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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嫌妻不良-第140章

小说: 嫌妻不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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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的温顺取悦了孟老爷,他定定心神,道:“你做的很好。”这是最直接最高的赞美和评价了。以他对琅琊的身份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程度的恭维。

琅琊轻轻的咬着下唇。眼前一片黑暗,只有孟老爷身上传来的男人的气息。他并不是个讨厌的中年男人,反倒是胸肌结实,肩膀有力宽厚,有点像父亲的感觉。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父亲抱过。

许许多多母亲的入幕之宾,也有举过她的抱过她的,可不是眼神里带着淫邪的笑意,就是纯粹的只为了讨好母亲,往往弄痛了她而不自知。

像现在这样,小心的,怜惜的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却是一个身份尴尬的男人。

琅琊的泪涌上来,一点点濡湿了孟老爷的胸脯。开始是温热的,越来越凉,竟一直刺痛到他的心里。

琅琊失控的呜咽道:“奴——不敢当—”

孟老爷缓缓放开她,笑道:“做得好就要得到奖赏,我知道你对老夫人一片孝心,平素里照顾细致妥贴,如今府里老的老,病的病·……好在你能干,才不至让君烦心······你想要什么?”

琅琊就半蹲着,仍是伏在孟老爷的身边,听他这么说,抬眼朝他一笑道:“奴说过,做这些都是奴心甘情愿的,老爷谬赞,奴受之有愧

“呵呵呵,你这傻丫头,不怪乎老夫人喜欢你,一片诚挚良善之心,又不懂得为自己牟求私利……你只管说,不必客气,我能做到的,一定会满足你。赏罚分明,才不会让人受了委屈。”

琅琊只是笑着摇摇头:“奴一无所求。”

孟老爷的眼里益渐清明,竟然露出了一抹失望。天底下无欲无求的人,要么是沽名钓誉,假清高的伪君子,要么就是埋藏祸心,为着日°后钓上更大的鱼的工于心计之人。哪里有什么真正无欲无求的人呢?

人有七情六欲,就算是出家的方外之人,也要满足口腹之欲,她一个地位卑微的小女子,何敢就说一无所求?

若是以退为进,倒是白白辜负了他的一片诚心。

琅琊却很快又涌上了泪,湿了眉睫,那双黑漆如玉的眼睛在夜色里越发的璀璨。她一眨不眨的盯着孟老爷,嘴唇动了动,又闭上,温润的唇在昏黄的灯光下凭添了几分暧昧。

好像在招引着谁亲上来,让她那诱人的红唇在碾转厮磨中添充生命的饱满。

琅琊楚楚可怜的望着孟老爷,喃喃的道:“可不可以,再抱抱我。”

这样的请求,没人能拒绝。孟老爷也是个男人,面对着这如花般娇怯可怜的女子提出这样的恳求,他再多的戒备和猜疑,再多的老谋和深算,也无法抵挡这样的哀恳。

他伸出手臂,近乎粗暴的把琅琊抱紧怀里,毫不怜惜,却又带着疼到骨子里的宠溺,仿佛只要把它蹂躏碎了,一直揉进骨血里,才算得上不枉此生。

他忽然推开琅琊,冷冷的吩咐道:“你明日便收拾收拾,去北边的庄子上静养。”

琅琊呆若木鸡,突然扑上来,不管不顾的抱住孟老爷的腰,低声哭泣道:“不要,老爷,别对琅琊这样残忍,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有不该有的心思,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觉得很冷,很累,很孤独,只想得到一点温暖而已。老爷,你给了我温暖,这么快就要把我仅有的一点温度也都剥夺了吗?老爷,我求你了,就让琅琊留在老爷身边吧,我哪儿都不去……”

她语无伦次,清泪在脸上交错纵横,一双失了神的眼睛,写满了无助和悲伤。就像一个失了双亲的孩子,说不出来的可怜和绝望。

孟老爷失笑,道:“你在胡说什么,叫你去北边庄子上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夫人。”

