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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天作凉缘-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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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维闷头又去倒酒,喝酒,喝得很急,脸上也涨红了,出了一层潮汗。

高樵也喝了一杯,看他渐渐平静下来,于是慢条斯理地说:“其实这么一闹,也不是什么坏事啦。女人越闹得厉害,说明她越在乎你,我想安安也不例外吧?”

立维的手僵了一下,捏紧了杯子。

“她爱不爱你,暂且放一边,就说自小到大,这么多年相处的情谊吧,她难道对你,就没有一点儿感情?我就不信了,养只小猫小狗,还舍不得送人呢,何况是安安,她那人,也就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硬,凭你的手段,甜言蜜语尽管往上招乎,还降服不了她?”

立维撇撇嘴,不置可否。

“哎,你还别不信,这招屡试不爽!”高樵笑得贼贼的,“当初我家子叶,就是这么被我勾。搭上的,人家可是扬言,只要是富豪,一概不考虑的,那不是惺惺作态说着玩的,多少人败下阵来,人家有气节着呢,我不气馁,整整追了她一年半,这才大获全胜,一举拿下!”

立维闷声道:“我不是你,安安也不是刘子叶。”高樵激动得一拍桌子:“当然了,不过她陈安这块骨头,我就不信比刘子叶那块骨头还难啃?多少年你都坚持下来了,可别因为一个阮碧玉,就阴沟里翻了船……”

立维吐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得,别说了,叫你来喝酒,咱就只管喝酒。”

高樵张了张嘴,他这正说兴头上呢……就见立维站起身,又从酒柜里拿了两瓶白的,两瓶红的。

“你……混着喝更容易醉的。”

立维用工具将四瓶酒全部打开,把红酒摆在高樵眼前,自己倒了茅台。

高樵咂咂嘴,看来他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今夜是不醉不罢休了。他按了桌上的呼叫铃,叫了点儿吃的。

有好长一会儿,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喝酒。

高樵看了他一眼,终于说道:“你酒量,一向比我好。”

立维嘴角一牵,他何止酒量比他好。心里有点酸。

“老兄啊,别惆怅了,弄得自个儿苦大仇深似的……”高樵正说着,有服务生送进来两碟点心。

高樵笑了,指了指盘里的杏仁酥和桂花糕,就说:“安安喜欢吃这个。”

立维看了一眼,心说,你知道什么呀,安安从来不挑食的,她最喜欢吃肉。这个,只能算小菜。

两个喝着酒,这酒劲就上来了。

高樵明显话多了:“你说小时候,咱们三个多好啊,好归好,可咱俩儿,打架也最多……哎,我说你,你怎么那么喜欢打架?”

立维笑了:“逞强呗!”

高樵哼了一声,大着舌头说:“逞强给安安看?切!可就是那样,我也乐意跟你玩,一方面是心里不服气,总想着有一天,能扳回一局……”他摇摇头:“所以小学毕业后,我宁可绕远也去读了四中,那时太小,又年轻气盛,几句话言语不和就是一架,小安安给咱在旁边助阵,可每回,我都打不过你……”

立维嗤笑:“就是现在,你也不行!”

高樵摸了摸鼻子:“不过打败有打败的好处,因为安安会站在我这边,问我疼不疼,帮我揉痛处,倒是你,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鼻孔哼哼的,你气什么啊,反正又不是你痛。”

立维翻了翻眼睛。

“到了初三下半年,咱们倒不打架了,也不知怎么的,你突然之间,就情窦初开,开始交往女生了,早恋,你总该承认吧?”

“忘了!”

“我K,你初中交往的女生还少哇,到了高中,就更不成样子了,到处招摇,安安也来了四中,可你呢,渐渐跟我们疏远了,你当我不知道哇,你嫉妒了……”

立维觉得眼珠子发热:“你丫的有完没完!”

