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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秘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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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很好。”谋远雄显得心不在焉。

“我喝了很多酒,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我想休息了。”谋仲棠对父亲说。

谋远雄愣了片刻,然后才说:“好,你休息吧!”

然后他站起来,脚步迟缓地走出谋仲棠的房间。

房门关上后,谋仲棠直接后仰,躺回床上。

他盯着天花板瞪了很久,然后才闭上眼睛……

衣服也没脱,就压在棉被上睡了一夜。

今天没课,早上恩熙进办公室之前,谋仲棠已经坐在位子上,即使天快亮才上床,他还是一早就到饭店上班。

“早。”一开门,恩熙看到谋仲棠,真的有点惊讶。

“早。”他抬头跟她微笑。“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可以。”她报以一笑。

其实睡得不好,但是她还是说自己睡得好。

“你喝醉酒,应该睡得不好吧?”

“我习惯了。”他答。

恩熙点点头,走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电脑准备办公。

“今天中午,我请妳吃饭。”他突然对她说。

她转头看他。“为什么?”

“为了昨天晚上让妳找不到我,跟妳赔罪。”

“不用了。”她笑出来。

“当然要!是我的错,我忘了带手机。”他笑着,不动声色地说谎。

“没关系,”恩熙能体谅他。“就算你带了手机,跟客户谈事情的时候,也不方便接电话。”

“妳怎么知道我在跟客户谈事情?”

她愣了一下。“难道不是吗?昨天你告诉我,是在应酬。”

他笑一声。“对,我是在跟客户谈事情。”然后收敛笑容,沉眼看她。“妳不问我在哪里谈事情?”

“如果你想让我知道,就会告诉我。”她回答。

谋仲棠沉眼看她,然后说:“我跟客户在酒店谈事情,有很多陪酒小姐那种酒店,昨天晚上我们叫了很多小姐。”

恩熙回望他,没有说话。

“妳在意吗?”他问她。

“那只是应酬,我没什么好在不在意的。”

他眸光掠闪。“男人上酒店,女人通常都会吃醋。”

她敛下眼,微微一笑。“我很想吃醋,可是为这种事吃醋太不值得了。”

他挑眉。

“因为就算我吃醋,以后你还是会去那种地方应酬。如果我每次都因为这种事吃醋,每次只有自己伤心难过,而你根本就没有感觉,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这么吃亏的事我才不干。”

他嗤笑。“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女人这么说。”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少去酒店。”

他撇开嘴。

“因为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你的工作量很重,每天一大早就要上班,应该要好好保重身体。”恩熙解释。

“真的不是因为吃醋的缘故?”他开玩笑似地揶揄。

“如果我吃醋,你就真的不会上酒店吗?”她问他,有半点认真。

“不会。”他答得简洁俐落。

恩熙笑了笑,然后垂下眼。“我早就料到你的答案。”然后,她抬起头,笑着对他说:“只要不要喝得太凶就好,你要自己照顾自己的身体。”

然后她回头盯着萤幕,握住滑鼠打开电脑里的工作匣,叫出文件开始办公。

谋仲棠不再说什么,办公室内突然安静下来,一上午,他们沉默地各自忙碌。

第四章

中餐谋仲棠选了一家装潢颇为典雅的牛排馆。

服务生领两人到座位后,老板知道谋仲棠来用餐,立刻从餐厅后方的办公室走出来,看来他和谋仲棠很熟,谋仲棠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这里好像很贵?”老板走后,恩熙悄声问他。

“气氛比较重要。”他抿嘴笑了笑。

“从小到大,我只记得吃饭只要吃饱就好,“气氛”这种事情从来不会被考虑,是最不重要的事。”她笑着说。

谋仲棠看着她半晌,然后敛下眼。

不久厨师就推餐车走过来,这台餐车很不一样,上面竟然有炭炉,原来用餐过程厨师就站在客人身边服务,每当客人想取食,厨师就将炭炉上正烘烤的整块顶级食材割下一小部分,食物不但热腾腾而且看起来非常鲜嫩。

经理亲自服务,将一瓶一九=年份的顶级红酒开瓶,然后为两人斟酒。

“你点了酒吗?”恩熙问他。

“对。”

“可是,我很少喝酒,”盯着美丽的水晶杯内的红色液体,恩熙吶吶地说:“而且我从来没喝过种酒,连要怎么喝我都不知道。”

“举起杯子然后喝下不就好了?”他觉得好笑。

“我当然知道!”她瞪他一眼。“可是涸烩种酒不一样,好像有什么规定。”

“没什么规定,就算想要像喝啤酒一样也可以,只要高兴就好。”

“你是说可以干杯吗?”她笑问他。

“妳酒量好的话就没问题。”

“我很少喝酒,因为没什么机会,不过好像喝再多都不会醉。”

“真的假的?”他挑眉。

“你要不要试一试?”她笑着挑衅。

谋仲棠笑了笑,拿起酒杯啜了一口。“妳不怕酒后失身?”然后揶揄。

恩熙脸孔立刻通红。“你这个人讲话好像很不正经。”她假装严肃的样子,然后说。

“太正经了会伤身体。”

恩熙睁大眼睛,忍不住笑出来。“这是什么理论?”

谋仲棠一笑。“试试看,这种酒很香醇,妳不会忘记这种滋味。”

恩熙拿起酒杯,浅尝一口。

“什么味道?”

