结症。

“是啊,小说和电影中不是总在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他的本质,那么自然该分得出他们两人啊。”古蒙蒙点头附和着。

“噗!”一口水几乎卡在喉咙里,“拜托,有谁规定喜欢一个人就一定可以分辨出他。”最起码,她就分辨不出来。

“那你还口口声声说喜欢皇?”还小到从幼儿园就开始说这几个字,古蒙蒙怀疑地看了眼俞姽婳。自小就和姽婳是邻居,除了高中不在一起外,其余的时间都混在同一所学校。自然,对于姽婳,她再清楚不过。“甚至还为了他留下了这么一道去不掉的疤痕。”手指轻轻地拨开对方的刘海,右额上显霹着淡淡的肉色伤痕。

“是我小时候自己不小心,又不能怪皇。”或许该说,她总在庆幸这饬是留在自己的额上而非是皇的额上。

“你啊…”该说什么呢?是痴还是傻?“既然你分不清楚他们两人,那为什么你从来不说自己喜欢帝?”

“…”为什么呢?她也想知道,自小,她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皇。即使小时候就从来没有分清楚过他们两人,但依然坚持自己喜欢的是皇。还是说…仅因为那初次的见面?“我不知道。”这是实话。

搔了搔头皮,俞姽婳看着两位死党,“今天是要你们帮我想怎么分辨他们两人的方法,而不是讨论我喜欢谁。”都已经打算只当朋友了,再怎么喜欢都没用。

“方法?”四道目光瞥向懒人椅上的某人。

“怎么样?”期待的声音骤然响起。

“当然是没有了。”她们又怎么能分得清楚皇和帝呢?

嗄?亦就是说……她今天是白来了?!

*** *** ***

方法没有想到,但是助理却还是继续要当。皇最新写真集的拍摄,当然是由帝来操刀了。也就是说她势必要再次陷入猜人游戏中。

“姽婳,把2号服装拿给皇让他换上。”经纪人洛维匆匆地递出2号服装给俞姽婳。

“好。”接过衣服,才转身,随即又马上转回了身子,“那个,洛大哥,麻烦你告诉我哪个是皇?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汗颜啊,即使当了快两个星期的助理,她依然难以分辨他们两人。

“我想…应该是左边的吧。”洛维清了清喉咙道。虽然他亦不是很确定,但是猜对的可能性依然比较高。

“哦。”得到了答案,俞姽婳这才拿起衣服快步走到了背景台,“皇,你的衣服,洛大哥让你先换上这套。”

两道怪异的目光同时射向了说话的人,“你分得清楚我和皇了?”帝颇富兴趣地问道。难得一次的猜对几率,就姽婳来说实在是不容易,尤其是今天他亦把头发放下来了。

“耶,真的对了啊。”惊呼声中带着喜悦,俞姽婳拍了拍胸口,“还好我问过洛大哥。”不然的话包准又猜错。看来事先问问别人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也就是到现在你还分不清楚我和帝?”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昶皑皇微眯着眼眸盯着俞姽婳。

“大致上…可以这么说。”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她咽了咽口水道。

一股莫名的怒气自心中发酵。从来没有介意过别人是否能分辨出他和帝,但是却希望她能够分得出,“我和帝真的有那么像吗?”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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