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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静静的辽河+童年-第91章

小说: 静静的辽河+童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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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失望地瞅着中年汉子渐渐远去的身影,身边的小伙子毛遂自荐道:“这位老

兄,如果你们想顺利地走出这段公路,我可以帮助你们!”

“行啊,”我转向小伙子,恳求道:“老弟,你就帮助我们走出去吧!”

“那,”小伙子立刻讨要小费:“老兄,你能给多少钱?”

“老弟,你想要多少钱?”

“一百!”

“太多啦,五十怎么样!”

“七十!”

“就五十吧,老弟,这一路上,好事全他妈的让我们摊上了,钱,可花他妈的老鼻子啦,

我的小老弟啊,你就行行好吧!五十元,已经不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容分说地将小

伙子拽到车里,铁蛋很快便启动了汽车。我与小伙子并排坐在后面,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漫

无边际地攀谈起来:“老弟,你在哪工作!”

“养护段!”

“你爸呢?”

“我们都在一起!我爸爸是管事的,”

“这路什么时候封上的?”

“没几天,很多人还不知道,尤其是外来的汽车,迷迷糊糊地就闯了进来,呵呵,谁进

来,谁倒霉!”见车窗有一个年青人,扛着铁镐慢悠悠地走着,小伙子急忙将脑袋探出窗外

:“小六子,你跟队长说一声,我得晚去一会!”。

“豁——,”扛铁镐的青年扬着头,笑嘻嘻地说道:“小平,又来生意啦?”

“嗯,我把他们送出去,马上就回来,你一定给我请个假,回来我给你买盒烟!”

“好,谢谢,你去吧!”

“呵呵,”我讥讽道:“老弟,,看来,你这一天可不少挣呀!”

“嗯,还可以,老哥,机会难得呀,多少年才能修回路哇!”

嘀嘀嘀,汽车正全速行驶着,突然,一根粗大的杨木杆子明晃晃地横陈在公路的中央,

断然挡住汽车的去路,五、六个年青人,横眉立目在公路两侧,呲牙咧嘴地瞪视着我们。铁

蛋不得不停下汽车,从镜子里,焦急地瞅着我以及小伙子,我欣然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

“老弟,该你出场喽!”

“老哥,没说的,看我的,”小伙子抛掉烟蒂,迅速跳下汽车,和颜悦色地走向年青人,

彼此间神秘兮兮地耳语一番,那几年青先是充满敌意地瞟了汽车一眼,然后,很不情愿挪开

树木杆子。小伙子转过身来,挥着手臂:“走吧!”

“再见啦,谢谢你,老弟!”当汽车溜过杨木杆后,我向小伙子摆摆手:“老弟,谢谢,

再见!”

“老兄,走好,再见!”

汽车历经千难万阻,我们屡经千辛万苦,当正午的娇阳高悬在碧蓝的,没有一丝云朵的

晴空上时,我们这群可怜的施行者,终于激动万分地驶进的茫茫科尔沁大草原上。

“莫莫格,莫莫格!”从早晨起来,始终秀眉紧锁,默默无语的仁花姑娘,望着壮丽的

大草原,情不自禁地纵声嚷嚷起来:“莫莫格,莫莫格!力哥,你看,莫莫格!”

我顺着仁花姑娘的手指望去,在一条起伏不平、宽窄不一,时断时续的沙土路两侧,毫

无秩序地散落着一栋栋矮爬爬的泥土房,在阳光的直射之下,发散着呛人的、由沙土和雨水

混合而成的、极其独特

的气味:

“这,就是莫莫格?”我失望地嘀咕道:“太小了!什么也没有哇,唉,想当年,我们

的蒙古格格,就生活在这么恶劣的地方,真是难为她喽,唉,她是如何打发日子的呐!”

“哼,”仁花姑娘依然兴奋不已:“力哥,还没进草原呐,等到了草原深处,你就知道

了,我们莫莫格,该有多好喽,那才有意思呐!”

