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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嫌妻不良-第30章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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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凤便一撇嘴:“所以你卖妹求荣,把我送到高门大户里行走,就为了替你拉拢生意?”

曲一鸣挥手:“得得得,伶牙利齿,满嘴胡说,还不去陪你的贵客。”

曲九凤拎着酒壶过来,与苏岑见礼,坐下说话:“听说你病了许久,一直没得空看你,我瞧瞧,可是痊愈了?”

打量了苏岑半晌,道:“果然是瘦多了,脸色也苍白了不少……”压低声音道:“究竟那日怎么回事?”

苏岑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轻笑道:“都是那香囊惹的祸,我出了吴府就晕倒了。”

“哦,我还只当那香囊是个普通物件,这么看来竟像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了。”曲九凤转着眼睛想了想,又问:“你没事吧?不少字怎么后来又病了?”

“没事,现在不是已经全好了?”

苏岑这才惊诧的发现曲九凤着的是一袭男装,将乌黑的头发打散束在头上,还戴了一顶小帽,不禁笑道:“你怎生这般打扮?”

曲九凤洋洋一笑道:“若我如你这般脂粉钗环的在这君归楼里晃荡,不出两天就惹出事来,大哥说这样最好,免得被那些无是生非的人当成了卖唱歌女,惹出祸事来。”说时笑眯眯的看着苏岑:“你不说是头一个来君归楼的女客也差不多了,看看,多招摇,不如下次你也换了男装?”

苏岑点头:“嗯,我正有此意。”

曲九凤拍手道:“换了男装更方便,下次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

苏岑看上去涉世不深,又不常出府,对这京城中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听曲九凤这样说,不由的激起了兴致,问:“什么地方这么好玩,要换了男装才可以去?”

曲九凤掩嘴一笑,道:“你自己猜咯,当然是只能男人去的地方。”

苏岑微微一笑,反倒失了兴致:“没兴趣,去那里能做什么?是看着男人欺负女人呢,还是自己也跟着欺负女人?”

曲九凤眨巴眨巴眼,道:“你也太古板了,咱们去也不过是喝喝酒,听听曲子罢了,谈何欺负?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那我们去茶楼?金店?还是脂粉店?不然我带你去京城最有名的交易坊,那里汇聚了天下所有最上乘的物品,包你看的眼花缭乱……”

曲九凤说的天花乱坠,苏岑只是笑而不答。曲九凤不禁泄气,道:“你难得出来一趟,到底想去哪?我好领你去,也免得辜负了这大好时光。”

苏岑笑道:“今天不行,改天吧,我约了一位堂兄一位表兄,想必过会他们也该到了。”

曲九凤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苏岑便安慰她:“我又不是以后就不能出府了,机会多的是,等下次你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好玩的地方。”

曲九凤不禁讶然:“你怎么又转过劲来了?”

苏岑笑笑,眨眨眼俏皮的道:“我想明白了,凭什么男人们可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我们女人便不可以呢?”

她一直在思量着要如何去物色一个可心的人,替孟君文纳妾。若他是个正常点的人倒也罢了,可他不是,少不得要多费一番心思,给他寻一个极品来。

正愁无处寻觅呢,曲九凤倒是替她指了一条明路。

035、明路

035、明路*

'正文 036、另眼'

036、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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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先到,问过了伙计,直接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见只有一个女客,便知道她就是堂妹,现在的孟大*奶苏岑了。

脂粉不施,却自有一种清雅淡然的气质,就像一株盛开的海棠,无处不流泄着年轻少女的柔媚。

苏悦一时看愣了神,站在原地时间略久了些,就被来往不息的伙计和客人们冲撞了下,立时回神,不由的弯唇苦笑。这是他的堂妹呢。

苏岑这会听伙计报说苏悦到了,便起身含笑望过来。苏悦慌忙上前行礼:“大小姐,我来迟了——”

苏岑慌忙行了一礼,道:“堂哥何必如此客气,论年纪你比我长,还当叫你一声哥哥,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生份。”

