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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陆家鬼宅-第3章

小说: 陆家鬼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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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少有,悉通人性,是鸟类当中的第一猛禽。它一听呵斥,像是听到命令一般,立刻飞回到女孩儿的肩上。

林周的脸被吓的苍白,不料抬头一看,发现那女孩儿的脸更是恐怖万分。她的脸上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全是黑烂的疮疤。脸上也没有眼珠,只是两个凹陷的窟窿。林周本让枭鹰吓的不轻,又看到这张恐怖的脸,一时心跳加速,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女孩儿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真不好意思,先生,是不是吓着你了?你一直往前走,尽头是村里的一号公共厕所。再往左拐,顺着小巷走大约一百米,就是易正龙的住处了。先生是个好人,请先生保重。”

林周道了声谢,心里暗想:“这女孩儿眼睛既然看不见,为何对路段如此熟悉?来不及多想,赶紧起身向目的地走去。刚走了几步,也不知为何,总想回头看看,回头一看,那女孩儿依然背对着街道坐在那里。而她肩上的枭鹰,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顺着指点路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一个小院。院子里有个二层的小阁楼,一楼有好几个小房间。林周也不知道哪个是易正龙的,只好张口喊了几声,可是没人回应。只好走到院子的水龙头旁,打开水洗一下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谁在玩我的水呀?这里的水可是很贵的呀!”

林周抬头一看,二楼的阳台上站着一个胖胖的妇女,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光景。她身穿一件微长的裙式睡衣,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阿姨您好,我是公安局的林周,是来找易正龙的,不知他是否住在这儿。”林周小心地说。

“原来是林警官啊,我是这里的房东刘太太。易正龙正在隔壁打麻将呢,我这就带你去找他。”

林周道了声谢,心想这陆家宅果然民风淳朴,连一个普通人都如此热情。

刘太太领着林周来到隔壁的院落。院里乱七八糟的,很凌乱。还有几个垃圾桶,苍蝇在上面胡乱飞舞。

刘太太走到麻将桌旁,说:“易正龙,公安局的林警官有事找你。”

易正龙头头瞟了眼林周,没有理睬,继续低头打牌。林周发现,他们四人打麻将时很奇怪,期间不说一句话,没有任何声响,很沉闷。他们看起来打的很随意,眼光里却流露出深沉的思维以及快厉的思绪。

林周小声地问刘太太,这几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刘太太小声地说:“他们就是上海鼎鼎有名的四大赌王。那个白白胖胖的,就是易正龙。他宁肯不吃饭也要赌,是出了名的好赌之人,所以别人就送给他一个‘赌魔’的称号。那个又高又瘦的帅小伙,也就三十岁左右,赌博的时候动作潇洒,酷似《赌神》里的周润发,所以人送外号‘赌神’。可惜他的真名叫‘吴连胜’,听起来好象很少赢的意思。那个长着娃娃脸,一副天真无暇样的小伙子,叫肖风林,据说他赌博从来不用带本钱,所以人送外号‘赌圣’。而那个大腹便便,脸却长的有棱有角很帅气的,叫涂康。他自称赌博就是自己的老婆,以至于至尽未娶。他在赌博时如痴如醉,忘情忘己,而且每次胜负之后都要言辞激烈得评述一番,所以人送外号‘赌狂’。他们都是西江搬厂公司的员工,经常在一起打麻将。他们各自负有盛名,只要四人齐赌,则赌得十分专注,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不过,他们也经常各自到别的地方去赌,由于赌技甚高,一般人都不敢和他们赌。”

林周一听很着急,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赌完?”

刘太太说:“快了,等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就散伙了,你就先等会儿吧。”

林周看了看天,太阳还挂在当头,离天黑至少还有好几个小时。没办法,只好坐在那里等下去了。

大约等了四五个小时,太阳落山了,四大赌王也终于散伙了。易正龙走到林周面前,打量了一下,说:“你就是林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吗?”说完揉了揉眼,跟刚睡醒一样。

林周说:“局长吩咐了,要我贴身保护你一段时间,哪怕是睡觉也要在一起。”

易正龙的嘴角动了一下,好象很紧张,脸色也变得煞白。他说:“为什么要保护我?人又不是我杀的,更没有人杀我,为什么?”

林周用安慰的语气说:“你尽管放心,局长只是根据经验和直觉作出的决定,他也是为你好,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的。”

“没用的,没用的,”易正龙喃喃自语地说,“该来的,总要来的。”

说完,他抬头叹了口气,说:“走,我带你去买个西瓜吃,好给你洗一下尘。”

他带着林周,七拐八拐,来到村子中央的地方。林周远远一看,刚才那个小姑娘还坐在哪儿。林周拽了拽易正龙的衣角,小声地说:“咱还是别买她的瓜了,我看她挺吓人的。”

易正龙狡黠地一笑,说:“林警官,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不要怕,看我怎么教训这个臭麻子!”