汽车颠颠簸簸地闯进大草原的深处,平缓的草地上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一片片沙丘裸露

在阳光下,好象一块块淡黄色的圆盘,中央向下凹陷着,盛满了雨水,形成一个个小水塘,

三三两两的绵羊,围着小水塘痛痛快快地饮水,时而抬起头来望望我们,当发觉汽车渐渐接

近它们时,不约而同地四散奔逃,跑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心有不甘地继续张望,当确认我们

并无恶意,便停止了逃逸,低下头去,啃食起青草来。一群大白鹅,却是目中无人,大摇大

摆地在草地上闲逛,伸着长长的脖子,非常好事的嗅闻着汽车的轮胎,发出沙哑的吼叫,似

乎在向伙伴们通报敌情。一只吐着长舌头的大黄狗,喘着粗气,长久地尾随在汽车后面,象

个侦察兵似地,很是警觉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铁蛋努力地搜寻着草地上的车辙,缓慢

地行驶着,有时,车辙突然中断,铁蛋也便迷茫,焦虑地四下张望,不知应该往哪走。

“嘿嘿,”我嘲弄道:“铁蛋,你不是总来莫莫格么,怎么还找不到路哇?”

“嗨,”铁蛋苦涩地咧咧嘴:“这草原,太大了,我一进来,就找到不北了,总是发蒙,

我得找个人家,问问!”说完,铁蛋开足马力去寻找住户。在草原里想找到一户人家,那可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铁蛋一口气跑出十几里路,也没有看到一栋房屋的影子。汽车颠簸得更

加剧烈,我死死地抓住把手,由于车速奇慢,成群的、嗡嗡乱叫的蚊子纷纷溜进车厢里,将

我们一车人,团团围住,毫不留情地叮咬着我的头和脸,我用一支手拼命驱赶着它们,可是

无济于事,我只好脱下上衣裹住头部,却又突然感觉抓握把手的手背传来难忍的剌痛,我掀

起衣服定睛一看,吓得我差点没蹦起来:好家伙,我的手掌上和胳膊上落满了蚊子,黑乎乎

的一大片,正在贪婪地吸食着我的鲜血。我吓得要死,拼命地甩动着胳膊。

远处的缓坡上,出现一群色彩斑蓝的牛群,或是黄色的,或是黑色的,或是黄白色相间

的,或是黑白色相间的,或是红色的,或是红白色相间的,……,哇,好似一块块缓缓移动

的雨花石,点缀着葱绿的大草原。一个脏乎乎的,但却很有灵气的小牧童,裹着一件破旧的,

很不和体的大褂子,这件衣服很有可能是他爸爸的。他赤着双脚,手里挥舞着长长的大马鞭,

神气活现地驱赶着牛群。一个十二、三岁,穿着一件鲜红色花上衣的小女孩,骑着一匹高大

的赤兔马,围着牛群,跑来跑去,强烈的阳光照射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和匀称而结实的身体,

因长久的风吹雨淋且挂满沙尘而显得有些粗糙的颜面上是端庄的五官以及充满自信的神色,

给人一种美感,这是纯朴的美、康健的美,不加任何装饰的美,完完全全的自然之美。

“小孩,你的牛卖不卖啊!”我撩起上衣,出神地欣赏着两个牧童以及他们的牛群,继

而兴奋地喊叫起来。

两个牧童停下脚步,看了看我们,然后异口同声地答道:“不卖!不卖!”

“卖了吧,整天放它们,多费事啊!哈哈,”我打趣道。

“不卖,就是不卖!”两个小牧童再也不愿理睬我,男牧童冲我调皮地吐着红通通的小

舌头:“哟——,”

“弟,别闹了,”骑马的女牧童大声嚷嚷起来:“哎哟,牛进地啦,快,”说着,女牧

童双腿一夹,策马冲向正欲践踏庄稼的牛群。

汽车艰难地爬上一处雨后泥泞不堪的缓坡,一栋土坯房孤苦伶仃地低附在绵延起伏的坡

顶,仁花姑娘兴奋地拍打着小手:“到了,到了,力哥,坡顶上那栋房子,就是我的家,”

当汽车喘着粗气,吃力地接近土坯房时,从低矮的土坯屋里鱼贯涌出三个男人以及两个女人,

一边冲着汽车指指点点着,一边兴冲冲地迎向汽车,仁花姑娘推开车门,不待汽车停顿下来,

便跳下车去,冲向跑在最前面的,身材健壮,肤皮黑沉的中年男子:“爸爸,爸爸!”

