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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血色激情(高干)-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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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瞟着康疤子,这人残恶多端,阴险奸诈,几个城区有名的地蛇黑恶,在警局早就挂了名了,就是没证据抓到把柄,想当年坑了高斌一笔大买卖,险些让高斌掉进局子,橘子大义施财才把高斌弄出来。

这些事姜宇都记得,可姜宇不知道康疤子垂涎了橘子很久,软硬兼施的想得到手,可烈性的橘子压根儿不吃他那套,康疤子想着法儿,淫火一直在心里烧着,从没熄灭过。

姜宇低头沉想:华翔怎么会认识康疤子?

黑道只有一条,道上的人互为利益、互为撑势,早在多年前华翔刚步入国内做的几批走私买卖就认识了康疤子,直到至今康疤子劫出华翔,不光是为江湖道义,他是有利可图,康疤子从不做得不偿失的买卖。

姜宇看向车外,车一直飞奔在崎岖的夹道上,不走大道,躲过公路关卡,黑夜茫茫,连夜空的星星都没几颗,姜宇从没这么压抑过,他出来了,却没感到畅快,夜幕深黑,他不知要去何方。

姜宇看不清路段,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这康疤子要把老子带哪个窝巢狗穴?我得弄明白了!

各个分局接到西川监狱逃匿犯人的通知,城西区分局的警员看着逃匿犯人的通缉令都惊呆了,三张图片里有一个是姜宇,姜宇怎么会逃呢?指定是在牢里受不住了,这越狱可是罪加一等呀!完了,这小子彻底废了!

姜宇越狱惊动了分局上下,都攒头交耳的议论,想当年姜宇在局里也是个人物,咋说还让人敬佩着,成了犯人根性都丢了,彻底不是那么回事了,现在把老底儿都折腾进去了,这可是无可挽回的罪过呀!都惋言叹息摇头。

当着穆筠的面儿还不敢议论,只要穆筠一在场,就赶紧装傻闭嘴,穆筠一离开,脑袋凑一堆儿又开始嘀咕,咱穆队亏了和姜宇分开了,要不沾上这小子可倒霉透了。

穆筠心里不是滋味,和何大勇心里都明镜,这一定又是安全部下的套,但啥话也不能说,没人知道姜宇无罪,没人知道他为啥越狱,为姜宇委屈,可穆筠也不知道姜宇为啥越狱,就想弄明白,和何大勇一起找郑长河。

郑长河一见这俩人就心烦。

“你们就知道绷着脸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郑长河早在心里骂了,是因为安全部拿着名头随意压人,石伟道这个王八蛋太他妈不把市局放眼里了,使着我的人,甭管啥动作也不事先透个底儿通个信儿,想他妈干嘛就干嘛,完了事还给市局下命令,让分局别大动,象征性的追捕一阵就得了,郑长河只得照办,心里窝火。

穆筠不妥协,非要搞清楚。

“郑局,姜宇干的到底是啥事?至于这么为安全部担着命的干吗,这万一出点儿啥事谁负责?”

郑长河瞪眼:“谁负责?谁能担着!不出事还好,出了事你们这帮子人就知道瞪着眼找我要人,我找谁要去!”

安全部一句话就可以用人,出了事也是该着摊上,就会被铁腕无情的抛一边,有没有表彰功名的先两说着,可一旦人出了事,要那些功名还有啥用。

穆筠知道姜宇有多危险,没人知道他是卧底,他在人眼里就是逃犯,赶上不明真相的警力没准儿就会吃一枪子儿,姜宇得承受黑白两道的夹击。

穆筠要帮姜宇,她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儿这么窝屈,心里疼得要命,她要跟着姜宇,要随时知道他在哪儿,记得姜宇说过安全部只让他盯着一个叫华翔的人,其中一张通缉令就是华翔,可是除华翔之外又多出了一个叫李书福的人,这李书福是干嘛的?如果他不是安全部内盯的人,那他着实就是逃犯,就必须追剿。

穆筠开口:“郑局,姜宇盯着人应该是华翔,而现在一个叫李书福的人也跟着逃了,甭管啥原因,也甭管安全部啥理由,可这俩人就是逃犯,追剿他们应该是我们公安部的责任。”

