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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姑娘别任性-第13章

小说: 姑娘别任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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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怎会这么想?我根本没爱过他,从来都没有,这句话我也对你说了好几次了。”裘莲激动不已地想为自己辩解。

“我不信……我已经不再相信你了。”他的表情中满是仇恨的阴影。

望著他眼底的恨,裘莲紧揪著胸口伤心不已。然而她垂下脸却正好对上他正滴著血的手掌,那赤红的血液不停刺激著她的眼、她的心,她有些心疼地抓起他的手,“你的手伤很重,我先去拿金创药来为你止血吧!”

他抽回手,不让她触碰,“伤重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的心;痛的也不是手,而是我一直以来都信任你的心。”

“清!”她倒抽口气,已忍不住淌下满脸泪水,“我求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并不是蓄意要害你。”她知道“柳宗香”秘方对他的重要性,然而毒可以再制,她师父的名声、“飞燕门”的未来却毁不得呀!

“我已经不想再听你说任何话了,你走吧!”他背转过身,闭著眼,也同样关闭了自己的心门。

“不行,这件事我非说清楚不可。清,我本来就想对你说明一切,但是之前我不能说,可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他要的东西,我也可以向你解释了。不过,在我解释之前,能不能请你先让我替你把伤口包扎好。”裘莲紧抓住他的手想替他疗伤。

“你别碰我!”

他气得将她推开,裘莲一个不注意扑倒在地,膝盖撞红、撞痛了,连心也跟著四分五裂。

“你……”见她摔得这么重,柳清心一揪,直想上前扶起她,可是心中强烈的恨意却让他又收回了动作。

裘莲抬起脸,用一对红肿的眼凝住他,哽咽地说:“我真的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想。”

“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是你自找的,现在我就做做好人,让你随季儒康去吧!”他用力别开脸,不想再去看她那抹让他心疼的泪容。

裘莲拚命摇头,“我不会跟他走的,我爱的是你。”

“爱我?你说爱我却为了他狠下心伤我?你何苦到现在还说谎骗我。”他嘴角勾起的笑更是让裘莲寒彻心扉。

她哭著抓住他的手,“求你别这样,拜托你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把事情经过全都说清楚。”

“放手。”他目光凌厉地睇著她,“我说过了,你别再碰我。”

“清,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裘莲哭哑了声,直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著。

“回去属于你的地方吧!从此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休书我也会马上写给你。”一时怒极攻心的他,口没遮拦地说著。

“休书?!”她突然哽咽。

“对。”他眯起眸,“既然要分开,就分得彻底点。”

“你真的好狠。”裘莲捂著嘴,难以相信他会这么做。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好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柳清重吐了口气,“我不想再看见你,你听懂了吗?”

看见他眼中的决绝,裘莲彻底失望了,她缓缓放开手,跪坐在地上,“你的意思是要我永永远远的离开?”

柳清转过身,没再说话。

这是默认,她懂。

裘莲不语地抹去泪,慢慢站了起来,在转身之前,那爱意深浓的眼仍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不忍稍离。

“你到底走是不走?”柳清仰首又问,著实难以忍受她欲走还留的身影,那会让他控制不住想上前抱住她、留下她,甚至原谅她。

裘莲捂著嘴,再也隐忍不住的大哭出声,继而转身往大门的方向直奔而去……

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后,柳清才缓缓转过身,眼眶微红地望著外头一片阅沉的夜色。老天,为何才一天的光景,所有的事情全变了样?

他失去了她……永远的失去了吗?

用力往桌上一击,剧烈的重击让桌面顿时劈成两半!

心中的不舍这才泛滥全身,他后悔为何就让她这么离开,为何他不肯给她解释的机会?

该死的!柳清烦躁的在厅里踱著步,突然发现脚下踩了样东西,低头一看竟是那块刻成莲状的翡冷翠!

原来刚刚他推开她时,它居然裂成两半,掉了半边在地上……

柳清热著眸心,颤抖的将它拾起,揣在胸口的那颗心就彷佛这块翡冷翠般,已龟裂成两半!

难抑内心矛盾的苦涩,又不放心离去的她,柳清的脑袋顿时清醒了,最后还是决定前往“飞燕门”一探,找她把话问个清楚。

※※第8章※※

不见了?莲儿不见了?!

当晚柳清前往“飞燕门”想找她彻底谈谈,哪知道“飞燕门”里值夜的女徒儿没一个人看见裘莲回来,尽管第二天天亮了,所有弟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她的踪影。

颓丧的柳清只好一个人躲在练武场,不停的挥武著长剑、大刀,企图从这样的发泄中找到出口。

“清儿,虽然爹不知道你和莲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也不能这样呀!这样是会吓坏爹的。”柳益不忍见他如此,于是走进练武场,喊住已经练了一上午功夫的儿子。

柳清收了气,转首看向父亲,“爹,我没事,只是想出出汗水而已。”

“出出汗水难道就必须练一整天的剑,还将地上踩了好几个大窟窿?”柳益摇摇头,“你是我儿子,少说这些话来唬弄我。”

“爹……您能不能让我静一静?”他烦郁不已地用力捶著旁边的石墙。

“清儿!”

“三天了,她已离开三天了,而我却只能待在这儿束手无策。”他难受的低头一叹,表情中有著太多复杂的线条。

“夫妻俩吵吵架是正常的。去找她吧!解释清楚不就好了?说不定以后你们的感情还会更甜蜜。”柳益以过来人的身分劝道。

“解释……我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甚至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倘若她是有计画的想与季儒康双宿双飞,那找到她又如何?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柳益还想说什么,就见有弟子上前通报“飞燕门”的卢前掌门来访。

“快请。”柳益立即说道。

不一会儿就见卢玉雪朝他们走了来,“我今天来是有事找柳堂主的。”

“前辈,您有事找我,是不是有莲儿的消息了?”柳清激动地问道。

“不是,而是一些私事,不过与莲儿也有关系。”她又转向柳益,“能否让我单独与他谈谈?”

