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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绽放-第3章

小说: 绽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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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她生吞活剥了。她却不知道,拉斯维加斯那个午夜,她引发了祸端。她承欢他身下时,见不得他欢乐,高…潮铺天盖地汹涌喷洒时,她跟中了邪一样,高喊林深名字。

她永远不知道,陆涛翻下去时,说了这辈子他最悔恨的话。他说,安然,你这死女人,给我滚,马上滚。

她浑身哆嗦着跑出去,可她不知道,她离开还没半小时,他就后悔了。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可他强迫自己忍。他深知,女人不能惯,惯了就会吹鼻子上脸。可他不知道,这女人背着他回国了,回国会她老情人了。

他知道这消息时,只差点没被气死。马不停蹄乘坐当日航班,一下飞机就跑到她单位楼下守了半天。他忘了,安阿姨在他手里,他怕什么啊。可他被气昏了头,只想找到这女人,不管用什么方式,他都要标上自己的标签。

两人衣衫整齐离开钻石王宫,回到家里,安然还在生气。陆涛本来想死皮赖脸缠着她不放,安然鼻子一红,眼里哗啦哗啦跟金沙江的急流,流个没完没了。他憋得慌,累得慌。

离开时,他并不老实。他扶着她得意地笑着说:“满意吗?”

安然忿恨地斜他,瘪嘴不答。他就得寸进尺,邪恶地说:“不满意是吗?那小爷我今晚继续提供性服务?”

安然立马扳下脸。这男人,她都没词形容他了,卑鄙无耻下流都不足以泄愤。她又每次都沉沦在他欲…望里,结果还很不知廉耻的高…潮了。她捂着胸,对着电脑屏幕发怔。

马晓倩什么时候进来,她都没察觉。马晓倩进来时,就见她保持这个姿势,两眼盯着电脑,神情紧绷。她站了十几分钟,试着用一个姿势对着某处盯,没两分钟,眼睛就受不了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佩服安然的史册里,她又添了一条:精神专注。

她轻咳一声,安然‘噢’一声,视线才移开。又装作很不在意地问:“有事吗?”

马晓倩挠挠头,喉咙有点干。“安然姐,外面有人要见你,说是你的朋友。”

安然又‘嗯’了一声,埋头抽出一叠资料,随意翻了几页。马晓倩见她没打算起身,就说:“那,我去告诉她,让她等一等?”

“不用了,叫他进来。”心里忐忑不安,一大早会是谁?陆涛?不会吧,他……他一大早不会来发疯吧。她揉揉头,嘲笑自己敏感多虑。林深?更不可能,她回国才多久啊。不会不会,她又否认。还没想清楚呢?办公室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位贵妇人。安然怔了怔,来人衣着得体,眉目慈善。

她坐在办公桌后,没打算起身。来人笑容满面的打量办公室,又找个位置坐下来。安然还是没说话,冷眼看着贵妇人。

“听说你回国了,以为只是传言,今天正好有时间,过来看看你。”这位贵妇人不是别人,她是林深的母亲。是她曾经花费力气去爱着男人的母亲,是她曾经想讨好的女人。真讽刺,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对簿公堂。

“是啊,我也没想到。可事实是,我回来了,就这样回来了,失望吗?”唇轻轻一挑,很不以为意地笑。

第一仗输了,赢的一方傲慢地看着她。马晓倩端来一杯茶水,出去时很识趣把门带上。林母冷不防丢出一枚炸弹,她说:“带我向安太太问好,就说,我们都很想念她。”

一股怒意从心田急速往头顶涌,手扳着办公椅,努力压着情绪,很讽刺地开口说:“谢谢林阿姨关心,我妈还常常念起林阿姨你呢?”

不动声色的较量,谁也不让谁。林母脸色有些挂不住,又强忍着,笑了笑,说:“是啊,时间真快,弹指间一年过去了。林深也要订婚了,我们是真老了。”

心被猛扯了。这个消息恐怕已覆盖C市个大街小巷了吧。不痛吗?她心痛,但她告诉自己,不许喊疼,不能喊疼。她不配,他也不配,她对不起亲情,他渎赎了爱情,他们都是人渣。

“恭喜啊,林阿姨,人财双收。不过,昨晚林总告诉我,他不会订婚。难道是我听错了吗?”安然不知道,她也有这样阴暗的一面,打击人知道割人咽喉,一针见血。

林母脸色变了变,语气急促了,她有些按捺不住。安然太目中无人了,她……她太嚣张了。林母胸口被什么堵住了,语气有些尖锐,她说:“他是我儿子,我比你了解他。”

“但愿你了解吧。不过据我所知,他活得并不快乐呢?林阿姨,我说你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竟把他往火坑里推啊。”安然觉得心情舒畅。陆涛对她说过,惩罚敌人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用他最在乎的人,狠狠打击她,不怕他不服软,不服软就往死里整。林深也是这样呢?难怪他们是表兄弟,血液里都流着肮脏的血,她也是。

陆涛多阴狠,多霸道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他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她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她也学得淋漓尽致了吗?

