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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总裁的诱人交易-第4章

小说: 总裁的诱人交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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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还是很安静,她不自由主深呼吸,身子不停发抖。

他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眸色沉静地看她一眼,就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比起他,苏芩显得紧张很多,心脏狂跳不已,脸也有点发热。

淅淅沥沥的水声隐约传来,她看到自己纤瘦的十指紧抓薄薄的被子。她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难过而略微颤抖,一边感到害怕抵触,一边又想这一切早点发生早点结束。

只能承受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她不由得抬头,结实柔韧的身躯沾着水珠,宽阔挺拔的肩膀、窄瘦紧绷的腰腹、修长的四肢映入她的视线。隐隐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相隔近五年第二次的坦诚相见,一时之间还是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她呼吸开始失衡,在震惊的同时还带着不安:“先生。”

“嗯。”

低沉的声音传来,他一步步走向床铺,“来了多久?”

苏芩已经极力镇定下来,但还是有些气息不稳:“一个多小时了。”

恍恍惚惚看着男人走过来,才发觉全身已经僵麻得难以移动。

随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苏芩保持着淡然的神情,

可那涨红的脸颊和因紧张而颤抖的双手,却泄露她极度的恐惧。

她很清楚,接下来,他又会对她做那些事,翻来覆去无休无止,就像那晚一样。此刻,她就像待宰的羔羊,被猎人逮捕,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沉稳到近乎冷漠的身影坐在床边,却没有急着压上来,探手拿过桌上的烟盒,抽出根香烟自顾自点上,透过袅袅烟圈,淡淡的话语声从他的唇间逸出:“你和四年前不一样了。”

烟雾在他头顶静静闪烁,连带他英俊的脸庞,也有了几分不真实的柔和。

只是他的话,却令她惊骇得魂飞魄散。

他果然是记得的……

这个男人比想像中可怕多了,他仅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就令她压抑地喘不气来,如果来之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她永远不可能像四年前似的一头扎进来。

因为她怕他,见到他就有一种莫明的恐惧与不安……

那胆颤的数十秒过去,苏芩静了半瞬,才低声说道:

“先生,还有二十三天,就满五年了……”

男人闻言,眸色锐利的盯着她看了几秒钟。

在男人一动不动地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她的心跳又加速起来,平静谨慎的容颜透露出紧张的情绪,然后就看到他头也不回地将香烟戳熄在烟灰缸里,俯下了头,重重地吻住了她。

陌生而熟悉的微凉气息,带着淡淡的烟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冰冷有力的舌头坚决的撬开她的唇。他吻得很用力,一切来得更快,她都有些窒息了,身体莫名发热。

只亲得她气喘吁吁,头晕脑胀,他才松开她。

紧接着他整个身体都压上来,苏芩被他紧扣在怀里,全身都贴在一起。

很快,她就感觉到那灼热硬物抵着腰,不由得全身一僵。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脸颊边响起:“一年时间,胜诉案例达到七十九例;皇朝律师事务所的骄傲;正义化身的年轻女律师……”他一个一个细数关于她的传言,暗沉的眸看着她,慢慢道:“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很好。”

“先生……”喉头如梗着利刺,她发不出声音来……

他怎么会这么清楚自己的事情?!

心里乱糟糟的,不容她多想……

下方忽然传来生涩的痛意,她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的手指已经占领市场。

“验货。”

她心里一抖,清楚看到男人堪称英俊的脸庞,面无表情得看不出情绪……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因为他的入侵而紧张惊悚。

约莫是她表现出来的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的反应,取悦了他,在数秒的沉默后,他抽出手掌,他竟然露出冰冷的微笑:“很好。”

“先生……”

苏芩羞愤难当的看着他,“你答应了,帮我让清洁工出庭作证?”

“嗯。”

“那么……我这次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他从不帮人,就像四年前为了救姐姐一命,他要她付出了五年的时间。

虽然此后的每一天她都在煎熬着,但是她却从来不曾后悔过。

所以,这次,她又需要为自己不成熟的决定付出什么惨重的代价?

她紧张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宣判。

“这就是你需要付出的代价——”

他不再看她的脸,视线下移,双手一推,将她的长腿分开。

坚实的躯体缠绕上她,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颤栗、酥麻、窒息……

苏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的动作点燃,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越来越脆弱的神经,心中像有把小火熊熊燃烧起来。她的心情依然紧张而慌乱,可似乎与上一次的痛苦,有那么些不同。

难耐的痛楚终于过去,带来从未有过的激烈感觉,却比前者更令她痛苦得想死,苏芩实在难耐,挣扎着想推开他,可他似乎早料到她的反抗,双手紧扣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苏芩忍不住双手抓着他结实的胳膊,全身开始颤抖。

除了承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晚上,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地爱抚,那强烈得能够击穿弱小的她的冲刺如一把巨大的鎚子,在身上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制造出这一系列的动静的人,她连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长久以来江普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只是听着大家称他为“先生”……

更高的地位

当苏芩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睡了十多个小时,身子酸痛不已,但是精神已经好很多了。

身边空空如也,早已失了男人的踪影,似乎昨晚的一切并不存在似的。

这回她并没有继续不安或者激动,反倒冷静了些。

苏芩掀开被子下床,进到浴室,看着镜子里面的人。

一头黑色长发披肩,精致的眉,嫣红的唇,稍微苍白的肤色,还有六天满二十三岁的年纪,脸上已经开始有一丝成熟的韵味。只是无论如何,她这样的姿色,和他身边的女人相比,也只能算中等。事实很明显摆在面前,她却隐隐还是有些不安,却说不上是为什么……

