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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道新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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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广。”深谷冢司上前抚着孩子的头。

深谷广年纪虽小,却很清楚他的家庭是奇特的:一个日本最庞大的黑帮组织和有名的父亲,加上行为怪异、行踪不明的母亲。

她何以每年才出现一次?她到底去了哪里?

※※※※※※※※※※※※※※※※※

台湾的深夜,郊区的一处废弃农舍里,门外有几名男子看守,他们不是小声的聊着天,就是坐在临时搭起的棚子下休息,没有人大声交谈。

漆黑的农舍内,伸手不见五指,有人轻声道:“什么“梅花帮”?什么有名的盗贼?还不是被我们抓来当人质?”

“军师说要利用梅花大姐的弱点……这个小女生是她的弱点?”

“谁知道啊?这个贼帮全是女人,都是从小训练的高手,这个小女生大概是生手吧。”

“嘘──军师说最好别讲话,要当心四周,她们的脚步很轻,不仔细听还听不见。”

“是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在两人明白发生何事之前,早已应声倒地。

梅花是中国的国花,也代表这个帮派的精神;虽然梅花帮以偷窃为生,却不做杀人放火的勾当,也因她们专偷名家的古墨、名画,因此得罪不少收藏者;有钱有闲的收藏者不外是政商名流,否则就是有些闲钱的黑帮老大,所以她们不仅与黑道水火不容,更是令警力头疼的人物。

“大姐姐!”小飞贼初试啼声,竟成了这些人设计的对象。

“我们只是偷偷东西而已!”平芷爱是梅花帮帮主,她不会丢下手下不管这是她的弱点。

她迅速的解开小飞贼身上的绳索,“不要灰心,这些人不值得妳害怕。”

此时,农舍的门被人撞开,一束束的灯光射了进来,门外站了不少大汉。

“等妳很久喽!梅花大姐。”站在众人身前的领头人物阴森森地说道,平芷爱戒备地将小飞贼的肩头一提,示意准备撤退。

“没有用的,人人都说梅花大姐很聪明,没想到我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妳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接着那人又命令几名手下包围整个农舍,视她们为瓮中之鳖。

“你这么确定一定是我来?”

“当然,我之所以叫“军师”,就是因为我配得上这个名号。”该调查的事他可是一点儿也不马虎。“妳有多少大将,哪些人可能去了哪里,我大概都知道!”

“这么说来你还是不能确定嘛!”

她调侃着他,可她身边的小飞贼却轻松不起来,此时更吓白了脸。

“妳!”

“我们只不过是将四龙老大的收藏用最保险的方式收了起来,四龙军师,你们老大未免太小气了吧?”平芷爱为争取时间,只能跟他们耍耍嘴皮子;才几幅画就这么大惊小怪!

“老大在这上面投注了大笔金钱,妳们却不要脸地夺人所爱!”

“什么爱与不爱?我倒觉得你们老大是污辱了那些画!”此时平芷爱已登上一扇离地面足足有二公尺高的窗户。

军师快速地拔起腰际的枪:平芷爱一惊,单手将小飞贼送了出去,接着她也趁乱往窗口跳了出去。

子弹不断的在窗户四周留下痕迹,她拉着坐在地上张惶失措的小飞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肩头的灼热一再地提醒着平芷爱──好痛!她受伤了。

※※※※※※※※※※※※※※※※※

深谷冢司打开旧书房的灯,准备将最后一箱数据往新处移,开灯的瞬间他被一张苍白的脸庞骇住。

“晦!”平芷爱不改平日的潇洒,声音却显得中气不足。

“妳!”深谷冢司看着她苍白的脸孔,以及她脚边的绷带,为此他深深地皱起眉头。

“我又回来了!”距离上次在深谷广的学校出现,她破天荒的在隔了一个月后再度来到日本。

深谷冢司彷佛无视于她的存在,冷漠地走向角落抱起纸箱迅速地走了出去。

平芷爱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好笨,深谷家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叹了口气,肩头灼热的痛楚让她无法思考。

她的伤口已有两天没有处理,发炎的情况惨不忍睹,要不是害怕“四龙帮”会趁势追寻梅花帮本营而连累同伴,她也不会跑来深谷家。

没有人知道她在日本有一处地方可以休息,深谷家的人更不可能干涉她的行为,这里够隐密,也给她绝对的自由。

她痛恨这个伤,更痛恨让她受伤的那一位军师!她一定要讨回这笔帐!

银色的手术刀是她在医院急诊室“拿”的,脚边的绷带和纱布及棉花也是顺便“带”过来的;从小到大她受过无数次的伤,所以处理伤口这件事根本难不倒她,不过现下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让她无法集中视线。

房门在此时再度被人开启,她没想到他会回来,如此的突然,令她来不及反应,她手中的刀也停留在肩头。

他快步的走近她,以衣服围住她赤裸的上半身,刀被轻意的取走,三秒之后书房外出现另一道颀长的身影。

“泉,可以进来了!”

冈崎泉,北大医学系毕业,现任北大医学院医师,更是深谷家的“御用医师”,同时他也是深谷冢司的好朋友。

“等、等一下!”她慌了手脚,“你们要干嘛?”

冈崎泉有着一张温柔的俊容,他笑着和她打招呼∶“哈啰,冢司的末婚太太!”

这、这是什么称呼?她和深谷冢司一同瞪了他一眼。

冈崎泉却一个劲儿的傻笑,“我有说错吗?”

“冈崎!”深谷冢司闷声怒吼。

“好啦!叫人家来还这么凶。”冈崎泉走向她,蹲下身子准备检查她的伤口。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没什么伤啦!”

“喂!”他用手肘撞了撞深谷冢司,“你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未婚太太是脸红还是发烧?”

