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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既歌而语-第47章

小说: 既歌而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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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

姚氏伏在案上专心致志地算账,在钱这上头她向来是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丝马虎也没有。可忽然她感觉裙尾有异样;低头一看发现是儿子席洋正拽着她的裙角,她放开算盘;伸手去抱儿子:“乖儿子;娘在核对账目,找姐姐玩儿去。”

席洋开心地窝在姚氏怀中;听姚氏如此说,扁了扁嘴:“姐姐刚把洋儿赶出来的。”

姚氏骂了一句:“灵儿也不懂疼弟弟;真真讨骂。”

“娘……”席洋转头看了看姚氏。

姚氏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嗯?洋儿想说什么?”

席洋抱着姚氏的手臂:“姐姐刚刚在哭呢;洋儿好害怕。”

姚氏心中一凛;转念想了想就将席洋放下地;叫了照顾席洋的嬷嬷来:“王嬷嬷;带少爷去睡觉。”

席洋年纪虽小,但却是个机灵的,即使百般不愿去床上睡觉,可看到姚氏脸上严肃的神色,他还是知趣地抓了王嬷嬷的手走了。

姚氏走到席蔽灵屋外,果然听到席蔽灵的哭声,心中揪紧便推门进去:“灵儿这是怎么了?”

席蔽灵没想到姚氏会进来,慌忙去擦脸上的泪,伏在被窝里:“娘,我没事。”

姚氏走到床边,伸手拍着席蔽灵的背:“今儿不是去找彭小姐了么?玩得不开心?”

“没有。”席蔽灵闷闷地道。

“那是怎么回事?”姚氏声音严厉了几分。

席蔽灵只好抬头,泪眼模糊地望向姚氏:“今儿起烟不在府里,碰到了彭公子,同他说了一些话……”

听到这些,姚氏心中早就一片清明,她自己的女儿存了什么心思,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会不知道?成天往彭府跑,若说和彭小姐的关系也没有多好,却这般殷勤,其中的理由早就显而易见。可偏偏姚氏同席蔽灵一样,都不是委婉的性子,对席蔽灵这大胆出格之举并不会多做指责,只是问:“彭公子知晓你的心意后,可说了什么?”

席蔽灵听到这个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人家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连一丝考虑都没有,当场便说他配不上我。他那样好的一个人,哪里配不上我了?明明就是不喜欢我。”

对于这点,连姚氏也不得不认同,若说这京城里能配得上彭息风的人也是只一无二的,哪有他配不上别人的道理?“既然人家没有这样的心思,往后你就别再巴巴地往人跟前凑了,趁早断了这念头才最要紧。”

席蔽灵又哭了一阵,红肿着双眼道:“他看不上我,我也就认了。可为什么要心念着他人的妻子?”

他人的妻子?姚氏大惊:“彭公子心念的人是谁?”

席蔽灵冷哼一声:“我们倒是没瞧出来,她席蔽语竟有这样的能耐,勾引了一个又一个。”

若是别人倒也就罢了,偏偏席蔽语刚好是姚氏的一块心病,不仅抢走她中意的常暮,现在又得知因为她让自己的女儿百般伤心,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好啊,真是没看出来,一个哑巴竟能耐成这样。”

“哼,人家哪里是哑巴啊?装的可够像的呢。”席蔽灵极尽嘲讽。

姚氏看了席蔽灵一眼,心中有了决定:“灵儿,你要想清楚了。彭公子已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听为娘一句,暮儿决计不比彭公子差,甚至还要更胜一筹。”

席蔽灵脸上惊愕万分,心中百转千回。

常暮捧着碗,看着远远坐在另一边的席蔽语,心想她会不会表现得太明显了一点?常暮停了筷子:“夫人……”

席蔽语听到却没有抬头:“什么?”

