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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亲事-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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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士衡连连点头:“娘子喂的,味道就是香。”

苏静姗仍旧笑眯眯地,又问:“陈琳琅家的伎女喂的,味道也是这般地香么?”

“咳咳咳咳咳咳”刘士衡马上呛住了,一口菜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逢场作戏,客随主便嘛,我懂”苏静姗温柔地将手抚上他的背,重重地拍了几下,咬牙切齿地道:“可是我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相公,不 是我想要的”

“你,你说甚么……”刘士衡咳嗽得更加厉害了。

“我甚么都没说。”苏静姗若无其事地搁下碗筷,转身回到桌边吃饭去了。

刘士衡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原来自家娘子善妒的范围,竟这样地广泛,其实他真的没做甚么呀,不就是让伎女喂个食么,用的是筷子,又不 是嘴……咦,喂食的事是谁告诉她的,他并没有讲过呀?罢,罢,罢,管他是谁告诉的,以后他只要见着伎女就绕道走,看她还能说甚么。

没了人喂饭,刘士衡看着床头的碗和筷子,再看了看自己趴着的姿势,忍不住叹了口气,问苏静姗道:“娘子,我能坐起来吃么?”

“不行。”苏静姗的声音平静而又坚定,“相公你重伤在身,还是趴着得好。”

“我……”刘士衡哀叹连连,只得伸长了手,把碗筷端过来,趴着吃。趴着吃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特别是吞东西时,要咽个半天才能下喉。 刘士衡吃着吃着,忍不住问苏静姗:“姗姐,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装的,是不是?”

“甚么装的?”苏静姗装傻。

刘士衡狠狠地咬下一块肉,又问:“在老太太那里时,你真哭了?”

“我担心你嘛。”苏静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担心归担心,哭归哭,她可没撒谎。苏静姗在心里悄悄地想。

刘士衡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但却仍是怎么都不得劲儿,总觉得苏静姗对他的态度怪怪的。

他趴在床上,偏着脑袋,咬着筷头研究苏静姗,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杨柳进来了,回禀道:“七少爷,七奶奶,我问过了,那人自称姓方 ,说他就住在西大街的石桥桥头,还说只要跟七少爷一提他所住的地方,七少爷就能想起他来。”

苏静姗听得莫名其妙,转头问刘士衡:“西大街桥头那一带,住的都是些贩夫走卒,你还认识那地方的朋友?”

刘士衡的脸色,在听到杨柳的禀报时,就已经变了,此时听了苏静姗的问话,也不回答,只对杨柳道:“知道了,请他到偏厅坐下,派人守住 厅门,不许别人进去。”

杨柳应下,出去传话。

刘士衡这才面色铁青地告诉苏静姗道:“我们那晚发现十五妹时,她就在西大街的桥头附近。”

“啊?”苏静姗吃了一惊,“难道就是这人让十五妹大了肚子的?”

刘士衡咬牙恨道:“不管是不是,他既然敢寻上门来,又敢报上西大街桥头的名号,那就一定没安好心。”他嘴上咬牙切齿,身子却一动没动 ,只去问苏静姗:“娘子,现在我能起来去会客么?”

苏静姗激动的心情马上冷却下来,道:“这里是香椿胡同,他要找人,上安福胡同去。”

这道理不错,尽管刘士衡是刘士雁的堂兄不错,但上头又有刘显仁和席夫人,又有刘士诚,怎么也轮不到他来为刘士雁作主。

刘士衡虽然很想借此结束他趴着的生涯,但却又不得不承认,苏静姗说得很对,刘士雁那事儿,就是一趟浑水,还是能不趟就不趟的好。于是 便道:“可是既然他已经来了,怎好贸然就放了他?”