苏悦最是诚实君子,听苏岑这话,便憨厚一笑,道:“在下一向多承叔父提携,感激不尽,虽说比大小姐年长,这声堂哥却是当不起的。”

他也不过是苏家的下人而已,只因为苏老爷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他自己又争气,所以才没有屈身为奴才。

苏家不计较,他自己却不能没有眼色。

苏岑也不计较,请他坐了,道:“我早就想请堂兄和表兄一起来坐坐,只是一直没时间,府上说话不便,只好劳动堂兄到这君归楼,表兄想必也快到了。”

苏悦点头道:“我知道,大小姐自从出嫁,夫人把这两个最赚钱的铺子给了大小姐,是该好好整理整理,做到心中有数才好。这次来就拿了店里的帐本,是这几年的收支情况……”

苏岑看着苏悦拿出一撂帐本递过来,却并不立刻接过来就看,而是放在桌上,道:“我拿回去仔细阅了再着人还给堂兄……其实我倒不是信不过堂兄,只是想大致了解一下铺子里的情况……”

苏悦笑起来:“大小姐不必多心,我本来就是伙计,自当该为铺子的盈收负责,大小姐是这铺子的老板,理当关心能获得多少利润,这些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苏岑莞尔。这苏悦虽然看起来忠厚诚恳,倒也不是那种拘泥古板的人。他若诚惶诚恐,说起话来就没意思了。

他不多想最好,两人以后交流起来会更顺畅些。

苏岑叫玫瑰把帐簿收了,又叫人送了一壶茶,和苏悦一边说话一边等表少爷朱意明。

苏悦道:“咱们的珠宝店里,一直经营的就是金银首饰,只是近来好多人打听红宝石、蓝宝石……我孤陋寡闻,一时也弄不清来龙去脉,不知大小姐可听说了?”

苏岑笑道:“叫它们宝石,你或许不清楚,但若说这宝石就是刚玉呢?”

苏悦恍然点点头,道:“我这倒知道,刚玉在波斯等国甚为热衷,在我大景朝却并不值什么钱,远远不及金银美玉和翡翠。”

苏岑并不解释,只道:“既然有人问,自然有人想买……管它值不值钱,只是不知道堂兄可以货源吗?”。

苏悦见苏岑很感兴趣,想来下一步就要做这笔生意,便认真想了想道:“我去年曾经去过西边的陲镇,认识过一个波斯的商人,他手里倒是有许多这些刚玉,曾经问我可有兴趣,他说可以从石矿拿出最好最上剩的刚玉来,不过都是没经过加工的……后来我们分开,他四处浪荡,前些日子倒在京城碰见了,我问他现在做些什么营生,他说开始交换两地的丝绸、茶叶来换取外境的香料。如果大小姐有兴趣,我再和他问问,顺便替咱们带些宝石来,就算他不做了,也必然还有许多人脉……”

苏岑点点头,又道:“堂兄可知道有会在首饰上嵌金或嵌银的手艺工吗?”。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伙计道:“唉,朱爷,您这边请,孟大*奶在这边呢。”

苏岑闻声回头,就见楼梯口上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上好的绫罗,崭新的牛皮靴子,人未曾到,先闻见了浓郁的香气。

苏岑就是一皱眉,等他近了,更可看见他脸白如敷粉,眉眼间尽是滴溜溜的窥探之意,油光粉面,怎么看怎么像是混迹于青楼的男人。

苏悦已经起身,恭敬的和他打声招呼:“表少爷,您来了?这就是大小姐。”

苏岑并不想以貌取人,可这朱意明实在不讨喜,但现下绸缎庄在他手里,她有求于他,便也起身行了半礼。

朱意明摇着折扇走过来,傲慢的昵了一眼苏岑,脸上丝毫没有恭敬之色,只是拱了拱手,道:“表妹,你怎么选在这么个地方,人又多又吵,连说话都听不清,怎么也选个雅间,叫上几个歌伎唱几首曲子,咱们边喝酒边谈。”