常暮推开椅子站起来,明显察觉席蔽语动作停滞下来,常暮眼神变了变,又重新坐了下来:“没什么事。”

“我吃好了。”席蔽语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常暮看着她碗中还剩大半米饭,心中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我去书房,不会连吃饭也打扰你。”

席蔽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涩然。常暮才刚走出饭厅,迎面走来寄春:“将军,表小姐来了。”

常暮便又返身回饭厅,席蔽语正捧着碗吃得香甜,冷不丁听到脚步声,抬头就看到常暮抬脚迈了进来,而常暮刚刚好看到席蔽语大快朵颐的样子,他脚步不由停在门槛处。

席蔽语尴尬地放下碗,甩掉筷子就要站起来,却听常暮道:“等等。”

就见常暮朝着她走过来,到面前的时候突然伸出手来,席蔽语心提到嗓子眼儿,下一秒却感觉常暮的手指轻柔地扫过她唇角。

“饭粒。”常暮手中拿着的是一颗饭粒。

席蔽语尴尬地点头:“嗯。”

而后她便想转身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又听常暮道:“等等。”

“什么?”席蔽语疑惑。

常暮俯身下来,这回是左唇角:“还有一颗。”

席蔽语:“……”

常暮看她尴尬的样子,嘴角带了笑意:“吃得够对称的啊。”

席蔽语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否则左右两颗饭粒为什么不一块儿拿下来?想到这她恨恨地伸手抹了抹嘴巴:“没有了。”

“灵儿来了,到前厅去吧。”常暮也不得寸进尺。

席蔽语和常暮站在前厅迎接席蔽灵的到来,很快,席蔽灵带着丫头风风火火地来了。

席蔽灵一踏入门槛,眼睛就在席蔽语和常暮脸上悄无声息地扫了一圈,随后脸上又是那甜美的笑容:“表哥,二姐姐。”

常暮示意抱冬拿过席蔽灵脱下的斗篷:“灵儿,今儿怎么来了?”

席蔽灵越过席蔽语,笑着斜睨了常暮一眼:“表哥什么时候起竟这般不待见灵儿了?”

席蔽语本意是不愿留在此处陪席蔽灵瞎耗,眼下见他们表兄妹俩聊得起劲,便越发插不上话:“你们许多日子没见了,好好坐着说话儿吧。我让厨房送些茶果过来!”

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见席蔽灵迅速走过来伸手揽住席蔽语的手臂,情状十分亲昵:“灵儿也许久不见二姐姐了,二姐姐这会儿怎么能就走?”

席蔽语被她这样搂着,心中十分不自在,轻巧地就挣脱开:“那我便留下吧。”

“嗯。”席蔽灵这才开心地笑道。

席蔽语只好走两步吩咐一旁的晚歌:“晚歌,你去厨房交代一声,送些三小姐爱吃的过来。”

晚歌点头退了下去:“是。”

而等席蔽语吩咐完转身回来,便发现自己的位子被席蔽灵占去了。原本席蔽语是和常暮一同坐在上首的,方才席蔽语一离开位子,席蔽灵便坐到常暮身旁去,席蔽语也没有多计较,自去坐了下首的椅子,耳观鼻,鼻观心。

“表哥,灵儿最近待在府里都快发出虫子来了,天天就只能在府里头转悠,无聊透顶呢。”席蔽灵拉着常暮的袖子,口气撒娇。

常暮心中倒没觉得异样,席蔽灵本就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表妹,同自己亲近一些也是常理中事:“看来你今日来府里,是带着目的来的。”

席蔽灵站起来,跺了跺脚:“表哥说话为何总是带刺?若是不愿带灵儿去玩,就直说呗。何必这般拐弯抹角地嫌灵儿烦?”

下首的席蔽语早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也不知这席蔽灵今日到底是做什么来的?抬头看常暮脸上的神情,却还是往常那样,虽然没有什么多的笑容,但是看得出并没有什么不耐,对于一向青面冷漠的常暮来说,单是这点表情就已经是了不得了。

常暮想了想说:“我什么时候嫌你烦了?你得说了,我才能带你去呀。”

席蔽灵雀跃地坐回椅子上,一副心愿达成的样子:“表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说要带灵儿去玩,当真?”

“自然当真。”常暮看了看下首的席蔽语。

席蔽灵自然注意到常暮的目光望向何处,于是仿佛这才意识到一般,脸带歉意地看向席蔽语:“哎呀,瞧我把二姐姐的位子给占了。”

席蔽语淡淡地看着她,别看她嘴上说得好似多愧疚的样子,可也没见她屁股挪过一寸:“无妨,坐哪里都是一样的。”

席蔽灵嘴角几不可见地浮过一抹冷笑,待转回去看常暮时又是那青春美好的样子:“那表哥,你说我们去哪里玩呢?”