林周跟在易正龙身后,来到瓜摊前。易正龙故意大声地说:“臭麻子,给老子挑个大一点儿的瓜!”他嘴上强硬,却不敢亲自去挑,看来也是惧怕那姑娘肩上的枭鹰。

那姑娘摸了个稍大的瓜,称了称,再用手摸了一下称上的刻度,说:“六斤五两,就算六斤吧。一斤一块钱,一共是六块钱。”

没想到易正龙却破口大骂:“臭麻子,你以为你满脸的臭麻子我就怕你了。告诉你,这瓜,顶多也就值一块钱!”说完,扔下一个一元的硬币,抱起西瓜就走了。

林周天性善良,眼见易正龙如此凶恶,气愤不已,可为了完成任务又不好与他交恶。要在平时,早就将他一拳打倒了。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掏出十元钱,递给那姑娘,说:“这是十元钱,买瓜地钱,你拿着,别找了。”

那姑娘上身突然阵阵抽畜,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林周一时窘迫,也不知该说何为好,只好安慰她说:“别哭了,不要害怕,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哥哥,你就叫我林哥。谁若欺负你,你就告诉他你有个在公安局的林哥,我会收拾他的。”

那姑娘点了点头,似是答应了。可又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说:“林哥,以后我就是你妹妹了。人家都叫我麻姑,你就叫我小妹吧。”她解下手腕上的一个手链,说:“林哥,答应我,把这个手链戴在你的手腕上,不要轻易拿掉。它会保佑你的。”

林周拿过手链,发现上面的挂坠十分奇特。这挂坠只是一个古红色的正方形小木片,正面刻了个蝙蝠,背面刻了些看不懂的文字,显得十分奇怪。林周轻轻地把它系在了手腕上。麻姑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周不敢在外耽误时间,随便和小妹聊了几句,就回到了易正龙的住处。桌子上尽是一些西瓜皮,所有的西瓜早被易正龙一扫而尽了。易正龙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林警官,我本来是想给你留几块的,忍不住全吃了,你可别见怪啊。”

林周打量了一下小屋。小屋很小,很阴暗。屋里有个上下铺的小铁床。下面睡的是易正龙,上面睡的是老孙。老孙是从山东过来的,年纪稍大一些,脾气好,而且从不赌博,人缘很好。屋里还有一张桌子,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东西了,所剩的空间也很小。

易正龙给林周倒了杯茶,说:“林警官,你看这屋子太小了,没法再睡上一个人。我看,你就先回去吧。”

“局长吩咐了,要我贴身保护你,”林周坚定地说,“我在地上铺个凉席就行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易正龙点了支烟,深吸了几口,缓缓地说:“林警官,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真的有因果报应和轮回这个说法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林周问。

“我也不知道,”易正龙吸了口烟,接着说,“总之,今晚我得好好地睡上一觉。说不定到了明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哪儿去了。”

两人就这么聊着,一直聊到很晚。林周觉得发困,就躺在凉席上睡了。易正龙吸了几口烟,也上床睡了。

刚躺下没多久,外面忽然传来阵阵笛声。笛声婉转悠扬,如怨如诉,一会儿由远及近,一会儿由近到远。笛音很低沉,很舒缓,听起来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林周心想:吹笛子的人肯定有着可怜的身世。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想起刚刚结识的小妹,一个很可怜的小姑娘。伴着悠扬的笛声,一会儿的工夫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易正龙觉得肚子难受的厉害,恐怕要拉肚子,想必是下午的时候吃的西瓜太多了。他轻轻拉开灯,轻轻下床,脚刚着地,林周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问他要干什么。他说明原委,林周只好穿上衣服,陪他前去。

房东平时把一些小屋租给外地人,可是没有卫生间。平时要想方便,只能到公共厕所去解决。陆家宅共有三个厕所,大便两毛,小便免费。一号厕所在村子中心十字路口的左边,二号厕所在村子的最北边,三号厕所在村子的西边。晚上十点之后,一号,二号无人看管,不再收钱。

快到中秋节了,月亮很圆,也很亮。此时已是深夜,周围到处都弥漫着重重的暮霭。待二人走到十字路口时,笛音又响了,不知是从何处而来,好象是从天上传来,又好象是从地下的下水道里传出。伴着哀怨的笛音,林周听到周围好象有鸟儿飞翔时扑棱的声音,随着笛音地逼近,周围像是围着一群乱飞的鸟儿。易正龙紧紧地抓住林周的衣角,浑身抖个不停,说:“林警官,咱们还是快走吧,这笛声怎么听起来让人有些发毛啊!”

又呆了一会儿,笛音没了,一切恢复了平静。到了厕所,林周在外面等着,易正龙进去方便。完了之后两人又回到了住处。

刚躺下没多久,易正龙觉得肚子“咕咕”作响,又开始难受起来。没办法,只好再穿上衣服,林周也只好再陪他前去。路上依旧笛音轻绕,依旧鸟飞声响。两人依旧相安无事。从厕所出来,再回到住处。

可是刚躺下没多久,易正龙又觉得肚子难受,也不知是得罪了何方神圣,竟要难受的这么厉害。没办法,只好再度穿衣,再让林周陪同前往。

两人就这样奔波了十几次,累了个半死。最后一次易正龙觉得舒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事了。可是躺下没多久,又来了。看到林周熟睡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把他叫起来。他想:前几次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次应该也会相安无事的。于是穿上衣服,独自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已是凌晨三点多种了,易正龙感到身上有些发冷,是一种从心里头往身子外的冷。走在石板铺的路面上,可以很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走着走着,易正龙突然觉得,身后好象跟了一个人,猛得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他想:这仅仅是自己吓唬自己,什么也不用怕。低头继续赶路。

到了村中间的十字路口,再往西走,发现前面站着一个身着宽松白衣的女子。那女子背对着他站着,手里拿着一根笛子,想必那些笛音都是她吹出来的。

易正龙觉得背影很熟悉,玲珑的身段,婀娜的身姿,和六年前在江西所见到的曼妙身影一模一样。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个身影早在六年前就玉石俱焚了,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易正龙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那白衣女先开了口:“易正龙,欠的债,杀的命,该还了吧。”她的声音虽然轻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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