苏岑不以为意的道:“倒是苏岑怠慢了表兄,只是这里虽乱,却是说话合适的地方。我虽然已经出嫁,不比得闺中少女,便也要顾及男女大防,虽说是至亲骨肉,但早已男女有别。若是表兄还是不能尽兴,等谈完了事,由苏岑做东,且请表兄好好的听人唱上几首小曲也就是了。”

朱意明这才翻眼看了看苏岑,悻悻的道:“那只好勉强凑乎一会吧。”漫不经心的斜一眼苏悦,一笔带过:“苏悦,你珠宝店里生意冷清的很么?有这么闲的时间跑这坐着喝茶?”

却压根没有等他回话的意思,转脸就看向了别处。

苏悦倒不以为意,反是歉然的看向苏岑,道:“朱兄这人,一向真来直去惯了,大小姐莫往心里去。”

苏岑摇摇头。她是主,苏悦本是客,倒要他反过来周全她,可见他倒真是个至诚君子。这个朱意明苏岑打眼就不喜欢。不光是长相,还有做人的态度。

他为人就如此傲慢,说话不知分寸,看人没有眼色,在生意上也未必就能做到尽职尽责。

只是这会怕是换不得他。

人已到齐,苏岑便叫玫瑰去催伙计上菜。

不一会酒菜到齐,苏岑率先举杯,朝着朱意明和苏悦道:“今日是和两位兄长见个面,以后多相往来。铺子里的事多又杂,辛苦二位兄长,苏岑敬二位一杯。”

苏悦还要谦逊,朱意明却抢了话,道:“既是要敬,那就一个一个的敬,方能显出表妹的诚意来。再者,要喝也不能喝单只,怎么也得好事成双吧。”

苏悦便拦:“朱兄若是想喝,自在苏某相陪,大小姐是一介女流,原本就不擅饮酒,喝这么多,她怎么受得住?”

朱意明一拱,几乎要将苏悦手里的杯子撞翻,眼睛瞪了一瞪,道:“倒是你和表妹近还是我和表妹近?喝不喝,表妹都没说话,哪里由着你在这乱吠?”

苏悦闹了个红脸,讪讪的退缩开。

苏岑接话,却是看向苏悦的:“堂兄,你别再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了,听的怪生分的,我都叫了你堂兄了,以后店里的生意少不得多劳你费心,我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请你多指教呢,就别再见外了,这杯酒,我敬你。我的确不擅饮酒,因此也只能喝这一杯了……先干为敬。”

一掩袖,苏岑饮净了杯中酒。

苏悦笑笑,道:“既是妹妹这么说,我苏悦就越矩一回,不敢当指教二字,以后尽心尽力照管店就是。”说完也一饮而尽。

朱意明脸色就是一变,几乎就要掀桌子,拍案而起。这苏悦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苏家的一条狗,苏岑有眼不识泰山,放着他这个正经表兄不认,倒认别家阿猫阿狗当亲戚,还说的这么客气,她真是个蠢人。

苏岑却很快的就又举起了酒杯,这会是朝着朱意明的:“不知姑母最近身体如何?我很久都没见过姑母了。”

朱意明只得耐着性子道:“我娘身体很好,也常念叨着表妹你呢,什么时候到朱家做客,我叫娘多给表妹做些顺口的菜。”

“这是自然,姑母的手艺,苏岑一直是十分推崇的。”

不过几句家常,就冲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朱意明很受用,自觉他和苏岑的关系终究比苏悦近了一层。

同时也想到,苏岑先敬苏悦,其实是对他的不信任,正因为不是一家人,所以才更要礼节周全。而和他,毕竟有着亲戚血脉在其中,就算是稍有怠慢,她总会在别处补足了他。

朱意明一旦想通,反倒对苏岑另眼相看起来。

都说这个大表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是他也不过是小时候看过几眼,低垂着头,也不爱说话,见人就惶惶然的,像个受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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