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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不是无婚论-第34章

小说: 我不是无婚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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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那个铺位,有可能睡着了。”

我看到有个人在上铺躺着,但是头朝里面,身上还盖着一个毯子。二伯过去轻轻喊了两声姚亦淑的名字,就听那个人答应了一声,然后动弹了一下,用手捋着头发坐起身来,回过头来看了下我们,又飞快地把脸扭了过去。

那个人确实是姚亦淑,但是仅仅一天不见,她的鼻子和嘴巴附近长了好多红色的斑点,再加上这个夏天她被晒黑了的皮肤,简直可以说有点丑陋了,刚才看的那一眼也把我吓了一跳。

二伯见她看了我们一眼又把头转了过去,可能以为她还在为吃辣椒的事情怄气,他看了看我,对我说道:“你都看见了吧?都变成那个样子了,还想要吃辣椒,还不让我说她。”

我连忙劝他消消气,然后对姚亦淑说道:“亦淑,你吃点饭,也抹点药。环境和饮食这些都是需要慢慢来适应的,你也不能太着急了。”

二伯听着我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小声给我说道:“你好好给她讲讲道理,我去外面看看。”他说完不等我答话就走了,临走还把门给关上了。

我把饭盒拿起来打开看了看,是米饭,外带一份青菜豆腐,我把饭盒给坐在上铺的姚亦淑递了上去,说道:“吃点饭吧,二伯给你带回来的,趁热吃。”

她答道:“你放在桌子上吧,我下来吃。”

我端着饭盒站着,看着她从上铺慢慢地把着扶手下来,把饭盒递给了她,说道:“这些天就不要吃辣椒了,等恢复好了也尽量少吃。”

她低着头点了点头,然后问我道:“你给小芸打电话了吧?是她让你来找我的,对吧?我昨天上车走的时候就喊你了,但是你没听到。”

我连忙问道:“你喊我是有什么事情?”

她答道:“小芸托付我给你带了东西,我本来想昨天就交给你的……”

我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的,今天我来拿也是一样的,我肯定要过来看一下你。她让你带的是什么东西?”

“你等一下……”她说着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样东西过来,是厚厚的一沓紫色的信笺纸,外面还封着透明的塑胶袋。她把包装拆开,从上面轻轻地拿了三张纸出来,伸手递给了我,说道:“小芸让你给她写信。”

我有点惊讶,苏小芸让我给她写信这件事很正常,但是为什么要让姚亦淑来转达这个要求?她给我的这三张信笺纸又是什么意思?

我试探地问道:“那她还说什么了吗?”

姚亦淑把手中的那沓信笺纸按了一按,答道:“她让你每星期给她写一封信,写满三张纸。再写的时候就来找我拿……”

我守着姚亦淑看着她把饭吃完,也没有询问她苏小芸有没有托付其他的事情。仅就这件事情来说,写信不是一件难事,写满三张信纸对我来说也蛮容易,关键就是每星期写一封信的话,那不也就是说我每个星期都要来和姚亦淑见面?

二伯出去了很久才回转来。二伯说已经通过学校的接待处订好了火车票,明天就将启程回家,今天见了这一面,也就不去我的学校看我了,问我有没有什么话要捎回家里。我说不用麻烦他了,我已经给家里父母打过电话,不过他要是路过县城的话最好去我家里歇个脚。二伯给我留了个电话,据说是映云镇上他们亲戚家的,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过去,让对方转告他就可以了。我让他路上小心,然后告别。

从姚亦淑学校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个城市的灯光闪亮,夜空中几乎找不到星星,我也没看到月亮。这个城市的特色很多,有辣椒的激烈,有山路的坎坷,还有雾气的朦胧。

回到宿舍楼的时候,楼道里有学生会的同学在发传单做宣传,好像是近期院系要有团支部学生会的招聘会,我拿了个传单看了下,感觉宣传部的要求比较适合我。

宿舍门后贴了一张课程表,我大概看了下课程安排,密度不足我们高中时候的二分之一。桌子上堆着一大堆崭新的课本,据说是林进舟和武涛下午去帮我们四个人一起领回来的,我翻看了下专业课的课本,厚度几乎是我们高中时候语文课本的两倍。看来学习习惯也得调整了,我想。

余季正跑来了我的铺位上坐着,兴奋地给我们讲述着今天白天他逛街的情形,我们都问他是不是带着女生去的,是带的班上的哪个女生,但是他坚决不说。其实就算他说了我也不知道,没有正式开课,班上的女生还一个都不认识。

正坐着闲聊着,电话响了。电话就放在我床头的桌子上,我伸手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法律系新生宿舍吗?”一个很甜很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是个女生。

我把话筒离远一点,问道:“是的,请问你找谁?”

那女生说道:“我就找你吧!你能不能到楼下来一趟?”

我又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语气竟然有点撒娇了,她说道:“哎呀,你下来我告诉你,我就在你们寝室楼下。”

我坚持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吗?”

“哎呀,你快点嘛……”她说着就挂断了电话。这最后一句话更是又甜又腻,听得我的耳朵像是被做了蜜糖拔丝。

刚来学校两天,认识的男生都没几个,这就有个女生晚上打电话喊我下楼?我思考再三,认为是福是祸都得下楼去看个究竟。

宿舍楼下,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生,在楼前的路对面站着,穿着一条浅黄色的连衣裙,双手提着个小挎包。

我在楼门前站住,打量了一下附近的情况,想确定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女生在这里等着,我还正在看,对面那个女生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她开口问我道:“你是法律系的吗?”声音比电话里正常了一些,但是感觉还是有些甜腻,稍微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答道:“是啊,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你?”

