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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瞳之声-第9章

小说: 瞳之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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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我就知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商远靖在电话那边轻哼了一声,这个不孝子,竟然这样说他,好像他这个做父亲的从来都没对他尽到责任似的。

也不想他从十岁就开始向他争取自由。十五岁便规划好自己未来的人生;决定十八岁高中毕业后就到美国读书,然后在三十岁之前尽情享受人生,挑战自我;三十岁以后才要承接他的公司……

“爸,你若不再说话的话,我就要睡着喽。”商颢禹有点纳闷的对静悄悄的话筒说。

商远靖先是轻咳了一声,又犹豫一会儿才开口,“儿子,你最近是不是和一个女孩走得很近?”

“谁告诉你的?”

商颢禹眉头微微挑高。他还以为爸妈完全对他放牛吃草了哩,没想到暗中还是偷偷地在注意着。

“你知道那个女孩的背景吗?”商远靖没有回答他又反问一句。

“爸,你想说什么?”商颢禹干脆开门见山。

虽然他说过三十岁之前绝不插手家族事业,但那毕竟是爷爷和爸爸辛苦创立起来的,他多少还是得关心一下,当然也包括和它合作的对象或敌方的动作。而爸爸会这么问他,他猜到那绝对和安氏企业有关。

“她是安家的人,你知道吗?”

果然被他猜对了!

“当然,我还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他不动声色的说。

“我想也是,你不可能会不知道的。”商远靖在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之后,才叹息的道。

“爸,你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吗?”商颢禹直截了当的问,“我以为当年你和妈都满喜欢她的。”

“你应该知道我所在意的并不是旖玲这女孩,她很好,真的很好。”他都忘了自从那次告诉她颢禹之所以和她订婚,只是为了帮她摆脱在安家所受的不平等待遇之后,她有多久没再到他们家做客,陪伴他们两老了。她真的是一个很乖,心地也很善良女孩子,可惜……

“只要你和妈不讨厌她就好。”商颢禹轻松的说,语气中有着坚定与决心,他今生是娶定安旖玲这个老婆了。

“你真的要娶她?”

“对。”

“但是当初你在美国的时候不是曾对我说,你只将她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妹妹看待,等你回国后便要找机会与她解除婚约?”

“爸,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

“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

商颢禹没有马上回答,像作最后一次思考,才缓慢地说:“恐怕是了。”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也该……”

“爸!”商颢禹打断他的话。

“什么?”

“你不必为了我们俩而强迫自己继续与安氏合作。”

以安氏近年来在商场远近驰名的恶名,倘若商氏再与他们签约合作的话,只有被拉下海的份,无一丝好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但是你若和旖玲结婚的话,对方好歹也算是咱们的亲家。”商远靖口气充满无奈。

“在商言商,更何况安家没有一个人善待过旖玲。”商颢禹冷笑说。

“若他们再次拿出你们俩的婚约作威胁呢?前几年爸可以不予理会,因为你说等你回国后,自会与安家解除婚约,但是现在……”

“我还是会去与安家解除婚约的。”商颢禹突然丢出一句。

“嗄?”

“我还是会去与安家解除婚约。”他重复。

“可是你不是说你已经爱上旖玲那丫头,决定要娶她吗?”商(奇*书*网。整*理*提*供)远靖被搞胡涂了。

“当年的婚约,我们是站在同情、怜悯与想保护一个可怜小女孩的立场而提出的,而对方则完全基于商业利益,丝毫没有顾及旖玲的心情。当然,那时候她还小,根本不会懂感情这回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要亲口向她求婚,亲眼看她点头答应。”

“但是你刚刚说要解除婚约?”

“没错,解除那充其量只不过是建筑在利益上,毫无丁点情感的婚约,然后再造一个货真价实,充满浓情蜜意,能白头偕老的婚姻关系。”

“看来你非三十五岁不结婚的计划是要胎死腹中了。”商远靖在一阵思量的沉默后,突然轻声笑着。

瞧他连浓情蜜意、这他以前只会觉得恶心的字眼都用上了,可见他中爱情的毒有多深。看来,儿子的佳期不远了。

“不只胎死腹中,是早就流产了。”商颢禹也轻笑回应,稍后,他立刻言归正传。

“爸,关于安氏的事,你尽管照着先前的方式去做,别管我和旖玲。至于解除婚约的事,等我‘回国’之后,我会找机会去落实它的。”

除了父母与几个和他交心的好友外,大多数人都以为他还在国外进修,未返回台湾。所以即使不小心在路上撞见他,在他视若无睹的应对之下,常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我知道怎么做了。”一顿,他话锋一转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看你妈?”

商颢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爸,麻烦你跟妈说,她儿子现在正忙着追她未来的媳妇儿,所以才会没空回家‘彩衣娱亲’,请她忍忍,再等些时候,儿子我保证下回回家的时候,一定表演一出‘丑媳妇见公婆’的戏码来娱乐她老人家的。”

商远靖闻言,开心的大笑。“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就照你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你妈听。”

“好了,爸,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回家送你儿媳妇到学校上课。”

“专车接送?”

“那当然,要不然你儿媳妇被人拐跑了,你要我上哪儿去带另外一个儿媳妇回家?”

