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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别闹,有鬼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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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狸狐和老猫一般大,黄褐色毛发,没有花纹。它身子和猫一样,嘴巴眼睛鼻子像狐狸,耳朵和鸡耳朵似的,得扒拉开毛才能找着,没有尾巴,屁股那里光秃秃的。

它因为是灵体,所以身子是半透明的,像是随时会消失似的。

路峰将山狸狐递给韩宇斌,随后递给韩宇斌一块儿圆形的翠玉,让韩宇斌将山狸狐封进翠玉里头,把翠玉弄成辟邪的极品物件。

第108章 寡街一

没了山狸狐附身的刘二哥,被医院认定失忆了,因为他彻底忘了该怎么开电脑该怎么写字,成了名副其实的文盲。

除了忘了这些,他周身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围在脸上那层死气消失了,整个人憨厚朴实的像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地瓜。

我和路峰去医院见院长的时候,特意去看了刘二哥,他正准备辞职,在小房间里收拾东西。

我们遥遥看了他一眼,没去打扰他,就离开了。

后来有一天,我在街上碰见过他。他手里拿着木匠的工具,正和同样拿着工具的中年男人在说话,两人在商量着给雇主干活的事儿。

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他根本没认出我,看我那一眼,和看陌生人一样。

扯扯任酮的衣袖,我歪着嘴巴,朝着刘二哥的方向努努下嘴唇,“刚才那个刘二哥,就是被山狸狐附身的那位。”

任酮瞥了刘二哥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让你看一眼。看样儿,他现在过的挺好的。”我感叹一声,心里有种奇特的欣慰和满足感。

任酮敲了下我的额头,“注意看路。”

幸亏他提醒了我一下,要不然再有两步,我就会走进没了井盖的下水道里头。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将下水道井盖给偷了。

像我这样走路不爱看地面的,很容易就会中招。要是真掉进去了,最轻也得崴脚加擦伤,重的话,死人都有可能。

海城偷下水道盖这个事儿,屡禁不止。

政府后来没办法,把井盖弄成水泥的。但有的地方换成了水泥的井盖,有的地方还没换过来,这些没换成水泥井盖的地方,就遭殃了。就譬如我现在来的这个地方,短短一条路,有两个地方没井盖,也没有竖标志,简直就和猎人挖的捕兽陷阱似的。

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寡街,去查接连发生的六起失踪案。

寡街,就是寡妇一条街,里面住的都是寡妇。这条街是清朝末年冒出来的,和贞节牌坊那条街对立了起来。

贞节牌坊那条街,名字叫牌坊街,里面住着的也都是寡妇,有还没成亲就死了订婚对象的,有死了丈夫的,都是些把贞节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女人。

而寡街,是些没资格住进牌坊街的寡妇。这些寡妇都没有办法守住贞洁,有的一直想要再嫁,有的一直四处勾搭,和牌坊街完全相反。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寡街变了模样。那些寡妇们,开始做起了一户一凤的皮肉生意,在寡街里隐秘的做起了送往迎来的行当。

直到现在,寡街里的寡妇,一直经营着这种行当,维持生存。

政府曾经想大力治理这条街,可根本治理不成。因为这条街的寡妇,虽然经营的是皮肉生意,但并不是一条玉臂千人枕,而是类同于被包养的关系。有的男人会短暂的包养她们几个月,有的会包养几年,有的感情深了,甚至会包养出感情,最终将她们接出去结合成一家子。

寡街的那些寡妇,相当于某些男人在公共花园里养的玫瑰,今天喜欢了,就圈养一会儿,明天不喜欢了,就换一朵圈养。

寡街里头风景很好,青石板铺的街道上干干净净,两边的平房也规化的很整齐,统一为红瓦白墙绿门,漂亮又干净。

几只肥硕的老猫蹲在街边的墙头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偶尔甩动几下尾巴,惬意的不得了。

家家户户门外两边都种着月季,有的也种了几簇别的植物,叶片深绿叠浅绿,有的藏在墙头阴影下,有的探出阴影,在阳光下恣意舒展着筋脉。

现在是初秋,秋月季开放的季节,各色的月季花把这条街妆点的简直就像是世外桃源似的,让人看了就禁不住的喜欢,恨不能也在这里面买个房子,就此定居下来。

“这地方可真漂亮啊。”我以前来过几次,每次来都会惊叹几声。

我特别后悔当初没坚持在这里买个房子,以至于现在想买,也没那个钱了。当初我几个朋友也很想在这里买房子,可我们几个的长辈都嫌弃这里名声太差,不愿意给我们在这里买。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胃里后悔的酸水一股股朝上冒。

“以后有钱了,我一定要在这里买个房子。老了,就可以在这里住下来。”我指指墙头上蹲着的那几只老猫,“就像那些老猫一样,每天懒洋洋的享受生活。”

“要不你也来这里买个房子,到时候我们做邻居。”我建议任酮也在这里买个房子,以后可以做邻居。

任酮没搭理我,径直朝前走。

我们来到门两边开满黄色月季的平房门外,任酮从兜里拿出一个奇怪的小钥匙,朝着铁门的锁扣一穿,然后轻巧的扭动了几下。

铁门锁眼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大门一晃,开了一道缝。

任酮将奇怪的小钥匙抽出来,推开明绿色的铁门,然后又将小钥匙****里面木门的锁眼里,将木门打开。

“你拿的是万能钥匙?”我好奇的探头朝他手里瞧。

任酮点点头,将小钥匙放进口袋里,示意我跟上他的脚步。

平房的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院子左边是洗手间连着沐浴间,右边是厨房,正前头是客厅,客厅两边是两间卧室。

房子里面充斥着布艺品,布做的小篓子,布做的小花篮,布做的花儿,还有布做的小老虎,无数的布艺品,将屋子妆点的十分精致。

我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相框,相框里嵌着房屋主人于笑云的照片。照片里的于笑云,很年轻,梳着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朝气蓬勃。

“她年轻时候挺可爱的。”我对着任酮摇摇手里的相框。

任酮让我到床底下查看查看,我将相框放下来,弯腰趴到床前,用强光手电筒对着床底下照。

我根本没想到床底下会有什么东西,即使有什么东西,也没想到会像现在看到的这么恐怖。

一照之下,吓的我心脏差点儿停止了跳动。

第109章 寡街二

床底下密密麻麻全是人的头骨!

