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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贱肉横生-第32章

小说: 贱肉横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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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嘴说话就快讲!孕妇脾气不好!”

“……他现在在教的学生有个叫肖音的,嗯,小女孩喜欢他。”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听我说啊,他为了搪塞那小妞儿,说我是他女朋友。”

蜻蜓的上下眼皮都向外扩张了一毫米。

“那小妞儿找到我哭着要我还她顾老师。”

蜻蜓的嘴紧紧抿住了。

“于是我告诉她我马上要结婚了,顾老师拒绝你只是因为你是他的学生,你要耐心,爱情是经得住考验的。”

“说得好!”蜻蜓开始夸张地鼓掌。

“哪儿好啊,肖音殿下第二天酒找到了顾春实,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表示顾老师我一定会等到你愿意爱我的一天什么的,当着整个办公室老师的面。”

“然后顾春实就跑到报社来,和我们领导也就是他姑姑给我请了半天假,把我绑架出来了,要我给他一个说法。”

“然后我就发短信把肖音骗了过去,自己闪了。”我摊摊手:“你理解我的突然出现了吧?”

蜻蜓默然良久后终于轻启丹唇:“此事告诉我们一个千古真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孩子,问题不是出在你或者顾春实身上,是出在肖音身上啊。”

“不,肖音是好人。”我固执:“她还答应请我吃饭呢。”

“……真是佩服你的智商。”蜻蜓吐血状:“除了饭,你还能不能想点儿别的?”

“可是,各种品尝是我的工作需求啊?”我委屈:“快点,让我品鉴一下你们家的甲鱼汤锅……”

“死开!”蜻蜓粗鲁地骂:“先把钱给老娘还了……”

“什么时候自称老娘了?”外面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门被推开了。

“……佟经理,”一名小妹满脸愧色:“这位苏小姐说她是你大学时期的好友,我没拦住她……呃……”

“你下去吧。”蜻蜓挤出一个微笑:“苏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傻愣愣地拿着那杯水,看蜻蜓和苏珥热络地聊着天,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她什么时候和苏珥成了好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苏珥在和蜻蜓寒暄了一阵之后才注意到我,神色一下变得有些尴尬:“啊,郑……郑娆之?你怎么在这儿?”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哼了一声:“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美国当老大爷的夫人吗?”

苏珥的脸色骤变:“谁和你说的?”

“我老公。”

我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苏珥绕过了蜻蜓,直接挂上一脸虚伪微笑奔着我来:“哟?你结婚了?新郎是谁啊?”

她脸上有努力隐藏了却还是会显露出的厌恶。

“还没结婚呢,后天去领证。”我随口胡编:“怎么?你不结婚也不让别人结婚啊,落跑新娘苏同学?”

苏珥强笑了一下:“是啊,我不想嫁给他。我还有梦,觉得去美国深造比较好,但怕伤了他面子,只能那么走了。”

那么走了更伤面子好吗?我心中愈发不乐:“可是你去美国不是为了嫁给那个老头的吗?怎么,是为了深造?”

“是!”苏珥有点咬牙切齿了,她背后的蜻蜓则不断对我做鬼脸示意我闭嘴——开玩笑,我看苏珥不顺眼从大二她和易玄恋爱开始到现在,能以无辜状态把她气疯了那是再好不过,干嘛闭嘴啊?

事实证明,小时候看《哆啦A梦》里头那个可以调节长相智慧体能之类的的那个法宝还是有道理的。我在今天这样体力值为0的时刻,毒舌指数急速飙升啊。

“那你怎么回来了?”我不知死活地扔下最后一个炸雷。

“……不想念了。”她脸色非常不正常:“怎么,我还是中国人呢,不能回来?”

“祖国人民欢迎你。”我皮笑肉不笑:“对了,过几天我结婚,你来不来?”

“还没说新郎是谁呢。”她稍稍恢复了一点儿:“当然去,我带着我男朋友一起行吗?”

她这么快就又有男朋友了?我费解:“呃……可以,可是,那是谁?”

“易玄啊。”她理所当然。

我没话好说了,抬起眼,望向蜻蜓。

蜻蜓也非常尴尬。

“易玄还要你?”我忍不住尖酸刻薄了。

她笑了一下有点儿勉强:“他凭什么不要我?”

“呃,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啊。”我笑得尽可能大方。

“……你是说,你要和易玄结婚?”她有点咬牙切齿。

“是。”我抬起头,这是我很久以来第一次用这么骄傲的眼神看她。果然,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比较,是建立在男人基础上的。你再怎么好,你的男人跟了别人,别人就有资格鄙视你。

“原来……”她周围的空气迅速降温到零下:“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突然凌厉起来的气场再次证明了郑娆之实乃包子一枚的事实,我有点想后退——但是凭什么啊?我才是正牌女朋友!郑娆之,既然被言琳的毒舌附体了就拿出点言姐杀灭一切有害生物的气势来啊!

我在心里观想了一下在那个废品订婚仪式上响亮甩了易玄一耳光的,斗战胜佛一样的言琳,猛然抬头:“你叫谁狐狸精?”

“你抢我男人,还问我叫谁狐狸精?”她扬起的指头已经指向了我鼻尖。

老实人也是会有脾气的呀,更何况今天不知怎么了我脾气特别冲!我一把拍掉她的手,言琳亲切的话语浮上我心头:“什么抢你男人啊。难道你家的马桶是金子打的刷牙都要用啊?”

苏珥的神情已经暗黑到可以马赛克掉了,而她身后的蜻蜓,却既目瞪口呆,又一脸亢奋。

“你再说一遍?”苏珥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脸?”