她瞄了我一眼,答道:“是我……”没等我说话,她马上又说道:“我来通知你们几件事情。学院要组织迎新晚会,要求各班级提供节目,你帮我问一下,你们男生这边哪些人有文艺特长,愿意表演的都可以报名。还有,班主任龙老师通知我们明天晚上7点开班会。还有,开班会的时候必须把学费缴费单据带上,龙老师要做统计。还有,你一定要通知到他们……”

她说话的语速有点快,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是又带了点方言的韵调,似乎是江浙那边的腔调,又似乎不是。关键在于几个卷舌音,像极了拉二胡学说话的音调,刺耳又撩人。

更吸引我注意的是她说话时候的表情。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看我,目光不停地左右扫来扫去,说完话后就垂下眼睛盯住了地面。她的样子像是讨厌看到我,但是更像是有点害羞。我又趁机看了一下她的长相,眉毛很细,应该是修过,脸颊有些消瘦,似乎是有化妆。

这样一来,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分散了,她那一大段话的内容我根本没记住。当她又抬起头瞄了我一眼的时候,我应该是一脸的茫然。

她问道:“你记住了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答道:“你能不能重新说一遍,说慢点。”

她目光又滑到了一边,笑了笑,腮边现出了一个深深的酒窝,说道:“好吧,那我就再说一遍,你一定要记好……”她又把刚才的那段通知复述了一遍,内容几乎一字不差。目光还是扫来扫去,和刚才也几乎一模一样。

“你这次记住了吗?”她的眼神终于定了下来,看着我问道。

我答道:“差不多……”

她提高了声音说道:“什么叫差不多?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通知到他们!”她这句话的语调没有了甜腻,感觉语气还有点骄横。

我在脑子里快速地梳理了一下,对她说道:“好的,我记住了,我帮你通知就是了。”

她笑着说道:“那谢谢你了。”

我说道:“不用客气。你叫什么名字?”

她听到我问她的名字,微微怔了一下,答道:“我叫楚灿。”

开过班会,大学正式开学。

没有固定的教室,没有固定的座位,新的老师和同学,新的课本和心情。每堂课上都有新鲜的东西能够吸引我的注意,哪怕是教室窗外绿叶摇摇的芭蕉。

苏小芸给我打了一次电话。她说俞俪也已经去西安的学校报到了,她在家里整日无聊也无处可去,只有周立刚偶尔会去陪她聊会天。

她问我是不是已经从姚亦淑那里知道她托付的事情了,我回答说三张信笺纸已经拿到了,等她去了上海把学校的邮寄地址告诉我,我就可以给她写信了。

她笑着问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在折磨你啊?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答道:“我没有意见,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我手上系着你的链子呢!”

她吃吃地笑着说道:“那我还有要求,你都要我说吗?”

“说吧!”

她清了清嗓子,语速很慢地说道:“第一,你以后必须每星期给我写封信,我会给你回信的……第二,注意身体,认真学习……第三……”说到这她停住了。

我连忙问道:“第三是什么?”

她故意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不要乱看美女……”

三十三、安静如初

楚灿是我来重庆后认识的第一个女生。我们是同班。

通过这些天来上课时候有意无意的观察,我发现她听课的样子很专注,还发现她眼神似乎不太好,但是也不戴眼镜。我联想起那晚在宿舍楼下她给我说话时候的神情,她目光飘忽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近视。

新入学的我们上课普遍有个特点,就是同宿舍的喜欢坐在一起,经常和我坐一起上课的是林进舟,我们都有共同的习惯,那就是喜欢坐最后一排。余季正和班上的好几个女生熟识了起来,因此他上课一般是坐在前面的。至于武涛,他的位置飘忽不定,似乎没有规律。

这些天学院在组织举办迎新晚会,已经开始排练节目,据说我们班有个小品,但是文艺方面我不擅长,也就没有怎么关心。在不适合自己的舞台上表演,还不如在台下做一名尽职的观众,可以尽情点评别人的不适合。

迎新晚会的举办时间在晚上,地点在学校的体育馆。馆内场地里有两个标准篮球场,还剩余一大块空间用做开会的礼堂。

我和林进舟去的很早,会场的观众席上只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观众席有按照班级划分的座位区域,我们找到自己班的位置,随便找了两个座位坐了下去。林进舟是个比较腼腆的人,这些天在班上从没有看到他主动找女生说过话,甚至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我主动找他说话他才开口。

我和林进舟有一句没一句地胡乱聊着,看着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入场就座,认识的微笑着点头示个意或者大声打个招呼,不认识的留意看一看他们的样貌,争取今后能混个面熟。

整个观众席上已经坐了大半,我们班的位置也基本上要坐满了,但是我身边的座位却一直空着没有人来坐。距离晚会开场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又有我们班上的几个女生走了过来,是楚灿和她同宿舍的几个女生。座位所剩不多,她们站着观察了一下,先后找到了位置,楚灿直接向着我身边的座位走了过来。

“请问这个位子有人吗?”她过来俯着身子问我道。

我赶忙把架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答道:“没人。”

她从提着的小挎包里掏出来一块纸巾,仔细地把座椅擦拭了一番,然后整理好裙摆,优雅地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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