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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第105章

小说: 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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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艳:我印象中好像总是在笑:你笑她笑,你哭她还笑。

罗萍、程荣花:恩,不错。

下面,我将我所能够回忆出的一些事情写出来,当然,只是发生在我身旁的一些琐碎小事。

报道

大一是我最难忘的一年,那一年发生了对我来说不少的新鲜事儿,是我过的最充实的一年。

初来学校的时候,下着雨。一切都很陌生、很新鲜,现在我还能感受的到当时空气的味道;第一感觉学校很大很大,当然现在闭着眼都能跑了。刚一进自己的宿舍,又湿又暗,屋内弥漫着发酵草子的味道,极其难闻。这里能睡吗?宿舍在我来之前已经来了一个了,不知这人咋样,后来才知道他是出血。他人不知所踪,听他说是提前一两个月就跑过来了。正收拾着被褥时,莽夫杀了进来。他身穿黑色紧身T…恤,胸肌尽显,浅灰色牛宰裤,头发很长。完了蛋了,来了个黑社会的。我向他打了个招呼,互相点了点头。紧接着李民、包皮都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李民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儿,包皮的出现又让我眼圈一黑,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恐惧,嘴真TM大,个子又高,脸上毫无笑容,当然与现在有着天地之分。晚上,就只剩下我和李民了,称这个机会我俩畅所欲言,无话不说,在很早就成了知己的好兄弟。也就在那时我知道了晚上熄灯时间。

几天过去了,通过平时开个玩笑,聊聊天什么的,很快和莽夫、包皮都熟识了,他们人都不错。尤其是包皮,他老子一走,趿拉的脸皮立刻直了起来,那颗具有帅哥标志的虎牙从傻笑中尽显。只要一说话,包准开心,在一笑,硕大的酒窝一览无疑。可能是因为那时他把普通话和鹿泉口音相结合的缘故吧。也就在那几天,出血出现了。一推们,我们以为是门卫的儿子过来调皮来了,我身上当时也有些糖球儿。正在掏的时候他伸过来一只手冲着我们,嘴里说道:“抽只烟吧!”。我们差点酿摆过去。

这马上就要军训了,这几天赶紧转转,熟悉熟悉环境。一天上午我叫上出血,往西边转了一圈儿。他跟在我后面,起初很少说句话,只是有时来一句“昂!”“是”“对”。在我和他寥寥无几的对话中,感到他懂得很多,逐渐的我开始向他问很多问题,慢慢的,我俩兄弟相漏出来了。这大一的一道风景线就是一到打饭打水的时间,总是六人一波儿五人一组的,每人拿个饭盆子和一个暖壶。晚上吃完饭也是六个人并排有说有笑走在水泥路上,一看就是大一新生。我们当然也不例外,“排着队”在街上穷晃荡。

“魔”练

还记得咱们教官吗?“今天大家精神不错,都比较饱满”还有那个首长“个儿班,个儿班”的叫,挺有意思的。

这军训确实挺累的,尤其是站完军姿后的一些惩罚训练,比如端腿。这一端一二分钟不等,军姿站了一个来小时,练了队列,打了军体拳,再端这两分钟的腿,确实不好受,别说两分钟,三十秒钟就到头了,脚放底了教官拿皮带抽你脚,本来就麻,一抽脚都快掉了。我记着包皮不知咋回事,好象是端腿不严肃,和咱们一起端完后又罚他端了两次。“还有20秒钟”,“报告教官,不行了”,“坚持,还有8秒”,“报告教官,腿快抽筋儿了”,咱们就一起为包皮到计时,4,3,2,1到了,他一下子瘫到了地上,开始揉他那发麻的脚,心里一万个不甘心。还有一次,包皮站军姿好像动了一下,教官揣了他一脚,包皮当然不服了,教官看出来了,拽了他出来:“不服和我单挑”,我看见他俩腿吓的开始痉挛了。当时把我吓的也差点傻了,你们估计也不轻吧!由于个性和作风问题,包皮很快的成了特殊照顾对象,受到了“器重”。

