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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凤凰相公-第11章

小说: 凤凰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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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探得安彩衣的消息之后,平顺对她颇为同情。

一个女人要独自承受这么多外来的批判,若不是特别坚强的人,说不定早就躲得没脸见人,才不会像她这般问心无愧地大摇大摆出门。

因此有时平顺也相当怀疑,众人口中的她,和他所看见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就算她真的是水性杨花好了,他对她还是有无限的同情。

“依你判断,她真的是旁人口中所言的荡妇吗?”到底哪些是谣传,哪些是事实,哪一个才能相信,彭崭岩也迷惘了。

“这…小的也不敢断言。”他的每一句话都能影响彭崭岩的决定及打算,他可不敢胡乱臆测。

“你不敢断言?那你还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我!”彭崭岩冷冷的声音中带有淡淡的怒意。

要不是平顺先前的那一席话,他早就和她见面了。

平顺觉得自己很无辜,只能无奈地回话:

“爷,是你逼我说的,而且我打探来的消息就是那样,是爷自己要相信的。我也劝过爷,要爷先别轻易相信,仔细观察后再作决定;可爷就是执意而为,一点也听不进我的劝。”

经他这么一提醒,彭崭岩这才想起自己当时说过的话。

唉!三人成虎,令他一时之间失了平常该有的冷静判断。

也许他真的是枉下断言冤枉她了。

“再多观察她一阵子,再作决定。”思索了下,彭崭岩最后下了这样的决定。

爷想做什么决定,平顺知道自己管不着,可是有句公道话,他不说就觉得心中不快。

“爷,你和安姑娘目前算来既没名也没份,她想要勾搭几个男人是她的自由,我不懂爷为什么要那么介意。”

对啊!他为什么要这么介意?

他和她明明就没关系,可偏偏就是无法不去在乎她的所做所为,更加无法容忍她属于别的男人。

“我只是不甘心罢了。”他找了个借口掩饰。

“不甘心安姑娘被别的男人拥有?”平顺戳破了他的借口。

平顺能确定一点──彭崭岩对她的占有欲,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想像的强烈。

被他这么一说,彭崭岩也不得不去深思自己内心的想法。

当他知道她另娶他人时,他是满怀的妒火及醋意,尤其那个男人连他的一根脚趾也比不上。

在他得知她在外的风评时,他气得烧了理智,没有探究真相,就直接定了她不守妇道的罪。

若真不爱她,他对她会有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吗?

彭崭岩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了答案。

不知何时开始,他就已经爱上了她。

第八章

“爷,安姑娘每月十五去的地方就在前面。”平顺指着前方两个小小的身影。

彭崭岩眯着双眼瞧,依稀可见那两个身影是安彩衣和翠儿。

他们跟踪安彩衣许多天了,除了上商行之外,她几乎待在安府中足不出户。而今日正逢十五,他就悄悄地跟在她的后头,想要一探她每月十五是去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

想起先前听见的传言,彭崭岩就不怎么苟同。

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之地能偷会情郎吗?彭崭岩此刻觉得自己先前真的误会她了。

“前面是什么?”彭崭岩看不清楚安彩衣身后的东西。

平顺仔细地瞧,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爷,在这儿看不见。”他实话实说。

怕会被安彩衣发现,所以他们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连人都看不太清楚了,更遑论是那小小的东西。

“爷,要不要上前一探究竟?”

彭崭岩想了下,轻轻摇了摇头。“不用,先不要让她们发现我们,我们就守在这儿静观其变。”

还没弄清楚一切,他不想打草惊蛇。

“是。”主子都这么说了,平顺也没任何意见。

他们找了个隐密处藏身,静静地守在一旁。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彭崭岩不懂,安彩衣为何能动也不动地坐在同一个地方一整天,就像安静立在草地上的石头一般。

西沉的夕阳照得满天红霞,晚风带来些许凉意。

就在彭崭岩以为安彩衣会待到天黑之际,她起身了。

“爷──”

“别让她发现。”彭崭岩拉住平顺,迅速躲入大树后头。

翠儿扶着安彩衣,缓缓地自他们前方通过。

见她们走远,彭崭岩这才由树后现身,皱着眉望着她们的身影。

她瘦了,和先前擦身而过时相比,她的人显得更加瘦弱。

“爷,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们守了一天,别说是男人了,连个女人、小孩的人影都没见到,所以那个和情郎私会的传言是不攻自破了。

“你继续跟着她们,一方面监视她们,一方面保护她们的安全。”彭崭岩火速地交代。

她们两个女子独自到这荒郊野外,却没有带着家丁或保镖,若是遇上歹徒,那可就危险了。

“那爷呢?”平顺大著胆子询问。

“我去前面看看那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让她们守在这儿一整日。”彭崭岩想要去弄清楚。

“那我先走了。”

“去吧!”

平顺迅速地追了上去,立即缩短了和安彩衣主仆之间的距离。

彭崭岩满心疑惑地走上前,他越走越近,一直到看清了安彩衣守了一整天的东西──两座坟。

“显考安公…”看到这儿,他知道这是谁的墓了。

原来,她将她爹葬在这儿,难怪她每月十五会来这里。

看向另一旁的小墓,墓碑上的字更令他心惊──

无缘爱子之墓!

天啊!这该不会是安彩衣孩子的墓吧?

看了看立墓的日期,还是同一天,这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会是同一天呢?难不成他们爷孙俩是差不多时候往生的?

