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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双心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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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这条腿不管用,做不了主。”骏武小王爷笑着,摆明了要挖苦人。

云泽惊诧地望着他的动作。他的腿瘸了?

她记得闯入书楼的是个四肢健全、孔武有力的男子,那双进退自如的长腿可没有半点缺陷,难道雷同只是巧合,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你应该还记得这个伤吧?自从被你的掌风扫过之后,我的腿就废了。”

君设阳不置可否,只是冷然地望着他唱作俱佳。

“我常常在想一个有趣的问题。”他趋上前,低声地说道,“如果当年擂台比武,招考武状元是我胜出,今时今日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多想无益,事实是你输了。”君设阳淡淡地点出事实。

而事实,永远比幻想更有力!

表情扭曲了一下,骏武小王爷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我夺魁,今日在皇上面前受重用的是我,在颢城大兴土木建造将军府的是我,娶了云泽公主、荣升驸马爷的人,也会是我!”

说到这话的时候,他身边的美貌女子满是嫉恨地瞪了云泽一眼,像是不满她在骏武小王爷心中的地位。

“如果我胜出,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该归我的。”他低吼,心中犹有不甘。

结清前债的时候到了!

电光石火间,君设阳霍然明白,原来闯进府里的人,真是他!

他来挑衅,虽然没有挑明,但他是来丢战帖的!

这些年来,他断断续续听过骏武小王爷的消息。八年前,他落败下擂台时,左腿已经微跛;而后不久,他便以伤重为由,隐居起来,不轻易见人。

难道说这些年来,他并非修身养性,而是一直怨恨着他?一直以为他打下的军功本该归属于他?难不成他还认为,就算胜败角色互异,他也会立下同等或更好的功劳?

君设阳不这样以为,他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能被取代的男人!

“技不如人,理当服输。”他面无表情地下了结语,“活在幻想里的确很快乐,但时光无法回头。如果你要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当年就应该在擂台上打败我。”

失败者!在君设阳的手下,他是个失败者!是君设阳让他这天之骄子前程尽毁,是君设阳让原本该稳稳抱走武状元头衔的他一无所有!

他不能忍受失败!他已经置身在地狱间,但他发过誓,死也要君设阳垫背!

骏武小王爷一咬牙,含笑于面,却暗恨在心里:“‘君大将军’好见解。”只可惜挡在他前头的、敢胜过他的,都要死!

他指示身旁的女子:“青青,过来见过君大将军和云泽公主。”

那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上前,盈盈一福。

那姿态、那神韵,让云泽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曾经共度过一些时日,但她又十分肯定没见过这女子的模样。

等等,她手腕上戴着什么?

云泽的眼神往下轻移,见到一只雕工精细的翠玉荷叶镯,环住青青的皓腕,玉光莹莹、鲜嫩映水,属难能一见的珍品,她记得她见过。

然,何时见过?见谁戴过?她……还要再想想。

而青青暗暗朝君设阳瞥去的眼神,含怒带怨也令他一怔,似乎曾在哪儿见过。

“公主与青青可称得上是旧识,日后可以彼此往来。”骏武小王爷别具涵义地说着,眸中有着不为人知的诡计。

是旧识吗?云泽的心里打了个大问号。

“今天和‘君大将军’真是相谈甚欢。”骏武起身,青青搀扶着他,“但愿以后还能与‘君大将军’切磋琢磨。”

“一定奉陪。”君设阳单刀直入,“但是动手请光明磊落,我向来不欣赏暗里放冷枪的对手。”

“你这是在意指什么吗?”骏武小王爷故作惊诧,“我的双腿已经废去一半,这一生再难飞檐走壁,要偷偷摸摸,只怕不可能啊!”

“是吗?”君设阳未置可否,只是撒开唇角,目送他跛着离去。

到底骏武小王爷的腿是否真废了,大概只有天知、地知、骏武心知,与君设阳了然于胸了。

※/※/※/※

自从骏武小王爷出现过后,云泽的神色便显得有些呆滞,回程的路没说上几句话,与之前兴奋出游的小麻雀模样判若两人。

她频频深呼吸,像要抗拒什么压力,却始终不得效果。

回到将军府,云泽几番看着君设阳,欲言又止。

心里暗忖着,该不该告诉他,她已经想起了闯楼者的特征?该不该告诉他,那个人和骏武小王爷给人的印象十分类似,几乎是同一个人?

只是,那名闯人者健步如飞,而骏武小王爷却连走在大平地上都要人搀扶,这令她无法那么肯定自己的判断力。

她不自觉地缩了回去。话还是不要乱讲吧,万一说错,弄拧了场面,可能将演变成王爷府与将军府之间的对决……

“想什么?”回到栖风阁,君设阳圈紧了她纤瘦的身子,让她坐在膝上。

她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咪,脸色差得可以,特别惹人怜。

“没,没事。”云泽忙不迭地否认,深怕自己不小心,泄漏了什么。

君设阳一语未发,定定地凝视着她。

之前,调查谁到将军府捣鬼的行动早已展开,虽然闯入者的轻功高明,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不多,但是分析动机与原委,每个迹象都指向惟一有嫌疑的骏武小王爷。

而今日他挑衅地来到跟前,只是让他更肯定了之前的揣测。

当他、云泽、青青与骏武小王爷齐聚在一堂,感觉像有一条无形的线,将四个人缠绕住。不只是他,君设阳甚至可以从云泽的反应,猜测到她与骏武小王爷有过交集。

而他要知道,那个交集是什么——

云泽摇着头,语气堪怜:“别问我,我一点都不愿再想起。”

他坚定地抬起她的下巴,温柔也霸道地说道:“但是我要知道,关于你的每一件事。”

“可不可以不说?”云泽苦苦地哀求着,“那件事已经过去良久,现在说它又有何益?”

