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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侵色之城-第214章

小说: 侵色之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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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提前知道我会去找他,于是在我靠近的一瞬间逃窜了。

他为何逃避,如果他是想杀我的人没必要如此惧怕我吧?

休息时,侍应生递过来一张信笺,说是刚才一位穿风衣的先生临走时嘱咐务必转交给我。我立即想到是刚刚那个消失的人留下的。

展开信笺,看到简体字的笔迹瞬间便想起一个人——乔泰。

“最近追求我的人太多,日子太他妈的不轻松,大爷我要离开汉口去其他地方散散心。你看到这里一定在笑吧,但是你必须给老子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你还得记住,我他妈的连狗。日的福冈大佐都得罪了,都是因为你!令外,你必须给我记住了你我之间的帐还没算完,给我等着!”后面署名:你老公。

知道刚才那个风衣男是他,立即有吞苍蝇的感觉。这个该死的混蛋又要逃走了?真比泥鳅还滑溜。而且一如既往的威胁口吻。

想想也不奇怪,这个混蛋每次逃跑之前,都喜欢留下墨宝恐吓一番。但他如此没文化,连“另外”都错写成了“令外”实在让人无语。

老狐狸一定失望极了,因为让乔泰逃掉意味着隐患无穷,但不管怎样,我可以暂时松口气,因为他就要亡命天涯去不会再威胁到我什么。当然之前的担心也纯属虚惊一场——没人想杀我。我的生命到目前为止是安全的,可以一门心思等待尔忠国的出现。

我快速撕信,脑海里却又重想起乔泰对我做过的一切……

不,我不可以再想那件事。他那种人不配我想起,必须忘记,彻底屏蔽跟他有关的一切。

乔泰逃走后的第三天晚上,八点钟的光景,尔忠国终于出现了。

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舞池里时,我激动得差点没晕倒在麦克风前。

他正搂着“紫海棠”跳舞,舞姿优雅,像一位高贵的王子,只不过是个蓄着短须的王子。

紫海棠依偎在他胸前,正在与他窃窃私语。

她跟舞客能说些什么?不外乎一些调情的肉麻话。不要啊,紫海棠姐姐,你可以钓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唯独他你是不能碰的。

我焦急地看着舞池里那一对亲密无缝、蹁跹着的身影。

不久,尔忠国松开了她,并未跳完全程。紫海棠很快又跟另一个男人跳起舞来。

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身影,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跳舞,离开舞池后,坐进了休息区。他在等我吗?

我的气息开始混乱,稍微注意听歌的人应该都能觉察出我的变化——心不在焉。

他在等我一曲唱完之后前去找他吗?

虽然闪动的灯光阻碍视觉的清晰,但我知道他看见我了。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舞台上唱歌,谁会看不到呢?除非是瞎子。

该死,紫海棠怎么又朝他那里走去了?居然撇下舞伴去找他。她以为他也是来寻欢作乐的舞客吗?不,离开他!心里暗自叫苦。

我心急如焚地唱歌,无视声音是否会跑调,我的目光已经无法从他那里撤走。紫海棠凑在他耳畔,又在说悄悄话。他正在点头。

紫海棠!拜托你离他远一点儿!求你,离他远一点儿!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上帝,她终于离开他返回舞池了——没钓着——好啊。

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不淡定地想他会是为了等我才故意找舞女搭讪的吗?

一定是了,我安慰自己,一定是这样。

这支歌怎么这么长?早该结束了,为何没完没了?我真想停下来,但又怕太过突兀反而不易靠近他。

终于,这支冗长的歌进入了尾声。我可以去找他了。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正在上翘。

可是,等等,他为什么站起身向后转?难道他改变主意、不打算见我了?

我急急忙忙走下舞台,几乎小跑着追过去。

然而,他还是离开了,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舞厅。

真想冲过去一把揪住他。他怎么可以来了不见我又走了呢?他究竟想怎么样?

我感到心在下坠,惊慌地一路追出去。可是当我冲出舞厅大门,却再也寻不到他的踪迹,眼睁睁地看着他像风一样从我面前刮过,然后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好容易挨到舞厅关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去,池春树已经默默守候在那里。邹淼玲今天休息,没人跟我结伴而行。我想一定是她通知他过来接我。

“拾伊,你看上去很累。”他说。

“心累。”我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这么忙,不必过来接我,我回去很方便,叫一辆人力车就行了。”

“我不放心你,这么晚了。”他说,向等候在一旁的马车招手。

“我又不是小孩,还怕我走丢了?”我摇摇头,上了车。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有他陪着,心里踏实了许多。真若让我一个人回去,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大概知道我懒得说话,池春树一直未开口,一路就这么默默无语着,直到送我回到住处跟我道别。

“自己也要当心啊,”我加了一句,“尤其回宿舍那段路。”

“嗯。”他点了一下头,回马车上。

“春树!”我叫住他。

他转过头来。“拜托你从明天起不要来舞厅接我了,我会和淼玲搭伴走。再说,舞厅的保镖也可以送我一程。”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冷漠。

他没说话,但我感觉他的心情更加黯淡了。他微微点头,招呼车夫离开。

最近的心情糟透了,盼望着见的人始终不愿意见我,跟我玩捉迷藏游戏。而池春树不幸地成为我的出气筒。我冷着脸对他说的那些话一定让他难过半天吧。

我躺上床还在想着心事——尔忠国为何不愿意见我呢?想不通。他好像是在乎我的,否则那天不会出手相救。但他总是躲避我是何道理?嫌弃我的身份?嫌弃我跟日本人掺和在一起吗?有可能,以他的心胸未必不这么想。可是,至少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啊?他以为我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吗?