知道安彩衣是在这儿祭拜她爹和孩子,彭崭岩原想应是真相大白了;在他正想转身离去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再度回身看向那座小坟。

为什么她的孩子没有名字?为什么这个孩子没有姓?

就算孩子不从父姓,也该从母姓,依照她招赘夫婿的情况判定,孩子该是姓安才是。

他觉得安彩衣实在太胡涂了,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还有,那个立墓的日期也太可疑了。

算算日子,这个孩子是她和第二任相公有的,那不就是还没出生就夭折了。

不过,若是足月的话,那这个孩子…

天啊!不就是他的吗?

突地,彭崭岩的心拧了起来,痛得他抚着心,几乎站不稳。

为什么他会心痛?为什么他会觉得悲伤?

难不成孩子真是他的吗?

※※※

从药铺走了出来,翠儿提着药包赶着回去。

当她拐了个弯,转进往安府所在的胡同时,她的身子被人抓住,她的嘴也被捂上,整个人被人往后带。

糟了!翠儿心一冷,心中大喊不妙。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捉住,铁定是遇上了歹徒。

若是要财还好办,她可以无条件地把身上的银两全都给对方,最怕的是对方既要财,也要人。

她想喊救命,无奈一张嘴被人捂得死紧。

“平顺,放开她。”

一得到彭崭岩的命令,平顺立即松开手。

翠儿见机不可失,立即拉开嗓门大叫:“救命啊!救──”

平顺听见她喊救命,再度捂上她的嘴。

看来是吓坏她了。彭崭岩对平顺的作法实在只有摇头的份。

他只不过要平顺将翠儿请来,原本以为他会用斯文一点的方法,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强掳的方式。

彭崭岩走到翠儿的面前,让她看清是他。

“翠儿,你别害怕,是我。”彭崭岩指示平顺放开手。

听见有人唤她,她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映入眼帘的竟是熟悉的人。

“姑爷!真的是姑爷!”一时之间,翠儿忘了该改口。

“翠儿,有些事我想问你,希望你能老实说。”他相信翠儿一定知道他离开后所有事情的经过。

“如果我知道,我便不会隐瞒。”

“很好。”彭崭岩很高兴她能配合。“那座小坟里埋的孩子是谁的?”他想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孩子。

“是姑爷的。”

真是他的!彭崭岩听了全身发冷,无法承受。

“你一定在胡说!”他不相信这是真的。“彩衣在休了我之后又另外招赘,那时她恰好有了孩子,孩子不一定是我的。”

虽然翠儿很讶异彭崭岩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可她还是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小姐和他根本就有名无实,他们俩从没同房共寝过,哪有可能有他的孩子。”

翠儿的话有如青天霹雳,打在彭崭岩的脑门上。

他怎么会犯下这样的错呢?天啊他错过了什么?

当年他若是能不被妒火烧了理智,她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他和她的孩子也就能保住,而他也不会错失了三年的时光。

为什么他当初要那么胡涂?为什么?

彭崭岩在心中问了一百次的为什么,可却找不到答案,也挽不回令他悔恨的曾经。

如果他当初能理智点、能放大胆去争取她,现在的情况也许就不一样了。

唉!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翠儿,我要见彩衣。”过去的他已经错过,且注定无法挽回,可他现在还来得及把握未来。

“这…”翠儿迟疑了。“小姐伤得太重,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见姑爷。”

要是让安彩衣知道她自作主张,那她的下场会很凄惨。

“你只要让我见她,其余的全由我负责,看她是要怪罪我、要打我、骂我、罚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若不是当年他过于自私,也不会害她伤得那么深,所以现在不管她怎么怪他,都是他该受的。

“好吧!”见彭崭岩非常有诚意的样子,翠儿也就不再坚持。“不过,小姐受了风寒,身子不怎么舒服,姑爷向。”可千万则惹她生气,得多多体谅她,别和她恶言相

不想再见到他们交恶,翠儿只得再三叮咛。

“不会的,我不会再和她吵嘴了。”那时他年轻气盛,难免会过于冲动,现在他成熟了,不会像以前那样逞一时之气。

“那姑爷跟我来吧!”翠儿随即带着他往安府行去。

越接近安府,彭崭岩的心就越是紧张沉重。

她会怪他吗?不安的感觉充斥在他的心头。

※※※

翠儿怕安彩衣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见到彭崭岩会受到刺激,于是就要彭崭岩先躲在一旁,由她去探探安彩衣的口风。

她一直牢记着不能将这件重要的事忘了,可当她大老远地看见安彩衣坐在房前的石阶上吹风,一股怒气就由心中升起,气到将该记住的事都忘光了。

她不过没在她身边盯着而已,她就又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小姐,你已经受了风寒,不能再吹风的。”要是她的风寒益发严重,那可就不得了。

安彩衣回过首,不甚在意的说:“只是吹个风而已,你太大惊小怪了。”

翠儿管她管得特别严,也特别地唠叨,有时她都快分不清楚谁才是主子了。

“什么叫只是吹风而已?”翠儿开始觉得头疼。“小姐,你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会动不动就着凉。”

“算我怕了你,我现在就回房,这样总可以了吧?”

受不了翠儿的叨念,安彩衣自动自发地起身,往房里走去。

翠儿只得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对于安彩衣,翠儿实在是没辙了,有时她会想,干脆找个人来管她好了,而这个当然就非那个安彩衣心底惦念已久的彭崭岩莫属了。

一想到彭崭岩,翠儿才惊觉自己忘了这件大事,她赶紧追了上去。

“小姐,有件事我可不可以问你啊?”

安彩衣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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