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母男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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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被宰的鸡,司维不感兴趣,他只要知道自己以后会有舒坦日子过就行了。经过梅香夫人的事儿之后,其他几位如夫人老实了很多。
海棠和芍药都觉得司维该乘胜追击,握了管家的实权,那他在家里的地位却更有保障。司维却不以为然,“要管家就要常常跟那些丫鬟婆子打交道,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看出了破绽,还是低调些的好。”
经此一事,司维更少出景岚苑了,闲暇的时间就让海棠和芍药找来文房四宝和启蒙读物,亲自给弟弟启蒙。因为荞儿在经商方面表现出的天赋,司维还特意空出半天教他算术。荞儿对数字比对拗口的文言文感兴趣的多,九九乘法表不用两天就背熟了,百家姓却用了四五天还没背全。
如此,兄弟俩的小日子在一个教一个学中平平稳稳地就过了小年儿夜。
腊月二十四,这天对司维来说本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一日三餐,吃饱睡觉。但是一匹快马踏雪而来,打破了这个冬日午后的清幽。
整个祁府如炸开锅一般,连素日沉稳得体的芍药也慌张起来,“主子,主子,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慢慢说!”司维捧着一杯热茶,闻着茶香,慢悠悠地问。梅香夫人那事儿之后,她对司维这个正室夫人恭敬了不少,至少面子上正室该有的待遇她不敢有一丝的折扣了。这对司维来说就够了,他对那些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擅长也不感兴趣。
“大少爷,不是,现在该叫侯爷了,侯爷回来了!”芍药一边拍着胸口顺气,一边跟司维回报:“刚刚衙门的老爷来跟老爷说,上面的公文下来了,大少爷近日返乡。”芍药说完,继续给司维解释“大少爷和二少爷少年离家,后来在边关建功立业,成了大将军。大少爷在这次与北方游牧族的对战中指挥有方、功绩显赫,皇上特封他做侯爷以示嘉奖,并恩准他回家尽孝!这些都是皇帝的圣旨上写的,算算行程,三天后就到家了!”
“那又关我什么事儿?”司维压根没进入状态,还在想着这茶叶真不错,是真正的大红袍。
司维问住了芍药。若是大少爷年幼,司维作为后母,是该进人母的职责、抚育幼子。但是,大少爷不仅成年了,年纪似乎比他的后母更大,这样的情况下,人母的职责自然是免了。而且作为侯爷,他有御赐的宅邸,除了晨昏定省,他们以后细致接触的机会并不太多,若是为了避嫌,免去每日的问安,那么“母子”二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一番计较下来,似乎,司维作为后母司维能做的只有避嫌了。
“那,至少初次见面,您总要准备一下吧?总不能在侯爷面前漏了馅儿!”芍药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家主子能做的事儿。
“不是有你和海棠在吗?上次那么多女人在都没看出我是假女人,他一个大男人更发现不了。”司维不以为意。
