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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鱼很霸道-第22章

小说: 人鱼很霸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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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昨日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这人不知道是上了几层楼,而他也刚巧被梅鲁旁边的瓦尼尔绊住,并没有空余的机会去找找那个仅见过一面的雌性。

原来,他就是要和梅鲁结婚的双黑,本以为就算是双黑,也只是一个家世背景都很普通的双黑。

可就是几眼的时间,他已经知道这个并不是一般的雌性。如叶特所说那样,真的是位很珍贵的双黑,他周身散发的那种冷然气质,并非别的雌性可以比拟。

想起易时煊进门的那一瞬间,莫林突然发疯似地翻着刚刚拍下的照片,他记得易时煊当时露出一抹很不同的微笑。抓着相机的两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内心狂乱得想要狂吼一声,好让那种窒息的感觉从此消去。

不是这张!不是这张……

莫林重复着否定刚刚拍下的照片,全部照片看过一轮之后,却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那张照片。莫林不信邪地重新翻找一遍,他不可能会漏下那一瞬间。

直到又重新翻了一遍所有照片,还是没有他想要的那张照片,莫林看着相机茫然失神。他怎么可能会错过那一瞬间,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笑容呢?

易时煊抬眼注视着正在前方静立地等着他的梅鲁,眸中一丝惊讶缓缓闪过,像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那样。

原来,梅鲁打扮过后真的不是一般帅气,怪不得当初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和他结婚。可只因他出了事,就马上躲得远远的,怎么说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算是见多了世面,知道他们会有这种想法其实都正常。说句实话,他跟那些人多少都有一点相似,因梅鲁身上刚好有他想要的东西,他才会应下这门婚事。

可那也仅是一个月前的想法,一个多月的时间不短不长,但对于他来说却是足够他回忆很多年。他想,若是梅鲁再问他喜不喜欢他,他的答案可以去掉当初的那个“应该”。

人鱼穿黑西装,雌性穿白西装,这是汀国婚礼常见的新郎装扮。当然,若是雌性愿意穿白色礼服也可,并不会强制雌性就只能穿白西装。

此时,梅鲁穿着一套手工制作的黑色西装,面色悠然地等着易时煊的到来,合身的西裤将那双笔直的长腿衬得更加笔挺修长。脚上穿着新的高档黑皮鞋,鞋面闪着釉色亮光,颇有种成功商人的姿态。

易时煊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看来今日的梅鲁真的跟平日很不同,此刻的梅鲁真的就像一个准备结婚的成熟男人,而不是前些天还拉着他,让他坐在一边看他游泳的梅鲁。

他此时会这样安静不语地在那边等候,应该都是叶特叮嘱了不少事吧!

旁边开始响起很小声的议论,易时煊听得不真切,也没在意这些议论。毕竟不是一般的婚礼,想要摆脱这些议论那完全没有可能。

梅鲁一直静静地等着朝他走来的易时煊,心里塞满了浓浓的喜悦,他好想好想大声叫出阿时的名字。可阿爸说了他今天不能像平常一样大叫大笑,他要安静地等着阿时过来,然后才能牵起阿时的右手,听那个司仪讲话。

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他知道旁边有很多人正在说他,但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在意。他只要等着阿时过来就好,其余的人并不如阿时对他那般好。阿时虽然有时不喜欢跟他说话,可他知道阿时并不会因此讨厌他,所以他会乖乖地等着阿时过来。

☆、第 22 章

旁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议论的内容无非就是惊讶于易时煊的黑眼珠;以及容貌身世。易时煊仍旧保持着嘴角那抹微笑;跟叶特呆久了;似乎从他那儿学到了不少东西。

对于那些富贵之家的人鱼来说,双黑雌性是他们最想要的伴侣。可谁不知道,汀国六十三位双黑,结婚的结婚,有婚约的有婚约,为何梅家梅鲁竟能和一位双黑结婚?

