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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乱世民国]狼狈相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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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为姜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来给他送饭,一天两顿,看着他吃,吃完就走。期间两个人都不说话,因为实在是没有说话的必要。熊芳定想明白的,他已经看到并且领受了,而他不想明白的,也没有兴趣继续探究。反正死活只有两条路,他一个半身瘫痪的,选哪一条都不能成行。唯一可以等待的,便只有让旁人扛着他抬着他,去作那旁人心中的选择。

门锁在极其安静的时候响了一下,紧接着是锁链划过门把的声音,等那响动过后,刘为姜端着个盘子走入了房内。

他是个态度严肃的军人,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仆人。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把盘子放到床面上,他伸出双手穿到熊芳定的腋下。然后就跟大孩子抱玩具似的,一点一点把人搀扶着立起来,靠到身后累叠的枕头上。

盘子里摆着一碗肉粥,铺好餐巾之后,他把碗送到了熊芳定面前。熊芳定没有接,转脸望向那扇闭合的窗户。

“你跟着我几年了?”

刘为姜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料到对方回主动同自己说话。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低声答道:“八年。”

“八年。”不知道这日子是多了还是少了,略作回想,熊芳定只有种大梦初醒的遗憾,“八年还养不熟一条狗。“

刘为姜垂着眼睛不作回答,手里缓缓的搅着那碗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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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吃完我叫人来给你洗个澡,这两天天气热,不洗澡夜里睡不踏实。”

“你还管我踏实不踏实?”

嘴边,递上来一勺半凉的粥。熊芳定猛的拂过去,当即就把那一碗东西全打翻了。稠乎乎的白米顺着薄被的背面淌下去,脏了一床。

“夜里睡白天睡,有分别?自从进了这里以后,除了睡觉我还干过什么?”压抑许久,熊芳定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受不了这青年假惺惺的模样——有胆量在他背后捅刀子,却没脸卸下那副时日长久的奴才相。

双眉紧锁的怒目而视,他低头对着默默收拾的青年啐道:“没种的东西!”

刘为姜对着一番怒骂,没有反应更没有回应。抱起被子出去,片刻之后,他端着个水盆又回到了屋内。

熊芳定气的满脸发红,连脖颈都是红的,好像腔子里燃了一团热火,灼得他心肺俱伤。然而刘为姜自顾自的绞了毛巾之后,爬到床上,开始脱他的裤子。

熊芳定脸色一变:“你干什么?”

刘为姜头也不抬:“别人做我不放心。”

说着话,他已经剥出了两条光腿,长时间的不见光,那腿上的皮肤显得愈加细白——这是熊芳定的优点。虽说五官相貌上并不出挑,但人有一副天生的好条子,脱光了浑身上下通体雪白,皮肤细腻骨肉匀称。单单摆着看,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若是下手去摸,便又有了触觉上的享受。然而刘为姜木讷,不是懂得那些享受的专家。脱了裤子,他只知道用毛巾沿着两条笔直的腿一点点的往上擦,一擦擦到腿根,视线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当中黑丛丛的耻毛上。

熊芳定羞恼愈加,喝道:“不用你来做好人!滚!现在就给我滚!”一手指着大门,他没法动弹,恨只恨自己那不争气的两条腿,既不能蹬出去狠狠的踩踏对方,又不能忿然的夺门而去。坏了一双腿,他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跑不到,只能在这里虚张声势。

刘为姜听他骂人,抬眼看了他一眼。

“我走了,谁照顾你。”

伏下身体,青年将嘴唇和鼻尖抵向他,开始贴着腿中间的毛发嗅他身上的气味。熊芳定双眼圆睁,只感觉对方的鼻尖正触着自己腿间那软绵绵的器具。鼻息淡淡,活着口中的一团热气吹出来,吹得他浑身一颤。

很快,刘为姜含住了他,嘴唇湿润柔软,箍紧了圈住柱形的茎身之后又从口内探出了一点舌尖。舌尖刁钻,是块伶俐的活肉,顶进尿口上下滑动,顿时弄的他腰腹酸软,止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

刘为姜一手抓住他,一手顺着底下的卵丸摸至会阴,指肚轻轻的抵住那一小片皮肉走动抚摸,摸得人气息紊乱的打了个激灵。

“……混账东西!”