两人又聊了几句之后,便挂断电话。

商颢禹抓起钥匙,迅速的走出办公室,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他还来得及赶在安旖铃出门前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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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失策了,才开着车离开停车厂,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打电话来的人是阿大,他语气紧张而急促的告知他有人前去车厂闹事,而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一触即发的场面了。当然,商颢禹只能先撇开儿女私情,赶着前去处理。

真的很想将待在美国那几年所学的脏话一口气全骂出来。

当他十万火急的赶到车厂,才发现所谓有人闹事,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而阿大之所以胆敢这样骗他,完全是因为那两个自以为牙齿白,还笑得跟傻瓜一样的罗比与凯尔——他在美国玩赛车时最好的两个朋友。

有朋自远方来真的是不亦乐乎吗?孔子忘了加上附注,如果他们不是特地跑来阻扰或破坏好友的追妻计划的话。

来不及找阿大算帐,罗比与凯尔两人一左一右的架起他,要他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他们一番,所以他也只能被他们押着走,找间美食餐厅请他们饱餐一顿,外加尽情放肆的嘲笑他一顿。

因为他们没想到他也有坠人情网的一天,而且情况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好个阿大,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作“养老鼠咬布袋”,他竟然将他的底全泄了,而且这一泄泄到美国去。等他有空时,看不好好找他算这笔帐!

嘲笑过后,两人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他这个不识爱情甜蜜滋味的男人沉醉在爱情中。罗比和凯尔一个劲的决定要上门拜会这位了不起的女性。

但商颢禹自认不是个呆子,在八字都还没完成一撇的时候,怎能放任他们俩去搞破坏?

所以在招来Waiter买单,同时还交代他帮忙叫辆计程车,将眼前这两个“阿督仔”送回饭店后,他借尿遁落跑,才不管他们是否真会因人生地不熟而客死异乡,反正是他们先对他不仁的,又怎能怪他对他们不义、有异性没人性呢?

看看手表正好够他赶上安旖玲下课的时间,商颢禹按照以往每一天来接她下课,将车停靠在路边,然后靠站在车门上,等着她在看到他之后主动走过来。

但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走过来的不是他等的人,却是每次伴在她身边,与她一起走出校门的女生。

“你在等安旖玲?”

商颢禹只是轻点了下头没有应声。

“可是她今天没来上课耶。”

“什么?”

他感到有些愕然。

“她今天没来上课喔。”女生重复一次,并将手中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而呈现鼓胀的牛皮纸袋递给他,“还有,这是严教授要给她的东西,如果你待会儿要去找她的话,麻烦你顺便帮我交给她好吗?”

“严教授?”

女生突然皮皮的一笑,“对!严教授,他长相斯文,待人有礼,是学校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但是这个白马王子却只对一人情有独钟。”

“你说的那一人该不会就是旖玲吧?”商颢禹眯眼道。

“啊哈,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喔。”她傻笑着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牛皮纸袋,商颢禹毫不考虑的将纸袋里的东西抽出来看。一叠叠标示着交件日期的论文手稿顿时出现在他眼前,其中还夹了一个沉甸甸的信封,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将它拆开来看。

信封内装的是一叠有着千元、五百元、一百元,甚至五十元的现钞,还有一张收支明细表,但是让商颢禹在一瞬间蹙紧眉头,咬紧牙关的却是一首写在明细表下的诗句。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这个该死的严教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假公济私的对他老婆表明爱意!

老婆?

好,他是还没娶她进门,所以她还不能算是他老婆,但是未婚夫妻之名可不是挂假的,那个严教授竟然敢有妄想之心,这是

为人师表该有的行为吗?真是太可恶了,他得要去宣告一下自己的身份才行。

怒不可遏的往前跨出一大步,他突然像是被点了穴般,整个人定在当下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写满了震惊与不信。

难道说,这个严教授就是旖玲心仪的对象?不、不会吧,不可能,他们俩的身份可是老师与学生,但是这又如何?再过半年她就要从大学毕业了,到时候……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回家试探她。

想到这,商颢禹暗骂了自己一顿,他真的是被妒意给冲昏头了,竟然忘了她今天没到学校上课的事。该死的!

匆忙的坐上车,再将那碍眼的牛皮纸袋往驾驶座旁的座椅一扔,他发动车子迅速地往回家的路开去。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生病了吗?还是发生了别的事,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跷课,没到学校来呢?早上看见她时,明明还好好的呀!

一路上,由于他脑袋不断的盘旋着这些待解的疑问,脚下的油门愈踩愈用力,车子像快失速般在马路上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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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大门被商颢禹用力的推开撞上墙壁,屋内紧接着响起的便是他紧张而担忧的叫唤声……“玲?玲?你在家吗?回答我。”

脚步没停的,他越过客厅、厨房、他的房间与书房,最后直接闯进剩下的最后一间房——她的房间。

“玲——”床上鼓胀的棉被山让他在一瞬间闭上了嘴巴,他走上前,眉头蹙得死紧的轻轻落坐在她床边。

“玲?”

他唤道,但棉被内的人儿却毫无动静。

“玲?”

他又叫了一声,在依然得不到回应后,只好动手轻轻地掀开将她整个人都遮盖住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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