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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别无选择-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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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克纳和里甘在新泽西收费路会合。蒂克纳开车,里甘坐在他旁边,捋着自己的脸。

蒂克纳摇晃着脑袋。“真不敢相信你还留着那颗黑痣?”

“你不喜欢它吗?”

“你以为你是安里奎·伊格莱希亚斯吗?”

“谁呀?”

“一点没错。”

“黑痣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吗?”

“就好比身上穿着一件T恤衫,嘴里却说‘我在1998年经历了中年危机。’”

里甘想了想。“嘿,精辟。顺便提一下你一直戴的那些太阳镜。我怀疑这是不是联邦调查局的问题。”

蒂克纳咧着嘴笑着。“这能帮我钓到小妞。”

“嗯,那些太阳镜和你那叫人害怕的手枪。”里甘在坐位上挪了挪身体。“劳埃德?”

“嗯,嗯。”

“我不敢保证能搞到。”

他们不再谈论眼镜或者脸上的东西。

“我们并没有掌握所有的细节,”蒂克纳说。

“但我们不是接近了吗?”

“噢,倒也是。”

“那我们就彻底查清,怎么样?”

蒂克纳点点头。“首先,如果埃德加用的那个实验室没有搞错,说明孩子还活着。”

“那真是怪事。”

“确实是。不过许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谁最有可能把个被绑架的孩子养起来?”

“她父亲,”里甘说。

“是谁的枪支从犯罪现场神秘消失?”

“她父亲的。”

蒂克纳用他的食指和拇指做成枪的形状,对准里注,扣动扳机。“对了。”

“那整个这段时间孩子会在哪里?”里甘问。

“被窝藏起来了。”

“噢,这家伙干的。”

“不,你琢磨一下。我们一直在盯着塞德曼。监视着他的一举—动。他对此一清二楚。那么窝藏孩子的最佳人选会是谁?”

里甘明白了他的思路。“我们并不知道的某个女友。”

“不仅如此,一个曾经在联邦调查局干过的女友。一个了解我们如何工作、如何选择赎金的秘密交货地点、如何窝藏孩子的女友。这个人知道塞德曼的妹妹斯泰西,并能够得到她的帮助。”

里让琢磨着他的话,“那好,就算这些我统统相信。他们是犯罪凶手,是他们得到200万美元和孩子。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上18个月?是需要更多的钱吗?”

“为了避嫌,他们得等着。也许是等着还清他妻子的房产债务,也许私奔还需要200万美元,这我就不清楚了。”

里甘皱着眉头。“那个问题我们还得想法查清楚。”

“什么问题?”

“如果塞德曼是幕后凶手,那他怎么会差点被杀死?他的伤势可不是蒙蔽世人的故意自残。他人事不醒。医护人员刚开始赶到那里时,他们都肯定地说他没救了。哎,我们都说他死了近十天时间。”

蒂克纳点点头。“这是个问题。”

“另外,他到底现在要到哪里去?我是说跨过华盛顿大桥。难道你认为他现在是携带200万美元潜逃吗?”

“有可能。”

“如果是你潜逃,你会用快易通系统交费吗?”

“不会,不过他可能不知道这样容易被跟踪。”

“哼,谁不知道这样容易被跟踪。账单通过邮件发到你手里,上面记载着什么时间通过哪个收费站。即使他那个木头脑袋忘了这一点,你们的那个叫雷切尔什么的联邦特工总不会忘吧。”

“雷切尔·米尔斯。”蒂克纳慢慢点着头。“说到点子上了。”

“谢射。”

“那我们能得出什么结论?”

“我们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一无所知。”

蒂克纳微笑着。“又干上老本行真好。”

手机响了。蒂克纳拿起来。原来是奥马利。“你在哪里?”奥马利问。

“离华盛顿大桥一英里远,”蒂克纳说。

“快点。”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纽约警察局刚才发现了塞德曼的汽车,”奥马利说。“停在福特·特赖恩公园——离大桥有一英里,也许一英里半。”

“知道了,”蒂克纳说。“我们五分钟之内赶到。”

赫什一度认为事情进展得有点太顺利了。

他监视着塞德曼医生离开汽车。他等着,没有其他人出来,就从古堡瞭望塔上下来了。

正在此时,他看到了那个女人。

他愣在那里,看着她径直朝地铁电梯走下去。旁边有两个家伙。倒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不过当那个女人一个人飞奔回来时,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自那一刻起,他就密切注视着她。当她躲进黑地里时,赫什开始悄悄向她扑过去。

赫什知道自己的外貌令人恐惧。他也知道自己脑子里不少电路不是那么正常。不过他不是很在意。有人会说赫什是个十足的恶魔。他一生中曾杀过16个人,其中14个是被慢慢折磨死的。他还手下留情放过了6个,不过他们是生不如死。

人们推测,像赫什这样的人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他们对别人的痛苦无动于衷。其实不是那样。受害者的痛苦对他来说也并非毫不知晓。他知道痛苦是什么滋味。他也懂得爱情。他爱莉迪亚。他爱她的方式对多数人来说永远也揣摩不透。为了她,他会把别人弄死,他会献出自己的生命。当然,很多人也会说为了爱人自己也会那么做——不过有多少人愿意亲身体会一下呢?