经不起挑逗,被人纳入口中的器具几乎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完全的苏醒了。直挺挺的由耻毛中跃出来,再血脉贲张的插入红润的嘴唇间,余下根部两颗收缩颤动的卵丸,牢牢的贴住青年张开的下颚。

刘为姜在他下面埋下脸,鼻尖也就此没入,浓黑的耻毛随着吞吐的动作一下下的擦过他脸颊的皮肤。熊芳定低头看,正吸到喉咙口的气当即便噎住了一半。

他心里不愿意,然而身体却在视觉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违背着意志硬要向腹下席卷的极乐投靠。毫无办法的,他红了脸又烫了心,伸手摁向刘为姜脑后,用着力气挺身往人喉咙深处顶进去。

泄愤似的动作之中,那硬挺的器具时不时的总要露出一截半点水淋淋的茎身,抽到大半再重新顶入,粘稠的唾液便顺着红白分明的嘴角一点点的往下滴。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他那一片全湿了。燥热难捱,他扬起脸接连不断的发出呼吸,不带呻吟,只听气流进出。

刘为姜伏在底下面色潮红,两颊因为吸吮的动作鼓缩不断,中间抽空的拔起一眼,竟是目睹了对方情动十分的模样。略显困惑的一皱眉,他垂下眼睛又把口中的器官往深处吸进去。重重的几记摩擦,一股热流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熊芳定摊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下的枕头已经滚到了一边,仰面朝天的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他忽然哼哼的从腔子里憋出了两声闷笑。

刘为姜舔舔嘴唇,重新绞了毛巾来给他擦拭下体。擦着擦着,这青年忽然面露疑惑的抬起了头。然后像只猫一样轻轻巧巧的对着床上的人探出两条胳膊,他爬到了熊芳定的正上方。

脸对脸,眼对眼,细细端详,仿佛在寻找什么答案。

片刻之后,他终于俯身把脸贴住了对方起伏不止的胸口,用那半边耳朵听着人腔子里鼓动的心跳声,低低的说道:“我……爱你么?”

熊芳定冷冷的扫了他白色的颈脖,默不作声的又把视线转向了窗外。

61第五十八章

车子载着两个人在镇东的地界转了一圈;最后在一间茶楼前停了下来。期间赵宝栓一直攥着沈延生的手不肯松开;光用手指头掏他手心里的软肉;还不是好掏,是刁钻的连掏带挠。沈延生在他手里痒了又痒,恨不能扑上去咬他几口。

及至到了目的地,沈少爷的忍耐也到了头;推开车门兔子似的窜出去;狼狈的同时还不忘记扶一扶头上的凉帽。

赵宝栓坐在车肚子里往外看,一边捡起人遗落在车座内的墨镜。

“你就这么爱太阳晒?少晒一会儿难受是不是?”

沈延生睨他一眼;心说这不要脸的也真是好笑,明明是大粗人一个,偏爱在形象上使劲。之前就是;为个头型翻老半天画报都不嫌烦。现在倒好,管了自己一个人还不够,还管天管地的管起别人晒太阳了。

扭身往茶楼里进,他根本连理都不理。跑堂的一见有客人,便主动的上来招呼,及至看到了他身后的赵宝栓,立刻就恭恭敬敬的一鞠身,说道:“赵团长,二楼的包间已经给您预备出来了。”

沈延生一听这动静,再去看赵宝栓,发现这人正站在底下的楼梯口上,装模作样的扮绅士。绅士也是个绅士,因为头脸服饰都堪称整齐,然而举手投足又带着点刻意表演的生疏,仿佛是仔细的注意着自己,但又免不了偶而的“真情流露”。

手里揣着一把墨镜左换换右换换,他时不时的又去抚一抚衣服口袋,大概是在琢磨究竟怎么收才够妥当。最后实在是无可奈何,“绅士”先生把那两条镜腿向外一掰,直接带到了自己脸上。顶起两块小圆镜片,他仰头冲着上方的沈少爷一笑,露出满口白牙:“哎呦我操,这镜子可够黑的!”