一直沉默的何大勇开口:“对,我们应该干我们的,应该随时知道这俩人的踪迹,等安全部完结他们的事,我们应该将起捉拿归案,华翔可以是他们的,但李书福应该是我们的。”

郑成河眼睛一亮,对呀,我公安部不能撂手不管呀,不能由着你安全部的性子随便命令人,这追剿逃犯公安部责无旁贷,到哪儿都是这个理。

石伟道的牛逼郑长河早看不过去了,正想法儿扳回一局呢,这是名正言顺的理由,他要插一杠子,也让你石伟道瞧瞧,你得把我市局郑长河放在眼里,下命令:“你俩人做为公安部秘密跟踪逃犯,事件结束随时抓捕归案。”

穆筠一句:“我们需要安全部的跟踪消息,姜宇和逃犯在哪儿他们必须随时通报我们。”

郑长河一摆手:“这个我和安全部沟通。”他非要做个样给石伟道看看。

穆筠的目的达到了,她和何大勇接揽了秘密跟踪逃犯的任务,她可以随时知道姜宇在哪儿了。

郑长河找到石伟道,说明其意,需要安全部合作提供线索,石伟道一听,脸一绷,回一句,没那工夫。

郑长河要挟一句:“你们要是没工夫,我们就自己干自己的,追查到逃犯我们就立即抓人。”

石伟道也知道公安局追拿逃犯是本职,他无权拦着,可这人怎么能随便让你抓呢,我还得长线钓大鱼呢,没辙,只得拉着脸同意,郑长河乐了,扳回一局,终于看到石伟道软下脸低一回头。

赵武不信姜宇越狱,他和姜宇共事那么久知道姜宇是啥人,他是自首坐的牢,啥事都敢担着,不会逃避责任,咋会越狱呢?想不通,去问何大勇。

“何队,我不信姜宇逃狱,咱和他曾是同事,知道他是啥人,这事他做不出来。”

何大勇不知怎么说,不耐烦,眉头一皱,挥挥手:“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没你什么事……去去……走……该干嘛干嘛去……”

“诶……何队,难道你就信?这压根儿就不是姜宇的性格……”

何大勇一嗓子:“走——”把赵武轰走了。

赵武懵头琢磨,不对,这事怎么想都别扭,往常赶上有犯人逃狱,那通缉令一下,各个分局都得派人出马,连夜出动缉查要道路口,怎么也得折腾好多天,而这次虽说上头也下通缉令了,可都在内部分局发放,就只派了两个缉查小组和治安大队出去巡查追逃……这不合情理呀?怎么想也没想明白。

碾子虽说已经辞职,但和刑警队的哥们儿弟兄总有联系,听闻姜宇越狱了,惊了半天,也不敢相信,但这是事实,开口就骂:好你个姜宇,我碾子瞅你是个男人,把你当哥们儿,一直佩服你,你他妈怎么能做出这么现眼的事!咋变成这样了,你这么做就彻底把自己毁了,我真是瞎了眼了。

这事传到矿区军区,又掀起波澜惊起一片,每家都嚼着舌头,纷纷议论,姜大少又犯事了,作孽呀!杀了人又逃了狱,彻底毁了,这小子活该,把老姜家的名声全都废了,这货没有姜国栋的一点儿秉性,你说姜国栋咋摊上这么一个混账儿子,真是闹心啊!……

舰炮和颜小曼结婚没多久正甜蜜着呢,听闻姜宇越狱惊得发愣,面面相觑。

颜小曼眼泪又汪汪上了,低语:“舰炮,你说姜宇杀人我不信,他越狱我还是不信,可这……这就发生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姜宇为什么这么做?……这不像他呀!我还等着他回来呢……”眼泪又连成串儿了。

舰炮无语,伤心无比,姜大,你这是要干啥?哥们儿我是真不明白!你不想见我们吗?你不想回这个家吗?你他妈不是这样的人呀!你走出这一步,这辈子真就废了,我们还能见到你吗?