黑地里的那个女人把双筒镜套到头上,是夜视镜。赫什在新闻里见过。战士们就戴着它们。并不是说有这玩意就表明她是警察。只要肯出钱,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买到大部分军用武器之类的玩意。赫什监视着她。要么是警察,要么不是,如果用夜视镜,这个女人将是莉迪亚谋杀行为的目击者。

因此他不得不让她永远保持沉默。

他缓缓地迫近。他想听听她是否在跟他人说话,她是否有某种无线电装置与其他人保持联系。但是那个女人一声不吭。好。也许她确实是孤身一人。

当那个女人身体绷直,就要发出一声轻微而短促的尖叫时,赫什离她有两码远。他知道到了该让她闭嘴的时候了。

赫什冲了过去,他硕大的块头竟有如此矫健的身手。他猛地伸出一只手,盖住她的脸,捂紧她的嘴。他的大手包住她的鼻子还绰绰有余。这样她就断气了。他用另一只空手握住她的后脑勺。两只手拢到了一起。

这时,赫什用两只手死死抓住那个女人的脑袋,向上用力一提,她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

二十七

一声响动使我止住了脚步。我向右转过去。我想大概是听到上面有什么动静,就是在接近街道的高度上。我努力想看清,但是眼睛仍在饱受手电光束袭击的痛苦。树丛也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等着,想看看后面还有什么响动。现在声音没了,但这无足轻重。塔拉应该在这条小路的尽头等我。我一门心思想着这事,其他的都顾不得了。

全神贯注,我又想。塔拉,小路的尽头。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我又起步了,甚至没有向后看一眼那个塞满200万美元的行李袋的命运。它也跟其他一切东西一样,与我毫不相干。当然塔拉在外。我又对那个手电筒光造成的模糊形象浮想连翩。我跌跌撞撞地行走着,我的女儿可能就在这里,与我相距咫尺之遥。我又有一次拯救她的机会。要全神贯注,认真思考,什么也挡不住我。我沿着小路下去。

在联邦调查局供职时,雷切尔就接受过严格的武器和徒手格斗训练。在匡迪科为期四个月的训练使她受益匪浅。她知道实战格斗跟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完全是两码事。比如说,格斗时没有人会高高地抬腿踢向对手的脸,没有人会把后背面向对手,没有人会上蹿下跳,左旋右转。没有人会这么做的。

成功的徒手格斗就是干净利落地击倒对方。要瞄准身体易受攻击的部位。鼻子就是个好目标——往往导致对手泪水盈眶。当然眼睛就更不用说了。咽喉也是好目标——任何被击中这个部位的人都懂得战斗意志将会受到怎样的摧残。至于腹股沟,噢,显而易见的事嘛,人们经常听说过。不过腹股沟是个难以击中的目标,可能是因为男人往往有意识地保护它。一般情况下最好是摆个假动作,假装打向那里,实际则打向另一个更加暴露的容易击中的目标。

另外还有一些地方——太阳穴、脚背和膝盖。不过所有这些林林总总的技巧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在电影里,小块头可以打败大块头。实战中呢,也是可能发生的。不过像雷切尔这么娇小的体形对付眼前这么个大块头的袭击者,她的胜算机率是非常小的。如果这个袭击者知道他在做什么的话,那胜算的机率简直就更是微乎其微。

对女人而言的另一个问题是,格斗永远不会像电影描绘的那样。想想你在酒吧、某个运动项目,甚至操场上发生的任何一场身体对抗吧,格斗几乎总是以双方倒在地板上扭打而告终。当然,在电视或拳击场上,人们站立着,你一拳我一脚地互相击打。在现实生活中,一方或另一方总是猛地一弯腰,一把抓住对方,然后双方倒在地上,开始扭打起来。这跟人们受过多少训练无关。如果格斗到了那个程度,雷切尔永远也不会击败这个大块头的对手。

最后一点,尽管雷切尔曾经接受过在各种模拟危险情况下的训练——为了实现这些目标,匡迪科甚至有一座“模拟城”——但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参与过身体对抗的实战。她对恐慌、疼痛和腿上难受的麻木也全然没有准备,这种刺激方式与恐惧混杂在一起,消耗着她的体力。

雷切尔不能呼吸。她觉得捂住嘴巴的那只手放得很不是地方。他没有立刻从她身后踹她一脚——踢开她的膝盖或者踏在她脚背上——雷切尔本能地用双手去掰他的手,试图露出嘴巴,但毫无效果。

不出几秒钟,这个男人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像把老虎钳一样地抓住她的颅骨。她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抠进了她的牙床,向里顶挤着牙齿。他的两只手似乎力大无穷,雷切尔可以肯定,他可以像捏碎一个蛋壳一样把她的颅骨捏得粉碎。他没有这样做。相反,他猛地向上一拧。她的脖子承受着撞击,感觉就像脑袋被拧掉了一样:他一只手把她的嘴巴和鼻孔捂得严严实实的,切断了她的空气供应:他又向上用了把劲,她的两脚完全离开了地面。她抓住他的手腕,拼命地挣扎着,拼命想使脖子松开一点点。

但她还是不能呼吸。

她的耳朵嗡嗡直叫,肺部像着了火,两脚向外踢去。脚倒是落在了他身上,不过这样的打击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他甚至懒得去管它们;现在他们的脸挨近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喘息。她的夜视镜被打得歪到了一边,但没有掉下来。它们挡住了她的视线。

雷切尔头上受到的压力开始膨胀。她想起了以前受过的训练,就用指甲去抠他拇指下的穴位。一点不起作用。她踢得更用力了,不过还是白搭。她需要喘口气。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钓上来的鱼,胡乱摆动着。恐惧感攫住了她的心。

她的枪。

她能够得着它。只要她有足够的时间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要她有勇气松开手,就能把手伸到衣袋里,掏出武器开火。这是她惟一的机会。她的大脑变得晕晕乎乎的,意识逐渐模糊。

雷切尔不顾再过几秒钟就要爆炸的头颅,松开了左手。她的脖子被拉得紧紧的,她敢肯定它简直就像一根扯紧的橡皮筋。她的手找到了枪套,手指摸到了枪。

但是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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