“那是我男人。”我横下心了,反正今儿倒霉,霉到底算了:“你说他是你男朋友我还没和你追究呢,你硬气什么啊?!”

苏珥浑身颤抖,素手一扬,就要往我脸上挥过来。

这女人居然不要她的优雅了!我怎么办?逃?

“易玄!”就在那只爪子带着风声呼啸而下的时候,蜻蜓在苏珥背后扯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声。

苏珥住手了,迟疑地回过头去。

易玄阴沉着脸,站在办公室门口,他身边的芦苇拼命跟蜻蜓打眼色,却已经挽回不了这诡异的局面了。

分外眼红

“你是想干什么?”见我们都在看他,易玄向前迈了一步,冰凉凉地丢出一句话——只是我不知道,他这话是问我呢,还是问苏珥。

“你说谁是你女朋友?”苏珥偏过头,声音楚楚可怜。

“郑娆之。”易玄的眼睛里藏着笑意:“怎么,你不愿意?”

“是!”苏珥嗔怒(虽然我觉得她已经站在撒泼和撒娇的临界点上了,但考虑到她的面容楚楚可怜,还仍然当她在撒娇吧):“我不愿意你要她当你女朋友。”

“……”易玄笑了,他走过来,拍拍苏珥的脑袋,看起来非常亲密,嘴里的话却够尖酸:“我和谁在一起有你什么事啊?”

“我……我还没答应和你分手呢!”苏珥急了。

“好吧,”易玄耸耸肩:“随便你答不答应。现在我要结婚了,请你离我和我的未婚妻,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立马回你的美国去,行不行?谢谢!”

“我……”

“我都说了谢谢了,难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吗?苏珥女士,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你够狠啊。”苏珥脸上原本撒娇的一点点红晕也褪去了,留下的是被愤怒扭曲了的眉眼:“易玄,你相不相信,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啊?”易玄笑得更“开心”了:“我当然相信有这种东西,但是,怎么也轮不到我吧?被报应得在美国为广大男性带来肉体愉悦的苏珥女士,你到底能爬上多高的道德制高点来谴责我啊?”

“我们是相爱的!你难道是嫌弃我被人欺骗了?可我是无辜的呀!我只是想……”苏珥的胸膛剧烈起伏——妈呀,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还是看到她衬衣胸口的两颗纽扣之间出现了一道细缝。难不成这就是华丽丽的凶器?

“你只是看不上我。”易玄突然正色:“所以你自己去了美国,想给自己一个有钱的老公和有游艇汽车大房子的未来。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苏珥争辩:“我想,念完书回来能赚更多钱……”

“哦?去哪儿念书?西太平洋大学?”易玄拉起了我的手:“我不管你什么动机,总之,我这人虽然不怎么有权有钱,但拒绝救助一个脚踏两条船结果翻水里去了的女人还是做得出来的。”

“郑娆之,”苏珥的表情堪称凄婉:“你到底对他说了我什么坏话?我都是为了他呀!把他还给我……”

“他是一个人。”芦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蜻蜓身边:“易玄是一个成年人,他有对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的能力。不是谁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他不是你家的小狗,凭什么让郑娆之把他还给你?”

“和你没关系!”易玄想必是怒到了极点,连为他说话的芦苇都反驳:“芦苇,这是在你老婆的办公室里,她敢动手打我女朋友。你们两口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但她是什么人,希望你们也看清楚吧!”

连同我在内,没有人猜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希望蜻蜓和芦苇把苏珥赶出去?

“走吧。”他狠狠地瞪了苏珥一眼,话却是对我说的:“我是芦苇带过来找你的,家具城说咱们订的那个布艺沙发到货了。”

于是,我不知所措地被他拖出了蜻蜓的办公室,在门被易玄重重砸上的时刻,里头传来了猫叫般的哭声。

“喂!易玄!停下!”我尖叫:“我的手腕子快被你捏断了!”

他还像没听见一样拽着我走,只不过拽着我的力气小了一些。

但是,这“小一些”是针对他易玄的,对我来说,那力量还是豁大豁大的啊!我根本甩不开,只能被他像小孩拖个布娃娃一样拖了出去——当然,如果有人把布娃娃做成我这个体型,就不一定有父母还买去送女儿了。

我挺想问问他一句什么的,却又不敢开口。

他的脸色就和一块被冻进了冰里的青铁一样,又黑又冷。我又不想死,干嘛去触他霉头。

但是,要是什么也不说,他的存在就太诡异了吧?

为了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我几次鼓足勇气想问他什么,就算问一句沙发是什么颜色的也好啊。可是只要一抬头,看见他紧紧皱着的眉头,我就自动把要问出的废话咽下去了,就像囫囵咽下一个巨大的铁蚕豆,噎得难受。

三分钟之后,我们拦到了出租车,他终于开口说话:“师傅,杨花街七号小区。”

杨花街七号小区是我的窝址,我很诧异:“不是去家具城吗?”

“你傻啊?”他虽然还是没好气,但看来并不像是要骂我:“昨天才下的单子,怎么可能今天就到货?我只是找个借口把你弄出来而已。”

“……何必。”我对于自己莫名其妙被定义为“傻”很不满,但又不敢大声反抗,只好小声叽歪:“苏珥又没有带硫酸,不会给我毁容的……”

“办公室外头就有无数口沸腾的红汤锅。”易玄的目光盯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她何必带硫酸?只要一锅汤上去就够了。”

“我要是毁容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我突发奇想,问出了一个一出口就觉得会自取其辱的问题。

“……你再毁容能毁到哪儿去?”他嘴角有了点笑意,似乎逗我玩很好玩——呃,虽然言琳如果在的话一定会赞同这个观点的。

“……”

他终于扭过脸来看我了,然后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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