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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静静的辽河+童年-第145章

小说: 静静的辽河+童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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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胫,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避着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83)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射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可要喊人啦!”

“嗬嗬,”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淫态:“喊吧,喊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本能地捂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谓同志:“你这是强奸,要判重刑的,要枪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条裤腿:“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奸、强奸的,好难声哦,顺颐同志,男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的,知道么,会枪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枪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你,顺颐同志,嘿嘿,”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欲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肉洞里。咕——叽——,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顺颐肉洞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淫笑一番,继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鸡鸡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肉洞里,狂野地搅捅起来。顺颐的脸上依然擒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屄在我鸡鸡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笑的声响,我有意避开顺颐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即有尿碱的坚硬,亦有淫液的潮湿,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淫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布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布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屄,鸡鸡专心致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

“哟——唷,哟——哦!”

“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鸡鸡抽出顺颐肉洞的一霎时,一滩精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屄,然后,胡乱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而我却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鸡巴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甜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即紧张、又惊惧,即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剌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屄,即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颐这个小骚屄的确不错,虽然即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屄还是极有味道的啊:骚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

嘀——,嘀——,嘀——,

“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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