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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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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巴尔泰的牢房,我意外的睁大了眼睛,天哪,这还是牢房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人的牢房铺的都是干草和破草席,而巴尔泰的牢房里却布置得如同宫殿似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精美地毯,华丽的床铺,精致的小桌和椅子,上面还摆着一套青花瓷茶杯,就连房间四周的结实木柱也被用华丽的锦缎遮盖,形成一座圈出来的豪华房间。

别的犯人个个篷乱着头发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而巴尔泰依然穿着往日的绵服,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鳌拜真有钱啊,竟然把侄子的牢房布置的跟家里似的,顺天府没有反对,可见鳌拜的势力有多大。

怪不得听费扬古说巴尔泰在牢里过得好着呢,除了自由什么都不缺,看来所言不假啊!这家伙真是投对了胎,吃着官司还能过上如此悠闲的日子。

“给你的点心!”我把食盒放在牢门口。

此刻,巴尔泰窝在床上,怀里抱着一只小白兔正在喂它胡萝卜玩,闻言,他挑着眼皮朝我看来,“动作好慢哪,现在已经过了末时三刻了吧?”

“是啊,如果不是准备这些猪食,我末时两刻就到了。”

巴尔泰轻哼了一声,命令道:“进来!”

可恶,这家伙竟然也命令起我来,眼见鳌拜出去了,我可不吃这龟孙子的气。

我把腰一叉,毫不客气地顶嘴:“喂,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你让我进就进?”

“那我就告诉舅舅,让你以后每天都来,你觉得哪个好一些?”巴尔泰漫不经心的说道。

鳌拜……一听这个名字,我极力把涌到心头的恼火压了下去,不行,那座瘟神可不能得罪,免得将来没好果子吃。可是看到巴尔泰那副得意相……他抬眼扫了我一眼,似乎看出我害怕着什么,嘴角边泛起心知肚明的笑。

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忍下这口气!

色书当食粮

我伸手去拉牢门,一开,门依然纹丝不动。“进不去!”

“来人!把门打开!”

随着巴尔泰一声吆喝,一名牢头匆匆赶来忙不迭的将锁打开,一边冲巴尔泰点头哈腰的陪笑:“公子,门先给您开着,等姑娘走我再锁上。”

“还不快滚!”巴尔泰不耐烦的喝道。

“是是!”牢头马上脚不沾的跑开,我拎着食盒走了进去。“这环境真不错呀,看来你打算打持久战,长期住在这儿了。”

“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呀,我吃得好睡得好,想见谁就见谁。”巴尔泰若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是啊,想见我,我就被鳌拜逼了来,真是刺激人啊!

我不满的眯了眯眼睛。“坐吧,在我面前不用拘束,我对姑娘家还是很客气的!”

这家伙,就算他不说,我也没打算在他面前罚立站,我勾过凳子一屁股坐下。要在这里耽搁一个时辰真要命啊,面对这头猪谁心情会好?桌上摆着一叠书,小熏香炉和一堆小零食。我顺手拿起一本书来翻看,谁知刚翻开头一页我的眼珠子一下子被拉直了,妈呀,这是本什么书啊,竟然画着男女交欢图,我的脸倏地红透了,象触电似的扔下了书。

天哪,这一叠崭新的书不会都是色情书册吧?巴尔泰在牢里就看这书?

“嗤嗤!”旁边传来巴尔泰的笑声,他抱着小白免逗弄来逗弄去,看着玩得正欢,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根本就是在嘲笑我呢!

“哼,你真是不学无术啊!”

“我看过的书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只不过不在皇上身边伴读,我干嘛还要读哪些没有营养的书。”巴尔泰不以为然的说道。“那这些就是有营养的书了,你的爱好还真的蛮不同。”

“这有什么,费祥又不是没看过,他可没少从我这里抢书。”巴尔泰故意扫了我一眼,“哼,别以为费祥是什么好鸟,他的事我知道的多了,不信你去搜搜他的屋子呀。”

抢?天哪,这样的破书也值得他们抢?

让你成为通房丫头

怎么男人都这样啊!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巴尔泰把兔子放在地上,手往自己旁边拍了拍,“坐过来!”

“干嘛让我过去?”我没好气的哼道。

“你离我八丈远怎么说话呀,我舅舅可说了,你要是不听话就告诉他,他对姑娘家可不会手下留情。你要不想死得难看的话最好照我的话去做!”巴尔泰有恃无恐的得意道。

这头猪,动不动就搬出鳌拜来压我!我生气的瞪着他,“谁愿意跟猪坐一起!”

“哎!我劝你最好别得罪我,等朝一日我还会从这里出去的,而你嘛……哼哼。”巴尔泰故意卖起关子,我的心不由的吊了起来,斜眼看着他。“会成为我的通房丫头!”

什么?我气得冲他叫道:“喂,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信就走着瞧呀,我舅舅说了,我想要谁就要谁,反正你跟费祥不会有结果的。”巴尔泰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气得就差没跳起来,手指着叫道:“我说你!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谁让你耍我,谁让费祥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我就要拆散你们,你想跟费祥在一起先过我关!”巴尔泰最后慢悠悠地吐出的一句话更是气得我火冒三丈,“我不同意你们门没有!”

这个混帐家伙,一定是被鳌拜宠得无法无天了!

我咬了咬牙,突然把桌上的书一把扫在地上,又捧起食盒举到空中准备砸。巴尔泰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好大一跳,手指着我惊叫:“喂喂,你干什么?快放下,不然我喊人了!”