高樵打个酒嗝,指着他:“哈哈,你当我和安安在谈恋爱,是吧?”他往前探了探身子,食指晃了晃,神秘地说:“No,我们只是走得近,她常和我说一些不开心的,我也乐意当她的听众……”

立维捶了下头,头重如斗。

他今晚,就不该叫高樵来,这厮这张嘴,怎么这么鸹噪,快赶上碎嘴的老太太了,他真想拿双臭袜子给他堵上。

~明儿见。

第三百四十三章

高樵打个酒嗝,指着他:“哈哈,你当我和安安在谈恋爱,是吧?”他往前探了探身子,食指晃了晃,神秘地说:“No,我们只是走得近,她常和我说一些不开心的,我也乐意当她的听众……”

立维捶了下头,头重如斗。言孽訫钺

他今晚,就不该叫高樵来,这厮这张破嘴,怎么这么鸹噪,快赶上碎嘴的老太太了,他真想拿双臭袜子给他堵上。

“老兄啊!”高樵拍着桌子,“你说你,喜欢她就照直说呗,用得着拐弯抹角吗,你累不累?我啊……”他拍着胸脯子,“我,从来就不是你的绊脚石,更不是你的假想情敌。”

立维看着他,耳朵疼,眼睛也疼,心那儿,更疼……这些年,他是不是错过什么了悻?

高樵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说到情动处,他抄起酒瓶子,狠狠往嘴里灌了几口,用手背一抹唇角,瞪着对面:“你要是和安安成不了,我TM都替你亏得慌,连我都不答应!是,那个时候,我是喜欢安安,可又有哪个,不喜欢安安呢!长得可爱不说,又伶伶俐俐,古灵精怪的……到现在我都敢说,安安,她就是我的初恋情人。但她那么小,哪里懂什么爱情,连我都说不清爱情是什么鸟东西。那时候,我看着她,再偷偷看着你,我就知道,我没你那么喜欢她,假如有一天,你小子开窍了,我绝对不是对手,我连打架都打不过你,也没你聪明,我凭什么跟你争?”高樵摇了摇头,眼前金星乱冒,可脑子出奇得灵光,“我也看得出,咱们这一辈儿里,只有你小子,是最最最喜欢她的,我就想了,既然你最喜欢她,那安安就是你的了,我不和你争。可倒好,那时你干嘛去了?你除了憋着劲儿想修理我之外,就是忙着交往女生,要么就是整出些么蛾子,一刻也静不下心来,安安肯接近你,那才是脑子出了问题了!”

立维捏紧了杯子,直到指骨节泛青,他笑了笑:“是,我傻,傻透了。”

高樵骂:“你不但傻,而且蠢,只要你静一静,就会发现,安安其实不快乐。她的不快乐,不是靠一个笑话,一句贫嘴就能解决的。跋”

“……”

“你丫的,说你聪明吧,其实你情商特低,负的,说句不好听的,你TM矫情得,就象一头上蹿下跳的大蠢驴!”

“……”

立维不语,只是喝酒,错过就是错过了。

他已经错过了,那似水年华,那青葱岁月!回不去了。

现在呢,他只是不愿错过更多。

“以前,咱们都小,不懂怎么把握,这可以理解。那现在呢,你是个男人吧,连个女人都办不了,你也真够窝囊的,何况,她都已经是你未婚妻了,用不着我教你吧……”

立维想,他大概是醉了,高樵整个人在他眼前晃动。

“我不能那么做。”他脑子木木的。

“屁话,她是你未婚妻,就是你老婆!”

“你知道什么啊!”

高樵,你知道什么,懂得什么?他心里模糊地想,安安只会更加鄙视他的。

高樵气得骂:“死心眼,你TM的,没救了!”