跑堂的在边上点头哈腰的伺候,一听这话,绷着脸皮想笑也不敢笑。他不敢笑,沈延生不屑笑,于是三人前后上了楼,谁也没多言语一句。

沈少爷烦了一路,心浮气躁,所以一进包间就直接往屏风扇后头的茶桌走,然而真等他绕过那张绷花的屏风,却是颇为惊奇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茶桌前,坐着个清眉秀目的青年,一身衬衣长裤的打扮,干干净净大大方方。唯一美中不足,是他半边脸颊上落了两道半寸多长的疤痕,因着底子细白,所以尤为显眼。

“刘为姜?!”

沈延生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了一步,正赶上赵宝栓往前面来,随手捡便宜似的托了他的腰,赵团长没皮没脸的调侃道:“叫你不要站在太阳地里,怎么了,把腰晒化了还是把腿晒化了?”

沈延生没空搭茬,一时也忘了绕向自己的手,紧紧的盯住青年的面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几乎令他大惊失色的刘为姜在态度安然的喝了口茶之后,乃是波澜不惊的抬眼望向了后面的赵宝栓。

“钱呢?”

赵宝栓不慌不忙道:“当然是带来了。”

说完,他一手搂着沈延生,一手从上衣内袋中摸出了一张支票大小的方纸条,对着青年晃了晃。

刘为姜起身走向门边,伸手抽取支票的同时,视线不轻不重的往沈延生这里扫了一下,语气淡淡道:“沈干事,别来无恙。”

沈延生一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对着青年点点头,默无声息的目送着对方扬长而去。

赵宝栓见他看刘为姜看得出神,动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看什么,他这么好看?都破相了。”

沈延生低头拧开那只不肯老实的狗爪子,走到桌边坐下。桌上的茶,刘为姜喝了些,此时光剩下个杯子。沈延生低头盯了盯,心中不免有些起伏。

刘为姜是熊芳定的人,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跟赵宝栓扯上关系了,而且从刚才两个人的交谈情况看,这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

抬眼看,赵宝栓已经近到了眼前,摘了脸上的墨镜片子,欣欣然的照顾着桌上那几个茶杯。沈延生想问,又怕一问又跟这人沾上关系,避不开苦,再没有自找苦吃的道理。

跳过刘为姜不说,他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说吧,你到底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这不该是我问你么,人,我是给你放了,可你倒好,转眼就跑得连影子都没了。这要不是我前两天去问了一趟仇报国,你是不是还得躲上一段日子?”说着话,赵宝栓笑模笑样的递来个茶杯。

沈延生不以为意:“我躲了么?只是前阵子总有婆姨来骂人,不好出门而已。”

“婆姨?”赵宝栓鄙夷道,“这么短短几天,你还惹上风流债了?”

沈少爷笑而不语,低头喝了茶,说道:“如今我们既然各得其所,你大可不必再在一些小事上做纠缠。”

“我纠缠你什么了?”

拉拉扯扯小打小闹,这些在赵团长这里当然不能算是一种纠缠,反而他倒是觉得不是冤家不聚头,沈延生越是闪避,他就越稀罕。求而不得是一种乐趣,似得非得更是趣中加趣,所以对于俩人现下猫扑鼠似的关系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足够新鲜,并且又时刻好玩。他就爱看这小白脸对着自己浑身炸毛急赤白脸的模样,有意思。

沈延生默了默,似乎是没什么具体的纠缠内容可以说,唯一可以说的,只有那几场半遮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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