“可以,当然可以。”柳益立刻二话不说的离开,但仍不放心的回过头看看柳清,就怕他现在情绪不佳,有失待客之道。

“柳堂主,不是我要为自己的徒儿说话,但莲儿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完全全都是因为我。”卢玉雪考虑了三天,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就算她因此失了名声、失了清誉,却总是能救了一对有情人。

“什么意思?”柳清这才望著她,有意继续听下去,“您知道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卢玉雪于是将季儒康恶劣无情的行径全都抖了出来,还将他如何拿她的画像与亲笔信函要胁莲儿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他,“莲儿是受了他的威胁,这才不得不帮他,就怕激怒了他,让他伤害我……”

说著,她竟掉下泪来,至于柳清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见他愣著张脸,久久仍处于这份震惊中,无法回神。

“该死的季儒康!”他唯一找回的感觉是对季儒康更加深的恨意。

“我不求你的原谅,但如果你认为说出去才能让你出口气,那我也认了。”卢玉雪看著他,“但我向你保证,莲儿是深爱你的,她真的只爱你一个人。”

“那这么说来她不可能和季儒康私奔了?”

“这怎么可能?她根本从没喜欢过他,那不过是儒康的一厢情愿,以前她还敬他是大哥,可现在我想她都快要恨死他了。”卢玉雪没想到他会这么错认。

“老天!”他掩著脸,万般悔恨地说:“我当初为何不肯听她解释?为什么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柳清自言自语喃喃念了几句后,便倏然离开了练武场。卢玉雪知道,他必然是去寻人了。

仰起脸,她看著蓝天,也祈求老天帮帮忙。

一年后麒鳞宫

柳清站在怪石林立的泰山峰顶,仰望著长空,然而心情的起伏却不能藉由这般宁静的氛围得到平静。

一整年过去了,莲儿依然音讯全无,他已将她可能会去的地方踩烂了,所得到的结果还是让他失望透顶!

“怎么了?传回来的消息还是不理想?”“麒鳞宫”宫主上官狩上前轻拍他的肩。

柳清苦笑地摇摇头,“天下之大,就不知她躲哪儿去了。”

“别急,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定不会有事的。”上官狩安慰著他。

“但愿。”

这些日子来柳清已说服他爹,让他将堂主的位置退还给柳益,而他则回到泰山,天天站在峰顶上,对著上天祈求著。上官狩知道,如今能让柳清的内心再起波涛的,唯有裘莲一人了。

“对了,盼盼姑娘离开也将近一个月了吧?”柳清挥去内心苦涩,回头对他一笑,“水吟针得到手,宫主也该松口气了。”

“说的也是,不过我倒怀念起她们在的时候。”上官狩想起那阵子于家两姊妹,芊芊和盼盼聚在这里的热闹情景,“她们这一走,还真是冷清多了。”

“的确,冷清得让人头皮发麻。”柳清撇嘴一笑。

“别想太多,跟我狩猎去吧!”为了让柳清早日拾回笑容,上官狩这个宫主只好尽量安抚他的情绪。

“宫主下令,我怎敢不从!”柳清拱手道。

“少跟我来这套,那走吧!”于是两个大男人便连袂回到“麒鳞宫”,一进宫内便凑巧遇上才回来的方辘。

“方辘,你还有事吗?”上官狩喊住他。

“我已经将宫王交代的事办好了,目前是没什么急事儿。”方辘不明白宫主为何有此一问。

“那么陪我狩猎去。”上官狩朝他肩上一拍。

“狩猎?!”方辘这阵子只要一有空便被宫主抓著出去,对于拿弓、拿箭早成畏意。更何况宫主精通箭术,哪是他能比得上的?

“人多才热闹。”上官狩倒是挺会找理由。

“这……”

见方辘一脸犹豫,柳清替他说话了,“如果方护卫真不想去就别勉强,我和宫主去就成了。”

上官狩跟著叹口气,“那好吧!'麒麟宫’就交给你了,我先去马厩命人把马牵出来。柳清你就在这里等我吧!”说罢,上官狩便迅速走向后头。

“宫主就是这样,只要提起与射箭有关的事,他就精神百倍。”柳清扯唇一笑。

方辘看著他,“倒是你要好好学学把心放宽,天涯何处无芳草,如果真无缘,就不如忘了,何苦单恋一枝花?”

“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从没真心爱过一个人吧?”他问著方辘。

“呃……”方辘点点头,“我虽没爱过人,但依旧过得很好。”

“但就因为你没爱过,所以才会说得这么洒脱。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遇上值得深爱的女人,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柳清像是会预言般,弄得方辊一颗心蓦然慌乱了起来。

此时上官狩已牵著马走了过来,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不禁轻哂一笑,“方辘,你干嘛因为柳清的一句话而弄得心神大乱?既来之则安之。”

说完,他便和柳清一块儿跳上马背,刹那间便隐没在苍葱树林间。

方辘一会儿后才从他们的话中回神,跟著摇摇头步进大厅。但他还没坐下就见下人来报,“方护卫,我收到一封来自‘蔺家庄’的信函。”

“哦?我看看。”方辘将信接过手,但由于信上未指名给谁,他就主动打开。但一瞧之下他立刻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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