苏静姗轻描淡写地道:“绑了,悄悄儿地押到安福胡同去。”

看着苏静姗那副土匪样儿,刘士衡突然觉得,这媳妇还是娶对了,多合他的脾胃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 威胁

就照着苏静姗的提议,刘士衡命松烟带人将姓方的来人五花大绑,拿抹布塞了嘴,用车悄悄儿地送去了安福胡同。

随后,苏静姗匆匆扒完饭,也准备动身朝安福胡同去。刘士衡见天色已晚,不许她出门,道:“我去瞧瞧便得,你在家歇着。”

苏静姗瞥他一眼,道:“你这可是内伤,就算去了,也得被老太太赶回来,顺带着还会连累我被训斥一顿。”

谁让他在席夫人面前演戏演得太过逼真了?刘士衡顿时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摊着四肢趴在床上不动弹了。

其实苏静姗也宝贝自己的肚子,不但仍用了那辆铺了厚厚褥子的车,而且把杨柳和锦葵都给带上了,一左一右地扶住她,免得天黑跌了跤。虽 说她现在月份还小,身手也算灵活,但小心才驶得万年船不是。

她们的马车行得慢,等到了安福胡同时,那姓方的人已是拖去书房,由刘显仁亲自审上了,旁边还有刘振业和刘士诚陪审。而席夫人甄氏等女 眷,则躲在里间,隔着帘子偷听。

苏静姗自直通里间的一扇门进去时,贾氏正凑在帘子前朝外看,还回身悄声地道:“那人穿着直裰呢,长得也算周正,莫非还是个读书人?”

苏静姗惊讶道:“五嫂,你不怕被人瞧见?”

贾氏掩嘴笑道:“太爷这书房的帘子有蹊跷呢,你也来瞧瞧。”

席夫人瞪了她一眼,斥道:“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贾氏忙把头一垂,退到旁边去了,但仍是忍不住小声地同苏静姗嘀咕。原来那帘子做工特殊,从缝隙里看外面,看得一清二楚,但外头的人想 看里面,却是甚么也见不着。而且最妙的是,这帘子还有隔音的效果,说话的声音只要不是很大,在外轻易是听不见的。

苏静姗突然就想起了涂氏家的那间密室,看来愈是高门大户,愈是喜欢置办这些玩意儿。不过刘显仁的这帘子挂在书房,应是有更重要的作用 ,也许同政治上的需要有关。不管安放这帘子最初的用意是甚么,苏静姗都不得不承认,此刻它所发挥的功用,是极大的,不然她们怎好躲在 这里看着听着。

外面一直悄然无声,一片静寂,苏静姗心下奇怪,忍不住也凑到帘子前,朝外看去。只见太爷刘显仁端坐在太师椅上,很是威严,刘振业和刘 士诚分坐两旁,亦是一脸严肃,在他们对面,跪着一名男子,三十来岁,看上去的确是相貌堂堂,即便浑身捆满了绳子,仍是把腰杆挺得直直 的。但不管是坐着的还是跪着的,他们四人没有一个出声,再看刘显仁,一双眼睛严厉地盯住那男子,似在给他施压。

好像是有这样一种说法,你越是不作声,对方就越是会心慌。苏静姗想了想,退回了原处坐下。席夫人似是知道外头没有甚么进展,侧身小声 地向她问询刘士衡的伤情。苏静姗道:“服了钟太医开的药,已是好多了,只是还只能趴着,但依我看,再趴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席夫人忙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叫他别慌着起来,老实把伤养好再说,他若是不听,你就说是我吩咐的。”

苏静姗幸灾乐祸,在心里毫无诚意地替刘士衡哀叹了一番,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答应一定将席夫人的话带到。

这时外头传来一陌生的声音,似是那跪着的方姓男人在说话,苏静姗和贾氏对望一眼,同时起身,凑到了帘子前。两人透过帘子一看,果然是 那男人在讲话,遣词造语还挺文绉绉:“刘大人,晚生方春亭,河北人士,为参加科考而迁至京城。今日登门,确无他事,只为提亲而来。”

提亲?无论是外面的刘显仁等,还是帘内的苏静姗等人,都愣住了。

刘显仁面无表情地问道:“向谁提亲?为何不遣媒人前来,却只身去了香椿胡同?”