在我朝里看的时候,头骨同时转了方向,将脸上那两个黑窟窿正对向我,仿佛在和我对视似的。

心脏停摆一瞬,我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额头上的汗水,短短几秒钟之内,汇聚成流,淌过我的眉骨,活落到我的睫毛上。

我用力眨了下眼睛,快速将床单放下来,紧接着,用最快的速度跳起来,窜到任酮身边。

“床下头全是人头骨!”我声音带了颤音,走调儿的厉害。

任酮推开我,滑步来到床前,一把撩开垂在床边的床单,将脸凑到床下。

他盯着床下看,但却没有任何动作。过了几秒钟,他转头看向我,“床下什么都没有。”

“有,全是头骨,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凑到他身边,弯着脖子,朝床底下看。

可这次,我却什么都没看到。

床底下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我刚才看到的那些头骨,短短几秒钟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任酮拍拍手,站了起来,皱眉看着我。

我将床单撩起来,放下,再撩起来,再放下,试图发现头骨消失的秘密。可我这么重复了五六次,那些头骨也没有如我所愿的出现。

将床单放下来,我对任酮解释,“我刚刚真的看见头骨了,它们密密麻麻都挤在床底下。我朝里看的时候,它们还转过脸,用那两个黑窟窿看我。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任酮没说不信我,但也没说信我,弄的我心里很不舒服。

他那态度整的,就好似我刚才故意撒谎了似的。

任酮盯着我。

他背着光,脸沉在阴影里,所以瞳仁颜色特别深,浓郁的像是两湾陈墨似的。我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总觉得他不信我刚才说的话,不信我看到了人头骨。

因为他的不信任,导致我情绪直线下滑。

“嗳,你别这么看着我行吗?我没撒谎,我就是看见人头骨了。”我有些生气。

任酮朝窗外看了一眼,给了我一个奇怪的眼神。

随后,他说,“我信你。”

“啊?”我有点儿吃惊,“真的?你真的信我?那你干嘛弄这么一副模样出来,整的就好似我刚才在撒谎似的。”

任酮指指窗外,“刚才外面有东西,现在走了。”

“什么东西?”我抻脖子朝窗外看。

任酮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回来,“老鼠,已经走了。”

“哦。”我甩了下脸,将他的手甩掉,“老鼠精?”

“嗯。”任酮应了一声。

于笑云家里,我们没查到任何可供利用的线索。除了那床底下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头盖骨,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其他失踪的几家,更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我有些失望。

任酮却很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出了寡街,任酮带我去了一家专门卖丧葬品的小门头店。

这个门头店和之前去过的那家书店一样,位置别扭到了极点,而且竟然将门头对着公共厕所。

还没到门前,我就被骚臭气熏堵了鼻子,等到了门前,我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嗅觉,只觉得这天地间就是个一个巨大的厕所,所以到处都是那股子屎尿味儿。

守着店的是一个老头儿,个儿应该只有一米,瘦的厉害,和木乃伊似的。这才秋天,穿着一件长袖就够了,他却穿了厚实的军绿色大棉袄黑色的棉裤,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棉靴子,不时哆嗦几下,仿佛深处寒冬似的。

“平老。”任酮对待老头儿的态度很恭敬。

平老咳嗽了两声,“嗯,进来吧。”他嗓子粗哑低沉,音调儿很怪。

我看了眼任酮,跟在任酮身后,弯腰进入了这间卖丧葬们品的小店。

店里黑乎乎的,进来的一瞬间,我的眼睛没适应好里面的光线,眼前一片乌黑,简直像是钻进了某个地洞里。

这里面的气味也很怪异,并没有丧葬品那股子香灰纸钱味儿,而是泛着土腥气,让我有种置身洞窟的错觉。

外面那浓郁的屎尿味儿,也诡异的被隔绝在外,一切都显的很不同寻常。

我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然后闭上眼睛等了两秒钟,再睁开。这会儿,我眼睛适应了里头的光线。

这里面很逼仄,逼仄到了极点。

两边放满了纸扎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纸人前头地上是一排排的纸钱,有的开了封,有的没开封,放置的很凌乱。

正对面的墙边,放着一张黑红色的桌子,也可能是黑褐色,屋里太暗了,这两种颜色并不能很好的分别出来。

桌子上面放着七个牌位,每个牌位上刻着名字。每个牌位前头各供奉着一个香炉,里面有燃烧完的香火,看香火散落的形状和颜色,应该是近日刚刚烧过的。

平老从桌子下面拖了凳子出来,自顾自的坐下了。他并没有招呼我们坐着,这里面似乎也没有多余的凳子可供我们坐。

任酮对平老说了我在寡街于笑云床底下看见人头骨的事情,希望平老能够提点一下,告诉我们那些头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平老咳嗽了一会儿,哆哆嗦嗦的将手抄进袖子里,“很多人头骨?作孽啊。”

他用力咳嗽了两声,将右手从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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