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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回到分手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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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的电话,却也引起了同事的注目,同事张过来问我:“怎么了,在电话里发那么大的事。”我却朝她一笑:“没事,让个疯狗咬了。”见她还想问,我便以工作为理由,将这事糊弄过去了。

但是没多久,电话又开始响了起来,我那已经平息的怒火又上来了,接起电话就吼:“姓蒙的,你还有完没完?”

“童叶?”那边怔了怔,声音中透着疑惑。

是徐磊,怎么是他?我的语气顿时柔了下来:“上班时间,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我想你了嘛。”那边的他可怜兮兮地说着。

我喜欢听到他说“想我”的话,但还是问:“你不会只为了表达想我,所以才打这个电话的吧?”

“我就是想你了,怎么,想你了不能打电话吗?”

“老徐同志,你中午刚打完电话,没几小时你又想了?说吧,什么事。”我太了解他了,每次他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话时,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知我者莫若老婆也。”他那边嘻嘻地笑开了。

“别耍贫嘴了,说吧。”

他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童叶,我们的结婚报告下来了,我们这周就去民政局吧。”

突然之间,我也想要结婚了,可能是被那个蒙蒙的事件给刺激的,现在突然特别想结婚,让我们两个合法化,一切小三就别想钻进来了。但是妈妈那一关,他势必得过的,没有过她那一关,真的不好结婚。

所以我说:“你这周来我家吧,向我妈提亲。”

很不争气的,我又想起了刚才那个蒙蒙的电话,还有那个极伤人的短信,再联想到了徐磊身边的小三陈军医。他们两个近在咫尺,近水楼台,会不会先得了月?虽然我知道将徐磊和阿浩混为一谈不对,但我就是控制不了的把这两件事想一块去。

“徐磊,你跟那个陈慧最好少说话,最好也别见面,就是碰面了也不要打招呼……”

“你怎么又提起她了?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童叶,你再这样怀疑我,我可真生气了。”他的声音突然沉重起来,好像真生气了。

我这才慌了,感觉自己真做错了一件事。徐磊和阿浩不一样,他们两个本就不是一类人,阿浩会为了前途背叛我,跟别的有背景的女人搞在一起,但是徐磊却不会。他为人正直,对感情专一,我不应该这样去乱怀疑他。

“童叶,女人适可而止的吃醋能增添美丽,但是过了头就反而不美了,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了点。”徐磊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敲在了我的心上。

男人讨厌女人过分的猜忌,他虽然疼我,但不表示可以任由我如此的胡闹。做的过分了,不但防不了小三,反而会把男人往小三的怀里送,我突然之间慌乱了起来。

“徐磊,我错了,我再也不乱怀疑你了,我相信你,这件事咱以后都不要提了。”我急忙地说着。

“这才是我的好童叶。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心里明镜似的清楚。男人不能不管,但管过了头也会成坏事,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徐磊还没有上门提亲,但在那几天却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直接影响到了我,让我极其的头疼。

49、第四十九章 。。。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怀孕的一天,起码不会是现在。以前大姨妈总是提前一两天,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但是它还是迟迟没有来,我心里犯着嘀咕,难道怀孕了?但是又马上否定了这想法,因为按正常来推算,现在正是标准的时间,只是因为被每次提前的大姨妈惯坏了,所以一到时间点上没来,就疑神疑鬼了。

但是,时间一长,我就不放心了,偷偷地去药店买了测孕纸,就着说明书开始测尿,也不知道方法是不是对头,结果那测孕纸上平静的一点痕迹也没有,说明书上说有两条红线就是有孕了,但是那纸上却只有一条红线。难道我没有怀上?心里有点儿高兴,但是又有点儿失落,悲喜交加,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想想,这测孕药也当不得真,改天得去医院查查才行,毕竟还是医院专业点。如果真怀上了,可能最高兴的就是徐磊吧?

最近忙得一塌糊涂,单位最近有很多的采访任务,这任务一压下来,每次回家我就累的不想动弹了,但是主编还不肯放过我们,非得把我们都榨出油来才肯罢休。妈妈每次看到我那么晚回家,都很心疼,但是我总叫妈妈不用等门,妈妈身体不好,老人应该要充足的睡眠,但是她每次都不听,每次都等到我回家了才肯放心。

郑睿倒是没再纠缠我了,只是曾经打过一次电话,电话里向我道歉,说自己当时喝醉了酒,请求我原谅。但是如果你真喝醉酒了,为什么在第二天不道歉,在许多天之后才想到了要跟我道歉,这也太假了吧?依然决定将他从我的朋友名单中去除了。只是妈妈时而会在我耳边唠叨郑睿的事,但我每次都选择闻而不听。

徐磊依然很频繁的给我电话,除了我们两个都在忙。对他,我还是很生气的,那天虽然我唠叨着陈慧的事是我不对,但是他的语气让我感觉他已经对我不上心了,所以曾经一度我不想接他的电话,这个男人,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了吗?