“可恶,你以为你是谁呀,让本姑奶奶伺候你,做梦去吧!”我气呼呼的说完,把食盒用力朝他掷去。只听稀里哗啦一阵乱响,食盒撞到了柱子上,里面的碗呀碟呀都掉了出来摔得他满身都是,而巴尔泰傻愣愣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吓得象是没了反应。

我拍了拍手,解气的叉腰道:“我告诉你,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丫头也有发飙时

说完,气呼呼的调头就走。巴尔泰愣愣的看着我,整个人傻了似的竟然没有出言阻拦。闻声赶来的牢头站在过道旁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两侧的牢房挤满了犯人,起哄般的不断的冲我吹口哨,调笑,吆喝,一时间牢内热闹无比。

走出大牢外,那位面熟的青衣下人正贴墙候着,见我这么快就出来了,大大愣住。原来他就是鳌拜留下来的眼线!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照样走人。

让他去报告鳌拜吧,大不了我躲在青山居不出来了,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相信他胆子大到敢闯到费府里抓人!

我愤愤不平的准备离去,意外的,发现费府的马车不见了。

怪了,不是让他在这里等我的吗?这么会功夫车去哪儿了?回头再看那名盯稍的,他慌忙溜进了牢内,不用猜,一定是听巴尔泰的信了。

不好,我得赶紧回费府,不然被他们的人抓回去就惨了。

我索性不等马车了,撒脚丫子跑了起来。

“蓉儿!”身后传来一声高喊,是费扬古

!我惊喜的停下脚步,只见费扬古骑马赶了上来,朝我伸出手。“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没人跟着?”

我把手递给他,他把手臂圈上我的腰一托,轻而易举的便把我带上马背,我这才放心的呼了口气。“本来有马车跟着,不过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又是常老三吧?这厮越来越没谱了!我们先回去。”他一夹马肚在官道上奔驰起来。

“费祥呢?怎么还没回来?”我奇怪的问了一句,记得以前他们总是一起回来,今儿怎么没见着费祥的影子。

“他被皇上留下用膳了,皇上见费祥最近瘦了说要给他好好补补,估摸着要傍黑才回来了。”

听起来皇上对费祥还不错,兴许以后靠着恩荫真得能有所作为呢!费祥的事已经无需我在操心了,该是担心自己的时候了。

谁是狐狸精

鳌拜一定会跟那个眼线问我的情况,不知他知道我提前跑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呢。为小心起见这几天是不能出门了……

我正暗暗忖思这件事,忽听耳畔传来费扬古的声音:“到了!”

他下了马,伸手把我从上面抱了下来。费扬古的手还没松,眼睛已经从我脸上瞧出来了什么,他低头关心的问:“你怎么看上去有点慌乱,怎么,有事么?”

我淡淡笑了一下,“没啦,也没什么大事,我们进去吧!”突然我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直朝我射来,扭头往门里望去,只见齐格儿站在院子里一脸铁青的瞪着我们,浑身上下透着隐忍的怒气。

这是怎么了?齐格儿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我纳闷地看向费扬古,费扬古不悦地皱了下眉头,二话没说迈步走进府内。“你这是怎么了,一来就拉丧着一张脸?”

“还问我怎么了,我倒要问问你们怎么了?”齐格儿的话语象冒火的蹦豆一古脑的冲了出来。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费扬古:“我早就瞧着你们不对劲了,当初她一进门我就怀疑,你好端端的把一个姑娘家从大老远乡下接来做什么,好嘛,合着你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

这说的哪门子事呀?不过看齐格儿的脸色我隐隐觉得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费扬古脸色沉了下来,“你要撒泼我劝你最好住住嘴,好歹也是名门闺秀,说话做事识点大体,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

“我是要撒泼,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姑娘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我凭什么要忍下?”

“看你说的什么鬼话,在你齐格儿眼里我是不是就不能跟任何女人说话了?”费扬古气道。

齐格儿把下巴一抬,盛气凌人地说:“别人可以,她就不行!别以为你们做的那点好事我不知道,你想养一个狐狸精在身边,门都没有!”

“住口,看你说的什么混帐话!”费扬古气得脸都白了。齐格儿越发的气势,说话也越来越尖锐。

危险致命的隐私

“我的话有根有据,我齐格儿从不做捕风捉影的事,怎么,你都做了还不兴我说说,难道我有说错吗?你跟她在聚福楼里亲亲密密搂在一起的事以为我不知道,柱子都跟我说了,他亲眼所见还有假?”

柱子?我一惊,猛地明白过来齐格儿指的是哪件事了,是那日鳌拜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情绪失控的那次,原来齐格儿在意的是这件事。

话一落,费扬古立刻把头转齐格儿身边的柱子,目光清冷的象要杀人!柱子大概也觉得走了嘴,惶惶不安的低垂着头。我忙出言解释:“齐格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多心了!”

“我倒希望是自己多心,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保不准费扬古有外心呀!”齐格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费扬古,冷冷说道:“是不是费扬古?你征战沙场的魄力哪去了?为什么不反驳我的话,想必你也觉得心虚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齐格儿狠狠地说道。

“你胡扯什么?”费扬古恼了,大声斥道。

“是我胡扯还是你做得太过份了?那你不妨告诉我,那次午觉,为什么你口中喊的是蓉儿的名……”齐格儿的话没等说完,突然被柱子一声哭腔打断,“主子!是小的不好是小的不好,求您别再说了!求求你,我给您磕头了……磕头了……”柱子哭着扑嗵跪在地上,不停的用额头撞击地面,只一下额头就涌出了鲜血。

但是阻止已经迟了,齐格儿那番咄咄逼人的话已经让所有人都听见了,她的话一出口,我整个人都惊愣住了,只觉得自己象被扔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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