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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禽兽馆四美-第17章

小说: 禽兽馆四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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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桎梏中获得解放,随风拂动高唱自由的笙歌;六百度的黑色塑胶框

大眼镜正式宣告退休,换上了金属框的金边眼镜,将之前隐藏在沉重

眼镜后面的斯文俊容衬托得更加英挺;之前的中山装、厚重西装丢进

衣橱角落,取而代之的则是轻便随性的衬衫、长裤,一改以往给人的

呆板感觉。

因为年龄的缘故,和同样以斯文俊秀挤入帅哥之流的寒逸尘一比

——他更给人稳重睿智的成熟感,“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先人的

智慧果真不容小觑。

可惜的是——…在他荣登俊男偶像之列的同时也宣告死会,成了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男人之一,不知伤了多少心仪者的芳心。

当然,他的改变只为了一个人,他不愿自己带给她太沉重的感觉,

而这些改变着实让他自己轻松了起来,仿佛脱开了紧箍在自己身上已

久的束缚,长达五千年之久的传统压力已不复存在,焕然一新的感觉

让他雀跃;不过——本质的“竹本口木子”性格丝毫不变,这使得他

成为“禽兽馆”恶女们调侃的对象,有时要约心上人出来还得过五关

斩六将,经过千山万水方能会见佳人一面,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就像现在,他只不过是站在“禽兽馆”大门前等待佳人,瞧他怎

么回事!头上一只黄金鼠在凌虐他的头发,肩上一只太阳鸟时而咬他

的耳垂,一只拉布拉多犬抬起前肢撑着他的大腿练站立,一只波斯猫

覆在他的脚上睡得醉生梦死——他何德何能获得它们如此的“宠幸”?

害他僵在原地至少有十分钟之久。

不过,一切的欲哭无泪在瞧见伊人对他的巧兮情笑后,全化成了

幸福与满足。

“吃饭、睡觉、酒囊、饭袋!进去!”沈猫奴喝命道,动物们也

很识趣地进屋,暂时放过可怜的他。

“为什么取这种名字?”他牵着她的手走下楼,满脸疑惑地问道。

沈猫奴轻偎着他,为他解惑:“好玩呀!本来我们还想取各‘奸

淫’、‘掳掠’、‘烧杀’、‘抢夺’呢!”

喝!高学力猛然倒抽口气,但想起它们对他的“暴行”——

“我比较喜欢你们原先的想法,完全符合它们的行为。”他皱着

眉,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沈猫奴咯咯地轻笑,收紧勾在他手臂上的双手,轻声地问道:

“亲爱的,你要带我去哪”“

“呃……啊……这个……我……”又来了!每当她一有什么亲密

的小动作或言词,他就开始紧张,像个小男孩一样,天!他身分证上

的出生年月日是不是写错了?他根本不像二十九岁。

他的样子好可爱!让人不喜欢他都难!

“去看夜景?”她询问道。

“对……”他原本就想带她去那里,他有话要对她说,是很重要

的话,为此他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设。

不一会儿,两道人影映落在鲜为人知的坡地上,融人灿烂的浩瀚

星空。

沈猫奴被这夜空迷失了心神,而高学力则在一旁思考该如何启齿。

唉——万事起头难!

“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沈猫奴敛回心神看向他。

“我……呃……这……”唉!搞了半天,他还是说不出任何一句

完整的话。

唉——人生最郁卒的事,莫过于无法表白自己的心意。

高学力懊恼地双手耙梳头发,无意识地低吟——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持,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

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唉——他羡慕死这阙词里描述的夫妻生活了;只是他何时才能凝

聚起胆量向她表白呢?完全没意料到他的低吟会尽数收人沈猫奴的耳

里,他仍兀自沉溺在“郁卒”的思绪里。

欧阳修的《南歌子》!沈猫奴感动得眼眶盈着泪,不发一语。

罢了!总有一天他会有勇气说的。他这么告诉自己,于是回过神

不再为这种事伤神,却发现——

“你哭了!?”高学力紧张地抓住猫奴的双臂。“谁欺负你,快

告诉我!”

“傻瓜!”沈猫奴破涕为笑。真服了这个呆情人!难道他没发现

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真笨!

她又哭又笑的,实在是让他无所适从,单轨的脑神经简直快烧坏

了!

正当他摸不着头绪时,沈猫奴突然冲动地钻人他怀里,搂紧他且

问声道:“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呢?真是的!”

砰!高学力只觉得脑子轰隆一声爆了开,因为她突然的拥抱及突

然的言语。

“呃……嗯……啊……这个……我……”他真的很想很想说出

“我爱你”这句虽俗不可耐,却是表达他心意最为完备的话,但天生

口钝再加上不好意思……

星子一闪一闪,仿若在对懊恼的他说话——

加油!高学力!我们支持你!

第九章

黑发、碧眼、西方人专属的鲜明轮廓、高挑完美的西方人体型,

加上二分之一法兰西血统的浪漫特质及集性感于一身的举手投足——

这就是W 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学生会公关大臣兼花花公子——刁

斯贵是也!

不过他本人不太喜欢人家叫他的中文名字,因此在学校里,“蓝

提斯”的名号比刁斯贵响亮得多,虽然代表的是同一个人。

其实这个名字也没什么不好的!有哪一对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子

将来是个既“斯”文又富“贵”的人?坏就坏在他冠上的姓,刁斯贵

——吊死鬼……这音也太像了吧!完全搭不上他俊美贵族的外表,甚

至还有毁坏之嫌!所幸托了法籍母亲的福,他的外文名字挺高格调的。

因此,他向来都以蓝提斯的名字出现,而校内师生也习惯叫他蓝提斯。

当然!在地窄人稠的小岛上,有外国人不希奇,有混血儿也没啥

大不了,但他的存在仍是个震撼,因为他的血统来自中法合作,那双

碧眼绿眸放电强度之高媲美核能发电厂!再加上甜得跟蜂蜜没两样的

性感薄唇……声浪之高无人能出其右,荣登帅哥俊男第一名!

