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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玉满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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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没有吧!他没有瞧她,真的。

“再瞧?”见他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个儿,她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不要脸的男人,到底是谁允许他这般放肆?难不成他现下是想要挑诱她吗?这狗奴才的胆子倒不小!

别作梦了!

“我……”她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但她生气的模样却犹若在融雪的清澈溪里燃上火焰扭的教他移不开眼……呜呜!他怎么会看得这么清楚?他不是已经把目光给移开了吗?

“给本小姐滚回去,带着这一盘包子回去,要是明儿个再让本小姐见着这一盘包子,你就自个儿滚出毕府!”毕招金大怒地吼着。

“是、是!”

端起盘子,他很可怜、很窝囊地往外走,不敢回头再看她一眼……怪了,他方才明明就决定不看她了,怎么还是一直盯着她瞧?

论美艳的话,二千金胜她颇多,然而他都没对二千金着迷了,又怎么会移不开自个儿的目光?他该不会是包子吃太多,把脑袋瓜子给吃坏了吧?‘

第六章

“起来,你以为自个儿是少爷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赖在炕上!”

君不二张开眼,疑惑今儿个叫他的声音怎么会恁地火爆?

“大小姐?”见着她一张清冷却又带着怒意的脸,他忙不迭的从炕上翻起来,“小的马上起身回马上就好。”

这下子到底是又要发派什么工作来折腾他了呢?

她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像一大早便吃错药,换了个人似的?她向来不是冷静得很?为何今儿个却一团火似的?

“本小姐今儿个要出府,你同我一起外出收帐。”毕招金简短说完,随即往门外走,然而才踏出门槛,听不到他跟上的声响,她不由得又开骂:“你到底是怎么着?难不成还要本小姐等你吗?”

“可至少得要让小的套件袍子、着上靴子,抹个脸戾个发……”他当然知道自个儿不该睡得比她还迟,可既然都已经成为事实了,何不等他一下呢?

他又不是故意要睡得迟,还不都是为了昨儿个那堆包子?

她倒好,把所有的包子都推给他,还要他把那堆包子吃完,孰不知那一堆包子要吞下腹,光是那些量就够撑了,再加上那味儿……希望四小姐往后千万别再一时兴起,他很怕自个儿撑不过下一次。

“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本小姐正等着你呢!”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下人也要干净整齐啊!”他答道。

看来她今天确实是相当不对劲……可他又是怎么惹得她发那么大的火的?她要他吃包子,他也吃了,不过是今儿个睡得迟了些,犯得着生那么大的气吗?

“那你另谋高就吧广华招金冷声回道,移步便走。

“嘎?”

君不二面对她合怒的粉颜,很无辜地扁了扁嘴,脸也不抹、发也不束了,拎着袍子,套上靴子,立即跟上她的脚步。

她今天似乎更刻薄了……

唉,该怎么办?大千金的性子难以捉摸,而M千金,他是连提都不想再提起她,而三千金……那一天光是听到她为了一百五十文钱都可以鬼吼成那样,他便早早将她除名了。

至于四千金,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几个的包子……

怎么办?这下要他怎么在这四个千金之中选一个当媳妇儿?

他可不可以投降?还是干脆连轩辕门广陵堂主都让贤算了?总不能要他为了轩辕门,便要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吧?

夫妻可是要共处一辈子的。

呜呜,尤其这大千金方才还对他大呼小叫来着……他是一个大男人,可现下却成了她的下人,要他这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忍受得了?

他们下了楼台的长梯,走过蜿蜒的小径、微积雪的小桥,再踏出毕府之外;看着灰蒙蒙的天和萧索的街道,他微打哆嗦,拉紧了身上的衣袍,双手环抱着胸,很小心地在雪地上走着。

唉!瞧这女人多没良心,压根儿不体恤他脚上的伤未愈,竟要他陪着她一道上街收帐,也不走慢些。

“脚还在疼吗?”

没头没脑的,前方那冰雪铸的女子淡然地开口,他抬眼见她没回头,仍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仿佛只是随口问问。

“不疼、不疼。”难不成她真的在关心他?

毕招金倏地停步,冷冷地瞪着他。“我还以为你的脚瘸了,才会走得如此慢,让我非得要缓下脚步等你不可。”

“嘎?”她、她、她……根本就没有良知和善心嘛!

还以为她难得想要关心他一下,至少尽点主子的本分稍稍注意他一下,孰知她竟只是为了要骂他两句罢了。

虽说天候不佳,但没飘雪,街上的人潮自然不少,她这样叫骂,音量说是不大,可也会让人给听见的。难道他还要这样继续委屈自个儿吗?虽说武后之后,女子的身分地位比以往高,可他一个大男人让女人家这样骂着。没当场开扁,他觉得自个儿的修为真是太好了。

“还不快一点?嘎”她又喝一声。

“知道了。”很窝囊地回着,君不二还不忘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路人在讪笑,才又赶紧跟在她的身后继续走。

唉,难道他往后就要这样伺候着她吗?

他是不知道这四个千金到底是各司何职,可她既然是当家的,又负责收帐,想必这毕府里里外外应该都是要听她的才是,那么倘若他真要娶这四位其中一位,她当然是不二人选,只是她这怪性子,他现下都快要受不住了,更逞论以后?

一想到他的下半辈子要看她的脸色过日子,他就忍不住想要一头撞上墙,最好是就此撒手人寰,省得他还要烦恼其他的。

要顾师父、又要顾师门,难道他真要牺牲自个儿吗?

