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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撩心-第3章

小说: 撩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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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闻声望过来,只见顾方泽仅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又继续埋首翻阅文件。好不容易回趟家也要处理公事,不愧是日理万机的顾大总裁啊。

李涟漪心中还这么想着,就听见文婷女士轻柔悦耳的声音,“嗯,进来坐下吧。”文婷女士,也就是顾夫人,虽已年过半百,但长年的养尊处优与得宜的保养让她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美妇人,精致秀雅的眉眼,显赫的家世给予她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气质。

顾方泽几乎就是她的翻版。同样生得精致美丽,同样……高贵骄傲的气质。

分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生生的听出其中的疏离与淡漠,李涟漪微不可见的轻轻拧了下眉头,随即很快舒展开来,微微一笑,“好。”

待在顾方泽身旁坐下来后,顾夫人便像寻常的婆婆般与她拉家常。

“你们夫妻俩都是大忙人,我们这些老人家成天呆在这儿,倒是每天都盼着你们来呢。”顾夫人笑得温婉矜持。

李涟漪忙道,“妈,以后有空我们一定回来多看看您们的。”

“嗯,乖孩子,其实我们做父母的,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你们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这比什么都好。”顾夫人慢声说道,顾方泽与她有着一模一样的像琉璃般的眼珠,美丽却冰冷,“以后太危险的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一去又是那么长时间,我们不介意,别人也会说闲话的,说我顾家家教不行,儿媳妇心性太野。”

李涟漪含糊地应着,悄悄瞥了眼了身边的某人,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光火。混蛋,你爸妈要开始找我麻烦了,小样儿你装什么木头菩萨?

她承认,她害怕这两位长辈。每次与他们处于同一个空间,都会令她觉得喘不过气来。以前每每这时,顾方泽总是会站出来为她解围。可今天不知怎么,她总觉得他藏在阴影的嘴角是微微翘着的,像是……幸灾乐祸。

这时又听见顾德海轻咳了一声,嗓音浑厚威严,“涟漪,你也该收收心,让我顾家早日有后了。”他似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常,却分明是在对她发难。

“爸;妈,”李涟漪又看了顾方泽一眼,随即委委屈屈的低下头,“不是我不想,只是方泽太忙了,每天回家都很晚,有时候给他打电话总是其他女人接……我也是不想让他太累,给他添麻烦……”此话一说出口,就听见身旁明显有人抽了口冷气,顿时她心中无限满足。顾方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果然,二老的矛头立马指向了他们的儿子。

“方泽,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个儿子,你的岁数也不小了,你瞧以前跟我们住在同一大院的,和你一样的年纪,孩子都能下地跑了。”毕竟是亲骨肉,顾夫人这番话说下来,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嗔怪,“你和涟漪结婚了也有四年了,却没有一点动静,你再忙,也要多陪陪自己的老婆啊。”

顾德海则有些微怒,声调高了好几阶,“方泽,你也给我收敛收敛,少结交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丢我顾家颜面!”

其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里所谓“不三不四的人”,其实单单是指女人罢了。

那人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指尖轻按太阳穴,随意的嗯了声道,“我知道了。”从李涟漪的角度,能看见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眼底也有暗色,怕最近真的是很忙。

他侧过脸来看她,笑了笑,用仅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几个月不见,你转移话题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李涟漪当做没听到,但见他眉目间隐隐流露出的疲惫又有些不忍,想了想,还是从包内拿出她给二老的礼物。

一只紫砂壶,一块质地温润的玉。

恭恭敬敬地递过去,见二老神色似有些讶异,她又说道,“爸,这只紫砂壶年代久远,是一位高人的珍藏品,我无意瞧见了,就把紫砂壶要了来送您。妈,这块玉听说可以驻颜美容,我还特地请高僧开了光,可以保平安保长寿的。”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紫砂壶是年代久远不错,但仅是偶然在以色列一家专卖中国古董的古董店里看见,一时兴起买下的,没想到这回倒是派上了用场。而那块玉,不过是她中途下了出租车,在路边的玉器店挑选的。

顾德海的脸色明显和缓了些,看她的时候目光也不再那么犀利:“虽不是上好的紫砂壶,但也是一番心意,从那位高人手里要过来,想来你也费了不少心。”

“只要爸开心就好。”她笑得乖巧懂事。

顾夫人也抿嘴笑了,“来一趟就好了,一家人,还送什么礼?”说着,却还是将玉石放回盒中,唤来管家嘱咐着要细细收好。

杜程程曾对她说过,你这女人,说话直接得不行,有时候说出的话让人恨不得生吃了你,但要你虚与委蛇吧,哄人的本事你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简直和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判若两人。

不知怎么的;一时竟想起了这席话,李涟漪自嘲的勾了勾唇,望着二老和悦的神色,再看看顾方泽平静如水的英俊面容,忽然就觉得有点心力交瘁。

?**Chapter6 他的存在,无可替代晚上睡在顾家老宅,还是顾方泽读书时住过的房间。虽然后来因结婚搬了出去,但房间还是打理得很干净,甚至保持着原样,被子上还有淡淡的青草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当初刚刚结婚时,李涟漪就觉得奇怪过,为什么他那么执着于窗帘必须要是深蓝色,床单和被子必须是米白色,甚至连地毯的质地厚度都一一挑剔。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住了二十几年的房间便是这样的,他是个不习惯改变,或者说,是个不会对环境妥协而固执自我的人。