“这可不一样!听说大少爷曾经一箭射中了几百丈外的敌人、从几百个人中一下子就揪出了敌人的探子,那眼睛可利着呢,还是小心些好!”海棠也在一旁帮腔,完了还说了好多大少爷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
“说得活灵活现,你亲眼看见的啊?”司维只当是说书,听过了便笑笑,但是心里不禁对与这位人人崇拜的大英雄的见面兴起了期待之意。
正文 第27章 。初次见面
腊月二十七天还没亮,祁府上下就准备好迎接祈安侯回家。直到午时前三刻,几匹马和一辆马车才从城门方向过来。
司维原先以为是普通富贵人家的家眷出门省亲,后来眼尖的奴仆喊着:“回来了,老爷,大少爷回来了!”司维才知道那最前面的马上坐的就是闻名已久的祈安侯爷——祁荣霄。
那一次的见面让司维毕生难忘。
司维还记得那天寒风凛冽,时不时还飘几朵雪花,海棠和芍药给他和荞儿准备了厚重的棉袄棉裤,末了还一人围了一个毛皮围脖,整张脸只留眼睛在外面,他还依旧冻得打摆子。可是,马背上的几人似乎丝毫没受寒风的影响,依旧腰背挺直,不紧不慢地缓缓走近。
还有几丈远的时候,祁荣霄翻身下马,他身后的人也纷纷效仿。将手中的缰绳交给身后的人,祁荣霄几步迈到祁府门口,扫视了台阶上人一眼。那锐利的眼神让司维无端心虚,缩缩脖子往祁老爷身后挪了挪。然而祁荣霄并未过多留意司维,只对站在中间的祁老爷称“父亲”,然后撩起衣摆就要下跪行礼,却被祁老爷托住胳膊阻拦了。
按理说,祁荣霄离家多年,父子许久未见,他这跪拜大礼是该行的,但他现在是皇上亲封的侯爷,而祁老爷只是一个用钱捐来的员外闲职,所以,祁老爷也不能真的让祁荣霄当着这么多人下跪。
祁荣霄对这个好色成性的父亲没太多父子亲情,所以这跪拜大礼他也没坚持。
两人推让之间,从后面的马车下来一位贵气逼人的少妇,此人正是祁荣霄的妻子刘敏仪。她的之后下来的一位妇人怀里抱着包裹严实的襁褓,里面睡着小世子。
“父亲,这是我的妻子,闺名敏仪。奶娘怀里抱着的是我儿子,乳名湛儿。”祁荣霄对祁老爷介绍完自己的妻儿,就侧开一步,让刘敏仪行礼。
这年月还有男女大防,做公公的是不好去搀扶儿媳妇的,于是祁老爷只好先开口道:“好好好,外面冷,咱们进屋说话。”
当初祁荣霄成亲恰逢祁家父子闹得最僵的时候,拜堂的时候祁荣霄请了吴老将军坐在高堂的位置,却没请自己亲爹,所以这次是刘敏仪第一次见公婆。
众人转移到屋内,丫鬟们奉了茶就都被潜了下去,屋里只余祁家人。如此情景,刘敏仪作为儿媳是该给公婆奉茶的,但是她认为自己是户部侍郎的女儿、祈安侯夫人、从三品诰命夫人,高了这群人不止一等,打从心底看不起这群乡下的老头、老太们,自然不可能下跪奉茶,于是从奶娘手里接过儿子,自己抱在怀里,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刘敏仪的举动引起了在坐所有人的不满,哦,不,司维除外,他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个打酱油的,此时还是继续保持低调的好,不然他没把握瞒过祁荣霄那双鹰眼。
司维想低调,可是有人却不愿如他意,坐在他身边的祁老爷拉过他的手:“这位是爹日前娶的继室,温柔娴淑虽不及你亲娘,但也相去不远,你们莫要欺她年轻,要把她当做长辈侍奉才好!”
感觉到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自己身上,司维不由自主地紧张。几位妾室各种不善的眼光司维都经历过,所以让他紧张的肯定不是她们,剩下的就只有刚回来的侯爷夫妇了。
偏偏祁荣霄听了祁老爷的话,起身对司维弓腰行礼,“母亲!”