他想,是,他是没救了,彻底没救了……他摇摇晃晃站起来,真的醉了,他得去睡一觉了,睡醒了,好赶紧把这一篇揭过去。明天,后天……他得挺直腰杆面对安安。

身后高樵大吼大叫,他只当听不见,跌跌撞撞掩了卧室的门,一头栽在床上。

今天的打击,有点儿大了。

他把双手按在头颅两边,使劲掐着太阳穴,高樵鬼哭狼嚎,又叫又唱的,不知在外面叫唤些什么,声音隔了门板传进来。

他觉得头痛极了,一耸一耸的,似有钢针戳着他神经,他没法入睡。

又过了不知多久,外面终于静了,高樵叫嚷的破锣嗓子也听不到了,去哪儿了呢?他昏昏沉沉躺在那里,像是挺尸。不管了,爱去哪儿去哪儿吧,让人奸了最好。

他阖着沉重的眼皮。

电话响了,那铃声,似催命符,又似讨债鬼,刺激得他头痛欲裂。

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闪亮的屏幕,他竟瞅不清上面的来电显示,他嫌吵,胡乱按了一个键,竟然接通了。

“立维啊……”是母亲温和的声音。

他迷迷登登“唔”了一声。

“这么早就睡着了?”钟夫人有几分惊讶。

他再度“唔”了一声。他累极了,不想说话。

“那就睡吧,明天早些回老宅子那边,宝诗回门,你陪滨川多喝几杯……”

“嗯。”又是喝酒,怎么一喝酒就找他,他成什么了?

心里象开了锅,翻江倒海的,是一肚子的酒液。

他把手机放在枕边,睡吧,睡醒了,明天就好了,安安很快就是他的了,这回,总该飞不了跑不了了吧,他也不会让她再跑掉,他得看紧喽,嗯,就这么办……他安慰着自己,闭上眼。

然而没多久,手机又响了,声音那么吵,就象鸹噪的高樵的声音,他不胜其烦,烦透他了。

他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勉强看清了号码,他一指禅似的按下去,狠狠的。

“喂!”他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揍他一拳。

“哈哈……老兄啊,你尽情享受你的孤独寂寞吧,你高大爷我……我可要回去守着老婆孩子了!”他笑着,唱着,“啊,给我一个好老婆,换我今生不后悔,就算你有小三,就算他有小四,也不会乱我心扉……”

立维愣了半晌,听着电话里滋啦滋啦的噪音,象一头凄厉的狼在嚎叫,他突然的一声闷吼,“滚你丫的,高衙内!”声嘶力竭的,他把手机扔掉。这厮,这厮……他真后悔认识。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心口,竟然这般痛,痛得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终于睡过去了。

在梦里,都是高樵嘲讽的嘴脸和狂笑,他无处可躲,无处可藏,他四处乱撞着……高樵鬼影儿一样飘远了,他的电话和声音却如鬼魅一样跟过来,没个消停。

“你TM的,有完没完!”他攒足了全身力气,不知道吼没吼出这句话,大概是喊出来了,然后世界里终于肃静了,他心中一宽,彻底睡着了。

第二日,立维起晚了,宿醉乍醒的症状,就是头痛,胃里也空空的,再加上一身衣服揉得不成样子,令他看上去十分颓唐,他坐在床边,发了一阵子呆,昨晚的情形全记起来了,他重重拍了一下头,然后钻进浴室洗澡。

他没有忘记母亲的嘱咐,今天宝诗回门,他得回去应卯。

他认真地刮了脸漱了口,选了一条鲜艳的领带扎上,镜子里的他,根本看不出昨夜的萎靡,是那么精神抖擞,神采奕奕。他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是茶楼的何经理。

“钟先生,早。”男子笑微微的。

立维一愣:“有事?”

何经理摇了摇头,说:“高先生昨晚就嚷嚷着要走,于是我派司机送他回去了。”

立维点了点头。

经理笑:“那您慢走。”

他在前面带路,走到电梯间,帮立维按了下行键。

立维忽然说:“我记得,我包房的合同,到年底就到期了吧?”

“是的。”

“这里真的很好,但我很抱歉,到年底就不再续约了。”

“哦?”经理一时愣住了,看着他。

电梯来了,立维抬脚迈了进去。

抵达老宅子后,立维刚把车停好,就见一辆军车驶进胡同,他认得,那是父亲的车子。他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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