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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坏坏相公倒霉妻-第113章

小说: 坏坏相公倒霉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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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推开门走了出去,只余下楚寒一个人在里面发呆。他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不管如何,娘的心愿是要完成的,他的目的也要实现。

经过几天的养伤,加上白洛飞帮他调理,他的伤已好的七七八八,他微微的运了运内功,发现经脉之间极为顺畅,虽然内力还有没全部恢复,却也知道伤势已无大碍。

休养的这几日,虽然白洛飞和钟痕拌嘴的时候少了,但是两人还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瞧你不顺眼。南烟对于他们的目光,就当做是没看见,男人有时候比女人不麻烦。

这天早上,白洛飞又收到凤颜传来的消息,徐清长与黑影已经准备攻城了,南烟见钟痕的伤也已经大好,现在也到了他上场的时候了。

钟痕看到她的目光,明白他的意思,走过来对她道:“我与韩王今天便出发,你与方兄弟就呆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眼神里满是不舍,此次一别,若是计划成功,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

南烟听得他的话,觉得有些好笑,这哪里还是那个冷冰冰的钟痕说的话,倒有几分像家长出门前对孩子的嘱咐。但一想起他们此行的凶险,她便笑不出来了,对于钟痕,她由原来的恨意到现在的如朋友般相处,他知道他为她付出了许多,只是这一生她只怕是再也报答不了他了。

南烟嘴角边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方大哥还在我身边了!倒是你们,要千万小心,马问天生性残暴,若是情况不对,便想办法脱身吧!”

白洛飞在旁看见钟痕那样温柔的说话,又见南烟对他也温柔至极,心里满不是滋味,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南烟道:“娘子,你不用担心,我定然会平安归来的,还等着和你生一屋子的孩子。”

南烟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红着脸死劲推开他道:“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你瞎掺和什么,谁是你娘子呢?我才不担心你了,像你这样的人,死了也少一个祸害!”她真的不知道楚寒与马致和的计谋,若是知道的话,此时一定会让他抱个够,也不会说出死这个字了。最重要的是,无论无何也不会让他与钟痕一起下山。

白洛飞凤眼里明显的是受伤,他有些霸道的道:“你就我的娘子,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娘子,更何况我并没有娶抚瑶,所以婚书说的并不成立。我虽然去妓院了,但也只是去喝酒,没有嫖妓,如果你觉得之前的婚书不算数的话,我不介意再和你大婚一次!”

南烟叹了一口气,因为知道以他的武功这世上没有人能困住他,知道他此次陪钟痕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她冷冷的道:“白洛飞,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反正在我心里你已经不是我的相公了。”她似想起了什么,又笑眯眯的道:“要不这样吧!你既然说还很爱我,我们那里还有一个习俗,那就是还可以复婚,你可以再想办法来重新追求我,说不定我哪天开心了,再嫁给你也不一定。”

白洛飞听得她前半句话,心里极是沮丧,但后面那一句却让他开心不已,凤眸里亮光闪过,又轻轻的抱了抱南烟,笑的有些邪气:“莫南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我把钟痕送走后,你就等着吧!”说罢,还朝她抛了一记媚眼,把南烟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钟痕在旁看着他们的举动,他心里虽然有些不好受,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白洛飞,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难怪南烟会为他心动,想想自己,似乎除了冷漠就只有冷漠。当下拍了拍白洛飞的肩膀道:“南烟这样说,表示我也还有机会,所以,白洛飞,如果你要是讨不到她的欢心,小心就被我抢走了。还有,就算你讨得了她的欢心,你又想去沾花惹草,娶其它的女子,而伤了她的心的话,我随时可能回来把她抢走。”

白洛飞给了他一记白眼道:“你就放心回去做你的太子,当你的皇帝,别人掺和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了。”又斜着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我小看你,你是没那个机会了!”说罢,自己还长时间的笑了起来。

南烟见他们的举动,忍不住笑了出来,钟痕那万年冰封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轻笑道:“好了,你们出发吧,一路上小心,尤其要小心马问天。”

白洛飞从怀里拿出两个烟花给南烟道:“接应我们的暗卫也快到了,这些放你这里,若是这几日他们找了过来,你便点燃它,我看到了便会赶过来,暗卫们也会赶过来的。”

南烟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们若是成功了,也点一根烟花让我们知道,也好放心。”白洛飞便与钟痕一步三回头的走下山去了。

方武山待看不到他们踪影后,在旁道:“韩王爷与钟太子都是人中之龙,莫小姐可有想好要选他们哪一个?”不是他多事,而是他实在是有些好奇。

南烟笑了笑道:“我好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在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相公。只是那个相公的行事实在是惹我生气,所以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说罢,便回山洞里去了。

方武山在旁塄了半晌,终是明白南烟说的是什么意思,还好,他没有爱上像她这样的女子,否则只怕他再不敢多看其它的女子一眼了。

根据南烟的估计,他们最慢三天左右也会有消息,从这里落玉城也不过一天的路程,钟痕要见到马问天也应该是很快的事情。于是每到晚上,她都守望着夜空,看看有没有他们的消息,这样一等便是五日,烟花从未升起。

最先开始,她还以为是白洛飞在跟她开玩笑,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不放烟花,直接施展轻功飞到她的身边,然后告诉她现在可以大胆的回青楚了。可是到第五日还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她不禁有些关键了。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情?马问天那样的一个人,会不会相信钟痕,又会不会发现他的踪迹?

