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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们离婚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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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克轩坐在餐桌前,大口吃点心的模样,跟一般小孩没什么不同。

“小轩,要不要再吃一碗?”

他皱起眉头,如同父亲常有的习惯。“爸爸说不能叫我小轩,要叫克轩。”

“抱歉!我忘了。”她拍拍自己的头,脸颊微微发红,由于齐剑云独特的教育方针,可爱的昵称是不被允许的。

“没关系。”看母亲如此自责,齐克轩忽然觉得歉疚,却又不知如何表达,毕竟他被教导的是理智和镇定,却没有冲动和热情。

最后,他只能想到一个愚蠢的方法。“我要再吃一碗。”

“好的。”她立刻帮儿子盛了一大碗,期待地问:“好吃吗?”

“很好吃。”他看住母亲,慎重点头。

罗羽净一听低下头,因为她已红了眼眶,儿子的回应暖了她的心,只是短短三个字,对她却太足够。

温馨的气氛却因齐剑云突然返家而被打断,当他出现在饭厅时,气温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老天,真的是他?不是梦?有那么一瞬问,罗羽净以为这是自己的梦境,齐剑云对她仍具有强烈的存在感,她的心跳从舒缓变得急躁,不知怎地就是很像跑百米似的。

“爸,欢迎回家。”齐克轩放下碗站起来,像小兵遇到大帅,态度恭敬。

“你们在做什么?”齐剑云早就闻到也看到那锅汤圆,只是顺口问问。

他不喜欢吃甜食,他以为儿子应该也不喜欢,刚才却见儿子吃得津津有味,七岁小孩果然是七岁小孩。

罗羽净跟著站起身,双手放在背后。“我……我煮了红豆汤圆给克轩吃。”

但在慌乱之余,她也拚命对自己说,现在她是个独立自主的女人,不再是过去那个小可怜,她有权利来看她的儿子,她不需感到心虚。

相隔三个月的时间,再次见到他仍让她紧张万分,甚至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比起她的手足无措,他仍是沉著稳健,似乎不受任何影响,她心想真是不公平,他永远都不会有动摇的时候吗?

“你们慢慢吃吧!”齐剑云对这种家庭聚会毫无兴趣,转身就要走向书房。

忽然他想到一个小问题,一个应该早就被解决的问题,却迟迟找不到办法,因此他决定转过身,好好面对这让他棘手的问题。

罗羽净看前夫坐到餐桌旁,松开领带,仍是面无表情,怪了,他到底想怎样?被他一看,她胸口怦怦跳得好厉害,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他可知道她仍为他心动?这真是傻透了。

“呃……不介意的话,我盛一碗给你吃好吗?”基于礼貌,她仍开口问了这句。

他沉默了三十秒钟,短短时间却显得漫长,她以为他会皱起眉头,却见他轻轻点个头,这多不可思议呀!

她盛好汤圆放到他面前,客气地说:“请慢用。”

齐剑云吃了两口,幸好不太甜不太腻,他最讨厌甜滋滋的东西,转念一想,他曾觉得前妻的唇很甜,而且非常喜欢舔食,那又是怎么回事?

眼前他最困扰的问题就是,已经三个月了,他还没找到取代前妻的女人,这教他苦恼极了。

其实他那尽心尽力的特助早就提供了许多美女的资料,基本上只要他勾选一下,有如古代皇帝选妃,他想要谁都行。

诡异的是,面对一张张秀色可餐的照片,他居然提不起丝毫胃口,连面试的安排都拒绝了。

他怀疑自己是否步入了男人的“三十危机”,但每天早上起床时,他仍有正常的举旗反应,换句话说,他就是对那些女人没感觉?

现在他发现一个更大的问题,为何他看到前妻,会有种很想一逞兽欲的冲动?

她变瘦了些,却显得神采奕奕,一头长发修剪到齐耳,穿著一套素雅的浅蓝裙装,没有半点冶艳的诱惑性,却要命的让他躁热不安,这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罗羽净不懂前夫的视线为何那样凌厉,仿佛只是面对面坐在一起,都会让他感到万分不悦,真不知她是哪里惹恼他了?她还是把注意力转到儿子身上吧!

“克轩,你嘴巴旁边沾到了喔!”罗羽净拿面纸替儿子擦嘴,而齐克轩愣了一下,虽不太习惯却也没拒绝。

他们母子俩融洽的模样,让齐剑云的心情更为恶劣,重重地放下碗,语气冰冷到零下好几度。“克轩,你今天的功课做了没?”

“都做好了。”齐克轩听得出父亲的语气,玩乐是罪恶,学习是一切。

“那就去练小提琴,别浪费时间。”

“嗯……”

“我似乎不该打扰,我先走好了。”罗羽净拿起外套和皮包,像只小兔子要逃走,齐剑云的威胁性太强烈,看来她得磨练好几年才能从容面对。

“妈……”即将和母亲分开,齐克轩忍不住喊了声。

“嗯?”她停下动作,这是今天儿子第一次喊她“妈”,她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没、没事。”齐克轩欲言又止,因为父亲也在场,他不可能有任何撒娇的举止,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撒娇。

“等妈妈有空就回来看你,当然,我不会妨碍你念书学习的。”她摸摸儿子的头,尽管才相见这么短短的时间,但她该满足了。或许是她的错觉,她和儿子的距离似乎缩短了许多呢!

罗羽净转身离去,父子俩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那端,忽然间,屋子空旷了起来,刚才吃的红豆汤圆也失去了滋味。

几乎让人窒息的寂静中,齐剑云低沉下令:“快去练琴!”