甚至是带着些许傲慢的,自信到藐视的态度。

那时结婚结得很匆忙,她没精力也没立场去与他讨论这些问题,所以关于房子的装修家具什么的都是他安排的,她一丁点都没有插手。直到后来真的搬进去住,她才不得不承认他的品味格调就是不一般,大气简洁而在细节处又不失奢华贵气,虽然少了些温馨,倒也合她的胃口。

顾方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李涟漪正趴着床上,拿着他年少时的相册看得津津有味。原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这句话在他身上不管用,照片上的他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身军装,小身板儿忒挺拔,眉目清秀漂亮,又英气十足,嘴唇薄薄的抿着,看着镜头,眼珠很黑,沉静而专注。

好萌好有型的小正太啊~“你笑什么?”身后传来低沉悦耳的嗓音,她侧头望过去,就见到一副美男出浴图。浴室里的热气带了出来,雾气氤氲中他仅是随意地披了件浴袍,拿着条毛巾在擦头发,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精壮性感的胸膛。她清楚的知道,浴袍下面,不着一缕。

不着痕迹的转开视线,她笑了笑,镇定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特别上镜。”向上帝发誓,她的这席话意思很单纯,就是说他照相挺好看的,一点儿别的意思都没有,更没有抱怨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可偏偏就有人要误会。

拿着毛巾的手微微顿了顿,下一秒他走到她面前,望着还趴在床上的她,居高临下的,淡淡说道,“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

李涟漪闻声抬头看向他,却仅仅只能望见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蹲下来,恰恰与她视线平行,眉头微皱道,“那都是媒体乱说的,事情根本不是这样。”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困扰,还有点疲惫,但漆黑的眼珠望着她时,她觉得那里面,奇异的有种孩子气的委屈。

她这才明白过来,愣了下,扑哧一声笑了,凑过去亲亲他的额头,她说,“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我知不知道不重要。”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我觉得那个叫唐婉的长得不错,配得上你,而且她的歌我也挺喜欢的,哪天你真的和她在一起了,要记得帮我要张签名。”她想起那张照片上那含情带羞的表情,任外人一看,都能瞧出其中端倪。

李涟漪笑的时候,是有酒窝的,很深,柔柔软软的在嘴角陷下去,令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指去戳一下。她长得好,却也不是绝美,但只要那么一笑,眼角一弯,顿时便流光溢彩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她也知道自己笑起来好看,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即使是那段最难捱最难堪的日子,她也是这么笑着过来的。

他也笑了,嘴角向上撩了撩,玩世不恭也能做得令人不觉厌恶,“你不吃醋?”

“吃什么醋?只要不闹出人命,威胁我正房的地位就行。”她愈发笑得轻松,其实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如果某天一个女人大着肚子找上门来,那会是什么情景?

她还记得杜程程问过她这个问题,当时她是这样回答的:“啊,我一定会狠狠给那女人一巴掌,然后甩下一笔钱,让她滚去堕胎!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绝不手软。”

“为什么?你不是不爱顾方泽吗?”

是啊,她不是不爱顾方泽吗?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正走着神,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转眼她就被压倒在床上,顾方泽依旧是那样居高临下的,优雅而危险的看着她,笑得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你放心,你的位子无人能撼动,不过,我们俩也早该闹人命出来吧?”他的浴袍带子本就是松松系着的,这下子完全脱了开来,眼前的春光美景让李涟漪的脸悄悄红了。

闭上眼睛,心中哀号,这个不要脸的暴露狂啊……可他却越是张狂起来,俯下身体在她耳边低低的笑,“这么多年,我身上还有什么部位你没看过,装什么纯情小姑娘?”

这只妖孽!

看她不收了他!

一股气上来,她猛地睁开眼睛,腾地跳起来翻身压倒他,鼻尖几乎要碰着他的了,狠狠道,“要闹人命是吧,我就把你绑床上了!没整出个胚胎你就别想下来!”

却见他略略沉吟,尔后缓缓笑了,“好主意。”

她心里这才警觉的咯噔了下,赶紧松开手,她坐回床上,瞪他一眼,“想让我上当,窗户都没有。”虽然没有着了他的道,但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她便开始兴师问罪,“白天的事,我还没算账呢,爸妈明里暗里责怪我的时候,你没站出来就算了,还幸灾乐祸!”

他也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上,懒洋洋的看她,“你不是报仇了吗?”那招祸水东引,他可是记忆深刻。

他的头发还有些湿,加之刚才那样一闹腾,微微凌乱着,衬着那精致漂亮的脸蛋,和在灯光下水润水润的眼睛,显得特别祸水。

李涟漪可没心思欣赏美色,她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颈动脉处狠狠咬一口,“不够,”她低声指控他,“你说你会保护我,无时无刻,不需理由。可是你没有做到。”

这才是让她生气的地方。既然承诺了,就必须遵守。

顾方泽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想回答了,他才启音,声音带着些许熟悉的无可奈何的笑意,“以后不会了,小丫头。”他的手指穿过她浓密的发丝,纵容而宠溺。

她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过去,哼了声道,“下次再犯,我再也不原谅你。”他的怀抱很温暖,给人安全感,只有在那儿,只有他,她才能做回原来那个任性嚣张的李涟漪。

只有他。

平日里,她总是尽量地与他保持距离,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她无可选择的必须要依赖他,甚至是,讨好他。撒娇耍赖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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