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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表错情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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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烫的舌探入她口中,所有知觉全飞上天际,只剩唇齿间满盈的狂烈与酒香,炙烫而醉人。

直到满意她些微红肿的唇瓣,他将目标转往她白皙的颈项,像是故意般,在她柔嫩的脖子烙下鲜明的吻痕。

她的气力仿佛被他抽干,双腿早已支撑不了席卷而来的激情,生涩的她,只能被动地任他吻着、抱着、支撑着。

“可以了。”祁霨抽身,满意地由上而下睥睨自己的杰作。

强烈的火苗,宛如被一桶泼下的冷水熄灭,这男人眼中的戏谑成分,似乎多过了她本以为会有的认真及温柔?

当他动手解开她旗袍最上面三颗襟扣时,她下意识咬紧了下唇……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祁霨盯着她嫣红的唇瓣,冷声道。

“这也太……”几个祁集团的元老,惊讶地看着眼前举止亲昵的男女,不时交头接耳,慨叹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连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咳咳——”还有元老好意提醒他们这里是公共场合。

“臭二哥,为什么我不能看!”

“你未成年。”

眼前的场面,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火、辣、辣!

在祁家大宅的客厅,一对男女几近于活春宫的戏码,看得年逾古稀的祁家大老——祁丰和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祁氏企业元老们,双眼发火、头顶冒烟。

只有祁霁带笑地捂住祁霓的双眼,而祁霓拼命想掰开二哥碍事的大掌。

再怎么不清醒,迷迷糊糊的宋语莘,也无法忽略近十双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秀巧的脸蛋早已绯红一片。

被人盯着看,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是,旁边有个帅哥,不断对自己又亲又咬、大掌还从旗袍的开叉处骚扰她的腿,这种场面就不太适合合家观赏了!

“别……”

祁霨舔向宋语莘半露的锁骨,她发出了虚软的抗议。

这是怎么回事?旁边有一堆人在看呀!他们还……

“嗯?”他威胁的眼光对上她。

接收到祁霨无声的警告,宋语莘原本想退开的冲动,硬是被自己压了下来。他的眼神像是在对她说:你承诺过的。

没错!可是……可是……

“啊!”

来不及思考,宋语莘发出一声羞涩的尖吟,双颊爆红。

因为、因为,他把她抱到他的劲腿上,竟然还把俊脸,几乎埋进她的半敞的衣襟中,以齿勾挑着她的内衣边缘和肩带!

随着她的尖叫,旁边所有的人,都跟着仿佛坐了一趟云霄飞车,脸色泛红、心跳加速。

“你这小子在胡搞些什么!”终于,原本只板着脸不说话的祁丰,嘴巴也喷火了,差点烧到白胡须。

嗯,老爷爷和元老们火大,祁霨和宋语莘火辣。

“看不出来吗?”祁霨懒洋洋地抬眼,轻轻在宋语莘的额上印下一吻、鼻尖一吻、唇心又一吻。

“怎么了、怎么了?”看不到精彩镜头的祁霓连忙追问。

这一问,把祁丰气到脸色由红转青,声如洪钟,轰轰作响。“搞女人搞到我面前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想看就别要我回来。”祁霨从沙发起身,打横抱起宋语莘,往门口走去。

“祁霨!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把祁集团看成什么!”祁丰用拐杖猛地一敲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看得出相当愤怒。

祁集团?!杀死她父母的凶手!

宋语莘如遭电殛,这个被她视为禁忌的名字,又出现在她面前。

她能肯定,这个名为祁霨的男人跟祁集团有关,而且是非常深厚的关联。

如狂潮般强烈的敌意,侵蚀着宋语莘的知觉。

这一刻,她只知道,自己竟然傻得,将自己推入敌人的怀抱!

