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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59章

小说: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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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将布块递至了池宋手中,他薄唇轻动,“放回去吧。”

池宋拿着布块,将之埋入了方才的树下。

“剩下的,便交给你了。”连澈款款转身,踱着步子,朝重华殿的方向而去。

将最后一件衣裳浆洗晾晒完毕,清浅深吸了口气,把小手移至唇边呵了呵,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瞥了眼已睡熟的其他三人,她轻轻的行至了自己的床榻前,褪掉绣鞋,缓缓将腰间的纸笺摸出,压在了枕头下。

将外袍褪掉,她躺上床榻,将被衾裹上了自己。看了看床头窗棂处映进的萧漠淡薄的月华,清浅伸手摸向了枕头下。

将纸笺拿出,她两手一捻,将之轻轻的展了开来,墨色字迹密密麻麻,加之光线暗淡。她不禁将它拿近了几分,细细查看了一番。

清浅心中轻轻一颤,这上面写的全是苍玄国的军事战报与前线的军队编制。可海若怎会有这个,莫非他私底下在为别国卖命。

方才看见他伤势好像极为严重,他将这个交于自己,并说“用这个换取自由”,如果以这个作为交换自由的筹码,那他的意思当是希望自己能替他将这张纸笺传给本该与他接应的人。可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谁又是那下一个接应的人。

想到这里,她猛的将纸笺攥于了掌心,眉目深凝了几许。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此物藏好,等待那个与她接应的人。可藏在哪里好呢,她将自己四周环了一遍,这个东西若教人发现了,自己死一万次都不够。

将纸笺折好,她悄悄的放于了床褥与床板的夹缝中,可思虑了半晌,她又觉得不妥,将之取了出来。

心中一个激灵,她轻轻的坐了起身,套上绣鞋,行至方塌旁,她寻到了一把小刀与针线。

将牛皮纸展开,清浅将之用小刀一划,一分为二。其中一份她藏于了绣鞋的鞋垫下,而另一份,她将之缝进了苏夫人送给自己的那枚平安符中。

待一切打理妥当,她望了眼四周,才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床榻上。

一连过了好几日,清浅都在细心的观察着周围的动向,但却并没有任何人想要和她沟通什么。

最初的几日,她一直心怀忐忑,可皇宫中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大事。就连那些平日里爱嚼舌根的人,也未传播什么特别的消息。

仿佛那日海若来到浣衣局,交给自己军报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清浅端着浆洗好的衣物,再次来到了晾晒的小院,同一角度的眼梢所及,今日却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她唇角微扬,径自晾着衣物。

片刻功夫,眼前的这根挂绳便晒的满满,她俯身端起木盆,欲朝身后的挂绳而去。不经意的转身间,她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猛的朝后退了一步,她略显不稳的定住了身形。连彦迅速的伸出了大掌,想要扶她一把,却最终还是将手垂于了身侧。

此刻与她过分亲密,于她来说,并不是好事。她是皇帝亲贬的宫女,若没有皇帝的旨意,她终身都不得出去。他不能给她无端的添麻烦。

连彦静静的站在一旁,目光紧锁着她,那满眼映出的,尽是心疼与关切。

等这件事结束后,他想要照顾她。

看着眼前忙碌不停的女子,连彦眸光浅凝。记得从前,她是很爱惜自己的,玉白细柔的小手,十指芊芊。

可如今,那一双小手又红又肿,早已看不到往日的纤细盈柔。甚至都已教洗衣的皂荚染磨的粗砺而干燥。

那额际的发丝也是肆意零落着,随她动作的起伏,凌乱的倾散于眉间,眼前。她却也顾不上去轻撩,只是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秀禾瞥了眼四下都在偷偷的打量着这二人的宫女,忙轻斥道:“看什么?都给我忙好自己手中的活。”

宫女们互望一眼,忙低下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连彦仍是未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神情专注的凝着眼前的女子。这两个多月来,他一直在石窗外远远的看着她,她每天都忙碌着,却似乎更简单了。

正文 156156。果然留不得

清浅心中轻轻一颤,略显呆楞的眸中缓缓聚起了清水般的流光,微微闪耀着,仿若天际最澄澈的星。

她看向眼前这个温情执着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各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这两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感到满满的关怀,此时此刻,在这样的状况下,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可,她回应不了他的感情。

只因她现在已没有感情辶。

可是,她想离开这里,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离开皇宫。

连彦凝着眼前眸中璀璨似星的女子,未再开口问她什么,只是将大掌探向了腰间,信手摘下了自己的腰牌,交与了她手中。

清浅缓缓垂下头,目光落向了手中那枚象征着王爷身份的腰牌,轻轻将指尖收拢澌。

连彦见她并未拒绝,终是轻轻的笑了笑,“保重身子,我改日再来看你。”

清浅点了点头,唇角微扬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他眸色幽冷的瞥了眼四周的众人,随即转身,朝院外踏去。

清浅静静的凝着那抹温淡恬然的身影,不禁将手中的腰牌又攥紧了几分。

这段时日以来,一直颇爱外出活动的颐妃,似乎是生病了,一直在宫中休养。而皇帝却是经常去探望她,可她的病吹不得风,也不能随意外出。

对于这个女人,连澈早已知道她有一项特殊的本领,过目不忘。

“哎,我怎么听说是颐妃得罪了惜妃,她自知惜妃乃皇上最爱,所以这段时日便装病,在宫中避风头。”一名宫女眨了眨眼,一脸好奇的开口。

旁边的宫女看了眼她,眉目轻轻一扬,“谁知道呢,这宫中的传闻,是无奇不有,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

她话音刚落,就被一名低着脑袋疾步而行的小太监撞的朝后踉跄了几步。宫女微皱了眉,目光落向越过自己的那名小太监,抱怨道:“这位公公怎么回事?都不看路走的?”