军训期间,我结识了不少同学。九段打喷嚏很有个性,好像是用鼻音发出来的!我要那样的话鼻涕也会跟着一起出来的,我总是被她的喷嚏声所吸引,眼圈一黑,心想:这样打的爽吗?看九段同时认识了李英,宋园园,认识了和我并排的房萍同学,在教室练歌的时候认识了韩芳同学……

军训是全面的,一体化的。除了平时的训练外,还要整理内务,都是军事化标准的。宿舍的豆腐被怎么叠,水壶怎么摆,每张床下有几双拖鞋……,在那一段,首长经常检查,也就是在那一段我们谁都不敢怠慢,当然以后又成老样子了。

九月份,可以说是秋天了,看阳光能看出来,光线明显发暗。昼夜温差变大,白天站在暴晒的阳光下,汗珠顺着额头往衣服上滴,一干校服上留下了一条条白色汗渍条纹。这么站着每个人脸上都能脱一层皮,再一出汗,别提多疼了。晚上,必须盖上被子,否则肯定感冒。每天回来头就扎到枕头上昏昏欲睡了。

一转眼,军训到了尾声,因此为了向校领导有个满意的汇报,这一段的训练强度也明显的加大。我记得军体拳总是记不住,苏立斌老牛B了,每套掌法名字都倒背如流,打出来的拳钢劲有力,确实为练武之材。电子商务01…1班有个叫徐建的,不知大家有没有印象,后来大一下半年就不上了。他个头不高,黑黝黝的皮肤,看上去非常的硬朗,下巴向前突出,一眼看上去像是干木匠活儿的,因此我们就管他叫木匠。他人老实,活泼,每次集体休息的时候,他们班很活跃总是有说有笑,我总看见他笑的最灿烂,最天真。因此说个不好听的话,后来逐渐的成了我们108宿舍的笑柄,每次军训回来总要说说木匠,开心一下,后来跟木匠也熟了,见了面打个招呼。记得有一次全体预演,站队时木匠被分到了咱们班末尾。站完军姿后,让全体坐下,我感觉坐着还不如站着舒服呢!挺胸,抬头,手放在两膝上,不能动一下。木匠这个人确实非常的实在,一向作风严禁,丝毫不敢怠慢,我们呢实在坚持不住了,称教官首长不注意,动一下松松筋骨,就是实在不行了,宁可被点名或是挨揣也值得。要不腰和腿实在难受,尤其是你两条腿,麻的都没知觉了,想站都站不起来了。也就在这时候,首长发令了“个儿班,都有,全体起立”,我们立刻站起来用很快的速度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立正站好。就在着拍土的同时,我感觉后面有人在笑,而且笑声很熟悉,是包皮,平时他很幽默,只要他一笑,别管为什么,一看见他你就想笑。我回头望过去,包皮看见我摆了摆头,让我看那边,我看见木匠蹲在了地上,起不来了,摊了。光光站在他后面,他身子胖,又壮,两手抓者木匠两肩的衣领,硬是提了起来,包皮还是在那笑,而且更起劲儿了。“你没事吧”光光问木匠到。“没事,好了,你松手开把,谢谢你昂!”木匠擒着泪感激地回答到,这一松手的同时,木匠又立刻消失在人海中,速度很快,谁都知道肯定是脚麻的又扎在了地上,好多人望着他笑,他脸都红了,痛苦的好像想哭。包皮和周围的人都在捧腹大笑,我也尽兴的笑起来。张建光也红着脸笑起来。坐的时间太久,他人老实的又不敢动,两腿在站的一瞬间,当然抽筋儿了。当天晚上,我们听包皮把这件事儿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五个人又一次开心的笑了。