“只要还让你害怕的,就不曾过去。”他毫不退让,“说出来,可以帮助我更周全地保护你。”

就是这句话,让云泽的心意软化。

他总是有办法把话敲进她心灵最脆弱的一角,用他自己,填补了她心里的空洞。

云泽叹了一口气,心知拗不过他,只好投降。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辈子都别再见到他。”她深吸一口气,闭目说道。

君设阳微微一诧。温柔如云泽,竟也说得出情绪如此强烈的话语。

“为什么?”他拧起眉,情知内情一定不单纯。

云泽顿了顿,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

“十年前,我们一干皇亲到颖城避暑山庄。那时,边疆仍然战火连绵,有个庄稼汉因为没有粮食喂饱妻儿,硬是闯进避暑山庄里行乞。”

“他一见着我和雪辉,就跪下来拼命磕头。这原本只是很单纯的求援,打点些粮食就能让他带走,但是骏武小王爷却闻风而来……”

君设阳抚着她的长发,也不催促,让她顺口气才说话。

“他一口咬定庄稼汉图谋不轨,甚至当场抽出带刀护卫的佩剑,不分青红皂白地解决了他。我当时吓傻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我面前死去。他一刀刀地刺着,嘴边有野蛮的笑容,将那尸首刺得面目全非,而他却放声大笑。”

也许真如君设阳所说,这件事还没有成为过去吧,否则在她心里,为什么还会把那一日的情景记得如此清楚,每一幕都逼她战栗不已?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看到人性最残忍的一面。骏武小王爷笑得好开心,他尽了兴之后,若无其事地到池边洗净长剑,连一点点不安都没有。”

君设阳恍然大悟:“所以从那天起,你对血、对带刀的武士,就有了恐惧?”

“嗯。”她点点头,好脆弱、好无助,“你知道长剑捅进人体,人所发出既绝望又痛楚的叫声是什么样子吗?”云泽害怕地颤抖,“最可怕的是,骏武小王爷居然以此为乐,他草菅人命,甚至当父王问起,还以护驾为由,推挡一切罪行。”

这就是皇上提起过、却不肯深谈的“那件事”?

心中有着隐隐的怒气,枉皇上声称多么疼爱云泽,却查都不查、治都不治让她如此惊惶的人!

“没事了。”君设阳拥她人怀,迭声安慰着,“有我保护你,我在这里。”

“那是我所见过最血淋淋的一幕。”云泽软软地偎近他颈侧,因为害怕,想要汲取温暖,因而将他抱得紧紧的,“我以为所有的武夫都像他那样,酷爱血腥,所以只要想到必须嫁给你,心里就好怕好怕。”

这一份恐惧,是个巨大的弱点,倒是可以成为有心人士借题发挥的材料——

一个念头闪过君设阳脑际,伴随着一双含怨带怒的女子瞳眸,还来不及抓牢,那瞬间的想法便已经消失。

君设阳全心全意在云泽身上,为她抹去泪珠,轻轻地在她发梢印下疼惜的一吻。

“不用怕。”他努力按捺着想将骏武小王爷碎尸万段的冲动。

女人是多么脆弱的小东西,值得好好保护与珍藏,杀戮与血腥不属于她们的生活。骏武小王爷的噬血,无疑将云泽逼上恐惧的顶端。

“你该相信我,我与他不同。”他淡淡地说着,知道她会了解他。

是啊,他们不同——

君设阳的身上有阳光的味道,他正义、公平、尊重人;但骏武小王爷却让人感觉像阴沟里的老鼠,阴气森森、杀气腾腾。

她的心雪亮无比,比意识更早分辨清楚,他是个出众非凡的男人,会保护她,永远永远不让她受到伤害。

这样就够了!

把话说出来,心里恐惧的黑洞已经被他填满,终于感觉自己不再动辄惊惶无助。

云泽靠在他颈侧,因为安心,小脸儿像猫咪摩挲着他,调皮地轻舔了他的颈项,却单纯地不知道此举会引发什么后果。

当软热温润的舌头溜过他的肌肤,反应是立即的,他身躯一僵。

“设阳。”扶握她腰肢的大掌,蓦然收紧了,“你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有一件当务之急未办。”他简短说着,双手轻易地搂抱起她。

脚步一转,他笔直地朝床榻迈进,云泽霍然红了脸。

“你所指的当务之急,该不会就是——”她羞得直想跳下他的怀抱,找个地洞钻下去。

气氛正融洽,他怎地就想到那件、那件事?

这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嗯。”他低哼一声,将她放在床上,俯下身,手指顺着衣襟滑下,划过柔软的丰盈。

炽热的体温在他的指尖凝聚成火点,燎得她心慌慌。

“你不想?”

“我……”

“告诉我,想或不想?”

该她怎么说呢?“哪、哪有什么想不想?你要的话,就、就照你的意思办啊。”她害羞地说着,美丽的眼眸不敢直视着他。

君设阳笑了,那笑容中,有一抹纯男性的满足。“意思是,你也想?”

他飞快地除去两人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她柔嫩的肌肤毫无障碍地直抵着他坚硬的胸膛,两人都因为这舒服却无法彻底满足的触感而呼吸急促。

“告诉我,愿意成为我的。”君设阳热烫的大掌紧扣着她的小手,以唇舌品尝她的柔美,在玲珑纤躯印下一中又一串令她娇喘不已的热吻。

“我愿意……成为你的。”情欲热流中,云泽几乎灭顶,但是爱担心的小小脑袋却依然艰难地流转着,“但,你愿意接受我吗?”

以前,他开宗明义地说过,不要家累的牵绊,所以不愿娶她,只当彼此是知己。

后来,他推翻了知己的设定,其他却语焉不详。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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