“嗨呀,”中年男子不解地询问道:“仁花呀,你们怎么才到哇?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呐!”

“爸爸,别提了!”

仁花姑娘拉住中年男子的手,首先将我介绍给她的爸爸,然后,便是妈妈、两个哥哥、

一个姐姐。

当我一一与之点头寒喧时,仁花爸爸焦急地对铁蛋说道:“牛群已经赶来好几天了,你

们却迟迟不来,我怕把牛饿个好歹的,就统统放到甸子里吃草去了!”

“乌日额,”仁花妈妈捅了捅一直望着我发呆的花仁姐姐,用目光示意她,赶快进屋准

备酒茶,而仁花的两个哥哥,他们的名字实在是拗舌的很,我怎么也无法准确地书写出来,

暂且就称之谓:老大、老二吧!

老大、老二即热情又面色诡秘地将我让进简陋的土坯房里,仁花爸爸也随即跟进屋子里,

望着他那黝黑闪亮,但却极为健康的面庞,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光临蒙古族同胞的家里,应

该送些礼物才对,可是,来时匆匆,把这件事全然忘记掉。

“大叔,”我只好尴尬地掏出数张钞票,试图塞进蒙古大汉的手中,而仁花的爸爸,则

拼命地推脱着,仁花见状,笑嘻嘻地按住大汉的手臂:“爸爸,你就拿着吧,不然,力哥会

不好意思的!爸爸,”

仁花继续道:“力哥,可不是一般战士,他,可有钱了,有一大片土地,至少值五佰万!

这点钱,对于力哥来说,算个什么啊!”

“啊,五佰万!”听到仁花的介绍,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我身上:“咂咂,五百

万,好吓人啊!”

“那,”大汉将钞票递给仁花妈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乌日额!”大

汉转向仁花姐姐:“快,傻楞着啥啊,快执行贵客啊!”

“嗳,”听到大汉的吩咐,乌日额立刻端起热滚滚的茶壶:“力哥,喝水吧!”

乌日额诚慌诚恐地站在土炕旁,用热切地目光,无比奉承地凝视着我,一只手拎着水壶,

另一只手拄着炕沿,高隆着的胸脯向前挺送着,一对肥美的酥乳在薄薄的衬衣里咚咚咚地晃

动着。我特别注意到乌日额的臀部,肥实得极为缭人,每当她走动的时候,箍裹在薄裤内的

两对肥肉块,让我极为眼馋地扭动着,三角内裤的布线,甚是现眼地映衬出来:哇,好大、

好肥、好性感的美屁股啊!

“力哥,请喝茶!哟,”见我笨拙地卷弄着土炕上的烟叶,乌日额满脸堆笑地夺过我的

烟纸:“嘻嘻,力哥,这样,这样卷,来,我帮你卷!”乌日额娴熟地卷就一根旱烟,末了,

将细细的烟嘴对准我,我顺从地张开嘴巴,乌日额讨好地将烟卷塞进我的嘴里,我冲她淡然

一笑,双唇轻轻地衔住烟卷,乌日额回我神秘的一笑,抓过火柴,哧啦一声,帮我点燃烟卷

:“嘻嘻,呶,”

“嘿嘿,”我狠吸一口烟叶,然后,张开嘴巴,色眼迷迷地吐向乌日额的面庞,乌日额

毫不躲避,再次划燃一根火柴:“呶,快吸,快吸,你看,灭了不是,来,力哥,我帮你点

着!”

“呜哇,呜哇,呜哇,”

我正与乌日额眉来眼去着,突然,土炕的尽头,传来婴儿的泣哭声,乌日额慌忙放下火

柴盒:“哦哟,孩子醒了!”

乌日额纵身跳上土炕,无比爱怜地抱起婴孩:“哦,哦,宝贝,不哭,妈妈来喽!”

说着,乌日额微微地转过身去,脊背冲着我,哗地解开衣襟,扑楞一下,一对圆浑浑的

乳房隔着乌日额粗硕的手臂,袒露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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