“冈崎泉!”深谷冢司咆哮着。

冈崎泉耸耸肩,反身靠近她,正经八百的说道∶“别担心,我是医生。”

医生!开什么玩笑?要不是静奶奶千叮万嘱,不得在任何医院留下记录,否则她也不会自己动手!

“不用了!”她斩钉截铁地回绝,她可不想违背静奶奶的话。

深谷冢司的怒意如火山爆发,“妳白痴啊!伤口发炎了妳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因为子弹还在……”糟了!她惊觉自己说溜了嘴。

冈崎泉挑了挑眉,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妳已经发烧了!”深谷冢司把她抱到床上;“我可不想深谷家出现一具尸体。”

当冈崎泉突然取出针头和针筒时,由于被箝制住了,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地便失去了知觉。

“普通人是不会受这种伤。”深谷冢司立于床边,默默地凝视着她。

冈崎泉迅速的联想到一件事,“你该不会在调查她吧?”

事实正是如此,如果不是父亲提出要求,他根本不想破坏原本的生活步调。

“她是台湾一个小帮派的帮主。”深谷冢司省略大篇的说明,只道:“所以才会受这种伤吧。”

“什么?!”冈崎泉瞪直了眼,“她是帮主?而你是闇鹰流的……哇!两个黑社会人物哩!啧啧……”

“她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怎么可能?”冈崎泉不相信的嚷着:“你是日本第一大帮派的头头,她也是混帮派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深谷冢司为他的大惊小怪翻了翻白眼,“据我所知,当年她在饭店打工,生下小广后被急召回台湾接任帮主,那时她才十七岁;因为被召回她才开始打探小孩父亲的事,当时饭店的老员工只跟她提过深谷家经营很多事业,根本没有提过闇鹰流。”

“你的意思是──她真蠢!”冈崎泉不客气的直言。

“其实她相当聪明,她知道深谷家有钱。能给小广最好的成长环境。”

“或许她该庆幸你确实是小广的父亲。”冈崎泉很佩服她,仅凭片面之词就这么相信深谷家。“丢下孩子,自己跑去台湾,她还真是放心!”

深谷冢司摇了摇头,“她有能力带走小广,也许是她发现小广在深谷家的状况确实比跟着她要好。”

冈崎泉有件事想提醒他,“深谷老爷子要是知道她躺在你床上,脸一定会绿掉。”此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过两天老爷子的寿诞,她会不会在场?”

全日本的人都知道,深谷老爷子要在寿宴那天为深谷冢司相亲,想必寿宴当天会有不少名媛、淑女出席。

“出不出席阻不阻止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深谷冢司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冈崎泉果然听不太懂的话。

“我以为你要她……”冈崎泉被搞胡涂了。

深谷冢司默默地为她换去额上的冰袋,细心的拨开她的发丝;九年间的变化惊人,她已脱去原有的稚气,她很美!那张精致的瓜子脸,此刻却苍白如雪得让人心疼……被冈崎泉的目光盯到发毛,深谷冢司索性转身离开。

“去哪儿啊?”冈崎泉怪声怪气的问着。

深谷冢司却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如果可以,冈崎泉真想扁他──

这件事困扰了深谷冢司良久,不过事情似乎有转机了!深谷冢司因此开始重视她的存在,也因为深谷广!小广近年益发倔傲,是因为她吧…

冈崎泉虽然对深谷家的情况深感怪异,但他明白深谷冢司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父亲。

深谷冢司沉着而内敛,如鹰一般孤傲难驯,心思缜密,过于冷静的性格是冈崎泉最难理解的地方。

“老爷子摆明了不把她这个小广的生母当成一回事,你该不会真的要她出席吧?你要她来阻止相亲吗?”

“闇夜道馆”传出阵阵的喝哈声,为宁静的夜晚增添几许威武的味道。

“四龙帮?”英寺羿不解,主子最近何以如此注意台湾的小门小派,他当然也知道平芷爱的身分,但梅花帮关四龙帮何事?

不知为何,深谷冢司心里有一股愤怒,几乎无法控制,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她脸色苍白如纸的模样;他知道她和四龙帮誓不两立,因此怀疑是四龙帮的人伤了她。

“冢司!”英寺羿对于他对她的“关心”有所猜疑,“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和命令,英家誓死效忠深谷家,当年她留下稚子的举动严重伤害了深谷家的名誉,这对长久以来保护深谷家的我们是件奇耻大辱!”

“总之,照我的话去做。”深谷冢司淡淡的说,他不认为所有的人都讨厌她,尤其是小广!教学观摩那天,他很明显地在儿子的眼神中感觉到一闪而逝的喜悦!

英寺羿点头应允,“不过,可以等到老爷寿……”

“嗯。”冢司摸着下巴反问:“小广今天不是在道馆吗?”

“小广最近很暴躁!”英寺羿指了指武道场,“道馆中年纪较小的学生比不上他,还被他打得很惨!”

“哦?”

果然,一声哀号此时传入耳际。

深谷广握着竹剑,将一名大他三岁的男孩震出了四尺之外,他的眉头深锁,脸色晦暗阴森,好似一头准备吞噬猎物的猛兽。

慑人的气势、诡谲的气氛弥漫了整个空间;英寺羿摇头补充:“他今天尤其不一样。”

“是吗?”深谷冢司抚着下巴深思,并没有阻止儿子在武道馆“大开杀戒”。

看着所有的人脸全绿成一片,接受深谷广攻击的人俨然一副准备受死的模样,突地,深谷广手中的竹剑被另一把竹剑挡住,不仅如此,那把竹剑更将深谷广的剑挑开了。

在空中一划,深谷广的眉间有把指着他的剑。

深谷冢司愠怒的瞪向来者:她穿着睡衣,看似柔弱,散发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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