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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贪欢,攻身为上-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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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泄愤似的冲着墙踢了几脚,才愤然离开,地上的纸自然是等着助理来收拾。这会儿的景修泽完全没了以往的温文儒雅,暴躁起来的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好像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让人不禁绕路而行。

乔芸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张,以及墙上的那几个鞋印儿,覆在冰凉的墙面上的手慢慢攥紧,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喜欢宠唯一那个没教养心肠恶毒的泼妇!

景修泽是,宁非更是。

相对于景修泽,她对宁非喜欢宠唯一更加不满。

当时,她在医学系可是系花级的人物,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了她的石榴裙底风光,就连景修泽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例外,那个例外便是宁非。

她不服气,跟舍友下了堵住,一个月内,一定会追上宁非,让他对自己俯首称臣。

事实证明,咱们伟大的毛主席的话是非常有教育意义的,没有实践久没有发言权。

乔芸在对宁非根本不了解的情况下立下如此战书,想不通过实践就泡到宁非这条大鱼,这绝对是稳输不赢的悲惨后果。

可乔芸不这么认为,她颇有点越挫越勇的意味。

不仅男人有强烈的占有欲,女人也有,甚至不比男人的弱。

可是,无论她怎么撩拨、追逐,宁非就是不为她所动。乔芸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置气,竟然毁了她和景修泽。

当景修泽得知她在追宁非的时候,立刻找到了她,“乔芸,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修泽,你怎么了?什么心里话啊,又不是玩真心话大冒险。”乔芸开玩笑道,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我知道你在和宁非交往,所以……”景修泽艰难的顿了顿,“由你来说。”

“修泽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手?”乔芸不敢相信一向温和的景修泽会提出分手,向来是她甩人家,只能能让男人倒过来甩她?

“乔芸,我知道你心气儿高,所以我给你说出口的机会。”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也是难受的。毕竟和乔芸在一起那么久,除这件事之外,他们俩从来没有吵过架,两人在一块甜得像蜜似的,羡慕死多少人。

“你……”乔芸那时候还不知道景修泽和宁非的纠葛,很是不理解景修泽为什么要抓住根本不是错误的错误来说事儿。

她和宁非还没开始好不好?

不过,学校里倒是传的沸沸扬扬,说她乔芸移情别恋,恋上了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宁非。

“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当你是不想说出来伤我的心。”景修泽站起来,低头看向乔芸,“我做不到祝福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忠告,宁非绝对不会是你的良人。”

就这样,她还没把宁非追到手,却把景修泽给丢了。

不过,对于宁非爱宠唯一,她嫉妒该嫉妒,却真不幻想宁非能爱上她。

现在,她只想把原本属于她的男人要回来。

……

景修泽调整好情绪,拿了药去倪诗颜的房间。因为不放心其他医师,倪诗颜的一切药物都是景修泽亲手准备的。

景修泽给倪诗颜量了量心跳血压,一切正常。他拿出注射器岸上针头,扎进一个小玻璃瓶里,一边对一旁的柳叔解释道,“这个有利于血液循环,你们有空也要多给阿姨捏捏脚,出尽血液循环。血液流通了,她全身的体温才能上去,心脏供血足了,身体才会健康。”

“是是,多谢医生了。”柳叔给景修泽让了让位子,景修泽把倪诗颜宽大的病人服推上去,露出病态苍白的细嫩胳膊,连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到。

景修泽在倪诗颜手底下垫了一条毛巾,一手推到活塞,一手按住倪诗颜的手臂,正要打针,往里面推药。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突然撞开,乔芸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修……修泽,你看到那瓶N—二甲基亚硝胺了吗?”

“那种药水不是已经管制……不是有毒吗?你要那个干什么?”自从倪诗颜的事儿出了之后,医院便对有毒有害物质进行了筛选检查,严重的已经严格禁令唔批准使用了。

“对啊,就是因为有毒我才这么着急的,万一谁拿错了,那可就惨了。”乔芸假装没听到前半句话。

“那怎么办?”

“我觉得对方就算是偷拿,也会扮演成护士或者医生的身份,以免被人认出来。而且他现在出去肯定不方便,只能等下班后人流多而乱的时候才方便带走。”乔芸偷偷转换了概念,由拿错转换成了偷拿,景修泽正处在着急中,没有注意到她话里的陷阱。

“对,那病人就危险了。”景修泽有心着急,医者父母心,虽说他们见惯了生离死别,但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更何况景修泽本就是个纯善之人。

“我们可以以医院检查的名义到每个病房、医生护士办公室收取药水化验。”

“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乔芸脸上紧张的神色一松,说着转身就要去做,被景修泽拦下,“我的也拿去,不然对方可能会起疑心,还有你的也不要漏。”

“好。”乔芸点头,眼底划过一抹异样。

两人立刻分头行动景修泽在医院威信高,他去收集药水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乔芸便更子啊后面打下手,每瓶药水都做了标记,这样就不会弄错了。

宠唯一和宁非回来的时候,以已经听柳叔说了这件事。因为当时两个人是在倪诗颜病房里说得,也没避讳着两个人,所以柳叔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对倪诗颜不禁多了几分担忧。

“又出现N—二甲基亚硝胺了!”宠唯一攥紧了拳头,那人还真是不死心,一次没达目的,便计划第二次,他是非要置母亲于死地吗?