带着无尽的思念和哀怨我总算睡着了。

一大早被敲门声惊醒,邹淼玲来了,给我带来一大包面粉。“我一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我睁着惺忪的睡眼说道。“美得你!”她揪了一下我的头发,“我们大家都爱吃你烙的饼,你多做些我带走跟铭锐一道品尝。”她说着帮我打水洗脸。“赶快清醒一下,打起精神来!”

我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实在提不起精神,一睁开眼就想起那个人。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对我的不理不睬,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吸饱水的海绵怎么也畅快不起来。

“拾伊,我以为你会留春树过夜。你呀,也太冷漠了吧?”她一边帮我整理铺面,一边数落我。

“看你说的,我有这个义务吗?”我一边梳头一边回答她。

“你怎么就是忘不了那个家伙呢?他根本配不上你!”

 183、忽隐忽现 。。。

邹淼玲气嘟嘟地看着我,一脸的无法理解。

“也许吧,可是我也无能为力。就算他是个最配不上我的人,我也认了。”我苦笑了一声。

“那春树怎么办?”邹淼玲瞪起了眼睛。“你还是现实点儿吧?我们不可以改变历史的。”她严肃地说。

我不解地看着她,怎么牵扯到这么严重的问题上去。

“拾伊,你听着啊,”邹淼玲坐到我对面,开始上教育课,“我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吧?我们有责任维护历史的真实性,对吧?你有没有想过你执意跟这个年代的人好上,万一改变了历史怎么办?那人原本不属于你,你偏要跟他搅合在一起,也许他本该有的后代因为你的插足一个个都消失了,你说是不是有这种风险?那不是太缺德了吗?幸亏他死了,这个问题嘛也就不成为问题了。所以,你该往正确的道路上走,对这个时代出产的男人根本不要予以考虑,欣赏一下也就可以了,屏保知道吧,或者就把他当成网络上下载来的一张桌面背景。眼下你最完美的人生方向就是接受春树的爱。”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点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有可能吗?万一历史上的尔忠国娶的是另一个女人,会因为我的介入导致他的后代消失了吗?这个问题仔细想想是挺严重。可是,尔忠国到目前为止并未有任何迹象证明他会娶哪个女人为妻。他的结发妻子不就是我吗?如果真像邹淼玲所说会造成历史改变,那么自从尔忠国跟我成亲那天起就已经改变了。既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别发愣了,我只是想让你理智一点。你若放弃春树,就是天下最傻、最傻、最傻的傻女人!”邹淼玲很认真地说道,“我用了三个‘最’哦!希望引起你最大的重视。”

我怏怏地叹道:“我是傻,要不怎么进图书馆当管理员了呢?周围人都为我可惜,我知道他们其实都认为我傻。”

“好了好了,越说你还越当真了。小姑奶奶,我要是你妈一定被你急死,怎么跟撞了邪似的?赶紧烙饼吧,我打算拿它当午餐了。这年头,要吃没吃、要穿没穿、要用没用的,想啥缺啥,快憋屈死我了。”邹淼玲叹道。

烙好了一大堆饼,邹淼玲只给我留了一块,其余的一并带走,并说一定要送给池春树四个,而且会告诉他是我特意为他烙的。临出门,邹淼玲又叮嘱我剩下的面不许独吞,一定等她在场的时候再做饼。我哭笑不得。

午后去往舞厅的路上,却遇到意想不到的险情。

刚拐入一个巷口,枪声迎面而来,拉我的黄包车夫惊叫着,连忙掉头。一颗子弹呼啸着打穿了靠背,几乎擦着我的肩膀飞出去,嵌进墙里。四、五个穿着伪警察制服的人飞快地朝我们奔跑过来,还不时地回头射击。更远处,一群日伪宪兵们举枪追赶他们,大喊大叫着,距离他们不过百米之遥。

黄包车夫没来得及将车拉正便中弹倒下了。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极其危险,正好在火力线上。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车夫,我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想:完了。

枪弹交错的声音以及射击冒出的烟尘像一张死亡的网彻底困住了我。极端的紧张之中,我一动不动地缩在车座上,听着流弹在身旁乱窜,等待死神敲响我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童鞋快疯了,大家送点花花安慰吧。

先送到某蓝这里。咳咳,,那个,再转交。。

184

184、魂归故里 。。。

头顶传来某种物体“吱吱吱”破空而去的声音,紧接着,远处传来手榴弹爆炸的轰响。在枪声戛然而止的瞬间,我的身体如旱地拔葱般被人捞起,离开座位,随即腾空而起。

待我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遇救了,此刻正被拥在一个结实的怀中。

抬眸看去,是他!尽管蒙着面,但我一眼认出他来。他的眼睛我永远不会认错,当然,还有他的气息,令我着迷的气息。

“尔大哥……”我颤抖着嗓音叫他,如此卑微的声音。然而他置若罔闻,目不斜视。

脚底探到坚实的地面——我又被他安放进一条小巷内,枪声被阻断在围墙另一侧。

那张蒙面的脸一闪之际,竟又离我数米之外。只见他一点地,飞身上墙。灰色的身影像一道灰色的闪电,瞬间闪到另一墙头,同时一枚手榴弹飞出他的手心,翻滚着奔向远处,“轰”地一声,日伪宪兵那个方向不再听到枪声,只看到爆炸造成的硝烟窜出墙头,弥漫在空气里。

我顺着墙根追赶那个疾驰的灰色身影。然而,他比我快多了,三窜两窜再次不见了影踪。

墙的另一边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想必是没被炸死的日伪宪兵们。

警笛声呼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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