完美的外表加上甜得腻死人的嘴巴,让他在各学院交流中无往不

利,尤其当外交的对手是女性同学,自然更是如鱼得水;那遇上同性

的对手呢?放心——他老大自然又有一手,天生豪放爽朗的个性让他

能放诸四海皆兄弟,瞧!如此得天独厚的外交人才可真是W 大之光啊!

但——即使如此,他仍旧有着很要不得的脾性。他从小到大实在

是顺利得令人吐血!没遇过所谓的挫折,运道好得教人嫉妒,再加上

只有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只遗传了中国两千五百年的传统,所以他

不懂得“虚怀若谷”的真谛。高傲——便成为他的性格之一;不过实

在是运道太好,这种烂性格在他身上竟然也成了一种吸引人的特质,

更显得他为人猖狂,让人人认为他有“狂”的本事!太过分了!这世

界还有天理吗?人道沦灭啊!

有鉴于此,所以有些又妒又羡的无聊学生老爱和他打赌,赌的内

容是应有尽有;赌赢了就表示他们比他厉害,失落的自信心得以抬头

;赌输了就表示他本事高超,天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然!至今他仍

未输过,他们也没赢过;但是——中国人的赌性坚强,那群常败将军

这次又想到新的东西好赌了!立誓要赢一次否则天理何在!是吧?

“嘿!蓝提斯,这回咱们来打个特别的赌如何?”

刁斯贵扬扬浓黑的剑眉。“什么赌?”他可也遗传了二分之一的

赌性。

“呐!”常败将军一号指着不远处一个边走边看书的女孩。“赌

你一个星期内追不到她。”

“嘎!?”刁斯贵诸愕地看向那群手下败将。“你们是不是输昏

头了?我会有追不到的女孩子?哈!笑话!”

“我们就是赌你一个星期内追不到她!”常败将军们齐声吼道。

刁斯贵诡异地看着他们。他可不是笨蛋,同寝室三年了,他们脚

上有几根毛他可一清二楚,这个赌对他太有利了,一定有鬼!

“喂!她该不会是已有男朋友了吧!”他泡马子的原则就是绝不

横刀夺爱、绝不涉入三角以上的关系,绝对的一对一。

“NO,NO,NO!”常败将军M 号摆动食指。“你可以去查,保证

她身家清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哦?”他不太相信。

“你该不会是怕输吧?”常败将军三号用鄙视的眼神看他。对付

他这种人呀——激将法最有效!

“笑话!我会输!?”女人缘极佳的他会输!?哈!怎么可能!

“那就赌啊!”众人继续怂恿。

“确定她没有男朋友?”

“确定!否则我们任你处置。”

“赌什么?”

“输的义务帮赢的人洗一个月的衣服!”这可是个大赌注。

“换句话说,只要我赢了,就有三个月的时间不用洗衣服?”他

可得讲明白,免得他们到时钻“法律漏洞”。

“没错!”

“怎样才算是追到她?”

三个人互望了会,同声道:“一个热吻!”

“好!赌了!”

接着是四人击掌为鸣的声响。

翻看着手中“流浪社”的社团收支簿,林凌芬只有一个结论——

这帐簿,怎一个“赤”字了得?

向来小事不足叹,大事不足烦的她终究是被现实打败了。

没钱时生死相许,谈情后各自跷头——这就是她那三个猪朋狗友

高唱的‘友情万岁“,去!她忍不住骂了一声。

话说谭少华——运动社团的抢手货,排名第一大收人来源的摇钱

树——在遇上寒逸尘后,竟自动脱下“特级贫户”的头衔,跳槽回学

生会去为民喉舌!让“流浪社”平白失去百分之五十的收人;再提到

杨希如——原本她就不怎么缺钱用,参与各项工作大多是为了好玩,

自从和那个学生会长的事浮上台面之后,那个死孟凡,一想到他就有

气1 竟然明目张胆地扣押杨希如,不让她参与工作,害她失去帮手损

失百分之十五的收人;再说到那只猫奴——文学社团的辣手货——竟

然宣告退休,天天和那个阿呆在一起,不是泡在书里就是约会散步!

结果百分之三十五的收人来源成了泡泡,噗——地一声,没了!至此,

“流浪社”形同废社,只剩下她一个人和一只鸟。

如果情况只是这样那就算了!好友们情愿选择爱情而不要面包她

又能怎样呢?是不?

可是偏偏一一该死的!可恶的!天杀的!不要脸的!#*#……她

们竟然好命地得到了爱情也赚到了面包!谭少华在寒逸尘的鼓吹之下

兼了几个家教;孟凡则是自愿担任杨希如的荷包供给者;沈猫奴更不

用说——只差没住进高学力他家而已!三个人荷包皆麦克麦克,只有

她枯瘦如柴,天天拮据度日……凡此种种,教她情何以堪!

唉——罢了罢了!还是她的织田信长最帅了,不会背叛她。将帐

簿收进包包里,顺便拿出一本《织田信长传》——她怎么看都看不厌

烦的偶像史传。

不过,俗语有云:“人若衰,种的瓜都会生菜瓜”,才走没几步

路、看没几行字,就撞到一堵肉墙,害她活活吻上铅字。

正想大声骂人,一解心中郁闷,却直觉天突然暗了下来,这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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