众多疑问就像是滚雪球那样;越滚越大,渐渐地压在那些人鱼心里。一双双眸子紧盯着在那边等着易时煊过去的梅鲁;羡慕的;嫉恨的,不甘心的,平时看不见的眼神通通都在此刻浮现。

梅鲁浑然不知那些人鱼的各种复杂目光,他眼中能看到的就只有正朝他走来的易时煊。眸色一路明媚闪亮地望向远处的易时煊,旁边那些议论完全进不了他的耳中,澄澈明亮的琉璃眸子深深地刻印着那人的倒影。

叶特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目光从左边的人群转到右边的人群,没人知道他此时都在想些什么。叶特心里暗暗冷笑一声,终究都是些过来看热闹的宾客,其中有多少人是真心来祝福这场婚礼,想必也是屈指可数。

跟梅家有生意往来的都是些商人,自然不会轻易就相知相交,更何况现在的梅叶集团并非大梅家掌控。至于跟叶特很谈得来的几家雌性,叶特却是知道他们是诚心来参加这场婚礼。

易时煊突然就听清了那些议论,不过都是些无伤他身心的言论,听听就好,当不得真。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一直静静等着他的梅鲁,突然觉得这种场面其实也有些另类的可观。

当易时煊终于走到梅鲁旁边的时候,梅鲁很有绅士风范地伸出右手,正面向着他,伸直了背脊,而后郑重严肃地弯下腰身,背脊弯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周围接二连三地传出惊呼声,一声盖过一声。梅鲁此时的言行举止都是结婚之时,人鱼都会做一遍的动作,可梅鲁做得谦恭有礼,一点都含糊,那是对伴侣最真实的信任以及尊重。

有些未婚雌性看着梅鲁像是王子一样静默地等着易时煊,他们为那样的梅鲁失神,可想到真实的梅鲁,他们又收了神。如今再看到梅鲁这一举动,丝毫不像众人所说的那个似小孩般的梅鲁,惊呼声便是油然而出。

易时煊垂眼看着朝他递过来的温厚手掌,洁净修长的手指,节骨分明的指节,蜜色肌肤透着一层柔润的光泽。嘴角微微一勾,伸出左手,落落大方地搭上那只似乎蕴含着无穷力量的手掌。

左手刚搭上那只温暖厚实的手掌,那双明亮的眼眸惊喜地看向易时煊的眼底,待看到眼角那丝笑意后,梅鲁随即轻轻笑了笑,不张扬也不轻狂,眼底那抹惊喜却是一直未曾淡下。

梅鲁牵着易时煊的右手走到司仪面前,司仪是位二十多岁的雌性,身穿淡色礼服,脖子上挂着一条金色细绳,细绳下套着一枚人鱼坠子,双目郑重而虔诚地注视着走到他面前站定的梅鲁和易时煊。

叶特迈步走到一旁,抬头对司仪点了点头。司仪亦朝着叶特点了下头,然后拿起桌上放置许久的婚礼宣读词。环顾四周之后,挺直背脊,昂首挺胸,温和清朗的嗓音似春风一般穿透婚礼现场。

议论声逐渐消停,但那些宾客的目光却还是在易时煊和梅鲁之间移来转去。来到现场的时候他们还有些不敢相信真有这场婚礼,直到那对新人就那样站在他们面前,他们才真正确信了这场婚礼。

易时煊没听清司仪读的是什么,或者说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另一个空间,并没有听进司仪所读。被梅鲁握着的左手暖得发热,掌心像是被悟出了汗似的,对方温热的手指沿着两手相接的地方缓缓传来一股热气,清凉的手指渐渐带上彼此的温度。

宾客们此时都安静地听着司仪宣读,就像刚刚那些议论从来没发生过那般,周围鸦雀无声,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易时煊觉得此刻就像是在做梦,多盏豪华精致的装饰灯全部开亮,将礼堂照得明亮堂堂,不断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现实。

婚礼宣读词终于收下了尾声,司仪将那本宣读词虔诚地放回桌面,然后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易时煊,本该是年轻俊秀的脸庞,此刻却因郑重和严肃的表情显得古板呆木。

“易时煊,你是否愿意和梅鲁成为伴侣?从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并未如期听到易时煊的回答,空气似乎有些停滞。渐渐地,周围发出极轻的讨论声,某些宾客眼中逐渐露出一丝不加掩饰的嘲讽以及看好戏的暗笑。

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雌性愿意跟梅家梅鲁结婚,若真有,肯定也是那个雌性被人砸昏了头。

叶特眉头紧锁,似乎没想到易时煊会在这个时候停顿,莫非他是真的想要反悔?