越想越乱,越想心里越是担忧,她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让白洛飞跟着一起去。钟痕本没有太多的危险,以他的身份,马问天是不太会动他的。可是如果一旦发现白洛飞的踪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可是再一想,白洛飞的武功那么高,轻功那么好,又怎么可能会有事情?这中间只怕还有些其它的意外吧!

方武山见她焦燥不安,可是他除了安慰她实在是想不到其它的办法。这一日,山林里传来了动静,南烟以为是白洛飞回来了,从山洞里飞奔而出,却撞上了方武山,方武山一把将她负在背上,施展轻功向前直奔,边走边对她道:“是马问天的人,他们寻过来,只怕是韩王与钟太子有什么意外。”

南烟一听他的话,心里大急,便命方武山将她放下来,擒了一个搜山的士兵问情况,那士兵说出来的话差点没让南烟晕倒在地:“西秦的太子与王爷达成联盟,为了以示诚心,杀了韩王爷,并告诉王爷你们就躲在这个山里面。”

方武山一掌便将那个士兵打晕,他处事谨慎,又抓了十来个问情况,说的都大同小异。他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南烟,却见她倚在树边,脸色苍白。

方武山问道:“我与钟太子相处的时候虽然不长,但是却对他的为人有所了解,我觉得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中间必有什么隐情。”他的话虽是这样讲,但心里也没有底,他知道白洛飞与钟痕两人的恩怨,不但关乎两个国家,更还有感情方面的恩怨,钟痕若是利用南烟的计谋真的杀了白洛飞,也不无可能。两个人都极为优秀,又如同水火,两人相处以来的种种迹象也表明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低。

南烟心里却极为懊悔,她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钟痕这一环。在她的心里,白洛飞的武功比钟痕高,人也极其灵敏。两人同去,一方面是去完成她设定的计划,另一方面她有些私心的希望两个人中之龙般的男子能够和好,能化干戈为玉帛,她更有私心的是希望白洛飞与钟痕之间再无战争。

她与钟痕相处的时间并不短,知道他的确是一个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他以前与她订定的协议都没有实现,这一次又怎能这么大意就让白洛飞这样跟着他去。往事如洪水般在她的脑中涌起,她心里的焦躁难忍。她想起在西秦过的那段日子,钟痕的下属对他是极其尊重,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这么卑鄙无耻吗?

她心乱如麻,白洛飞的武功那么高强,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死掉?她不相信,她怎么都不能相信白洛飞那如妖孽般的人会这样死掉,他也极其聪明,就算钟痕真的设计要杀他,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上当?况且他自小在朝京的阴谋算计中长大,经历的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在朝京没有被人害死,在与西秦的战场上没有战死,又岂会死在钟痕简单的设计之中?况且白洛飞对钟痕一向是不太信任,钟痕若有其它的机谋,他怎么可能识不破?

她回想起两人一起相处的日子,心里对自己也怨了起来,如果知道此行会遇上这么多事情的话,她一定回青楚而不是跑到这见鬼的宵鸣来。她心里的怒气是还没有消,她还等着他的道歉,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掉?他答应过她还要追求她,讨她的欢心,又怎能说话不算话?

南烟看了看方武山,坚定的道:“方大哥,我们去楚王府。”不管如何。她都要去弄清楚这一切,如果钟痕真是卑鄙小人的话,就是拼着一死也要让他受到教训。

方武山听到她的话大惊道:“莫小姐,你现在去楚王府,无异于送死。马问天与婠婠不可能放过你的,再则韩王爷武功高强,就算钟太子设计相害,只怕也杀不了他。更何况青楚的将士已经在攻城,马问天又怎么可能还能派出这么多的兵将来找小姐。再说了这些士兵每个人的说的话都差不多,莫小姐,你难道觉得不奇怪吗?”

南烟听到他的话一怔,是啊,就算白洛飞真的遇到了意外,这些士兵过来搜山,以他们的职位,是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不可能每个人的话都一样的。这绝不是什么巧合,中间必定有其它的古怪,她一想到这一层,心中一喜,拉着方武山的手道:“方大哥,你真是聪明,这也能想到!”

方武山大窘,讪讪的道:“莫小姐过奖了,所谓关心则乱,莫小姐的心里只怕是太过担心韩王了吧!”

南烟一怔,却也没有否定他的说法,她承认,在最初听到白洛飞身记亡的消息时,她的确极为慌乱,还有些不可置信。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所以方大哥,我们还是得去一趟楚王府,如果这些消息是假的话,必定暗中有人指使,还有,这些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在这里。再则他们两人一去就是五天,还没有任何消息是真,不管如何,我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方武山叹了口气,他也看得出来,从第三天起,莫小姐便在山洞里坐立不安,再等两天已是极为不易的。他建议道:“我们去楚王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得变一变装,要不然还没到楚王府,就已经被抓了。”

从祁雾城到楚王府的路上,多了两个衣衫缕烂的乞丐。南烟的脸用锅灰擦的比炭还黑,还用胭脂点了密密麻麻的红点,拐着一条腿,头发被她用泥浆稍稍一糊,一头瀑布似的黑发成了泥发。

方武山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模样,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她的变化,只怕连他也认不出她来。他只是提议要变一变装,她就变得这么彻底,他实在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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