“怎么了,宝贝?生我气了?”徐磊在电话里问着。

“我不想理你了,你是坏人。”越想越气,所以语气也不善了起来。

“你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着呢?”徐磊在那边“嗤嗤”地笑。

他竟然还笑,真是越来越可恶了,一想到这个,我便气鼓鼓地说:“徐磊,我不要嫁给你了,我要好好地考虑考虑你适合不适合我嫁给你。”

“你敢!童叶,你要是敢不嫁给我,小心我马上飞回来抓你进床好好的修理你。”他在那边“威胁”着我。

我一愣,脱口而出:“你做一个试试?别以为我怕你,我也是会反扑的。”

“好啊好啊,为夫我就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你反扑。”他笑的更大声了。

徐磊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以前那个稳重的男人上哪去了,难道真的是变得亲密了人也变得黏人了?嘴巴也会变得甜了?

“谁要跟你上床啊,你想的美。”我冷哼。

“你不跟为夫我上床,你还想跟谁上床啊?”他那边反问着。

“我……我跟我自己睡。”

他在那边哇哇大叫了起来,然后又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挪个位子给他?跟他如此开着玩笑,倒是把心里的烦恼一扫而空了,也忘了他之前凶我的事了,但是没想到他最后快挂电话的时候,突然一句:“对不起,老婆。”当时我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句,他却在那边说:“那天我语气是重了,以后再不会凶老婆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再这样随便怀疑我了。我们将要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就应该要信任。”突然之间觉得感动,这个大男人主义的徐磊,我从来没有想过需要他的道歉,虽然我嘴上要求着,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向我道歉,这个男人如何不让我深爱呢?

后来徐磊突然忙了起来,他原定于周末回来去我家提亲的事也被推迟了。说实话,我是多少有怨言的,因为明明讲好周末见我妈妈的,结果他临时任务,就将原定的计划推迟了。但是气归气,依然表示理解他,军人不是普通的人,他们有着国家的荣辱,他们眼里国家的安危重于自身,组织的任务高于自己,军令如泰山,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从原来的埋怨到最后的理解,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儿感叹而已,这可能就是妈妈不让我找军人的原因吧?军人太闷,没自由,永远无法为妻子排忧解难,甚至为了国家都要做出牺牲一切的准备。但是我心甘情愿,为了他我愿意将一切的苦都忍受下来。

那天,接到了一个采访的任务,听说是一个工地上发生了纠纷,当时警察已经过去了。我们报社接到群众的举报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当时由我负责这次的采访任何,跟随的还有小张。

工地上围了很多人,我们挤进去的时候,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因为这是一个纠纷,而不是打架,警察只能劝解,而不能做过分的举动。

我们采访了当时的几个负责人,是民工的代表团,这才知道原来是为了工资问题,有民工反应,老板已经拖欠了他们半年的工资了,现在工程就要完工了,老板竟然依然欠着工资不付。他们家里有儿有女,拖家带口的,没有了工资钱,叫他们如何生活,喝西北风去啊。那个民工的代表告诉我,他们刚进来的时候,是由一个叫木森的人介绍进来的,他算他们民工的头,当时说好了每天五十块钱,月月结清,可是一干就是半年,连个钱毛子都没见到。当时木森为了给大家糊口的钱,便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可是老板却没有半点付清工资的意思。然后我想要采访那个叫木森的包工头,但是一直找不到他,听民工说他去找工地的负责人交涉去了。

吵吵嚷嚷的时候,那个叫木森的包工头下来了,脸上有血,好像是被人打了。我赶紧地上前去采访,没想到那木森口气很差,一边诉说着那个工地负责人竟然想赖账,一边挥动着拳头,说去劈了他。

被他这么一起哄,民工们都造反了,然后嚷嚷着说要去砸了那个办公室。当时警察还有我们这些记者拼命地阻拦着,但是民工们的情绪很高涨,一时之间压不下去。

于是我站出来说:“大家先静静,我去跟你们的老总交涉。”也许是我的话暂时压住了民工们的情绪,也可能是他们也觉得需要有个人出来为他们讨个公道,便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上去的时候,那个负责工地的总包工头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那个房地产的老总还在。我便向他表明了我的身份,同时采访了他。他倒是也没有为难我,没有拒绝我的采访,而是把情况告诉了我,说当时的工程款已经交给了那个工程的负责人,包括了民工的工资,至于为什么民工到现在还没有拿到钱,他真的不得而知,可能是负责人卷着钱跑了。我听着出来,这老总有些隐瞒,但是讲的好像也是实情,至于隐瞒了什么,估计与那个工程负责人有关。我问他那个负责民工工资的负责人去哪了,老总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讲,其实我懂他的意思,如今民工情绪如此高涨,一旦他说出了那个负责人的下落,只怕会被似狼似虎的民工给生吞活剥了。

当我下来的时候,民工们都围了上来,问我具体的情况,我便让他们不要急,事情会有一个圆满的回应的,但是此时的民工们都已经像发怒的野兽似的,根本就听不进去我任何的劝解,突然就发起了狂来。

当时警察还有随行的记者们都劝解不住了,民工实在太多了,而且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任何的话都是听不进去的。当时郑睿赶过来的时候,我的脸上已经全是血了,被民工给打的。当时他抱住了我,我已经没有力量去制止什么了,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当时妈妈已经赶过来了,抱着我哭,郑睿站在门口,望着我,眼神里有一团火焰,似乎在生气。

对于郑睿这次的出手相救,我多少还是心存感激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是铁石心肠。

“放心吧,那个民工纠纷案已经摆平了,你不用担心了。”他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给了我答案。

对于他的回答,我虽然不满意,但是还是感激他给了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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