琅琊呆怔怔的松开手,似乎不太相信孟老爷的话,却很快绽出一个梨花带雨的笑来,跪下去,伏在孟老爷的脚边,道:“不,老爷,奴哪儿也不去,奴要留在老爷身边,老爷,求求你,可怜可怜琅琊···…”

她不说怎么可怜,也不说可怜她什么,只是用纤细晰白的手指,紧紧的攀着孟老爷的大腿。那有一个部位,是他和她共同见证过,又共同压入心底,却又共同勾起来的罪恶。

她重重的捏掐着,似乎那是唯一挽救她出脱绝望深渊的稻草。她不惜用尽全身力气,不惜踢踏世俗伦理,不惜把眼前的男人拖下泥泞。

时光在寂静中停滞,黑的白的,肮脏的和干净的,在汹涌的池子里翻腾飞舞,仿佛永无宁静之日。

孟老爷沉默的低头看着琅琊含泪而泣。她的脖颈修长优雅,两枚优美的锁骨上还各自浸着亮晶晶的泪滴。

她婉转娇美,乞求着他,不是做为一个至高无上的位高权重者,而是做为一个男人。他再犹豫,就有失一个男人的尊严了。

伸出手,他探向了琅琊的下巴。那里柔滑细腻,触手醉人,这才只是风景的一角。如果把加诸在她身上的衣服撕掉,不知道那里面又是何等醉人**的风光。

心底的血液在翻叫嚣:伸出手吧,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美丽的女人,就是为你这种成功的男人准备的。还犹豫什么?她是一朵枯萎干涸的花,在等着你的滋润……

琅琊把脸颊贴向了他的手心。温的凉的,冷的热的,交替在一起,彻底燃烧起来,把孟老爷心底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他淡淡的笑笑,借力把琅琊扶起来,道:“好,你明日把夫人和老夫人送走,即刻回来。”

每天两更,真是累啊,这两天我连楼都没下······

'正文 179、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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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回到青娥院,浑身衣衫尽已湿透,一闻见满屋的合欢香,不由的皱了皱眉。永夕欢欢喜喜的迎出来:“姨娘回来了。”

琅琊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永夕呆怔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琅琊,下意识的一捂脸,道:“姨娘,奴婢做错了什么?”

琅琊的声音很轻,很柔,不像是斥责,倒像是在谈心:“谁让你点的合欢香?”

永夕想要哭,却只是动了动嘴唇,想要笑却又笑的比哭还难看,委屈的道:“不是姨娘临走前嘱咐的么?奴婢怎么敢擅自做主?”

琅琊不由的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秀眉往上轻轻一挑,却是一个嘲弄的笑,道:“呵,我竟忘了,倒是苦了你。算了,撤下去吧。”

永夕不敢再多嘴,微微拭了下泪,眼睛里就多了一分怨毒,沉默的将合欢香摁灭,顺势把小香炉也端了出去。

轻嬛端了茶水进来,道:“姨娘辛苦了,先喝口茶暖暖身子。外间炉子上还煨着今天才送过来的点心,姨娘可以填填肚子?”

琅琊不置可否,只看着永夕道:“永夕,明日你随老夫人、夫人去北庄上静养。”

永夕脸上的忧郁神色未曾缓解,只是沉闷的应了一声。

轻嬛便笑道:“姨娘不去么?”

永夕便也投递过来好奇的。带着窥探的眼神。落在琅琊脸上,就像粘着一只厌恶的爬虫。琅琊最恨的就是这如附骨之蛆一般的永夕,可恨她已经牢牢掌握了她的脉门,自己再厌恶,也没法一下子把她打死。

琅琊很沉静的道:“孟老爷对我起了疑心。”

只一句话,便唬的永夕和轻嬛都变了脸色。永夕不由的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他。他怎么知道姨娘在药里加了……”

没等她说完,琅琊的眼锋扫过来,如同一把冰冷而尖利的刀,漫然的一笑,道:“他不知道。只是疑心而已。所以明日我不能同去,不过是把她们送到就回来。所以,永夕,以后给夫人送药、喂药就是你要做的了,你可明白?”