“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还要我说得更明白?”祁霨头也不回,感觉到手中的女人明显僵了一下,他只当她吓着了,并没有注意到她骤冷的眼神。

“你——”原本一怒之下,想取消祁霨继承权的念头,被祁丰捏拳压下,他虽然老,但却不糊涂,没忘记祁霨浪荡不羁的个性下,还有绝佳的决策手腕与能力,气话硬是吞回肚里。

祁霨走了,客厅被一波超级低气压笼罩。

“现在是不是该散会了?”

“没好戏可看喽?”

祁霁和祁霓分别补上这么一句,祁丰刚刚是被祁霨气到变脸,现在则是气到想吐血,无奈身体好到没什么异状。

祁霨他们敢这样做,就表示祁丰的身体硬朗得很,一点点小刺激,伤不了他们亲爱的爷爷。

这三个孙子让祁丰有股想撞豆腐自杀的冲动。

祁霨纵使放荡轻狂,至少还有可取之处,“异人馆”的美名可见一斑。

但祁霁这小子,也学他大哥当个浪荡子,整天游手好闲、不见人影。

祁霓这小妮子美则美矣,却是个上学会走失、买东西也不会算钱的生活白痴!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亲生孙子,竟然比不上祁霨这个领养来的孤儿……

当年,他资助某育幼院,在那里无意看到祁霨这个顺眼的聪明孩子,于是领养了才八岁的祁回祁家,而祁霨从小到大的表现,更是深得他心。

其实,他根本没当祁霨是外人,只不过,祁霨这小子心结太难解,自始至终把自己当成一个外来者。

好吧,也只能下重药了——

“两个月后,先举办祁霨和言绫的婚事,言绫嫁谁就谁继承集团。散会!”

“结婚?”众人哗然,一方面也是因为决定了继承人选。

“要大哥和小绫姐结婚?!”祁霓惊呼,这是她和祁霁都没想到的。

这算什么!利益联姻还是逼婚?大哥和小绫姐根本不来电呀!

言家是台湾前三大企业之一,两家的老爷爷可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换帖”好友,有意亲上加亲,儿女辈没促成婚事,于是把脑筋动到孙儿辈,这回是势在必行了。

“大哥不会答应的!”祁霓哇哇叫。

“不答应也要绑他上礼堂!”祁丰这次真的忍无可忍了。

“爷爷——”

“谁都不准替祁霨说话!”

祁霓还想为祁霨和情同姐妹的言绫说情,被祁丰斥回,只好嘟起嘴猛跳脚。

但见祁霁则是一反常态,不发一言。

这项决定,无疑将在祁家人的生活中掀起翻涌大浪。

黑色流线型跑车,穿梭在霓虹闪烁的大台北街头,车内的气氛,是静到极点的淡漠,与车外的热闹成了强烈的对比。

车子驶向近郊,逐渐远离都市,宋语莘无法继续任自己乱无头绪地呆坐在车内,尤其在她知道了祁霨的“身份”后,已经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她终于打破沉默——

“现在要去哪里?”

“重要吗?你不是决心跟我共度这一晚?”荒谬的一晚!

“所以……你要带我去……”

“怕了?”

“没。”她不动声色,试着使自己看起来冷静些,不让他怀疑。

“刚才的事吓到你了?”他不在意被她目睹刚才的一切,却有点莫名担心她的感受。

宋语莘一愣,不明白祁霨这么问的原因何来。

他担心她?

“刚才……他们是你的家人?”就算打心底愤恨祁氏的人,她却无法克制自己对祁霨的好奇。

祁霨的嘴角敛下,冷漠的表情,不同于刚才展现出来的桀傲狂放。

就着微弱的光线,坐在副驾驶座的宋语莘,看见他的侧脸写着孤独,像是个被遗弃的小孩,一种令她的心口微微揪疼的孤独……

不!她怎么会心疼他?!祁集团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呀!她怎么可以对凶手出现恨以外的情绪呢!