司维下意识低头闪躲祁荣霄审视的眼神,没注意到祁荣霄的称呼有多么雷人,不过倒是把年轻女子应有的娇羞模样演绎了出来。
“哈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害羞的!”祁老爷伸手环住司维的肩膀,倾身遮住儿子的目光,为司维打掩护。
司维的脸烧了起来,这厅堂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不下去了。不过,他顶着“温柔娴淑”的正室夫人的名头呢,怎么也要装装样子,所以,他就对祁老爷比划起来。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祁老爷很快弄明白司维的意思,转头对儿子儿媳转达:“你母亲说你们一路辛苦,景泰苑都已经收拾好,你们先去洗漱休息吧,晚上她亲自下厨,做几个菜,咱们一家人慢慢聊。”
“母亲她……”司维只比划不出声,祁荣霄不是瞎子自然也看到了。
“哦,是天生的哑疾。”祁老爷一语带过,摆明不愿多说。“你母亲的手艺很是不错,今晚你们有口福了。”
还是那句,“男女有别”,尤其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比他年幼,还是他的继母,祁荣霄也不好多问,只好说一句:“有劳母亲!”然后带着老婆孩儿下去。
见正主儿都离开了,几位妾室也相继离开去歇着。司维既然承诺了做饭,当然不可能回景岚苑歇着,带着海棠芍药直奔大厨房。
在大雪封门的冬天,即使像祁家这样的富户除了冬季三宝,也没什么特别的吃食的。后来司维受够了顿顿白菜萝卜土豆,在屋里用花盆种了些小青菜,如今已经长到一掌多长,勉强可以吃了。
“海棠你去把大厨房的人清了,芍药,你去把咱们种的菜拔一些过来。”司维趁着没人的时候小声吩咐。
“主子,咱们还是回景岚苑,这边的大厨房的东西,还没咱们小厨房的东西齐呢。”海棠也小声回答。当初主子要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调料,她和芍药可是花了好久才凑齐的。
司维想了想,“那也成,你去大厨房,多搜刮点好东西。”虽然他现在是祁府里唯一拥有小厨房的主子,但是除了日常的菜食会分给他一份之外,并没有额外的补贴,要想吃其他的东西都要用“夫人”的月钱补贴。如果不是祁老爷在他这儿吃上瘾来,会补贴他些银子,他早就不干了。
海棠以前可能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对于挑东西的能力,连司维都自叹弗如,所以,海棠去了一趟大厨房,大厨子们都肉疼滴血。
正文 第28章 。接风洗尘
海棠去了一趟大厨房,肉、蛋、禽等各种能吃的都拣头一份的拿,不仅种类多,数量更是客观,大厨子们都看的肉疼滴血。
“下次你再去大厨房,怕是大厨子们都不敢让你进了。”海棠的战斗力让司维很满意,这下子年夜饭的材料也有了。
“我跟他们说,这是侯爷回家的第一顿饭,若是寒酸了,会让人家笑话,他们就不敢拦着了。”看得出海棠对今天的收获也是很满意,言语间透漏着得意。
主仆三人忙活开了,因为不能跟三天后的年夜饭重了样,又要有特色、有彩头,所以司维很费了一番功夫。
从过午一直忙到天擦黑,一桌子菜才算置办齐了,十道热菜、六道凉菜,外加暖胃热汤。
“糟了,天都黑了!海棠,之前有没有给侯爷那边送点点心啥的,可别饿着咱们的贵客。”冬天天短,大多数人家都是吃两顿饭的,司维不习惯,所以景岚苑里都是三顿。中午他们是吃过饭才到门口候着的,不知道一路奔波回来的侯爷一家是不是也吃过东西。
“没事儿,我让小厮到景泰苑与问过了,侯爷和夫人洗漱一番就睡下,才刚起呢。”海棠麻溜地将食物装进食盒。
“那就好!”司维抻抻腰,“你跟芍药找几个人把饭菜送去,就说我不舒服,不过去了吃。我留了菜,等你们回来咱们自己吃。”
“主子,这不好吧?她们肯定借这个机会巴结侯爷和少夫人呢……”她们自然指的是祁老爷的几个小妾。
“她们巴结她们的。我再去凑热闹,一顿饭下来肯定穿帮。”今天祁荣霄行礼的时候那一番审视已经让司维有无所遁形的感觉,只是时间短而且有祁老爷掩护,不然祁荣霄一定会看出什么。
海棠和芍药对视一眼,领命送菜去。最后一道菜上桌之后,海棠在祁老爷身边,用不大却足够让坐在祁老爷身边的侯爷听到的声音禀告:“老爷,夫人说身子不舒服,就不过来扫大家的兴了。”
“母亲病了?”听了海棠的话,作为儿子祁荣霄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
“回侯爷,夫人可能是下午累到了。夫人本就体弱,置办这一大桌子的菜可能有些勉强。”主子不好露面,她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