她自是明白。

可正因为明白,所以才恐惧。

永夕的心一颤,下意识的鼓了鼓双颊。没急着答应,先勿自喃喃的道:“既然,已经起了疑心,不如,就算了。横竖那些药量,也足够了。”

琅琊初一,她做十五,可这十五却不好做。孟老爷既然已经起了疑心,就万万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一旦查出来,她永夕就是不折不扣的替罪羊。死的未免太冤枉了些。凭什么?

琅琊轻笑了一声,道:“好呀。”

永夕却神经一紧,果然听得琅琊又道:“你跟你家主子商量商量,看他可肯通融么?”永夕自是知道跟小王爷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咽回心里,强笑道:“奴婢一切都听姨娘的吩咐。”

琅琊眼里闪过一抹极淡的轻蔑,道:“吩咐不敢。我也不过是依小王爷的命令行事罢了。你走后,把联络事宜交给轻嬛……”

永夕不甘,却只得依言应了。欲言又止的道:“姨娘,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奴婢舍不得您?”

这一句话如同一根针,直刺琅琊的心脏。血如同不受控制般的喷薄而出,脸色涨的微红,隐约可见血管之下愤怒在咆哮。

她却只是淡淡的道:“去多长时间,要看孟夫人的病情如何而定。你不必记挂着我,只要好好保重你自己就好。”

永夕酸涩的道:“是啊,姨娘并不是离了我便不成,还有轻嬛呢。”

轻嬛很是不悦的瞥一眼永夕道:“永夕,别不顾身份,哪有当着姨娘这般说话的?你若不喜欢去,便由我去也是一样,何必说这样的怪话惹姨娘生气?”

永夕毫不领情,冷笑的瞧着轻嬛道:“是啊,你一向最是守本份,又做的乖巧,能让姨娘宠你是早晚的事,我的确也不该说这种话。只是不必背着我,不如今晚就过了明路算了。”

轻嬛满面通红,恨恨的道:“你真是油脂蒙了心,越发的胡说八道了,你就作吧,我才懒得理你。”

永夕却丝毫不忌讳,拉着轻嬛的手道:“何必扭扭捏捏,我和姨娘之间的事,从来都没有背讳你,是你不愿意问不愿意打听而已。如今我这一走,姨娘自然要劳你多费心照顾,今儿个我就狗胆包天一回,擅自做主,把姨娘交给你了。”

轻嬛挣脱永夕的手,求乞的看着琅琊,宽慰道:“姨娘别往心里去,永夕就是这样的性子,一向说话口无遮拦……”

琅琊冷淡的道:“我不生气,事情本来就是如此,永夕并没说错。不过永夕你似乎越俎代疱了,我喜欢谁,我要疼谁,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永夕被说的义愤难言,垂头丧气的道:“奴婢知道,姨娘对永夕早就生了厌弃之心,如今奴婢也无话可说,只求能替姨娘做好一切,就算将来死了也无怨无悔。”

琅琊气笑道:“你也不用要死要活,既是你嫌轻嬛在我身前碍眼,那就你们同去。”

永夕便不再说话了。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她不无恨恨的想,就算让那些没名没份的小丫头得了意,也不能让轻嬛得了意。

此一去,最多三五个月,孟夫人便会支撑不住。像孟家这样的人家,断没有让人死在外面的道理。

那时她也就回来了。

琅琊所用合欢散。毒性越来越深,孟家大爷又不在,她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还是离不开自己。

就算她想重新提拔启用那些伶俐乖巧的小丫头,仗着身份在那。碍于羞耻,一时半会也张不开嘴。

到时候还是自己在她面前最有份量。

永夕和轻嬛都退下了,琅琊却殊无睡意。她坐在桌边,支颐想着心事。在盛鼎居发生的那一幕,是她始料未及。

她诈说孟老爷已经起了疑心。不过是为了打发永夕走的借口。可这会也不免在心底里细细思索,究竟孟老爷有没有被自己迷惑?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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