“晚生想要提亲的人,正是贵府的十五姑娘。”方春亭道:“晚生自知高攀不上尚书门第,担心诸位尊长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想先至香椿胡 同,问一问七少爷的意思,可哪知七少爷误会了晚生的用意,使人将晚生给绑了。”

刘显仁道:“既自知门不当户不对,又如何敢上门提亲,你好大的胆子”

方春亭面露一抹羞涩,道:“晚生自惭形愧,只因与十五姑娘有约在先,不能失信于人。”

私定终身?刘显仁的胡子猛地抖动几下,怒道:“一派胡言”

方春亭却道:“晚生不是胡说,晚生有十五姑娘玉佩为证”

“玉佩何在?”刘显仁一面问他,一面暗暗地给刘振业和刘士诚使眼色,示意他们一等方春亭说出玉佩的所在,就将其抢过来。

谁知方春亭却道:“玉佩太过贵重,晚生并未随身携带,若刘尚书同意我二人的亲事,待交换庚帖之时,晚生一定带来给您过目。”

这话便是赤luo裸的威胁了看来那晚玷污刘士雁的人,就是他无疑了而他居然还是个读书人,刘显仁简直不知道此时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更加愤 怒才好。

怎么办?直接送去官府肯定不合适,那样会让刘士雁的事传开去;要不,偷偷把人打死算了,一了百了。刘振业和刘士诚都把目光投向了刘显 仁,等着他的一声令下。

刘显仁久久没有出声,他觉得此事有些棘手,若这方春亭只是个贱民也就罢了,随手打死,再朝官府递点银子就没事了,可他偏偏是个读书人 ,而且还要参加科考,这样的人,轻易动不得,不然传将出去,可能官位不保。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难道真如他所言,把刘士雁嫁给他算了?且不说这门第悬殊,只要想起他对刘士雁所作出的事情,刘显仁也咽不下这口 气呀。

这时,刘士诚想起一事,连忙凑到刘显仁耳边小声地提醒:“太爷,十五妹是定了亲的”

刘显仁如何不记得刘士雁是定了亲的,只是这事儿,怎能当着方春亭这种奸诈之人的面讲出来,万一被他打听出与刘士雁定亲的是涂家,从而 跑到涂家去闹怎么办?

没脑子刘显仁瞪了刘士诚一眼,开始无比想念他那个最机灵最有主意的孙儿刘士衡来,进而又无比地后悔,干吗要打他的板子呢,害得自己这 会儿连个帮忙出主意的人都没有。

刘振业见刘显仁为难,便小声道:“要不写信去问问大哥的意思?”

问刘振兴?他人在福建呢,这一去一回得几天?馊主意刘显仁恨不能将刘振业一脚踢翻在地。不过这话却给了他提醒,福建是远,可香椿胡同 不远呀,何况刘士衡只是挨了板子下不来床而已,脑子还是没出问题的,何不使人去问问他?他的鬼主意一向都很多,说不准就将此棘手的问 题轻松解决了。

刘显仁想着想着,就叫刘振业带着刘士诚,亲自将方春亭关押起来,一切都等他回来后再说。刘振业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满口答应,让刘士诚 去把方春亭的嘴巴塞上,然后同他一起守在了书房。

刘显仁只身出来,命人备轿,亲自去了香椿胡同,准备问一问刘士衡的意见。

此时的刘士衡,正趁着苏静姗不在家,翻身起床,在屋里大展拳脚,疏松筋骨,正酐畅淋漓之间,忽闻刘显仁深夜来访,唬出一身冷汗,连忙 跳进浴池洗了几下,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床,总算赶在刘显仁进门前趴好了。

刘显仁心里急,进门问了下他的伤情,就开门见山地道:“士衡,依你看,方春亭此人该如何处置?”

刘士衡此时是要当爹的人了,心境同以前大不相同,一门心思要替自己将来很可能会有的闺女打算,不能留下隐患,于是道:“太爷,此人做 下这种事情,本就当诛,只是怕消息走漏,所以不送他去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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