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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上校的小娇妻-第86章

小说: 上校的小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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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也搜索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她知道,那些混黑道的人并不是心地坏,更多是生活所逼。

野狼看她一副苦思冥想外加同情的表情,失笑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用苦想一些无用的词语安慰我,不需要。”

当初莫问也是,自从知道他小时候的事情后,每天都恨不得像母亲疼爱孩子似的疼他爱他。别人不能说他一句不是,否则她就要跟人家拼命似的。

想起这些,野狼脸上隐隐有了笑容。不管时间过去多久,莫问都是他心底最温暖的记忆。

幸若水也注意到了他微微失神,还有脸上不易觉察的笑容。或许正是不时一闪而过的温暖的表情,让她觉得他不是坏人!“你应该多笑。”

野狼收了笑容,挑挑眉。“为什么?”

“因为人只要笑着,苦就会自己变淡啊。人生几十年,要是一直苦着过就会变得很漫长,不是太可怜了吗?”幸若水发现,人在安慰别人的时候,总是能说出很多的道理。结果到了自己身上,一切都是废话。

野狼听了,止不住笑了。“真是个天真的小姑娘。但有时候,天真本来就是一种幸福。”

什么都看透了的人,活着其实很没意思,简直就是受罪。很明显,他就是在受罪。

幸若水也笑了。“我也这么觉得。一个人可以天真,就说明有人给他撑起了一块干净的天空,那确实是一种幸福。”

野狼看她一眼,站起来,慢慢地往前走。是啊,就是因为有另一个人撑起一片天,才能有天真的资本。曾经,他也天真地以为生活会越来越美好的,那时候有莫问用瘦弱的肩头替他撑起一角晴空。

幸若水知道,他心里最深的地方,一定藏着一个人。她慢慢地走在他身边,不说话。

野狼看着路的前方,良久,突然开口。

“我认识她的时候,才初一,她高一。我是个父母都不要的野孩子,她是个父母自豪老师骄傲的好学生。她的父亲是医生,母亲是老师,家境殷实。我们的交集,始于一次打架。我以一对多,虽然把他们都打趴下了,自己也被打得头破血流。她就是那种很心软的人,鸡婆地要送我去医院,我不愿意,她死活拉着我去了小区的保健室……”

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而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将她隔离在外。

幸若水一个字也不敢问,她最怕戳了别人心里的伤。

两个人慢慢地走着,谁也不说话。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热闹了宁静的早晨。

野狼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

幸若水也跟着停下来,不解地回望。

野狼伸出手,摸摸她的发,然后缓缓地将她抱住。

幸若水刚开始挣扎,后来发现他只是拥抱她,便僵着身体不动。她敏感地觉察到,自己一定在某些地方很像他心里的那个人。

野狼闭上眼睛,静静地抱着她一会,松开了手臂。“走吧,该吃早餐了。跑步,跟上!”

她还没反应,他就开始跑了。

幸若水愣了一下,撒腿跟了上去。

“快点,乌龟都爬得比你快。”男人轻轻松松地迈着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

幸若水虽然平时也会在小区里跑跑步,但那速度跟散步差不多。他看着跑得慢,但腿长啊,一步就当她三步了。所以,她追得很吃力。

“腿长了不起啊!”她不满地反驳!但还是卯足了劲跟上他的脚步,只是呼吸越来越重。

当两个人在古堡门口停下来,幸若水觉得肺里都着火了。一屁股就在石阶上坐下来,喘得跟水牛似的。

“这就不行了?我很怀疑,那估计接下来的日子你活不成了。”野狼摇摇头,走进屋子。

幸若水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打算把她培养成一个长跑运动员吗?算了,不管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幸若水等呼吸平复了一些,才走进屋子里。

野狼已经在餐桌旁进食了。

幸若水跑去洗了手出来。“哇,好丰盛!”这早餐比人家的午餐还要丰盛,果然是有钱人!

“丰盛是丰盛,但总少了那么一点味道,对吧?”野狼嚼着三明治,笑眯眯地说。

幸若水挑挑眉,想了想就明白了。“你是说,家的味道?”

想想也是,这些厨师的厨艺肯定是顶棒的,但他们只是把准备一日三餐当成一份工作来完成。如果是家人,就会融入很多的爱。

野狼笑笑,没回答。

“哎,你今天要出门吗?”经营那么大的生意,他肯定忙得像个陀螺。

“怎么?想我留下来陪你?”

幸若水撇撇嘴。“我才不稀罕,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来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你说,你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关键是这河还没过完呢,会不会太急了点儿?

幸若水张嘴想反驳,又无话可说。憋了半天,说了一句:“我又没有别的意思,斗斗嘴也不行啊?”

“行。不过斗嘴的一般都是情侣,你的意思是下定决心要跟着我过日子了?”事实上,他也享受这种感觉,太难得了。

幸若水皱眉,撅嘴。“人家兄弟姐妹之间也斗嘴,难道他们是要做情侣吗?神经!”