小太监听得身后传来的轻责声,并未停下脚步说些什么,而是加快了步履,继续朝前方而去。

拐至一条小道上,云嫔正携着侍婢缓缓与他相向而行。小太监仍是低着头,并不打算与她请安。

可刚越过那女子几步,却被身后一道轻傲的声音唤住了,“你等下。”

小太监顿住了步子,咬了咬牙,行至了云嫔身旁,朝她施了个礼。

云嫔将低垂着头的小太监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紧不慢道:“抬起头来。”

小太监微微皱了皱眉,缓缓抬起了头。云嫔看得他的模样,眼梢轻轻一挑,看了看十指的丹寇,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是哪个宫的?怎么从未见过?”

“回娘娘,奴才是药坊里专门为各宫娘娘煎药的,平日里娘娘自是见不到。”小太监再次低下了头,恭敬的开口应道。

“你说谎!”云嫔美目一瞪,嗓音微微尖厉了几分,“若你是煮药的,常年与药材打交道。身上为何一点药材味都没有?”

小太监眉目一凛,忙跪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娘娘息怒,奴才确是药坊的。但由于奴才粗手笨脚,上面只吩咐奴才负责洗刷药罐,并不能直接接触到药材。”

云嫔神色轻佻不屑的斜了眼跪伏在地,吓的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得意的笑了笑,而后迈开步子朝前踏去。

待云嫔走远,小太监缓缓起身,神色淡漠的瞥了眼她远去的背影,随即转身,继续疾步朝浣衣局的方向而去。

清浅提着水桶来到了一口井边,将栓着缰绳的木桶朝下抛去,她不经意的扫了眼四周。却发现在石窗后有名小太监,正鬼鬼祟祟的看着自己。

她微微一楞,朝他投去了莫名的目光,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

“苏清浅,快把水提过来!”不远处,秀禾催促的嗓音瞬间飘至她耳际。

“噢,来了!”清浅忙将打上来的水倒入了桶中,摇摇晃晃的提起,朝前院走去。

近段时日以来,宫中送来浆洗的衣物与平日相比,更加多了。清浅几乎每日都要忙到夜里,才算完成一天的任务。

这日夜里,她刚躺下,就听得窗外似乎有不寻常的动静。她警惕的望了眼四周,似乎其他三名宫女都睡的很熟,并未听到有何响动。

清浅皱了皱眉,那窗外的响动仍在继续。她悄悄的爬了起身,套上外袍与绣鞋,轻轻的拉开了木门,朝外踏去。

目光缓缓将四周打量了一遍,似乎并无其他人或物,可那窗口的声响又是何故。

清浅心怀疑虑的转身,朝房内踏去,刚迈出一步,她的口鼻便猛的教人掩上,随即被拖至了院落的拐角处。

她惊的心脏乱跳,却也不敢大声呼喊。直到身后的人缓缓在她耳际吐出几个字,“莫要叫喊,我知道海若给了你一样东西。”

清浅心中瞬间明白,此人应是本该和海若接应的人。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来人才将掩在她口鼻的手,放了开来。

她缓缓转身,乘着月光打量着眼前人,竟是那日在石窗前鬼鬼祟祟的小太监。

而这名小太监,正是许言。

许言缓缓将她打量了一番,毫不避讳的问道:“军报在哪?”

“教我藏了起来。”清浅冷静沉稳的开口。

“交给我。”

清浅微眯了眼眸,看着眼前神色略显急切的男人,一字一顿道:“交给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许言微微皱了眉,眸色深凝了几许。

“替我制造出宫的机会。今日,我先给你一半,若他日你助我出了宫,在帝都城外十里的如意酒楼。我会将另一半交与你。”

许言微垂了眼眸,稍稍思虑了一番,随即应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言而有信,若到时你不肯将另一半交与我,莫怪我无情。”

“那是当然,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一张军报,去赔上自己的性命。”清浅唇角微扬,神色笃定的开口。

“行,那便一言为定。”

正文 157157。置诸死地

她微扬了小脸,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不远处那负手而立的男人,砂石硌磨伤口的疼痛,她已木然的感受不到。

他眸中的冷寒已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漠然到极致的肃杀之气。

那一身白衣似雪,衣摆轻扬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如画之熙。有的,只是灼眼到刺痛的漠离与萧寒。

眸光轻轻转向远处的三名暗卫,他们似乎已暗中封锁了这条小道,不让任何外人接近。

将视线拉回身前,她瞥向了立于连澈两旁的温玉与池宋。这两个平日里他最亲信的人,此刻又是作何想法辶。

温玉只是静静的凝着她,眸中淡的没有一丝情绪。池宋则是微微皱着眉,眸色复杂。

清浅一动不动的将小手撑于地面,手臂间已开始有些许的微酸,那一道道从眉间掠过的春风,已不再轻暖。唯有那身后的柳枝仍是独自倾散出微摆之音。

见连澈迟迟不肯动手,温玉上前一步,掀了衣摆跪下,“皇上,此女留不得。且不说她通敌判国。已是死一万次也无法赎罪。单凭她利用九王爷对她的怜惜之心来挑拨皇上与九王爷之间的关系,已属大逆不道。九王爷竟还将自己的贴身腰牌给了她,这是很严重的事。像这种对国不忠,对君不忠,对家人不孝的人,不应当存在。澌”

在温玉言语间,清浅已支着微微僵硬的身子,站了起身。目光落向眼前的雪衣男子,他眸中的寒戾之气,已更甚方才。

微风轻撩间,她看到那一直负于身后的白色衣袖,终是缓缓扬起,而后猛的朝下一挥。

她今日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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