他摇头晃脑地在街上跟着她的脚步走,然而走到城南的寺庙外,突地听到低低的哀叫声,不由得让他停下脚步寻找。

“好心的大爷啊……”

君不二的目光停在一对行动不便的父子乞丐身上,许久都移不开眼,最后走到他们面前,掏出身上仅有的两文钱,毫不犹豫地放在他们前力的破碗里头。

然而他才放下,身旁随即伸出一只手把那宝贵的两文钱拿起来,他瞬即探手抓去,怒瞪着身旁的人——

“大小姐?”哎呀!他会不会使力过猛了?瞧她的脸都痛得扭曲了。君不二连忙松开手,却直盯着她手中握住的两文钱。“大小姐,那两文钱……”

“你可真是富有,居然有本事施舍。”她晒笑道。

君不二的双眉一拧,不悦地道:“那是小的的钱,这钱要怎么用,该不会还要经过大小姐的同意吧?”

她未免管得太多了?她可以管他干什么活儿,可不能连他的私事都要管吧?太不合乎情理了。

“我当然得管,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百五十文钱,既然你身上有两文钱,是不是就该先交给我,等你还完了债,再来救济他人呢?”毕招金说得头头是道,对那对乞丐父子更是轻蔑。“况且,你想要救济人,也要看看对方是谁,他们这等鼠辈,根本不须要救济。”

那对父子一见着是她,不迭地把头给低了下来。

君不二见状,有些微恼地道:“我欠毕府的,我当然会想办去赶快还给大小姐,但这两文钱是我自己的,我要给谁由我自个儿作主,尽管是大小姐,也没道理替我拿主意。”

太荒唐了,她干嘛管他是要把钱丢到哪里去?

不过是区区两文钱,她连这么一点都不肯施舍,难道不嫌太过刻簿了?不施舍、不救济便罢,她居然还说那种伤人的话,此等女子无德无才,要他怎么受得了?空有一张美颜又如何?

再美的容颜都会衰老,唯有良善的内在是不老的。

“狗奴才,你现下是在对本小姐说教吗?”毕招金眯紧了细长的美眸。

“伽……”可恶,她居然唤他狗奴才?罢了!好男不与女斗,他不睬她总可以了吧?“两文钱还我!”

毕招金冷笑一声,起身便走。

“喂!”君不二见状,起步直追,没两下便拦在她的面前。“大小姐,你这么做太不通人情,而且也太不讲道理了。”

“本小姐不须要同那对父子讲人情,而且本小姐就是道理,做的一举一动就是对的,倘若你看不惯本小姐的举动,尽管走,我绝不留人!”毕招金加快了步伐,嘴边始终挂着阴冷的笑。

她是算准了他不敢走吗?以为他真不敢走吗?

他真的不敢走啊!别在这当头赶他呀,至少要等他把毕府都给摸清楚了,再走也不迟啊!“小的知道错了。”

奴才就是得要同主子道歉,因为主子永远是对的。

毕招金微挑眉,转头攒了他一眼,见已离寺庙有一些距离了,才又把两文钱丢还给他。

“你要救济他人是你的事,本小姐当然是管不着,可本小姐就是不准任何人救济那一对父子,倘若你要是再让我见你救济他们俩,你随时得给我收拾包袱离开。”毕招金毫不留情面地道。

君不二接过两文钱,不解地看着她。“大小姐同那对父子有什么过节吗?”难道这是有深仇大恨?

不过她自个儿也说了,她的一举一动就是道理……

“谈不上过节。”她回道,脚步依旧没停。“与其说是过节,倒不如说是仇恨还来得贴切些。”那些仇恨她是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如今她会变成家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可还要托那对父子的福,要不她这个毕府大千金可真不知道自个儿原来是有能力掌管毕府的,更不知道女子并非一定要嫁人从夫才成。

“是什么仇恨啊!”

果然是深仇大浪,他倒也觉得挺像是一回事的。

毕招金冷睨他一眼,“与你何干?”

“说的也是。”他呵呵干笑着。

不过是顺便探些内幕消息罢了,何必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明明长得十分讨喜,少有人会看他不顺眼,怎么她不是虐待他,便是对他发火呢?感觉上,两人似乎是犯冲。

“赶路吧!倘若晚了,今儿个还得要在外头住一宿哩!”

毕招金话落,脚步又加快了些,让脚伤未愈的他追起来有点吃力。

她该不会是有武功底子吧,要不然脚程怎么会如此之快?他没见过哪个姑娘家如她一般健步如飞的。“大小姐,既然路途这般遥远,为何不招辆马车?”

毕招金回眸报以一贯的冷笑,“你若是脚疼,你可以不走。”

他怎能不走?“小的就算是腿断了,还是会跟着大小姐走到天涯海角,求大小姐别丢下小的不管。”

里子、面子全都没了,那么他现下只有选择要银子了。

他非得要低声下气些,强迫自个儿忍耐才行,一切就只为了要让她有朝一日拜倒在他的油靴下。

是啦!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之下,他能挑的,就只有她了。

今儿个的天色暗得比以往还要来得快。

停在城郊外的亭子里,毕招金微眯起细长的美眸看向远处,却始终儿不着君不二的人影,索性坐在石椅上,拿出先前路上所买的干粮,缓缓地吃起来。

他该不会是跑了吧?说是要去小解,可也未免去太久了?

倘若他突然离开,她倒也不觉得意外,毕竟之前对他的责骂,确实是稍稍过火了些,也稍稍无理了些,他会觉得忍受不住而乘机逃离,倒也算是人之常情,拦也拦不住的。

她也知晓自个儿的话是说得重了些,但她就是控制不了。

不如怎地,他那一张脸,就是教她愈看愈讨厌,那回他睡得香甜时,还不断地喊着二妹的名字,更教她怒火中烧,连她自个儿也不解为何会如此。

为何瞧见他,总是教她控制不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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