“可我们不是兄妹啊?我肯定我那死鬼爸爸没你这么个私生女儿。”

“那……没听说过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吗?难道非要有血缘关系才行啊?你的那些手下,不都是你的兄弟吗?”还伴随着一声冷哼。

野狼微微笑着,身体往她这边倾。“问题是,我可不要你当我的妹妹。我要的是女人,不是妹妹,明白了没?”抬手,拍拍她的脸蛋。

一绕到这个问题上来,幸若水就有些懵了。她就怕他想起昨晚的事情,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怕了?当初你来找我的时候,不是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吗?”人就是这样,一无所有的时候,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等拥有了,有了牵绊有了顾虑,就没了勇气了。

幸若水被说中了心事。“谁、谁怕了!”

他说得很对,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可是……长空还活着,她便奢想能回到他身边去。她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不怕吗?不怕最好,那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说着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额头按向自己的唇。

松开她,专注地用早餐。

幸若水看了他一眼,低头吃东西,心里千思百转。长空还好好的活着,她也应该放下心来。

很明显,长空在执行任务,而他的死不过是一个局。虽然最终他并不需要野狼救援,但自己确实跟野狼达成了协议。而野狼,也做到了他要做的。那么,自己也该信守承诺。

“如果、如果哪天你厌倦了,你会放我离开吗?”她怎么有种感觉,这是被选进后宫了呢?

野狼停下筷子,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笨女人!这才开始呢,就想着被厌倦。你难道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想着怎么一直吸引我的视线?”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我不喜欢痴心妄想。”况且,他不爱她,也不迷恋她,哪里来的长留住?

野狼点点头。“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离开了我,你想去哪里?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利刃恐怕已经另有所爱了,他不会等你一辈子的。就算你恢复自由了,你们也没有可能了。”

幸若水怔了一下,才想起利刃是长空的代号。她呵出一口气,笑了笑。

“我没想过他会等我一辈子,我也不希望他那样。我只希望等我离开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一些事而已。”跟在野狼的身边,就相当于锁在笼子里的鸟儿。

“你倒是很知足。”跟莫问一样,从不要求太多。

幸若水有些涩地笑笑。“知足常乐嘛。”况且,她唯一的愿望已经实现,不应该再强求。

“很好,我喜欢这样的人。今天会有人教你怎么做,我期待你晚上的表现。”他放下碗筷站起来,在她的脸颊碰了一下。“还有,相信我。你在这里的日子,会很精彩。”

他眨了一下眼,大步地走了。

幸若水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了吃东西的**。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用膝盖想都知道教的会是什么东西!

戳着筷子半天,她蔫头蔫脑地放下来,蹭蹭蹭地跑回了房间。本来还觉得很漂亮的纱帐床单,这会越看越觉得怎么那么的暧昧呢!

将自己的身体抛进柔软的大床,早上起来还觉得精神奕奕的,这回却觉得累了。对于即将而来的一切,她其实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勇敢,她心里害怕着呢。

在床上滚来滚去,苦恼得脑袋都要爆炸了。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

幸若水整个人从床上弹跳起来,差点尖叫出来。不用看,肯定是教她的人来了!

她可不可以装作睡着了?

“若水姑娘,请你开门。否则,我们要破门而入了。”尚慤的声音。

幸若水又磨蹭了一会,终于还是跑过去开门了。反正躲不过,也不必破坏房门。

“若水姑娘。”尚慤走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女的娇小可人,穿着黑色的吊带群,很美艳。男的个子挺高,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还有两个人抬着一张不知道算是沙发还是床的东西,在房间的中间放下来。

尚慤又转头对那两个人道:“这是若水姑娘。你们做该做的事情,说该说的话,。不该做的别做,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

“是,尚先生。”

尚慤出去之后,幸若水就紧张得不行。“你、你们要不要喝水?”

“若水姑娘不必客气。我们开始吧?”说话的是那个女孩,她的表情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仿佛他们是要正正经经上课似的。

“啊?这就开始啊?”幸若水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她自小连那种片都没瞧过一眼,唯一的经验就是那天跟长空的一场欢爱。可、可现在,她不仅要看真人秀,还得学!这、这不是要命吗?!

“若水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吗?”女孩子看着她,淡淡地问。

人家这样坦率,幸若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突然跑过去,打开房门就跑下楼。“尚慤,尚慤。”

“若水姑娘,什么事?”尚慤很快出现在视野内。

幸若水怔了一下,她压根没看到他从哪里冒出来的。“你能不能给野狼打个电话,我有话要跟他说。”

“若水姑娘稍等。”尚慤掏出通讯工具,但不是一般的手机,或者说更像刚开始的那种砖头似的大哥大。

“主子,若水姑娘有事情要找你。”

幸若水接过手机,习惯了那种小巧的手机,她差点没拿住。“喂?”

“想我了?”野狼的声音,明显带笑。

幸若水下意识地撅撅嘴。“才不是。我、我有事情想跟你谈谈。”

“说吧。”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学啊?我觉得太奇怪了。”她甚至觉得,野狼是在故意整她。她绝对不相信,他的女人还需要经过这样的训练!又不是工作,还需要严格训练上岗!

“可以。我给你另一个选择。”如果幸若水看得见,她就知道对面的男人此时的表情有多么的可恨!

“什么选择?”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野狼捂着嘴,偷笑了一下,清清喉咙。“我找个人给你练习,不都说实践出真知吗?”

“混蛋,你去死啦!”幸若水气呼呼地把电话一扔,像个火箭头似的冲上楼。

因此,她没有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爽朗笑声。

尚慤对于自家主子的恶趣味不敢苟同,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报告情况。“主子,若水姑娘生气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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