林母不会想到,曾经对她展开笑容的女孩,如今竖起了浑身羽毛,哪里柔软往哪里戳。这一仗,她输的一败涂地,灰溜溜走了。安然就站在窗前,忍不住轻笑,多精明的女人,你也有输的时候?她又想,多善良的女孩也会被浑浊的社会腐蚀干净。

中午时,她交上一份报告,意思是说,她不能受理信和纠纷案,她很不厚道把她跟信和的关系很晦暗的挑明。可惜,戳了陆涛那几句‘天不遂人愿’。她被叫去谈话,她就想,要不要把一切戳破呢?检察长侃侃而调,她根本没机会插嘴。走出检察长办公室,她懊恼极了。曾经跟林深在一起时,从来没刻意去宣扬他们的关系,看来是没人知道他们那一层关系了。

加上后来,她涉及林局长跟父亲的案子,看来他们的事情早淹没在时间洪流里了。坦白吗?不坦白吗?结果,她也把这段晦暗见不得光的时间掩埋了。

总不能回避人家一辈子吧,所以从检察长办公室出来,她就去了信和。先谈工作再谈私事,她一定要挑明。她到时,人家信和林总已经出差了,她还傻乎乎一个人难受。

他秘书很热情,她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出了信和,憋得慌,去洗手间。还没进去呢?里面就有人说:“昨晚,我在钻石王宫看到信和的林总了。”

安然收住脚步,纳闷地要转身。最近几天,她快疯了,走哪都能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听到不想听的事。

其中一人附和道:“看你兴奋,犯病啊?也不想想人家林总是谁,是你能高攀的吗?再说,他可是盛世集团内定准女婿。”说话的人很不屑,压低声音补充道:“我最近听说啊,林总以前有一个女朋友,听说人很厉害。”

“我也听说了,人家还是检察院的人呢?”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再说悄悄话。

她郁闷极了,回到单位,见陆涛悠闲坐在她办公椅上,盯着她的电脑发证。她推门进去时,满脸阴霾。又见陆涛,火气腾腾冒出来。

“呵,陆太太回来了?”陆涛不怕死,站起来,坏坏地笑。他今天看起来心情特好,阳光照进来,他整个人沐浴在秋天温和的阳光里。

“陆涛,你给我闭嘴。”怒火中烧,她气得胃疼,连眼睛都疼了。怎么哪都有人来欺负她?“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顺道看看你,看看你需不需要全方位的服务?”他没正经像,笑得欢。

安然不领情,气呼呼转了一圈,发现手里提着手提包。抬起胳膊,把手提包砸过去。陆涛没躲,胳膊一抬顺势接过去,低低地笑,又说:“欢迎也别用这种方式啊。”

“你走,马上给我走。”她气咻咻地喘气。

陆涛赶紧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跟前,凝神审视她。这女人看来被气得不轻啊,他眯眯眼,继续审视她。安然没退让,也回视他。时间分分秒秒的流掉了,他骂了一句:“妈的,这些人真贱。”

她警惕地盯着他,当然知道他骂谁。心微凉,这男人获取消息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半天时间。难道他把她监视了?

陆涛俯□,扳过她,眼眸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再闪动,她看不透,想挣脱他。陆涛匝紧了她,又心疼地说:“难过就说出来,你要记住,我永远在你身后。”

安然别开脸,不愿意跟他正视,悠悠地张口说:“能不能别跟着我?”

陆涛一改往日的漫不经心,模糊她的问题,认真地说:“宝贝,我想你了,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想得快发疯了,想得都的臆想症。”

她也想,但她却想另一个男人。她一直没机会说,她想他了。

4

4、心跳(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后面的章节,往前跳了!别拍!

B市,某写字楼里,一间宽大的会议室,一个中年男人认真地做分析报告,其他高管眼睛齐刷刷盯着首席男人发证,而首席座位上的男人朝着某个地方,神情专注。整间会议室里气氛特别诡异。。。。。。

酒宴时,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用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他说不急,别慌,她人还在这里。他没想到,陆涛忽然回国,更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看着他的眼神都布满恨意。

恨吧,他想,恨也是一种感情。总比什么都不做强,想到恨,他的心像是被白绫陵迟了,窒息的疼。

陆涛介绍说,盛夏小姐。他恨不得一拳揍死他。他是真恨了,怕自己克制不住,当安然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大打出手。安然怎能跟陆涛在一起?陆涛是谁?他玩女人不眨眼。他的心比她离开那天还要疼。

他狼狈地逃开,他怕对峙下去,他会疯掉。一个晚上,再也没看到他们。他又失魂落魄了,心早飘到了爪哇国。

酒宴还没结束,秘书说B市的工程出了问题。他还想着安然时,电话不断催过来。没办法,他只能忍痛北上。坐在十几层高楼的办公室里,像是小学生认真听老师讲课,思想早抛锚了。

办事处秘书顺着他视线,只看到一层不变灰蒙蒙的苍穹。她眨眨眼,又盯着老板看了很久,他依然没动。眼帘都不眨一下,她摸摸自己的脸,难道今天她视觉出问题了吗?

工程总监把他的报告分析完了,会议室里陷入死寂,大家面面相觑。今天老板怎么了?他们都把报告分析完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工程总监示意秘书,秘书轻咳一声,让干涩的嗓子能发出声音。

“林总,林总……”

“哦,完了吗?”他收回视线。刚才谁发言了,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一句话丢下去,下面的人就要不眠不休。评估师又侃侃而调,唾沫飞溅。他还是一个字也听不进,手里紧握一支笔,认真地坐着。

几个高层做完了报告,他说,今天继续加班,年终奖翻倍。一个人回到他那间大得有些不像话的办公室,躺到沙发里,闷闷地抽烟。

他得想想,想怎么跟她解释。他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掉,都发臭了。手里唯一一张跟她的合影,海平线斜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不辣,但照到两人的脸上,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实。

他痛苦地揉揉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也是在这个海滩,也是这样的黄昏。时间怎么那么快呢?他怎么就松开她的手了。记忆如潮水般拍打着他,脸上、心间,都是火辣辣的疼。

那天,她真美,美得他窒息。他活了三十年,女人跟换内裤一样,永不知疲倦的换着,今晚跟了谁,对谁说了动听的情话,一早起床肯定会不记得。可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像她那样,看了再也移不开视线。他从怀里摸出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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