“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人的,不要提他们。”

祁霨吐出一句话,看不出他的表情。

“你不再像之前一样拒绝我了?”她试探问。

“我想要你。”在浅尝过她柔软的双唇、触碰过她惹火的身体之后,他不打算收回对她的欲望。祁霨说得直截了当,一点都不含蓄,还有……不容置疑的霸气。

可是,她改变心意了!

宋语莘的心里升起一抹不安,一种漂浮、无法着陆的恐惧,令她再也洒脱不起来。

她逃得了吗?看着窗外景物,离城市才有的喧闹愈来愈远,宋语莘在决定了自保后,也决定——她没有能力报复祁集团,但她可以给祁家的人一点“薄惩”!

宋语莘暗暗深呼吸,直到冷静重回她的脑袋后,借着残留的酒精,她壮胆的开口,嗓音却是娇柔甜腻的。

“想来点刺激的吗?”

“有何不可?”她想玩,他可以奉陪。

祁霨到现在,依然只当宋语莘是个到舞会里,寻欢作乐的女人,和他去舞会的目的一样。

“那就先停车。”宋语莘要求。

她才不想被他带到荒郊野外,断送在祁家人的手上!

祁霨挑眉,宋语莘在他疑惑的注视下,略显慌乱地说道:“呃……我还没试过在车上做,想试试看。”

祁霨真的停车了,拉起手煞车后,兴味地看着她无措的模样。

“哪个姿势?哪种体位?”他问。

“我……我在上面!”这种陌生的成人式对话,让宋语莘的俏脸烧得火红。

这个作风大胆的女人会紧张?祁霨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他爽快地脱去了中山装外套,再解开几颗衬衫扣子,精壮平滑的男性肌理,若隐若现展现在她面前,害她稍稍闪神。

“好,跨上来。”他的话点醒了她。

为了方便实行她的“计划”,宋语莘依言脱下高跟鞋,跨坐在祁霨的大腿上。

一心只有计划的她,忘了白嫩修长的美腿,就这么暴露在高叉旗袍外,曲在他腿边。

直到感觉到,祁霨突然变得焚灼的眼神,盯着某处看,她这才顺着他的眼光望去……

啊——连小裤子的边边都被他看光了!

不对,她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生涩呢!

宋语莘咬牙止住到口的尖叫,不敢移动分毫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然而,祁霨却察觉了她的羞怯和紧张。“换你。”

“换我什么?”她一头雾水。

“我没有习惯替女人脱衣、也懒得挑起女人的欲望,她们通常是脱光了、还先爱抚过她们自己、够湿了以后,等我上床。”他说得很露骨、很大胆、很情色,试探她的反应。

仿佛抽象画的恣意渲染,红色颜料转瞬间染红她的娇躯,连白皙的大腿,也漾起一层诱人的红晕。

祁霨的深瞳暗了几分,是愠怒的象征、也是欲望的表现。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她前卫大胆的作风究竟是她的本性、或是装出来的?不管事实如何,他都即将“一探究竟”。

“那个……我、我也有我的习惯……我愿意配合你的习惯,那你也必须配合我……”感觉到臀下,出现某种蠢蠢欲动的力量,她几乎是咬紧自己频频发抖打架的牙齿才说完的。

“可以,你说。”祁霨爽朗答应。“不过,记得要有分寸,否则,激怒我的下场很难看,女人也一样。”

祁霨的“大方”让宋语莘觉得寒毛直竖,心念快速一转……

第一、反正她和他再也不会有交集,他总不会为了一点“小事”,翻遍整个台北把她揪出来吧?

第二、他又不知道她是谁,也不会知道她是谁。

第三、她只是给祁家人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这点教训,哪抵得过她的悲哀与伤痛的千万分之一!

在不认输的个性下,宋语莘脱下两腿的丝袜,媚笑着说:“正好,我习惯绑着男人的手,不让他们用手碰我的身体,你自然也不用费心思来爱抚我。”

祁霨认得这种笑容,这正是他平常用来伪装的假面具——没有笑意的假笑。

他攫住她的双腕,眼神变得凌厉。

“你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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