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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豪夺新夫很威猛-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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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半夜割腕,寝室同学都睡下了也没在意,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地上有血迹,可把那些同学吓坏了,赶紧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同时也通知她这个班主任。

秦洛感觉脑中的那根太阳穴被狠狠的抽了几下,头疼得更加厉害,她真的想不明白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怎么碰上点事情就寻死觅活的,而且都把情爱看的比生命还重要。

真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他们学院要有一半同学能正常毕业就不错了。

来不及多想,秦洛摘了值周牌子就往医院赶去。

正好宋诗颖来上班,见秦洛心急火燎的就冲她按了按喇叭:“怎么了,洛洛。”

“诗颖,你来得正好,送我去趟医院,我们班一学生自杀了,送过去了,我得去看看。”

“自杀?”宋诗颖的脸一黑,赶紧调转车头,带着秦洛往医院赶。

最近自杀的事情太多了,谭心影还没脱离危险,又一个傻女孩前赴后继,让她们这些为人师表的不禁反省是不是当今的教育真的出问题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反省的时候。

秦洛她们到的时候,女孩已经被送入手术室了,而且她的父母正好是本地人,所以已经赶来。

母亲正在手术室外嚎啕大哭,男人则显得比较不耐烦,骂骂咧咧的:“你别哭了行不行,烦死人了,又没死就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吵死人了。”

他恶劣的态度让秦洛怀疑,他根本不是孩子的父亲,于是上前问道:“不好意思,是我夏新楠的班主任,请问你们是她的父母吗?”

“对,我是她的母亲。”女人抹了抹眼泪看着秦洛,“是秦老师啊。”

秦洛点头:“那这位是……”她看着眼前妇人问男人的身份。

妇人微微垂头:“这是她的继父。”

原来如此。

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

秦洛安慰她:“没事的,我已经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伤口不深,应该没事的。”

妇人还是只能哭泣。

倒是旁边的男人已经听不下去:“我就说没事的,不过你这女儿也是能耐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做给谁看呢,真是麻烦死了,我早就说过把人嫁了就算了,读什么大学,你看看,现在书没读成,整天就想着谈情说爱,简直就是浪费钱,不成器的东西,呸——”

妇人的眼眶更红,想阻止男人,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低声喝止:“我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女儿,我怎么忍心呢。”

“你不忍心,好,现在你就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吧。”

眼见他们争吵越来越激烈,男人甚至动手推搡了妇人,宋诗颖上前便给了男人一巴掌:“我看你的样子也是经常打女人的吧,只知道打女人出气,算什么男人,闭嘴,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给我走。”

“你——”男人捂着半张脸庞气不打一处来。

妇人也是张嘴欲言,不过嗫喏的没说出话来,转而关心男人怎么样。

但他不领情,直接将她推开了,然后半噙着嘴角放出狠话:“行,今天这事儿咱们绝不会这么算了的,你给我等着!”他冲着宋诗颖比了比鼻子,然后愤然离去。

秦洛不赞同的看着宋诗颖:“你刚才也太鲁莽了,怎么能出手伤人,有理也变成无理了。”

“跟他那种人你就不能客气,蹬鼻子上脸,绝不是东西,你看看。”说着,宋诗颖推高那妇人的手臂,上面皆是青红淤痕,痕迹新旧不一,前后都有。秦洛的眼眸略沉,宋诗颖不乏讥诮:“你看到了吧,所以那种人打他都是轻的,恨不得再抽他两个嘴巴子。”

正说着,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出来了。

确如秦洛刚才所说,女生并没有大碍,只不过失血过多,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宋诗颖先回去了,秦洛在医院安顿好她之后又去帮她办住院手续。

手续倒不繁杂,交了钱之后她就拿着单子退出来,只是单子有些多,她又跟人撞了一下,结果单子如雪花纷纷扬扬洒落在地。

她说了声抱歉,低头去捡。

结果有人快一步捡起单子递给她,并且说:“秦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是不是很有缘?”

秦洛一听这个声音,整个后背发麻,头都不愿抬起来。

何振光却径自轻笑了几声:“怎么,还是这么害怕?或者是心虚?哈。”

见秦洛不接,他也不恼,放下单子便说:“来日方长,改天有时间一起吃饭。”

秦洛紧捏着那几张单子,气的浑身发抖。

最近校园里多出学生自杀事件,校方也十分重视,务必让秦洛安抚好学生家长,并做好学生的心理辅导与治疗,谨防再次出现这样的意外。

这几天学校都在加紧开会,大会小会,老师的会学生的会,忙得秦洛脚不沾地,也就没有时间去考虑何振光的事情。

不过五天后她去看望住院的学生,却被告知学生已经出院走了,临走前给她留了张字条。

秦洛一看,也算安了心。她跟着母亲回去了。

她如释重负走出医院,一辆黑色的别克随即停在她面前,何振光的脸从里面露出来:“秦洛,我们又见面了,真巧,今天有时间,请你吃个饭吧。”

“不用了,我不饿,谢谢。”她从他面前退开,何振光笑着,“我知道你对我始终不放心,没关系,我这里有些东西,你拿回去看看,肯定会有兴趣的,看完了给我打电~话,我很乐意为你解惑。”

他从窗口递出来一个黄色的牛皮纸,秦洛蹙眉不接。

他继续笑着:“怎么,怕里面有炸弹还是病毒?放心吧,这东西你绝对感兴趣,不感兴趣随手烧了就是。”

见秦洛还是不接,他直接丢在了地上,开车走了。

情资摇曳

宋诗颖见秦洛神情恍惚的回来,急着追问:“怎么了,难道病情又出现变化了?”

