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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静静的辽河+童年-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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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可怜起他来:是啊,他是挺冤的!与那些个大硕鼠相比,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

蚂蚁,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我轻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舅舅,别伤心,

别难过,人生么,那有一番风顺的,谁不都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的,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

的,走,舅舅,我请你,喝一杯,就算给你陪罪了!”

“嘻嘻,”蓝花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老公,我也去!”

“行啊!”我掏出车钥匙,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一边傲气十足地问道:

“去哪吃啊?”

“嘻嘻,”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不假思索地答道:“嘻嘻,高丽屯!”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房里,一只

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淫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

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可皆夫的蓝花,大嘴巴贴着她的耳根,

恨恨地说道:“鸡巴,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老公,你猜,

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间,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哼,这个地方,可是全市有名的,高

消费的地方,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啊,

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喝遍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酒楼,再说了,你的食谱,又大

又广,又庞又杂!我可猜不着!”

“嘻嘻,”蓝花淡然一笑,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真土,高丽屯的冷面,最有

名,所以,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

“呵呵,”我撇了撇嘴:“冷面,这有什么好吃的啊,冰凉的,既然喜欢吃这个,那好

办,来吧!

管够吃,“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就怕撑死你!“

“嗳哟,”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老公,不怕你笑话,

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

“呵呵,”我冷漠地一笑,心中暗骂:猪,猪,十足的母猪,为了吃,为了喝,可以毫

无廉耻地出卖肉体的母猪!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形形色色的嫖客压地身下,肆意轮番狂操,

我的心便颤抖不止。

我强忍着滴血的心,别有他意的嘀咕道:“行啊,来吧,多多益善!操,”

“老公,”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却甚是诚恳地提醒

我道:“老公啊,高丽屯的冷面,很贵、很贵的哟!”

“一碗冷面,”我则不以为然:“再贵,又能贵到哪去!”

“呶,”蓝花将菜谱,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划着,我定睛一瞧,

不惊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一碗冷面,五十五元?”我推开菜谱,呆望着蓝花:“我的乖

乖,你是真会生活啊,你是真会吃啊,你是什么高档,吃什么啊!”

“唉,她啊!”对面的大酱块,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她啊,无论多少钱的衣服,都

敢买,无论多豪华的饭店,都敢进,无论谁的钱,都敢花!蓝花、蓝花,我看啊,你是个大

花!”

“哼,”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有钱不花,留着干啥啊?长

毛啊、发霉啊?有钱不花,那是石头,有钱不花,咋能体现出钱的价值呐?”

“所以,”我冷冷地回敬道:“一旦没钱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什么都卖,对不?”

“哟,”蓝花的小脸,唰地红胀起来,难为情地低下头去,我撇视一眼,继续挖苦道:

“没事,吃吧,吃吧,尽管吃吧,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可是,你做个一次、两次的,也

就够吃一顿的啦!”

“老公,”蓝花的脸蛋,径直给到了颈部,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老公,我,

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

“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不比地耷搭着瘪茄子

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为了钱,你,唉,”大

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小子,你现在行了,牛屄了,有

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

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能耐,一辆

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

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你,我可是

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安排了工作

;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婆,也让你操啦,小子,

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

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了,我是不会

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我,并没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苦穷,你有钱,是你的,钱

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

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

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不计仇么!老公,我在生活上,是

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误的呐,毛主席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

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啊。

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发达了,千万别忘

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是怎样

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住我的大腿

:“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

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的肉洞来。

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鲜的肉洞,不知被

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鸡巴,日夜不停地抽插、狂捅、狠搅、

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

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堪的浮想:

“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帮打通一下的关节,好好地疏通疏通,我

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冲你开的那

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说实话!你,傍上款姐

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这,这,

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我撇了撇嘴,

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羡之色:

“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吐出来:

“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

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便露出一副

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

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会关系啊,

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资力,一定

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过,我帮的,

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熊般宽阔无

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啤酒瓶:

“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酒,再掺上

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狂饮起来:

“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摔在餐桌上

:“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待我狂放不

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手臂,死死

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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