正式表演开始了,我早说过,咱们集体荣誉感很强的,而且有很大的凝聚力,责任心很强。确实队列表演我们每个人都流露出非常饱满的表情,通过实力拿到了很好的成绩,获得了表扬。文艺表演方面更是不用说,歌唱比赛唱的那首《同一首歌》,从视觉和听觉给观众们带来了双项冲击。每人手中拿着蜡烛,我忘了不知是谁的蜡烛过长把出血的头发烧掉了一部分,当时满场都是烤家雀味。说到唱歌你们还记得《严守纪律歌》吗?“军号嘹亮步伐整齐,人民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团结一致,条令条令要牢记……”后面确实忘了。当然,歌唱比赛我们的成绩不俗,也得到了奖状。因为咱们是很有实力的。

再见了,教官;再见了,首长;再见了;军训。感觉是刑满释放,虽然对军训、对教官有一丝挂念,但是毕竟自由了。洗了洗身子,休闲装一换。人儿倍儿精神。

生猛

这开学了,虽然发的书很厚,连书名看不懂,因此干脆就不看了,把精力放在咱们班的美女上,每个男人们都像饿狼一样翘首以待,等待着开班会,等待着上课。这不同学还认不全,找他们侃侃去。俺们男生,希望本班里出些美女,无时不刻都在观察。记得军训的时候,一到原地休息时就开始满操场东张西望寻找美女,然后回宿舍讲讲。“咱班也有啊!”“谁?”“走队列站在左前侧的那个小美女呗!”“叫韩什么的?”“哦!还过得去,不错,还有谁啊?”“站在你旁边的那个”“谁?”“姓木”“木?没听说过有这个女生。”“木匠!”“放屁!”“房萍,哦!不错!呵呵!”……韩芳和宋园园等一些女生确实可称的上“绣色可餐”,以后和他们在一起无论干什么,确实非常的开心。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个女生军训的时候累的昏死过去了,忘了是谁了。总之能认识你们是我的福分。

这大一新生可以用两个字形容………“生猛”,的确,记得有这样一件事:咱们学校门口左侧通常总有一辆献血车,111宿舍的几个人不知咋地要去献血,还在我们宿舍口前挑战:“你们去吗?不敢就算了!”谁啊,生猛的说:“给国家捐点血吧!”一群人被他的话“打动了”“去就去,谁怕谁啊!”忘了当时李民还是南哥的脸色献完后白的好像身体中的血都被抽光了一样;生猛还可以表现出这样:好象我说的“以后每天早起,坚持锻炼,跑10圈,然后洗脸、刷牙、吃早饭”。由于一时的冲动坚持了2,3天,往后通常还不是每天睡到7点50左右,周末一起来就可以直接打午饭了。还是包皮有毅力,三年从没起早过。

这学生还得上课不是,刚开始,出于生猛,每个人听的都很认真、仔细。包皮拿着很厚的笔记本记笔记,其认真程度三年就没见过。但是时间一长,都了解到老师的“弱点”后,开始肆无忌惮的逃课,班长还带着头儿,出去逛街、上网、在宿舍睡觉……来上课的都很少认真在那听课,书下面通常都压一本小说之类的东西。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想想,感到真的既惬意又刺激。学校那段儿察的紧,晚自习还得上不是,7点半左右过来,晃荡会,喝口小茶儿,拿拿书,捕拉了几页,就到9点了,就开路打道回府了。没回去的同学在教室围一堆儿开始聊天了,说说这儿,说说那儿,我就爱这样儿!感觉真好!这说道快十点了,得回去了,把女生们送回南院这一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记得一次几个人在街上穷逛,碰到房萍和刘新哲了,让把他们送回宿舍,一说“房萍怕黑”我的眼圈一黑,差点痉挛“是真的吗?”好,送送你们吧!“想还来不及呢!”不过后来才知道房萍这种“优点”,平时连马路都不敢一人过!

时间一久,交了班里一些不错的女同学:韩芳,说话有的乐儿,我记得当时听的时候感觉以前她是个傻蛋,宋园园呢?一直俺呀俺的,说起来没完,人想回宿舍都不好意思回去!石方呢,好像那时就依偎在张建光身边撒娇,感觉他们几百年前就认识,他们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完全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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