宠唯一眼里迸射出一抹狠戾,若是被她抓到,她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为了公平公正,多名医生参与化验,很快,化验结果出来了。

宠唯一焦急的等待着,就等着结果一宣布,她去把那个刽子手给揪出来千刀万剐。

药水一瓶瓶的还回去,最后还剩两瓶,乔芸随手拿过来,登记一下,给等待着的最后一个护士。

“好了,我们现在去找那个人。”乔芸面露轻松之色,其余的知情人也松了口气,还好让他们及时的找到兑了N—二甲基亚硝胺的试剂。

“我的呢?伯母的针还没打呢。”景修泽摘下手套走到乔芸面前。

“没给你吗?”乔芸下意识的去翻看记录,翻了几页,她的手一顿,目光落在最后一瓶药水上。

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乔芸的目光落在那瓶孤零零的被贴了危险标签的药水上。乔芸牵强的笑着摇头,“不……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我们再核对一遍,也许是那个缓解出了差错……”

宠唯一拿起小瓶,看着上面的新贴的有毒标志,又缓缓翻转小瓶,去看小瓶底下贴着的名字……

景修泽!景修泽!景修泽!

宠唯一眼睛蓦地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瓶底的三个字,接触到唯一的目光,景修泽一震,夺过小瓶翻转过来,不大的瓶底儿上赫然写着‘景修泽’三个大字,那笔迹,那写字的力道,是他的。

“我……唯一不……不是我,你听我说……”景修泽心慌了,他语无伦次的开口,可这幅样子,在别人看来就是心虚。

084是我做的

084

宠唯一的脑袋反应有些迟钝,像是被冰冻住一样,耳中一直闪烁着三个字——景修泽!

“修泽哥……”宠唯一现在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该相信眼前的证据,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睍莼璩晓

“一定是搞错了,修泽一直负责倪诗颜,怎么会对自己的病人下毒,再说,修泽的医德众所周知,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乔芸立刻为景修泽辩解。

众人纷纷附和,乔芸说的不无道理,作为倪诗颜的医生,倪诗颜出了事儿,景修泽就是首要负责人,没有谁会傻到给自己招惹麻烦。

宠唯一不禁多看了乔芸一眼,据说,今天是她先发现N—二甲基亚硝胺丢失的,也是她的及时出现阻止了景修泽把兑了N—二甲基亚硝胺的药注入母亲体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可以说,是乔芸救了母亲。

她真的有那么好心?

不是唯一以恶度人,而是她刚把乔芸给狠狠打了一顿,乔芸怎么会那么好心的救自己母亲,难道,她真的是无意中救了母亲?

景修泽见唯一的视线在自己和乔芸身上来回逡巡,心下慌张,难道唯一认为是自己和乔芸勾结,想要给倪诗颜下毒?

“唯一你听我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不可能害伯母的。”景修泽觉得这一切如此的突然,他怎么就成了杀人嫌疑犯?

“哼,谁知道呢,据说第一个发现那个女医生的也是你,对方再怎么镇定也会露出马脚吧?”说话人冷嗤一声,貌似和景修泽不对盘。景修泽年纪轻轻就能在医学上取得如此成就,自然会遭到某些人的红眼,现在,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你说人家病人家属那么信任你,把病人全权交给你负责,你怎么对得起人家的信任,以后让人怎么看咱们医院。”这人说话说的很有技巧,他没说毒到底是不是景修泽下的,毕竟他没亲眼看到,他只说景修泽对不起宠唯一的信任,任人自己理解去吧。

是指景修泽没有检查好药物,让人钻了空子,还是指景修泽心怀不轨,阴险毒辣?

不管哪一种理解,景修泽都逃脱不了责任。

“修泽哥,我想听你的解释,你知道,妈妈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宠唯一努力按捺着自己的情绪,她怀疑过乔芸,怀疑乔院长,甚至怀疑傻了的宠嘉嘉……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回事景修泽。

“唯一你相信我吗?”若是不相信,他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宠唯一,你该知道修泽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不会屑于用你的母亲来牵制你,让你爱上他的。修泽是真君子,不会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来。”乔芸见宠唯一没有立刻开口回答景修泽,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帮腔。

一说完,便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原来景修泽和病人家属还有这么一层啊,难怪景修泽对病人那么上心,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众人看向景修泽的目光纷纷带了些说不明的东西,一牵扯上感情,就不能用平常的标准来衡量了。

为爱痴狂的人不多,却还是有的。

谁能保证景修泽不会是那不多的人中的一个?加之,现在的年轻人易冲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之际,(文*冇*人-冇…书-屋-W-Γ-S-H-U)难免会做出些出格甚至触犯法律的事儿。

电视不也经常播放女孩儿的男友持刀把女孩儿家人砍伤甚至杀死的案例吗。

用家人来牵制对方,是再有利不过的手段,更何况,刚才人家家属还说了,病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宁非双手环胸,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一众人,嘴角惯性的勾起,染着浓浓的讥讽。

宠唯一用眼角余光瞟了乔芸一眼,“我没问你,你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你是修泽哥的代言人?”

说景修泽是真君子,那不就是暗里说她是小人之心么。

景修泽按按眉心,他到现在啊还处在恍惚之中,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一直很小心,很警惕,怎么会这样?

“唯一,你信不信我?”这会儿的景修泽出奇的执拗,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宠唯一,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丝的表情。

唯一别开眼,深吸了一口气。信吗?不信吗?之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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