“没有,已经送人加护病房了,我只是觉得有点累。睍莼璩踢”秦洛勉强一笑,“哦,对了,上次我去商场看重几套衣服,买给团子的,你拿回去给她试试吧。”

“哈。”一看是团子的新衣服宋诗颖立刻来了精神,“我看看。”

衣服展开,桃红粉红,都是十分讨巧的颜色,而且小孩子的衣服分外可爱,宋诗颖爱不释手:“谢谢你啊,洛洛,看来团子又可以美一回了。”

秦洛抿嘴一笑辂。

“对了对了,这里有你的挂号信,忘了给你了。”宋诗颖放下衣服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硕大的信封递给秦洛。

秦洛讶然的看着上面的地址,没想到又是一年过去了,那些山区的孩子却依然记得他们,又给他们寄了信笺过来,打开,里面除了一封信之外还有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孩子与去年相比有几个认识的长高了,又增添了几个新面孔,字里行间也透露着孩子们对她们的思念嬗。

秦洛看完不禁有些哽咽,宋诗颖亦然,她说:“真想找个时间回去看看他们,可惜现在太忙了,都没有机会。”

“这个也不急于一时,现在那边的天气太恶劣了,我已经筹集了一些物资准备给他们送回去。诗颖,你看看能不能发动你们班级的学生大家帮帮忙,多弄一些。”

宋诗颖很惊讶:“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啊。”

“两个月前,只是看你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就没告诉你,你家现在太平一些了吧。”

一说起这个,宋诗颖便呵了一声:“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还是两只母老虎,怎么可能太平。”

“噗——”秦洛一听她这个比喻,顿时笑得乐不可支,“你还知道自己是母老虎啊。”

宋诗颖摇头:“你不知道她有多挑剔,什么东西都要她说了算,连团子穿什么她都要指手画脚,还有家里的摆设,她前不久请了一个所谓的风水大师,把我们的床位整个儿换了方向,又在床底下放黄豆,还在墙上挂乱七八糟的东西,据说是避邪,搞得我头都大了,乌烟瘴气,烦都烦死了。”

秦洛想起自己都好久没去看沈母了,不禁有些汗颜,所以她拍拍宋诗颖的肩膀:“老人年纪大了,你就多担待点吧,总是关漠尧的母亲,你还是要学着多忍让一些。”

“洛洛,你不知道,有时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无需再忍。”还让宋诗颖头疼的是她父母马上要过来了。

本来准备安排他们住酒店,但她妈非要去他们住的地方看看,还说要住那里。

秦洛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你的。”

宋诗颖没好气,而且最近关漠尧怪怪的,让她心里怪不舒服的,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她。

所以她今天准备了中午过去找他,看看有没有什么怪异情况。

下午没课,宋诗颖开车去他公司准备中午一起吃饭。

她事先也没有通知他。

但是到了公司附近却看到他从对面的行车道上走了,宋诗颖于是快速调转车头跟上去。

关漠尧已经换了车,车子性能好,宋诗颖的现代很难跟上,好在路上红灯多,她混在车流里远远跟着并不显眼,也不至跟丢了他。

但是看这车子的路程,像是……

到后面道路越老越宽阔,宋诗颖的车子目标太大,她也不敢跟的太近,但她心中已经了然,最后索性放弃了跟从,停在路边约莫十分钟后才继续上路。

果真,她在山脚下发现了关漠尧的车子。

今天并不是特别的假日,又是下午,所以山脚下车子不多,车位很好找,宋诗颖也没有刻意避开,直接停在了关漠尧车子的旁边,然后上山。

去年今日此门中。

这是当年她抽到的签。

后来又辗转来到这里,没想到今天,她又与关漠尧一前一后来到这里。

他来的目的,一目了然。

她也不用多找,直接朝着长生殿而去,关漠尧站在大厅中央,对着其中一块牌匾,长身玉立,静默安然。

她站在门前,突然觉得一种悲凉。

原来,他从未忘记过她。

每年清明冬至前后都会前来。

室内灯火幽暗,照的关漠尧的身影若隐若现,宋诗颖一直站在那里,直到关漠尧转身,宋诗颖直接撞上了他的目光,避无可避。

她也没有躲避的意思,转身往外走去。

关漠尧最后回头看了身后的牌位一眼,跟上宋诗颖的脚步。

她走的不快,来到外面的阳光底下时,顿时感觉一阵暖意,驱散了身上的阴寒。

日光在她身边投下一个常常的暗影,接着旁边出现了另外一个暗影。

比她高,也比她挺拔。

旁边那棵槐树摇曳着婆娑树影,仿佛情人的低语。

宋诗颖笑了笑:“关漠尧,你看这里的风景多好啊。”

眼前是开阔的视线,手扶着半人高的围栏,远山眉黛隐没在山林间,阵阵凉风起,有一种从心口掠过的冷意,但又让人清醒。

关漠尧站在宋诗颖身边:“你跟了我这一路,难道就为了来这里看风景。”

“呵,我如果早知道你来这里,请我也不来,何必给自己添堵呢,你说是不是。”她转过身,对着他笑,却有一种淡淡的讽刺在眼里。

关漠尧沉脸看着她:“来都来了,说这些还有意义吗?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好啊,那你解释吧。”她紧盯着他的眼睛。

关漠尧也看着她的杏眸,他们在彼此眼中映出了对方的身影,一个倔强一个固执,关漠尧张嘴欲言,但只张了张嘴,便抽身离去:“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说的再多也没用,跟一个已死之人吃醋,又有何意义。”

“是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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