她在浴室梳洗完后,才从房间出去。

门口的保镖看见她出来,朝她微笑:“小姐,今天由我们负责送你回去。”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这个别墅的人约莫都一清二楚。

苏芩点了点头,有些难堪的快步往前走。

※※※※

苏芩回到律师事务所,才找回真实的感觉。

她还没有踏入办公室的大门,就看见沈妙妙匆匆忙忙地从她的办公桌奔出来,大步迎上来,笑着打趣:“苏姐,我猜你昨晚一定睡的很好,所有的人都被安亚泽的案子整得奄奄一息,就你精神焕发,气色比前几天不错多了。”

苏芩摸摸脸:“我昨晚凌晨才睡。”

沈妙眨眼:“忙到那么晚,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眼神有点暧昧,苏芩在沈妙灼热的目光中,微微蹙起秀眉。

眼见她目光一敛,似乎就要教训自己,沈妙兴趣立刻全消:“苏姐,你就没一点激情内容填补你的私生活空间嘛!”

“好了,快去把明天开庭需要用到的资料全部整理好。”

苏芩不想再交流这种没营养的话题,淡淡地丢下一句,走进了办公室。

“哦。”

沈妙刚坐到办公桌前,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她顺手接起电话。

“你好,皇朝律师事务所。”

沈妙呆半刻,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只说了一声:“是。”

这原本是个很平静的下午,一直到沈妙挂断电话之后,震惊的冲进苏芩办公室,几乎是尖叫:“刚才清洁工打电话来!说当时亲眼看到了童晓敏被两个男人强行拉上车,还认出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是安亚泽!!并且愿意当目击证人!!!”

不等苏芩开口,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沸腾了——

……

——————

当所有人都为这爆炸性的一刻喧闹起来的时候,只有苏芩笑不出来。

尽管有了一定心理准备,对方办事的效率还是让她惊叹,不,应该说让所有人张口结舌。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次指证的是安亚泽,资产过千亿的安氏集团的大少爷,亦说明了道路十分艰难。

所以她费尽千辛万苦想要做到的事情,却终究功亏一篑。

他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做到的?

除非,他拥有比安立行更大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

雷厉风行

“court!”

开庭……

这一战,苏芩像换了个人,目光专注、动作利落,她在潜意识里模仿四年前傅绍容干脆、狠厉的作风,用极其冷静无情的声音,一句句清晰无比地将安亚泽的劣迹宣读出来,言词一针见血,条条致命。

辩方律师被她锐利的神情惊到,连法官都呆若木鸡。

“整整一天,他逼迫我做出很多猥亵动作,我实在是很害怕,他说我不照做,就要叫人杀了我爸爸……后来他一直不停地往我身上压,我求他放过我,我只有十五岁,但是他不肯……”说着说着,小女孩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所有人无声的震惊着,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安静一直保持到童晓敏说完后,整个法庭爆炸一般喧闹起来。

审听席和旁听席上一片混乱,法官才清醒过来,说了无数次“肃静”都没见效,最后迫不得已喝令庭警维持秩序。而相对于苏芩的证据确凿、条理清晰,辩方律师就像是铁板上鱼被煎熬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连辩驳都做不到,哪里还谈得上还击?

再加上这次接下官司,童晓敏的原告律师,又是一直只替无辜受害者发言的知名权威女律师苏芩,楚楚可怜的未成年受害人童晓敏和众所周知无恶不作的被告安亚泽,公众的同情心已经基本上倒向童晓敏这一边的,到最后童晓敏出来讲述事情经过后,胜负完全没有悬念。

法庭宣判时,童晓敏的父亲难以抑制心中的悲愤,紧握着孩子的手,向空中挥舞紧攥的拳头以泄心头之恨。

……

……

“苏律师,我们这次多谢你……幸好有你……”童晓敏的父亲一手紧握着童晓敏,一只手跟她握手言谢,含蓄笑容里的感激之意,不言自明。

“哪里,以后你们要好好生活。”苏芩微微一笑。

……

与此同时,被告栏里的安亚泽不敢置信地吼叫,“你不是说没事的呜?!上次保释出来的时候,律师说过没有确凿的证据,这场官司赢定了的!我怎么可能坐牢?!爸爸!我不要坐牢啊!”

安立行又痛又气:“你自己小子作的孽!能怨谁?!”

安亚泽很激动:“你到现在才来骂我?现在要坐牢的是你儿子,你还想不想以后有人送终了?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坐牢的!你让人去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律师给我杀了!”

安立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吼,“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进去里面陪你?孽障!”

若有所指的一句话,让安亚泽停止了激动,父亲话里的暗示就是这件事随时会连累到他,意识到事态严重,不禁红了眼圈,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爸,你不会让我真的坐牢吧?我不要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

安立行叹了一声息:“现场有你的脚印,养老院有人看到你出入,那个清洁工也认出当时坐在车上的人是你!我还能怎么做?要怪就怪你自己混帐,什么不好惹,居然去碰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现在怪谁呢。”

安亚泽脸色苍白,哭了起来,“爸爸,你再请个好律师!帮我上诉!你想办法叫人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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