“我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味道好奇怪。”

站在一旁的厨师对谋仲棠笑,好像觉得很有趣。

他报以一笑。“妳喜欢吗?”然后问她。

“不知道。第一次喝,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她看着他,然后掩嘴笑。“不过味道很特别,以后我一定还会想再尝试,说不定多喝几次就会喜欢。其实我这个人也很奇怪,以后可能会因为喜欢就常常喝,然后就变成酒鬼。”

谋仲闻言大笑,厨师也咧开嘴笑。

他的笑声很开朗,让恩熙也跟着笑起来。

用餐过程进行得很愉快,餐后依旧由经理亲自送上水果拼盘和饮料,水果盘装饰得很美丽。

“今天中午我很快乐,谢谢你的招待。”吃水果的时候,恩熙由衷地对他说。

谋仲棠放下咖啡杯。“妳突然这么客气,我很不习惯。”他低笑。

“因为我真的很感谢你,带我来这么高级的餐厅,还请我喝红酒,对我来说这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体验。”说完话,她低头啜一口果汁。

他沉默了一会儿。

“你怎么不说话?”恩熙问他。

“妳从来没跟我说过妳小时候的事。”他突然说。

恩熙愣住。“你为什么突然提这个?”然后她问。

“我想知道妳的事,”他的眼眸冷静。“任何关于妳的事我都想知道。”

“我的成长过程很简单,你不是已经从恬秀口中听到,我从小就没有父亲的事了?”她敛下眼,淡淡地说。

“除了妳父亲,我很想了解将妳一手带大、辛苦扶养妳的母亲。”他表情很深沉。

恩熙抬头看他。“我妈一个人扶养我长大,真的很辛苦。”她喃喃地说,思绪陷入回忆。“小时候我妈因为要赚钱养我,所以只好打两份工,每天都要工作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要靠自己赚钱养孩子并不容易,我妈每天要出去工作赚钱,根本就没办法带我,因为这样小时候我是在育幼院长大的,我妈她每个星期来看我一次,就这样一直到我八岁以后,我们搬到台北,那个时候我可以自己上学,我才能跟我妈住在一起。”

他敛下眼,没有说话。

“这件事,恬秀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吧?”

他摇头。

她笑了笑。“因为我曾经住过育幼院这件事,连她也不知道。”

“妳那么小,却必须离开自己的母亲一个人住在育幼院里,一定很寂寞。”

恩熙摇摇头。“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寂寞,因为育幼院里大多数的院童都没有父母,虽然妈妈每个星期才能来看我一次,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觉得很快乐了。”

谋仲棠凝视她,没有表情。

“跟我比起来,你真的很幸福。我们的家庭很不一样,所以你的母亲反对我们在一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她柔声对他说。

“她的反对没有意义,只有这件事,我不会因为她的意志而改变决定。”他冷淡地说。

“但是,你还是要考虑她的心情。”恩熙说:“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对你抱着很大的希望,当然不愿意你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孩子。”

“像妳这样的女孩子?”他直视她。

“你曾经跟我说过,你的母亲成长环境优渥,自然会以她的知见来衡量并且看待一件事情,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恩熙诚恳地说:“董事长夫人重视家世背景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她就是成长在优渥的环境与条件下,所以绝对不可能接受我。”

“妳想说什么?”他问。

她看着他,然后微笑。“跟你在一起,我并不要求什么。”她对他说:“就像今天这样只是跟你吃一顿饭,其实我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幸福”这两个字,我从来不敢奢求。因为我觉得幸福是上天给予的,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不管幸不幸福,都是神的礼物,都是智慧的炼金石。如果心中时常充满感激,就会因为感激让人心地柔软、因为愿意施舍而充满喜乐。相反的,如果时常觉得不满足,就会因为贪心、却时常求不得而痛苦。”

“妳说话的样子,听起来很像宗教家。”

“我很像吗?”她笑。“我觉得说这些话,是散播神的福音。”

他抿起嘴。“我以为妳的个性很分明,没想到妳的内心这么温柔,这么容易就满足。”

恩熙笑出来。“我很温柔吗?”她对他说:“其实我知道我的脾气不好,那是因为我有很多原则的关系,我觉得应该是我的智慧不够,所以没办法让我的原则跟冲突和平化解,彼此相安无事,达到圆融。”

谋仲棠笑了笑。“妳今天很严肃。”

“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她笑着跟他说。

他抿嘴,沉默无言。

“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她真挚跟他说,眼神认真。“我相信只要我们有耐心,董事长夫人有一天一定能谅解。”

谋仲棠敛下眼。“妳的生曰快到了吗?”

他突然问她,也转开话题。

“你怎么知道?”恩熙问。

“妳填在履历表上的资料,我当然清楚。”

“其实那不是真的。”她笑着说。

谋仲棠收起笑容。“什么意思?”

“我妈跟我说过,我身分证上的出生年月曰,跟实际的出生曰期不一样。”她接下说:“因为我晚报户口的关系,所以才会这样。”

“晚报户口?”

“嗯,”她点点头。“我妈生下我以后身体不太好,那时候又没有人可以帮忙,所以才会晚报户口。”

他看着她,然后问:“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妳。”

“什么问题?”

“妳可以不回答。”他说。

听到这句话,恩熙没有表情。

“令堂,从来没跟妳提过妳父亲的事情吗?”

恩熙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慢慢摇头。“没有。”

谋仲棠盯着她。“妳连父亲的照片也没见过?”

恩熙还是摇头。

他眸光一沉。“难道,妳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的母亲,关于父亲的事情?小孩子对自己的父亲应该都会好奇。”

“我问过,”恩熙瞪着桌面,然后面无表情地回答他:“八岁之前不懂事的时候问过。但是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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