“是。”

齐克轩走向卧房,齐剑云走向书房,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要忙,没时间胡思乱想,但是当晚小提琴拉得断断续续,不似平常的熟练流畅。

夜深了,齐剑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终于走向前妻的卧房,躺在那张床上许久,不知在怀念谁的气息,一股浓浓的忧郁萦绕著他,从来他都不是个感性的人,今晚却不知叹息了几百次。

在他既定观念中,前妻是个外表单纯、内心复杂的女人,或许离婚也是她的手段之一,让他变得不习惯,转而发觉她的存在?

若真是如此,她可说相当成功,现在他整个人不对劲,阴阳怪气得自己都受不了。

该死的,他非得找个女人来取代她,否则他真要抓狂了!

山海工程建设公司。

“羽净,把这份合约打好、存档。”姚思博顺手把资料拿给助理,现在他已习惯交代她做事,两人的工作默契渐入佳境。

“是。”罗羽净一接过就开始作业,双手噼哩啪啦在键盘上操作。

“你的效率越来越高了,做得不错。”姚思博对她可说刮目相看,越来越欣赏。

“多谢。”她也学会了面对赞美只要说声谢,不用过度谦虚。

“晚上可能要加班,你没问题吧?”他知道她在空中大学选了几门课,每周总有几天晚上要上课。

“今天不用上课,请经理尽量吩咐。”

“话别说得太早,等你做到昏天暗地的时候,就知道惨了,哈哈!”姚思博朝她一笑,神情愉快。

两人相视而笑,却没注意有许多双眼正盯著他们,大家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他们正直爽朗的姚经理,当真被那离过婚的女人勾引了吗?

在这阳盛阴衰的环境中,姚经理大剌剌的个性并不奇怪,从未见他如此温柔关照员工,更何况是个女员工,这不是办公室恋情是什么?

姚思博和罗羽净这两位当事人,并未发现背后的闲言闲语,此刻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仍是单纯的上司和属下之情。

下班时间已过,公司里只剩姚思博和罗羽净,继续跟未完成的工作奋战,忽然她的手机响了,打破了专注的气氛。

“喂?”她想应该是鲍卉欣吧!没想到会是她的前夫,她的手机号码用很久了,这却是他第一次打给她。

“克轩发烧了,你现在就同来。”齐剑云一向沉著的嗓音,难得流露出一丝焦急。

她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会突然发烧呢?有没有看过医生?”

“别问那么多,你回来照顾他,我很忙。”

“可是我在加班……”她看了一眼姚经理,实在不知怎么办?

“我叫你现在就回来!”他的语气没得商量,随即挂上电话。

关上手机,罗羽净心乱极了,转向姚思博说:“经理,很抱歉,我儿子好像生病了……”

“真的?”姚思博不做任何考虑,直接替她决定。“那你赶快回去看他。”

“可是这些工作……”

“别管什么工作了!”他打断她的话,正色道:“没有比家人更重要的事,快回去,记得要搭计程车,这时候不用省钱了。”

经理真是个好人。她一阵感动,鞠躬道:“多谢经理……请让我有机会补偿你。”

“下次请我吃饭好了,快走、快走!”他也不跟她客气,反正她请客、他出钱就是了。

“没问题,就这么说定,我欠经理一顿。”她终于安心了些,拿起皮包往外走。

匆匆离开了公司,罗羽净搭上计程车,报出齐家地址时,感觉意外的熟悉,都离开三个月了,还是牢记在脑中。对一个地址都记得这么久,对七年的回忆该怎么淡忘?

一下车,她第一个看到的是翁管家,他就站在门边等候。“太太好。”

罗羽净无心去纠正他的称呼,只忙著问:“克轩现在怎么样?”

翁管家也非常担心,回答道:“医生已经来过了,开了药也打了针,但小少爷就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在房里吗?我去看看。”

一走进儿子的房间,罗羽净立刻就想哭了,躺在床上那小小的身躯,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双眼紧闭,显得万分痛苦。

“克轩,你还好吗?”握住儿子的手,她发现他正在发烧,睡得极不安稳。

“妈、妈……”昏睡中,齐克轩轻轻呼唤母亲,即使父亲不喜欢他亲近母亲,但在他心底仍渴望母亲的温柔。

儿子正在呼唤她!她一听眼眶都红了。“妈在这儿,妈回来看你了,克轩你要加油喔!”

迷糊中,齐克轩彷佛听到母亲的声音,即使是梦也没关系,他可以就这样安心,在某方面来说他跟母亲是相似的,为了讨父亲欢心而勉强自己,生活中只要一点快乐就能满足。

这时齐剑云走进房,咳嗽一声,不太自在地问:“他还好吧?”

突然把前妻叫回来,实在是他别无方法,看儿子生病不舒服,还喃喃呼唤著母亲,他不得不妥协,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有拆散不开的母子之情。

这女人就算有一百一千个坏处,却让他们父子都难以忘怀,人生真是不只有点讽刺,还有更多的不由自主。

罗羽净抬起头,忧心仲忡。“还在发烧,管家说他已经吃过药,只能等他自己退烧了。”

“因为他一直喊妈,所以……所以我才叫你回来。”他最不擅长说那些温柔的话,只会冷漠地做结论。“我很忙,你看好他就对了。”

“我会的。”她绝不离开,就算齐剑云叫她走,她也要留在儿子身边。

她的侧脸忧伤中带著坚毅,齐剑云静静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终究转身离开,书房内还有成山的工作等著他。

这晚,他又失眠了,想到前妻就在同一个屋檐下,许多绮思遐想都涌上来,这到底怎么回事?那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齐克轩的烧已经退了,流了一身的汗,仍然虚弱却也舒服多了,当他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母亲。

一整夜在床边守护他的人,不是他所崇拜敬畏的父亲,而是感觉离他很远的母亲,他眼中不禁浮现泪意,赶紧眨眨眼,不让自己掉泪。

罗羽净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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