这时晚歌领着丫鬟拿了吃食进来,满满地摆了一桌。席蔽灵见了便对常暮道:“表哥可还记得灵儿最爱吃哪一样?”

常暮指着最中间那一碟果仁儿:“你打小便爱吃这类带壳的干果,姨娘不还说你是那山上的松鼠么?”

席蔽灵听常暮如此说,目光先是飘过席蔽语,最后才含羞带怯的对常暮道:“表哥果然疼我,连这些都记着。”

常暮将那碟果仁摆到席蔽灵面前:“小事罢了,也没什么。”

席蔽灵转了转眼睛,抓了一把果仁,娇声娇气地问了一句:“那表哥可知道二姐姐爱吃什么?”

席蔽语没想到席蔽灵提到自己,问的还是这么一个问题,大有给下马威的感觉。席蔽语看向常暮,见他脸上依然是那副神情,心想估计不会有什么回答,怎料常暮竟说:“你表嫂爱吃的东西都在饭桌上,这些倒还好。”

表嫂?席蔽语心中异样,从成亲归省到今日,席蔽灵话里话外似乎都不承认席蔽语这个表嫂的身份,始终二姐姐二姐姐的叫着。席蔽语一直以为常暮并不曾察觉这些,可方才听他这样回答,她不免多看了他两眼:“将军倒知道。”

席蔽灵本就是要杀杀席蔽语的威风,心中料定常暮待外人是何等冷淡的性子,定是不知道席蔽语的喜好,然而却听到常暮说得有眉有眼的,心中想:看来事情比她想得要难对付。当下再不想把话题用在席蔽语身上,就转开话:“表哥,过几日你得空儿了,就带灵儿去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玩吧?”

“好。”常暮想也没想就点头了。席蔽语想,看来这两个表兄妹的确是有感情的。

席蔽灵一直留了两个多时辰,才恋恋不舍地告辞,常暮本要送她:“我送你回席府。”

{〃文}席蔽灵却道:“用不着,灵儿还要去前院儿看看姨妈呢。”

{〃人}席蔽语客套了一句:“慢走。”

{〃书}席蔽灵扫了她一眼,随后就带着丫头出了前厅。

{〃屋}主仆俩正要穿过回廊,却听转角厨房那里有吵闹声,席蔽灵便停下脚步,循着声响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围着围裙的婆子指着一个蓝衫丫头骂道:“不过是个丫头罢了,有什么金贵的?也不见得你在少夫人跟前讨了好去啊!”

那蓝衫丫头脚底下掉了一个篮子,篮子外洒了几个碟子和瓜果,被那婆子骂倒也没争辩,只是一味低着头站在那里。

那婆子见她不言不语,火气更是上来了,说着就要动手去扇她耳刮子:“你个……”

可这时,婆子抡过去的手臂却堪堪被握住,来人是一个黄衫丫头:“刘大娘,花朝也不是故意的,您老人家骂两句便揭过去吧。”

刘大娘瞅着那黄衫丫头,口气不见有丝毫改善:“我瞧着是谁呢,原来是流夏姑娘呀!”

流夏和颜悦色道:“刘大娘。”

却不想刘大娘嘲讽道:“你们都是一路货色,还不正是互相袒护着?”

流夏见花朝被欺负,本是好意,却被刘大娘这般冷嘲热讽:“刘大娘,你!”

“别以为大家不知道姑娘你怎么不好好在老太爷那待着,巴巴地到将军跟前儿来!大家伙儿心里明镜儿似的!”刘大娘越骂越神气。

席蔽灵听到这心中一动,却听自己身边的丫头说了句:“小姐,奴婢瞧着那穿蓝衫的,不是妙蓝么?”

“妙蓝?”席蔽灵这才将视线从黄衫丫头身上挪到蓝衫丫头身上,“竟真的是她。”

主仆俩正猜测着,就见那黄衫丫头似是被那婆子损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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