橘子知道后在醋香阁独自坐了一晚上,一瓶青稞白喝进去半瓶,醉眼迷蒙的摊在椅子里,看着月夜冥想不解,姜大少,你为啥要逃呀?姐一直等着你呢,等你出来那天乐乐呵呵的和姐在醋香阁喝一杯,这可是你说的,你咋就这样逃了?你姜大少一向敢作敢当,为啥逃避呢?出了啥事了?姐还说去牢里看你呢,以后我还能见着你吗……

警方第一时间找到姜国栋。

“你儿子姜宇越狱了。”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姜国栋立定原地惊得半天没动地方。

“你最后一次见姜宇是什么时候?”

“他逃走后有没有和你联系过?”

“请你配合警方,一旦姜宇和你联系必须通报我们……”

警方问了一堆,姜国栋一一回答,大脑懵晕,心颤抖的疼,他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我儿子怎么了?我的小宇到底想干嘛?你咋能跑呢?没有给老爸留下一句话就这么走了!你就真舍得我?真的不想见我一眼?

多少磨难、坎坷和伤痛他姜国栋都经着过,啥都能挺过来,可姜宇的越狱还是像把尖刀扎进心脏,疼得浑身颤抖。小子,你怎么这么愚蠢,走出这步就没有后路了,你是想一辈子逃亡在外不见天日的活着吗?还是在追捕缉剿中被击毙?即使抓回来那就不是八年的事了!儿子,你让爸的这颗老心都碎了!

静夜里,姜国栋呆呆的坐了一晚上,眼泪从沧桑的眼角流了出来,悲痛之后,镇定思绪,经着事多,看问题就深悟,没有深智他姜国栋也不会走到今天。

我把儿子养这么大,他是啥人我清楚,我儿子虽说桀骜羁狂、豪凛不拘,但他敢作敢当,心诚赤胆,他是抛下一切自首承担罪责的,这样的人怎么会越狱?他怎么会一句话都没有的离开这个家?

姜国栋不信,我了解我儿子,我必须弄明白,我儿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做!

姜国栋找到郑长河,凝眉怒注,劈头一句:“我儿子怎么了?他为什么要逃?这里面到底有啥事?” 

☆、86陈年追踪

郑长河知道姜国栋就得来找他,一见姜国栋脑袋就大;这老家伙不好打发;敷衍一句:“逃了就是逃了嘛……他想逃狱别人有啥法儿!”

姜国栋深锁眉头;目光锐利;射的郑长河不敢看。

“你想把我儿子咋样?”

“还能咋样?追呗,能抓就抓回来。”

“那抓不到呢?要是他抵抗呢?你们是不是就得给他一梭子?”

郑长河勉强着笑:“我说老姜;你别担心,我们不会给他一梭子,你儿子不会有事……”

话还没说完,姜国栋砰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吓得郑长河一哆嗦:“干啥玩意儿这是……拍……拍啥桌子呀……”

“说!我儿子到底遇上啥事了?他是不是碰上事了?他到底为什么要逃?”

郑长河眉头拧成一团;揉着脑壳儿无语;你们这帮人都他妈拿我质问;我这局长当的,谁都跟我绷脸拍桌子,真他妈憋气。

姜国栋又一声质问:“我告诉你性郑的,你要说这世上别的我可能揣摩不清,但我儿子我清楚,我最了解我儿子是啥人,他根本就做不出逃狱这事,我可以谁都不信,可我信我儿子,他是我心头最软的那块肉,他动一下我就疼,我要是弄不明白他为啥这么做,我就得疼一辈子……”

郑长河触动,感慰,无奈嘀咕:“行……你牛逼、你厉害……你信的对,你们父子俩都一个德性的,老姜呀……别这么激动,再伤了身子,你儿子没事……”

姜国栋皱眉:“你说啥……什么意思……”

郑长河理解父亲对儿子的那种感情,这么对待父子俩自己心里都过不去,揉着眉毛,咬咬牙,开口:“你说的对,你儿子做不出这事,你儿子是好样的……”

姜国栋拧眉,眼睛死盯着郑成河:“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儿子没罪,他本来就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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