只是为何偏偏就选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是他看错了人?还是易时煊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这个时候反悔?

双眸带着十分复杂的神色,当目光对上那双乌黑的眼眸之时,嘴角似有似无地露出一抹轻笑。若是别的雌性或许真有可能会反悔,可若是易时煊,他相信不会有这样的可能。

梅鲁转头看着旁边的易时煊,眼底逐渐涌出湿润雾气,阿时是不愿意成为他的夫人么?

阿爸说如果阿时说了“我愿意”,那阿时就真成为他的夫人,他也成了阿时的丈夫,以后就可以一起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说不定他们还会有好几个宝宝,跟他吵着要阿时带他们玩。

眼前这双熟悉的眸子竟然就这样带上朦胧雾气,易时煊心里轻声笑了笑,然后朝梅鲁露出一抹浅笑,随后抬眼看向司仪,脸上带着真挚无比的表情。

“我愿意。”声音虽似平常一样冷淡,但其中却隐藏着极微的柔和。

熟知易时煊的梅鲁叶特自是听出冷淡之音中所隐藏的那丝柔和,梅鲁那双大眼涌出毫不掩饰的惊喜。叶特亦是悄悄松了一口气,闭眼收好眸底那些复杂之色。

司仪只是做好他的本分工作,听到易时煊的回答点了点头,目光随即移到梅鲁身上,继续还未完成的工作。

“梅鲁,你是否愿意和易时煊成为伴侣?从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离。”

“我愿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无比真挚的深情,就连那双明亮的眼眸亦是含着浓浓柔情。

一瞬间,讨论声逐渐停息,犹记得两年前的梅家梅鲁亦是用这样的嗓音与他们谈论生意。两年中,甚少人知道梅家梅鲁过得如何,他此时的神情话语,不禁让众人怀疑,他真的就是那个似孩子般的梅鲁么?

就连易时煊也有片刻的失神,可一看到梅鲁眼中那抹熟悉之极的亮光,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虽是没见过那个梅鲁,但他知道,那抹纯真狡黠的亮光并不是那个梅鲁会有的神色。

司仪确实也惊愕了几下,但他很快就收回神,没有多去在意旁边那些宾客的议论,随后就让一对新人交换婚戒。

梅鲁拿起那枚白金素圈,价值不菲的戒指戴进易时煊的左手无名指,明亮的灯光之下,戒指发出温润自然的光泽,周围不少未婚雌性因这枚戒指惊呼出声。

无名指上真的多出一枚戒指,易时煊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和一个男人交换婚戒,还真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如今却把这些不可能都经历了个遍。

梅鲁帮易时煊戴好戒指之后,将易时煊的左手微微抬高,半弯着腰,低头虔诚地吻过白皙的手背。整个动作流畅自然,丝毫看不出他就是外人传闻的梅鲁。

吻过手背后,梅鲁挺直背梁,深情地凝视着易时煊。易时煊伸手拿起另一抹同样的戒指,随即将戒指缓慢地套进梅鲁的左手无名指,两枚同样的戒指光彩熠熠。

易时煊静静无言地凝视着梅鲁手中那枚戒指,此生竟会以这样的身份帮另一半戴上戒指,但心里却不再觉得好笑,反而是无比认真,他很清楚他此刻的心情,他也很珍视这一刻。

自易时煊帮忙戴上了戒指,梅鲁脸上的笑容愈是明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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